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老爷子抬抬眼,从容道:“那就麻烦带路了。”
沈岑傻眼了,尖锐叫起来:“你们到底是谁!有毛病?一个小孩子玩乐子,我们做长辈去看?”
“岺儿,住嘴。”沈老爷子紧了紧龙头拐扙,心里有些下沉。刘桂秀的事情已经去两天了,他递了话过去,上面也没有回复。
律师也跑了,宣州市里的律师不是忙就说人在外地,个个都不愿意接手,里头的水,深了喽。
深了才好,深了他才知道顾晨到底有多少本事,后面到底还有多少人护着。
一个于家,不够,也不够格,……段家,段老首长听说今年年底就会退下来,这人啊,越到最后越得谨慎,沈家的私事哪里比得上段家的大事呢。
宣州在引资,凭沈家的财力省里面也不会动沈家,等引资成功,再加上大儿子产业一合并,整个宣州经济链就由沈家把握,到哪个时候,谁还敢动沈家呢。
一动,影响整个市的经济,让政客们失了绩效,少了上迁的机会,谁乐意呢?所以,只要沈家不出格,不败产业,上面是绝对不会动沈家。
到那时,顾晨要是个有福气的,嫁入段家,那时候的段家,财,权、军、政皆有,谁还敢再惹。
溪山别苑是长子长媳的产业,现在则是孙子沈秀明所住的地方,找乐子?什么乐子需要让他过去呢?
当然是坏乐子了!对方没有张扬,只是让他过去已经卖了情面,他要不接就是不识好歹。
沈老爷子摸得准,也算得准,现在,省里、市里是绝对不会动沈家。
段瑞夙看着车子离开,对目光凛冽的自家侄子道:“好了,沈崇山已经过去,接下来就是顾晨自己来解决了要。”
“这小叔,就是你为什么要跟我过来,对吧。”段昭安随意地而靠,慵懒的姿态反而让人更看不透他的心思,“可现在受苦的是我的媳妇,我执意要过去,小叔,你能挡住我吗?”
手机免提里传来好几声惨叫声,段昭安的眼里闪过一丝浅笑,他的小猫儿不错。像这种事情,放开手让她一个人来处理,多少算是人生一种经历。
段瑞夙不由失笑起来,“受苦的是你媳妇?睁眼说瞎话。分明是把别人揍到惨叫。你听听……”
这姑娘带劲,有南方女子轻声曼语,亦有北方女子的爽快利落,让她跟昭安在一起,嗯,……应该是挺般配。
“那有怎样?她再厉害也是一个女孩子,我是男人,我有责任护着她。”段昭安已收回了视线,侧颜玉般雕琢,精致又不失锐厉。
他的心思深,寒眸里如冰刃般的冷气也只在眼帘一抬一阖间,转瞬消失。
“你不过去,所以,小叔从来没有想过要拿你怎样。’段瑞夙示意司机开车,车子在前面调了一个弯,沿原路返回往宴会地点而去,“你很冷静,在男女感情上面亦然。如果,你真要失控了,就不是段昭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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