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广和高高越打越生气,他本来以为只要几下就能解决了高高,却没想到高高好像狗皮膏药,很是难除。
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秦广一支蒲扇大手,变成了一个波浪的形势,对着高高胸口就是一掌!
“咔嚓!”
一声骨骼断裂的声音响起,高高的身子向后倒了下去。秦广看到这里,没有停手,身子一动,地动山摇。
秦广之所以被称作大力王,全因他全身力大无穷,会得一手“大力绵延”散手。这是一套威力霸绝的招式,一旦使用,必定掀起惊涛骇浪。据说,此招一旦成熟,裂山撕崖都有可能。而如今高高中了此招,必然痛苦难耐,撕心裂肺!
此时的秦广就像一个巨大的恐龙,蒲扇手化作波浪状,每次都会响起刺耳的骨头碎裂声!而后,他铁锤一般的拳头,对着高高就是一阵轰击,将高高当作一个肉盾,一个练手的材料!
倒地的高高并不是死物,他肥胖的身子灵活的闪躲着,好像一只松鼠,但他却只能闪避部分。
秦广一些大力的杀招,打在他身上,他只能一阵痛苦的惨叫。那种声音让人觉的惊惧,好像深夜里独自哀鸣的野兽,又好像被人脱筋扒骨一般!
只是,高高不甘,他有千百个个不愿意,他调动着全身的力量,想要反击着秦广。
这好像是一场困兽之战,高高这只不服输的野兽,总是逃不脱敌人的囚笼,只能在敌人的手中惨叫。
鲜血挥洒,触目惊心,野兽嘶吼,冷人骨髓!这一幕,让外围的一些纨绔胆寒。他们想不通,高高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骨气,高高今天的脑子是不是真坏了?
高高依旧拼命的反抗着,他不甘地发出了一声呐喊,响彻整个斗场。他肿胀的两只眼睛流出了泪水,他再次看到了斗场外一些嘲笑的脸庞,他想到了冯聪的话语!
“高高,今天比斗,你若是赢不了秦广,就说明你的内心不够强大,你就是一个弱者,一个可怜虫。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知道大家都在叫你蠢子爵,你如果不能够在逆境中强大,你就不再适合跟我了!”
冯聪的话,每一句说的都很轻,很淡,甚至还带着笑意,但这每一句却都敲打在高高的心中!
他当然知道自己被人冠上“蠢子爵”的称号,他甚至为此和别人到处争斗,但是叫喊“蠢子爵”的声音却没有息止,反而越来越强烈。
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在这个纨绔竞争为主的国家,高高知道自己已经落在别人的身后,可是他不甘!冯聪的话好像一声警钟,在提醒着他要前行的路!
趴在地上,承受着秦广实打实的拳头,高高的两只眼睛瞬间爆瞪,锐利的目光竟然将斗场的地面震动出两个圆洞。
一股强大气劲顺着高高身体外放,直接将正在发狠的秦广震飞。
秦广快速起身,看向正在站起的高高。他感受到了一丝强大的威胁,感受到了一种意志。
看着高高的眼睛,秦广顿时一惊,那是一种什么目光,竟让他都有些生畏?好像任何事在他面前都不算高大,都可以逾越,无论多么大的对手,在他面前都将成为垫脚石。心头一丝不好的预感闪过,高高的身子却好像瞬移一般直接到达。
“嘭!”
秦广的身子倒在了地上,他吃惊地看着变了一个人似的高高。他感觉一种无力在蔓延,尽管他不断告诉自己对面的是高高,是自己的手下败将。
可是,那种无力感却蔓延到了全身。秦广奋力地站起了身子,手掌再次化为波浪。
“大力绵延!”一声怒吼在心中响起,秦广奔向了高高。
高高身子打了一个陀螺,躲过了那一击,而他肥胖的手掌,顿时化作一个蒲扇,甚至周围都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虚影,扇在了秦广身上。
秦广的身子再次化作炮弹飞出,轰然落地。而高高肥胖的身子有一次如同闪电瞬移,将倒地的秦广扇飞。
想着刚才秦广坐在自己身上,把自己当做野兽不停地来回凌虐,他不由一阵怒气。蒲扇手快若电殛,在秦广的身上来回扇动,毫不留情,似乎非要将他扇残了才罢休。
秦广整个头脑都晕了,他想不到自己真的被高高扇来扇去,飞左飞右!他也有着不甘,但这些不甘却根本由不得他想,他的心绪已乱,他想象不到高高的变化,他想不通!
想不通,他的思绪就陷入了误区,陷入了极端,随着高高的暴打,他的头脑就愈加的混乱!终于,秦广倒在了斗场之内晕厥了!
