? 张牧躺在床上养伤,百无聊赖。
脑海里规划者他的肥皂蜡烛大业。
朱元璋还在严家未动,蒋涵已经一连两天不见人,张牧推测,浙江都指挥使司一半日就会到大军前来护驾,估计老朱也没心情当地主,再去凤阳转悠,等浙江都指挥使一来,他便可能要起驾回南京去了。
出了这样的事情,朱元璋一直没有任何举动,这后面,一定酝酿着一场风暴,不知道又有多少人人头落地。
毛骧不是个蠢货,他的计划可以说是天衣无缝的,借着白莲教的手,杀了朱元璋,朱标登上皇位,大家都皆大欢喜。
可惜张牧的出现,让这看似完美无缺的计划,出现了一道道裂痕,尤其是金华所千户赵千户的自戕,引起了朱元璋对毛骧猜忌。
毛骧对朱元璋还是了解的,知道朱元璋对他有了猜忌,就绝对不会饶了他的命,于是,他就狗急跳墙,准备先下手为强,结果,让张牧给阻止了,怕是毛骧九泉之下,死不瞑目。
只是眼下还有一个麻烦,那就是潜伏在江浙的白莲教。
有句话说的好,不怕狼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如果不是段天德他们自作聪明,毛骧也不会彻底暴露,或许他们的大事,已经成了。
不过,现在也是该收网的时候了。
这个时候,严厉扭扭捏捏的走了进来,看到张牧之后,站在那里,一脸尴尬。
“严兄?有你事?”张牧好奇问道。
“咳咳,其实,其实也没什么了。我来是想跟牧之老弟讨教一个事情。”严厉神神秘秘的说道。
显然这严厉是老实孩子,估计也没怎么骗过人,想算计张牧,那是没什么机会的,于是张牧笑道:“可是为了锦衣卫的事情?那历兄这次大可不必来问我,你我从龙有功,陛下封赏不日便会下来。到时候你还怕少了你的功劳?”
“也道不是这个。”严厉尴尬的一笑,便小声道:“就在距离咱们义丰乡不远,有一个合德乡,那里有一户乡绅,日子过的还不错。关键是他们有个女儿,小名唤作英莲,出落的十分标志,上次我在元宵灯会上见过一次……。”
“你要给我说亲?我年纪还小,暂时还不想考虑。”张牧便故意打断笑道。
“什么叫做给你说亲,咱们是兄弟,不瞒你说,我自从见了那个英莲姑娘,就白天也想,晚上也想。人都瘦了一圈。后来我就想办法在庙会上跟他偶遇,结果可能是说话有些孟浪了,得罪了那个姑娘。自此之后,我写信人家也不回,去拜访人家也不见。哎,你给我出出主意呗?”严厉贼眉鼠眼的说道。
“这还不说好?以你严家如今的身世,让你爹正大光明的去提亲不就完事了?现在婚姻大事,不都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先把她娶回来,得到了她的人,不也得道了她的心?”张牧看严厉也都十七八岁,确实也该谈婚论嫁,便提议道。
“你说的这些我何曾不知道?只是他爹那个人很顽固,虽然大家都是乡绅,却因为我们家做买卖,他们家是读书人,觉得高人一等,看不起我们家。我去拜访的时候,人家就不耐烦,听说他他父亲笃信佛教,又听一个游方的和尚说,他家英莲不易找属狗的,我真好属狗,如果去提亲,万一被拒了,我父亲那个脾气你也知道,一句大丈夫何患无妻,我怕是就跟这英莲姑娘有缘无分了。”严厉哭丧着脸说道。
“看你这点出息,等几日陛下封赏下来,赏你个一官半职的,到时候你再去提亲,他敢不答应么?”张牧说道。
“哎呀,这个我当然是知道了。可问题是,今天我听说,他父亲已经找了媒人给她说亲了,听闻是跟他们同乡的刘家,那个姓刘名叫刘同的,也刚刚中了府试,都说他前途无量,我怕是等不到陛下封赏,那英莲就成了别人媳妇,你说我亏不亏啊。”
说道这里,严厉便开始给张牧戴高帽道:“我知道你注意多,对女孩又有一套,不然我那家那个,不对,反正你手眼通天,本事这么大,不会见死不救吧?”
张牧看他这是少男怀春,一片相思,如果不是事情紧急,也不会轻易求他,于是笑道:“看你百爪挠心的就帮你一次。不过说好了,日后你要是娶了人家闺女,就要好好对待人家。常言道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我这干的可是伤天害理的事情,我可不想以后遭报应。”
“放心吧,我要是真的能够和英莲姑娘在一起,一定把她当宝一样,岂能朝三暮四,你看我是那种人么?”严厉拍着胸脯说道。
“谁知道呢,再好的东西都有够的时候。你去我衣服里面找找,看看我的腰牌还在不在了?”张牧问道。
严厉一惊道:“牧之老弟,你莫不是准备拿你锦衣卫的身份去吓唬人家吧?”
“我是那种欺男霸女的人么?你放心,我一定是让他的那个老爹,心甘情愿的把女儿嫁给你。不然,我这不是伤天害理了?你拿着我的腰牌去悦来酒楼找陶行昌。让他来见我。不就一个游方和尚的话么?咱们这次找个大德高僧去给你说亲去。保证靠谱。”张牧笑道。
“可是咱们这里也没大德高僧啊?”严厉问道。
“我说有就有,别磨磨唧唧的。你还想不想娶你的英莲了?”张牧说道。
“当然想啊!”
“那就别废话,赶紧去,要是人家刘家下了定,你哭都没地方去。”张牧撇嘴道。
严厉听到之后,转身就走,结果到了刚出门,和蒋?撞了一个满怀,严厉急忙作揖,蒋?只是一笑,便匆忙进到了张牧的房间内。
张牧看他满面春风,知道一定是把事情办妥了,蒋?开口便道:“刚才陛下终于见了我一面。我将事情禀报完毕,陛下没有夸赞,也没有反对。只是说了一句知道了。看来你说的果然没错,陛下目前还不准备彻底裁撤了咱们锦衣卫。”
张牧知道,在他床上躺着的这段时间,毛骧的心腹怕是都倒了血霉,张牧道:“大人,眼下还不是高兴的时候,我们还需要立功一件,好堵住了满堂朝臣怒火。”
“立功?怎么立功?”蒋涵问道。
“那些白莲教教徒,就是我们立功的最好机会。”张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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