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同福客栈的大厅人挤人的程度并不比外面那人墙好多少。
但因为好戏在二楼上演,倒是不会影响许莹然和沈楚楚,这两个小胳膊额小腿的小女子。
此时,二楼的好戏正紧锣密鼓的上演着。
许莹然一抬头,正好看见杨纸涵双手拽住陆芙儿长发,还不停的向后拖。
陆芙儿此时青丝乱如鸡窝,身上只着中裳,而肩上雪白的杭绸雨的早在扭打中被人扯出了一条口子,露出了白里透红的香肩。
“咕噜”看戏的人见状,不由自主的吞咽着口水,两眼放着狼光,死死的盯着楼上的两人。
“啊,贱人、贱人……”杨纸涵尖叫着拖着陆芙儿,此时,两人已经由房内扭打到楼梯口。
杨纸涵身材高大,陆芙儿不是对手,这能被动的在杨纸涵手上挠些不深的口子。可杨纸涵下手并不留情,大厅中的众人似乎能看清,陆芙儿娇嫩的头顶被扯出皮的模样。
“嘶”众人不约而同的倒吸一口冷气,不由得摸摸自己的头顶,似乎在庆幸被抓的人不是自己。
杨纸涵却并不甘心,她把陆芙儿拖到楼梯口的廊柱旁,将手中的头如同皮球一般撞向廊柱。
她像疯了一般歇斯底里的大叫:“你这个贱人,说,是谁指使你,让你爬上我的床的。那个贱人是谁……”
爬上我的床~
“哦~”楼下楼上的看客无不嘘声。这句话的暧昧意味太过浓烈,众人不由得浮想联翩,看着二楼的目光都变得淫、荡起来。
陆芙儿被撞得头晕眼花,思绪已经乱成了一团,她只是出于本能的辩解道:“杨纸涵,你这个贱人,明明是你拉我上床的……”
此话一出,整个同福客栈没有一丝声音,就算是偷偷溜出来看热闹的老鼠,也僵直着身子。半天没有缓过神来。
此时,众人的脑海里不由得出现一幅香艳的画面,同福客栈柔软的大炕上,这两人欲拒还迎,缠绵悱恻。
当然,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关键是这是两个水嫩青葱的少女,这不仅仅只是少女,她们还是盛京名门赫赫有名的闺中淑女!
天啊!光是想想这个身份,看戏的众人立时热血沸腾。八卦之火“嗤嗤”的越燃越烈。大有燎原之势。
有话说得好。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
陆芙儿疼得几乎没有知觉,她理所当然的选择了后者,用尽吃奶的力气。掰开杨纸涵的魔爪,她如同疯狗扑食一般扑倒杨纸涵。随后,更是如同一匹恶狼,疯狂的在杨纸涵全身上下撕咬。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两个爱人的最高境界——相爱相杀!”突然,人群中莫名出现一个沙哑的配音。
看戏的众人闻言,一愣,随即又是赞同的点点头,满目的钦佩,艾玛!这个词用在这里实在是太对了!
然而。等众人回过味来想找说话的人时,却再没听到那人出声。
只有沈楚楚知道说话的人是谁,她扯了扯许莹然的衣袖,一脸崇拜的望向许莹然,闪亮亮的眸子大睁着。又露出了那土拨鼠一般的表情。
“看戏!”许莹然动了动嘴唇,无声的对沈楚楚说道。
楼上的大戏火热的上演着,此时,陆芙儿坐在在杨纸涵肚子上,两人衣裳破裂不堪,雪白如瓷的肌肤裸露在外,引得楼下看戏的观众一阵又一阵的嘘声。
许莹然看了看天色,此时热闹已发生了小半个时辰。
她猜测着陆家杨家应该已经得到了消息,为了不和这两家人碰上,许莹然果断的拉着沈楚楚挤出了同福客栈。
“出来干什么啊,里面还没结束呢?”沈楚楚一头雾水,挣扎着又要往里冲。
“等等!”许莹然双手死死拖住沈楚楚,神神秘秘的说:“里面的戏已经结束了,接下来,我们要到外面来看。”
外面?
沈楚楚瞟了一眼已经是人山人海的街道,一脸“你开什么玩笑”的不可思议。
许莹然指了指同福客栈对面的春水茶楼,示意沈楚楚终点在那儿。
但此时人群拥堵,平日里一分钟也不用的路程,许莹然和沈楚楚足足花了十倍的时间才堪堪走完。
春水茶楼就在同福客栈的正对面,那些没能挤进同福客栈大厅的观众们全都记载客栈的二楼。特别是临窗的口,一群群华衣丽服的公子更是三三两两勾肩搭背,对着客栈里的陆芙儿和杨纸涵指指点点。
“这里这么多人,我们也挤不进去啊。”沈楚楚挠挠头,踮起脚尖,支着脑袋不停的往楼下看。
好戏还没开始,好位置还指不定是谁的呢?
