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初颜却在见识了聂蛮的泼辣以后,立即哭叫着对她道:“蛮姑娘,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你有什么事情,直接去问妈妈,她最清楚了,还有兰香姐,你一定会找到她的。”
初颜完了以后就把聂蛮往屋子外面推,她的力气得可怜,怎么推得过聂蛮,聂蛮稍微的一用力,便将初颜弹开了去。
初颜见状,也没有办法,捂着脸,趴在桌面嘤嘤的哭了起来。
一见到她只顾着哭却不半句有用的话,聂蛮知道在她这里是问不出什么了。
于是干脆不再话,叹息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现在也只能去找老鹁了,看看她到底在搞什么鬼。
聂蛮走到了老鹁的屋子前,用力的敲了敲门,里头原本有些细碎的声响,可是待到她敲了门以后,那细碎的声响就消失了,再也没有人话。
聂蛮一下子又恼了,她知道老鹁就在里面,却故意躲起来不见。
立即嘭嘭嘭的敲响了门,将门敲得震响后,依稀可见门上的灰尘都隐下来了,却还是不见人有来开门。
聂蛮再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一下子抬起了脚,准备像踹初颜的房门那样往老鹁的房中踹去,聂蛮再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一下子抬起了脚,准备像踹初颜的房门那样往老鹁的房中踹去。就在她刚抬起脚的时候,只听到哗的一声,门开了。
老鹁一脸无奈的出现在了她的面前。一把制止住了她踹门的动作,作出了求饶道:“我的好姑奶奶哟,您就别再踹了,您刚才踹得初颜的门一响,我们整栋楼都快被您给拆了,您可知道,我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啊。”
“你们到底瞒着我做了什么?”聂蛮腾的涌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感觉这件事情一定与自己有关。
“是你太急切了,让兰香去借什么衣服。被绿绕听到了。”老鹁立即嘀咕了一句。
“绿绕?”聂蛮狐疑的看向了老鹁,这事儿关绿绕什么事。
老鹁见聂蛮一脸不解的样子,顿时一声叹息道:“哎,也怪我。你也知道,我管不了绿绕那个丫头,她就是个疯子,想要做什么谁也拦不住,这不,听你让兰香去借衣服,准备趁夜离开的时候,她去安南王府了。”
“什么?”聂蛮只感觉脑中轰然一响,不敢置信的看向老鹁;“她去安南王府了。什么时候的事。”
“已经有好一会儿了,那会子兰香刚去初颜的房里,你也知道嘛。初颜的身量与你最像嘛,再加上初颜的衣服都是浅色的,比较适合你,所以兰香就去找她借喽,所以就……”老鹁着着声音就低了下去,挪开视线去。再也不敢看聂蛮的眼睛。
聂蛮难以置信,久久的盯着老鹁。似在思忖她的话是真是假。
她宁愿相信这不是真的,因为这是她听到的最可怕的消息。
可是这一切一定不会是假的。
聂蛮瞪大了眼睛,盯着老鹁,想要些什么,却一句话也不出来。
绿绕去安南王府了。
她满脑子盘旋的就只有这句话。
她用力的摇了摇脑袋,想要把这个消息从脑海里甩开去。
可是不管怎样的努力,却都无法平息心底的震怒。
以及震惊。
绿绕竟然还是去通风报信了。
绿绕竟然还是去出卖她了。
她该怎么办,骂,打,或者是与绿绕争个不眠不休。
一切都不是个办法。
只能快点逃。
聂蛮的脑子里轰然闪过这个念头。
逃字前所未有的清晰映在她的脑海里。
可是——兰香——
聂蛮再一次的想到了兰香,只感觉她是那样的可怜,那样的命苦,被发卖到了这里,现在却又因为自己的事而下落不明,绿绕就算了是去报信,又为什么要把兰香关起,聂蛮正纳闷的时候,夹带着满脑子的震惊,听到了老鹁房间里传来的呜呜呜的喊声,夹带着哭腔。
正是兰香的声音。
聂蛮立即跑向了发声处,一把的掀开了被子,床上被绳子绑着的,嘴巴里面堵上了布巾的女子正是兰香,兰香睁着眼睛,脸上淌满了泪水,不停的冲聂蛮摇着头,示意她不要管她,快点走,绿绕已经快带人回来了。
聂蛮摇了摇头,冲上前去,气愤的一把将兰香嘴里的布巾给拽了出来,她看向了老鹁,心里的气如同火焰一样的爆裂了开来。
这些人简直太没有道义了,这么对待一个手无束鸡之力的弱女子。
