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聂蛮听到这里,立即呸了一声:“我呸,你别乱话好不好,清哥哥不会有事的,不管怎样,他都会好好的活下去,再了,这里是子脚下,我是被你抓进来的,那个客栈的掌柜可以做证,到时候皇上若真查起来,你们都脱不了干系。”
赵欣听了聂蛮的话以后,立即笑了:“傻贱人,你还真不知道啊,在你进来的那一晚上,云来客栈早就已经起火了,它被烧成了灰烬,至于那个掌柜的,他得了我的东西,早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就算他回来作证,也只会,是你惹恼了我,我才会迁怒于你的。”
赵欣到这里的时候,越发的得意了起来。
她只感觉自己办了一件极好的事情,想要讨得高晋的赞赏。
扬起脸看高晋,却看到高晋瞪大眼睛:“你什么,你把云来客栈烧了,里面的伙计都死了。”
“当然了,里面的伙计全都死了啊。”赵欣立即道。
“蠢货,你到底知不知道,云来客栈到底是谁的产业。”高晋立即气疯了。
难道赵欣当真不知道,云来客栈是淮北王的产业,这些年来,一直由明郡王在打理吗,除了奇宝斋,云来客栈,还有一些酒馆,都是淮北王的产业,不仅如此,还是皇上当年御赐下的,以示对于明郡王质留在京的安抚,以此平熄淮北王的怒气。
如今。赵欣竟然动到了高简的头上。
高晋简直是要发疯了,这几个月来高简从京城里消失了,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就在皇上准备追查他的行踪时,发现他不过每容藏在奇宝斋里舞文弄墨而已,所以也没有再多的追究了。
高晋咬着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不是过,人抓来了即可,不必把事情闹大吗。那个掌柜的走了,那间客栈的主人会来找麻烦的。”
“找麻烦。那我陪他一些金子好了,平西王府有的是钱,不需要动用太子府的钱。”赵欣完了以后,还有些暗自得意。
高晋这个时候再也忍不住了。满腔的怒气一下子撒了出来,他举起了巴掌就朝赵欣的脸上招呼去,只听到啪的一声,赵欣重重的摔倒在了地面,似乎连门牙都被打掉了,磕在了地面上,她的脸上立即出现了五道红色的指印,正要哭诉的时候,却听到高晋狠道:“你可知道。高简在京城里是我们最不该动的一个人。”
高简?赵欣一听,顿时愣住了。高简好长时间没有出现过了,她都快要把这个人忘记了。但是——赵欣突的想起了很久前发生的一件事,那就是在选妃大典之上,她与许荣华争执的时候,高简她的话儿有一股屁味儿,整个人臭不可闻。那个时候,赵欣就觉得高简此人有些疯癫。而且不按常理出牌,不但如此。他在笑起来的时候,那嘴角的纹度总是淡淡的,眼神也是疏离的,让人有一种冷意漫延。
那个时候赵欣就发过誓,这京城里的人谁都可以惹,唯独他不能吧。而且,赵欣也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那就是,平西王的手里虽然有十万兵,可以抵得过安南王的水兵,但是,北淮王的手中,此刻只怕掌握了整个离国的最强兵力,那些擅战的兵队,全在他的手里,因为他镇守着边关,镇守着离国最重要的地方。
所以,惹到了高简,若是真的动了他,只怕——淮北王就没有那么听话了吧,不要皇上怕不怕他,首先,单凭太子和平西王现在联合起来的实力,也只能与淮北王打个平手,再了,如果淮北王因此与安南王联盟在了一起,那么,太子必输无疑。
只怕还会连累皇上,到时候若是因为此番缘故,太子被废了,那就真的永远也翻不起身来,哪怕高晋不服此事,逼宫夺了位,那么他手里的实力也无法与这两人联合在一起抗衡,所以高晋尽管与安南王府荣国公府敌对,但是对于保持中立的淮北王和高简,始终都是尊重的,他不会动他们,这样的一个中流砥柱,只当他们是隐形的。
可是如今,赵欣却蠢到也不去打听一下,就放火烧了高简的客栈,简直是太愚蠢了。
高晋气得快要发疯了,正想着该怎么去弥补时,门外的下人传来了一声报:“太子殿下,不好了,明郡王高简来找您,是要找赵妃娘娘算帐,是赵妃娘娘烧死了他手下的十三口人,如今,他正带着那些人的妻子儿女守在了太子府门外,不肯离去。”
“什么?”他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荣国公上御书房告状的时候来,还来得真是时候。