高高坐在秦广身旁,身上突然出现的霸气绝顶、强悍无敌气势,渐渐削弱,消失。他重回到疲惫的状态,身子颓废,眼神黯淡,没有精神。
他将肥胖的手掌对着晕厥的秦广晃了晃,身子慢慢地倒在了秦广的旁边,他也晕倒了!
一场关于汴城两大以力压敌的纨绔比斗结束,斗场外面看着这场比斗的纨绔多数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一部分人带着嘲讽,一部分人若有所思……
而冯聪叫病态男和秦寿将两大纨绔赶紧送往医务室,而他赶着去换银子。脸上依旧带着微笑,让人感受不到一丝的危害,冯聪来到了赌局旁边。
“老板,我压的三万两银子现在来兑现!”冯聪说着,掏出赌据凭证。
周围一众纨绔全部看向这个身子娇小的孩子,目中大都露出了忌惮的神色。他们大多数都认识冯聪,也知道高高和冯聪的关系。
但是看到冯聪居然面上带笑,来兑换银子,周围人同时思忖起来。这究竟是什么样的老大,自己的手下出事了,却没有任何的关心,还大摇大摆的来换银子!
主办这次赌局的同样是一个纨绔,叫做尤塔,和聚宝斋的关系非常的好。他对着冯聪笑了笑,将准备好的银票交给了冯聪。
“够不够啊?”冯聪对着尤塔投去了一个特殊的眼神。
尤塔嘿嘿一笑,道:“够的,够的!”
原来,冯聪和尤塔背地里合作了一下,将这场赌斗夸大不少。尤塔从中赚了不少利益,冯聪也有部分提成。
看到尤塔给了信号,冯聪便不再多言,将银票收好,对着周围的纨绔投了一个倨傲的神色,便赶往医务室。
医护室内,高高和秦广臃肿地躺在床上,全身被白布包裹着,他们周围泛着浓重的草药味,让人感觉像是进入了药罐子一样。
冯聪拿着银票,心中喜滋滋的。但是,当他到了医护室内,看到两个包裹着的“大粽子”,不由微微一愣。
只见,床上的高高神色平静,一脸的祥和,问题不大。而秦广却不一样了,他的脸色很难看,眉宇间的愁绪就像在做恶梦。
冯聪摇了摇头,对着秦广的脉搏把了把,片刻后,他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担心的神色。
他叫过秦寿,说道:“秦寿,将你哥带回家,小心观察着他。记住,千万不要提及今天的事情,更不要对他百般呵护,只要像平时一样就行,万一他有什么情况,立即通知我!”
说话的同时,冯聪递过了一瓶丹药,并对秦寿介绍了一番,告诉他剂量和次数。而后,冯聪吩咐杨胜和杨宗去找了两辆舒软的马车,将两个受伤的纨绔带回了各自的家中。
拿着手中一千多万的银票,冯聪赶往了韦索办公的地方。
这是一间普通的杂货铺,却也是著名拍卖行“韦利来”在汴城的总部,而韦索就在其中办公。
对着熟悉的杂役通了一声,韦索急急忙忙地由屋里走了出来,依旧是标志性的猥琐笑容,但是一言一行却带着儒雅的气息。这两种近似极端的表象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真是一件奇怪之极的事情。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你说你咋就长成这副模样?”冯聪很是不客气地调侃道。
韦索并没有生气,关于这件事,他已经告诉了冯聪。他小时候被人暗算过,后来索家便将他送给了韦家抚养,而索家对外的宣称这个小孩已经去世了。
当时冯聪就想到了爷爷的话,韦家有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不过两岁就被其他家族的人暗算了。他没想到居然真是韦索。
韦索在那次暗算中,身体出现了一场巨变,整个人面目扭曲,鼻涕不断。长大后,他就成了现在的猥琐模样。
冯聪并不是一个不知礼数的人,在揶揄了几句之后,便将自己的来意说了一遍。
拿出一千万银票,冯聪直接递给了韦索。对于建立自己商会的事情,冯聪一直没有忘记。虽说前几次都是自己向韦索借钱,但他一直没有忘记该花的要花,该还的要还!
看到一大叠银票,韦索却愣住了,没想到冯聪真弄到了这么多的钱财。但是这和自己借出去的依旧有些差距。不过,他却没有计较这些,他反而将冯聪要开商会的事情默默记在心中。
以前冯聪提过几次他都当做小打小闹,但是冯聪这次带来了一千多万,说明这件事情不那么简单!
两个人在一起聊了许多,尤其聊了一下胜格会,然后冯聪就告别了韦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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