聂蛮以往泼辣的个性全爆露了出来,她一把来到老鹁的面前,用力的揪起了她的衣领,也不管老鹁会是如何的反应,蹭的一下就将她甩出了老远。
聂蛮一把扶起了兰香,道:“不要再呆在这里了,我们走,那些金叶子足够为你赎身了。”
兰香一听,立即泪流得更凶了,她拼命的摇头,道:“我的卖身契还在她的手中,我不能就这样离去,你先离开吧,不用管我,我知道你不想回安南王府,也知道你心里的苦,所以你还是先走吧。”
“兰香,事到如今,我是不会丢下你的,你放心好了,不管怎样,我都不会让人再欺负你,你跟我来,我一定会让你过得幸福的。”聂蛮完走到了老鹁的面前,犹豫了一下,脱下了手里的玉镯子:“这个拿来换兰香的卖身契,你给不给。”
老鹁一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没有听错吧,聂蛮竟然要把郡主送给她的绿玉镯子拿来换兰香这个贱丫头的卖身契。
老鹁这一刻几乎以为聂蛮的脑子坏掉了,她瞪大了眼睛,看着聂蛮掀露在她面前的那个通身散发着莹透光芒的绿玉镯子,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
太美了,简直是美到让人心碎,可是这么美的镯子,她真的能拥有了吗。
就算是拥有了,也怕是无福消受吧。
老鹁想起了人们关于许荣华的种种传闻,不敢接聂蛮的东西,还在犹豫着。
聂蛮一咬牙,道:“时间来不及了,你若真的不要,也就罢了,反正我总是要闯出去的,我就不信,我要走,你们这里的人谁有拦得住我。”
罢聂蛮一把摔碎了屋子里的一个花瓶,锋利的瓷片到了聂蛮的手里,她一把搁在了自己的手腕上,将手臂划出了一道细微的鲜血。
有鲜迹顺着流下来了,老鹁一看,顿时吓得惊慌失措了。
她看着聂蛮动真格的,心里不出来的恐惧,聂蛮的手上已经开始流血了,若是她真的死在了这里,只怕自己难逃干系,老鹁一想,汗水立即就沁透了后背,从额头一直淌到了脸颊。
老鹁的神情全落在了聂蛮的眼里,她明白这个时候要下狠招了。
于是突的一下把带血的瓷片从自己的手腕上移开,放到了脖子上面。
脖子上的青筋都快突出来了,昭示着她的愤怒,只要瓷片轻轻的一割下去,必死无疑。
聂蛮看着老鹁,冷笑道:“我若真的死在了这里,你担得起吗?”
“不,不,别别。”既然对方都以死相逼了,倒不如做个顺水人情,更重要的是可以把喜欢的绿玉镯子拿在手里。
老鹁几乎是在一瞬间一咬牙,利欲占了上风,她一把将聂蛮手里的镯子接了过来,眼睛一闭,伸手指向了大门处:“你们走吧,只当我什么都没看见。”
聂蛮见状,松了一口气:“谢了。”
谢她。
老鹁看着聂蛮离去的身影,只道,祖宗,你走了就不要再回来给我添乱,兰香这丫头以后是死是活也不管了,老鹁将兰香的卖身契拿了出来,撕成了碎片,扔向了雪地里,这样就再也没有人看得见了。
聂蛮握着兰香的手,只感觉手心里一片冰凉。
她的手里粘粘腻腻的。
兰香感觉到了聂蛮的紧张,用力的握了握她的手,冲她笑笑,示意她不要这样。
聂蛮点了点头,与兰香一起手牵手就要往后院的门处走去。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她听到了前院一声巨大的声响,紧接着似乎有什么重物落地,就在这种惊动地的响声里,无数的待卫包围了整个怡香院,前前后后,将它围得水泄不通,聂蛮感觉到了一种死灰般的绝望。
他来了。
他终于还是在她逃离之前来了。
聂蛮停下了脚步,松开了兰香的手,冲她笑笑,笑容里有着一种前所未有的颓然。
“不必逃了,他已经来了,我们逃不出去了。”
“是吗?”一道尖细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带着微微的嘲讽。
聂蛮回头一看,来人正是绿绕。
绿绕是什么意思?出卖了她,又来看她的笑话。
聂蛮一把来到了绿绕的面前,几乎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突的一把冲上去,一个箭步,一巴掌响亮的打在了她的脸颊上。
“绿绕,我之所以忍你让你是因为我想,自己之于你们而言,总归是一个过客,所以万事都不与你计较,可是直到今我才发现,那没有让老鹁把你给绑起来简直是一种错误,你如今害人,总有一会害你自己。”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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