许莹然也不急,在屋子里四下看了看,不一会儿,她将目光停二楼最角落的位置,那角落的圆桌上做着一个灰白穿着长衫,悠闲喝茶的老者。
就是他了!
许莹然眼睛一亮,径直朝着老者走去。
“先生有理,敢问先生可否将一早同福客栈发生的事儿,告知小女子呢?”许莹然朝长衫老者鞠了一躬,恭敬的问道。
沈楚楚呆愣愣的目光在许莹然和长衫老者身上游离,实在没搞懂她这是在闹哪样。
屋内虽然其他人都在关注同福客栈,但也有不少人注意到了许莹然这边的动静,因而纷纷回过头来。
长衫老者一愣,笑意盈盈的抬起头,看见的是身边突然多了两个相貌丑陋的少女。
他手指指着自己,疑惑的问道:“哦,小姑娘,你在和我说话,你怎么知道我了解事情的经过,而且,你真的这么肯定我会告诉你?”
见到长衫老者开口说了话,许莹然便知道,这件事儿,有戏!
“我这么自信的原因是因为它!”许莹然指着老者旁边的一块惊堂木。
这年头,除了官老爷有惊堂木之外,另一种人就是说书先生。在许莹然看来,这位老者很显然是第二种。
她拉着沈楚楚不请自来的坐在老者对面的长凳,突然悄悄的说:“而且,窗口那么多人,你给些甜头给他们,我们还是可以趁机……嘿嘿……”
许莹然露出八颗洁白的牙齿,笑得一脸人畜无害。
沈楚楚不由自主的抖了抖身子。
老者闻言,顿觉有趣,不由得哈哈大笑。当即惊堂木一拍,吊着嗓子就开说:“话说这一日清晨,客栈小二忽闻楼上两声惊呼,急忙上楼查看。一推开门,却赫然看见两赤luo女子睡在床上,小二撞破两女子奸、情,三人同时惊呼,众人闻声,蜂拥而至……”
老者抑扬顿挫,将今早的事儿说得绘声绘色。茶楼二楼的人们不禁都听得痴迷,一个个围在了老者的周围。
此时除了老者的声音,再无其他,满室茶香的二楼,街陷入了老者口中早上的同福客栈里。
许莹然见状,拉着沈楚楚悄悄退出人群,来到窗台边,而此时,蓟北侯府陆家的马车已经先后到来。
“老伯伯,快来,快来,开始了。”突然,一声不和谐的声音响起,打断了老者的讲诉。
众人责备的目光向出声处望去,看见的是那个最先让人说故事的女孩。
长衫老者闻言,乐呵呵的放下手中的茶杯,稳健的走到许莹然身边,和她一同看向同福客栈那边。
怎么不说了?
茶楼的众人大眼瞪小眼,这才反应过来,他们这是被忽悠了,人家就等着你给她让位置呢。
而此时,同福客栈那里围观的人群,已经被蓟北侯府的护卫和陆府家丁全部驱赶。
二楼看戏的房客全都滚回了直接的屋子。
打得昏天黑地,精疲力竭的杨纸涵和陆芙儿,斗篷包头围脸,被一干丫头众星拱月的送上了个家马车。
至此,同福客栈一番闹剧落下了帷幕!才怪!
事实上,从蓟北侯府的马车到达同福客栈后,这件事才真正的开始了。
围观的众人只要一想到蓟北侯府出动的人马,杨纸涵的身份,以及她与陆芙儿不得不说的故事儿……
天啊,你在可以再劲爆些不?
“好男风到时听说过,这女的磨豆腐可是少有啊!”
“是啊!是啊!不仅少,如这般闹得满城风雨的,这才是真爱……”
茶楼里陷入了空前的混乱,每个人都在竭尽所能的脑补这一出禁、忌之爱。
趁着场面哄哄闹闹,混乱不堪,许莹然拉着沈楚楚悄无声息的离开了现场。
出了拥挤的人群,许莹然和沈楚楚直接回了沈府,毕竟看戏这回事儿,沈夫人可是不知道的。
“许妹妹,你可真聪明,这个办法太绝了,这下杨纸涵该有好一段时间不能出现,和我们作对了。”沈楚楚连蹦带跳的拉着许莹然,一路上心情好得没话说。
好一段时间不能出现?
不,她是永远也别想出现在大燕的贵族圈子里了!
像这种败坏门风的事儿,杨纸涵和陆芙儿最好的结局就是进家庙,至于最差,方正不会比失踪的杨纸嫣倒霉就是了,最少,能死得痛快些!
其实,这样的场景也只是有些虚,相比于陆芙儿让人强、奸宋静云一事,许莹然觉得自己实在是她善良了。
毕竟大家都是女人,做这样的事儿,那就不是在报复,实在是有些丧心病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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