高晋立即气恼的看向地面瘫倒着的赵欣:“我不管,这是你闯下的祸,你立即给我解决了,现在就出去,任打任骂,让他消了气,带人离去。”
“可是太子表哥,你的意思是,让我出去给那些贱民道歉吗,他们死了就死了,有什么关系。”赵欣一想到出了府门以后,要面对的是那些贱民,不仅如此,还要遭受他们的辱骂,骂了倒没什么,骂完了以后还要给他们道歉。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她从在平西王的呵护下长大,哪里受过这样的苦。
她抬头看向了高晋,再也不嚣张了,眼泪汪汪的:“太子表哥,我不去,不要去可不可以,那个高简我不喜欢他,他也很讨厌我,他一定会冷嘲热讽的,再了,不就是几个贱民吗,实在烦了,我们让人全都给杀了,把高简也给”
“闭嘴。”高晋见她越越离谱,心里更来气了,这个赵欣,简直就是一个猪脑子,让他一瞬间厌恶无比,以前的那些面子功夫再也做不下去。
高晋看着赵欣,道:“你可知道,他是那么好对付的人吗,他这个人,一向不按常理出牌,你若是惹恼了他,就只有等着身败名裂,如今他只是在太子府门前闹,能将此事化了就化了,若是闹大了,我看你怎么办?”
完了以后,似想起了什么,嘲弄道:“也对,你有平西王撑腰,大不了离了我回平西王府去,到时候,我在父皇面前却是一点脸面也没有了,你倒可以攀下一个太子去。”
“太子表哥,你怎么可以这样的话,你明知道我喜欢你,不是因为你当了太子,而是因为时候,你帮我”赵欣的话还没有完,高晋立即一声吼:“够了,你别再了,不管怎样,你今必须给我出去道歉,他们怎么来的,就怎么让他走。”
完了以后又道:“还有,以后你别再口口声声的一切为了我,愿意为我付出性命,你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在阻我的前路,你知道吗,蠢货。”
蠢货两个字骂出口的时候,赵欣立即泪流成河。
高晋这个时候再也顾不上聂蛮了,他甩了袖子就往自己的正殿而去,这个时候,他当然是要去换一身朝服到皇上的面前澄清事实了,当然,这个事实肯定是捏造的,他要在荣国公完全把他抹黑之前,向皇上个清楚明白。
这其中的谎话,到底要怎么圆,还得好好的想想才是。
高晋走了,赵欣立即哭倒在地:“我不是这样的,太子表哥,我真的是为了你好,我烧了那客栈,还不是为了不让人到最后告到你头上吗,所以才会这样做的,可是,我若知道那客栈是高简的,我怎么也不会动了啊。”
不管赵欣怎样的哭,高晋却是再也听不到了,因为他已经离开了,施展轻功翻墙而去。
赵欣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又哭了一会儿,才想起门外还有人在等着。
这个时候,前来报信的下人也守在赵欣的面前,看着她,欲言又止。
赵欣这才不哭了,从雪地上爬起来,看向一旁强忍着笑的聂蛮,狠道:“笑什么笑,没见过本妃挨打吗,太子表哥打的,就算是痛,也是值得。”
聂蛮立即感觉自己快要被石化了,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一个疯子,不是疯子就是受虐狂吧,高晋都已经这个样子对她了,她竟然还能出这种话,什么被打了也是值得的,还真不是一般的贱啊。这种贱人,当然不会和她贱处啦。
于是聂蛮一句话也不,嘭的一声转身关上了房门,躲到房内乐得清静自在去了。
赵欣见聂蛮竟然敢摔她的门,立即想闯进去好生的教训一番,可是一想到高简,赵欣立即头大如斗,她对着来报信的下人道:“好了,我和你们一起去,一定会把那个瘟神请走的,你们怕什么怕。”
赵欣的声音有些颤抖,其实她自己的心里也没有底,就是感觉到冷。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高简的那张脸,赵欣就感觉自己浑身上下冷得厉害。
于是脚步也放慢了下来,可是不管怎样,就算是再慢的脚步也总归会走到跟前的,见了面,一切都要揭开。她真心的不想去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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