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真的如自己所想,黄色的光芒代表的是“钱”的话,是不是就说明,自己可以在这个男孩儿身上收到的好处很大、很大、很大呢?
盯着那个男孩儿,季涛心想。
大概是察觉到了季涛的目光,那个男孩扭头看了季涛一眼,神情很是倨傲。
“那严叔,我先走了。”和王严说了一句,季涛就往张寨走去。
虽然他现在很想知道那个男孩身上的黄光是怎么回事,也很想知道他是谁,可是比起他,现在还是三叔的事情比较重要。
那个庙其实不远,就和他的上的小学挨着,因为季涛所在的村庄很小,所以就没有建学校,而是和季村离不到一里地的张寨一个学校。
不过既便很近,季涛走到庙里的时候还是觉得晒的不行,虽然他以前上小学的时候每天都要跑两个来回,可是必竟已经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好在已经重生了好几天,对于没有空调的日子稍微适应了点,季涛才没觉得难受的受不了什么的。
一路上,季涛也遇到了不少人,也有人问他去哪儿,都被他随口搪塞过去了。
大概是中午太热的关系,庙里的人并不太多,但还是有三三两两的人在老奶像前面烧香,偶尔还会有鞭炮声。
这个时候庙还没翻新,也没扩大,整个庙加起来也就半亩地的大小,所以逛下来还是很容易的。
看了看,庙里的人大多都是一些中年妇女,而且巧的是这些人里面并没有村里的人,或者说有但是他不认识,倒是省了他不少解释。
否则别人问起他一个小孩子这么热的天跑庙里干啥他还真不好解释,不过他也并没有从哪个人身上看出来他有‘烧香’的潜质。
既然凭眼睛找不出来,那么也只能用嘴了。
在眼前的人群里面找出一个看起来最面善的中年大妈,季涛走上前礼貌的开口:“婶儿,能问你个事不?”
正在烧香的中年妇女闻言回头一看,跟自己说话的是个长得很好看的小孩儿。
人大多数都是视觉动物,对着一个长相清透的小男孩儿,中年妇女的口吻很是和蔼:“有啥事,问吧。”
“我是想问问,这儿是不是有个烧香哩,烧哩可准啊。”
“是啊。”中年妇女不住的点头,“这儿的老奶很灵的,你有什么想求的都可以和老奶说。”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季涛组织着词语,“不是说这儿有个人烧香很准吗,跟算命一样,从烧香中可以算出近来发生的事什么的?”
“嗯?”对于季涛的问题,那个妇女显然是一头雾水,“这儿没算命的啊。”
“啊,知道了,谢谢啊,婶。”笑着说完,季涛转过身一脸的失望,看来那个烧香的现在还不在这儿。
不过,也有可能只是这个人不知道而已,带着那么一小眯眯的希望,季涛又连着问了好几个人,结果答案都一样。
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季涛心想,看来要另想办法了。
走到庙门口的时候,季涛站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决定买一把香和一把火鞭。
走进庙里,在老奶像前面的专供点香的火上面把香点着,然后插/进香炉里,季涛对着老奶像磕了三个头,在心里默默的祈祷自己能成功的阻止三叔去黑龙江,然后又找了个人帮自己把火鞭点着之后,季涛才离开。
其实上辈子他是不信这些鬼神的,可是他死了都能重生,那么说不定神灵还真的存在。
既然来了就花钱求个心安好了,反正又不太贵,再者,三婶可是这里老奶的信徒,如果神灵真的存在的话,说不定也能保佑三婶一家吧。
走到季庄,路过王严家的时候,季涛再一次的看到了来的时候看见的那个浑身发着金光的男孩儿,不过这次他没站在门口,而是在王严家的过道下面。
而且这次因为是第二次看见他,所以他身上的光已经不见,季涛也更加清楚的看到了他的容貌。
圆脸,眼睛很大也很漂亮,虽然眼睛不像自己是双眼皮,但却很有神,而且他的眉毛也很浓,不像自己的眉毛,遗传了父亲的稀松。
可以说,季涛的眉毛是他脸上唯一的败笔,其实说起来他的眉型还挺好看的,但是太稀了,如果他的眉毛能多一些,脸蛋的漂亮程度绝对还可以再提升一人档次。
不过这个人……
两次看见他,一次是和王严站在一起,一次是在王严家里,季涛若有所思……他该不会是王严家的儿子吧?
不过不对啊,他记得王严一共有两个儿子,一个比自己大一岁,是自己的小学同学,眼前这个明显不是。
而另一个则要比自己小好几岁,所以应该也不是。
既然不是儿子,难道是什么亲戚?
在心里想着那个男孩儿的事,季涛很快就到家了。
看着院子里季愿卖菜用的车子,季涛就知道他爸已经卖菜回来了,令他意外的是,今天季松那小子居然也没乱跑,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看电视。
“涛小,从哪儿来啊?”正在往嘴里扒拉面条的季愿看到小儿子回来,开口问道。
“没去哪儿,随便转了转。”边回答季愿的问题,季涛边拿着洗脸盆去舀水。
大热着天连着跑了两路,实在是热的很。
用凉水洗了把脸,又喝了几口,季涛才觉得热气散去了些。
踢掉脚上的鞋子,季涛就躺到了凉席上。
“涛小,你什么时候会做饭了,面条做的还挺好吃。”吃完面条,季愿看着一回来就躺床上的季涛问道。
“看你跟……做,自己跟着学哩呗。”季涛随口回道。
自己跟着学就能做这么好吃,季愿在心里很为自己的儿子骄傲。
虽然那个女人背叛自己跟别人跑了,但是自己的两个儿子却瞬间懂事了不少,季涛自然就不用说了,这么小就会做饭,就连老大那孩子这两天也老实了不少。
自己刚刚回来的时候,他还主动给自己端凉水、盛饭呢。
吃完面条,把碗和锅子刷完,季愿就满足的躺床上歇息了,而季松则是继续看他的电视。
但是躺另一个床的季涛心情就静不下来了。
从三婶的信仰方面下手这个方法是不管用了,现在他需要重新想一个办法,但是办法却不是一会儿半会儿就能想到的。
诶,叹了一口气,季涛想,说到底还是自己这个身体的年龄太小了,如果再大小一点,说不定三婶就会听自己的劝了。
诶,趴在床上,把头埋到枕头里,季涛继续叹气,如果自己会托梦或者是催眠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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