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子夫发了一通脾气,才看到在门口偷偷探头看的丫丫,心又是一沉,明明都是他的孩子,为何她就不招人喜欢?她为何就不是一个男孩?或许就不会像今日这般。
“娘、、”丫丫被瞪的害怕。
“还不滚进来。”这性子更是不讨厌人喜欢,难怪他会对自己的孩子那么冷淡。
以前她只想着进京城看看,在过分一点就是给他们心里添堵,但是今日李班姬做的太过份了,她决不会让他们痛快了。
丫丫下的豆大的泪往下掉也不敢多说,悄悄的走进屋来,靠着墙站着也不敢动,李子夫却没有心思在去管她,到想着要怎么才能抓到李班姬的把柄。
无可?
那个冰情却又对李班姬特别的男人,此时不就在京城里,她偏不信他们暗下不会往来。
心里的了算计,李子夫的心情也好了,走到柜子里翻了衣服出来换上,又拿了银子。
看到靠墙站着的丫丫,犹豫了一下:“娘出去办点事,你好好在家里呆着,哪里也不许去,听到了吗?”
丫丫用力的点点头。
李子夫这才出了屋,一路寻酒楼而去。
她的模样在郡府那边还算是上等的,可到了京城,就并不起眼了,到也没有多看她一眼,她那了最近的酒楼,找了位置坐下,点了一盘菜却不吃,目光在酒楼里左右的打量着。
还真让她寻到一桌,只见几个男子吊儿郎当的坐着,大吃大喝不说,说话也吆喝着,一看就是那些小混混。
李子夫叫来小二,在他耳边低语了一翻,又塞了银子给他,小二高兴的连连应声,笑着往那桌走去。
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不过交银子递出来之后,那群人向李子夫看过来,几个人交头接耳一番,最后其中一男子才了过来。
“不知道这位娘子可有什么事?”眼睛色眯眯的往李子夫身上打量。
压下心底的厌恶,李子夫也不客套:“看你们兄弟几个也是办事的人,我正好有事要用人,也很简单,不过是帮我盯着一个人,至于报酬,等收到了消息,自是少不得你们的。”
那人笑眯眯道:“娘子既然信得过我们兄弟几个,那自是会办好娘子交代的事情,只是不知是、、、”
“街的对面有一家新搬来的,姓李,开卖肠铺子的,只要那家娘子出来见人,你们通知我即可。”李子夫站起来,又掏出十两银子放在桌上:“这个你们先拿去喝茶,我就住在她家隔壁。”
交代完,李子夫扬长而去,这样贪色贪财的男人,要不是她不得已,哪里会与他呆在一起,还搭上话。
男子姓张,看到银子,脸上的笑意更深了,拿过来回过那桌去,把事情跟兄弟们说了一番,众人哄笑,却也没有料到会遇到这样好的事情,想着还有更多的银子等着,自然是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了。
李子夫一路匆匆的回了家,进屋时却发现丫丫不见了,也没有放在心上,只以为在院子里玩,可等了半个时辰也不见人,这才出去找。
天色已大黑,借着月光能看到在院子里角落蹲着的丫丫,李子夫气恼的大步走上前去:“不是让你在屋里呆着吗?你怎么回事?”
一边骂一边生气的提起丫丫。
丫丫一脸的慌乱:“娘,我在等你回家,我自己怕。”
天黑了,屋里没有点灯,丫丫还是个四岁的孩子,怎么可能不怕呢。
李子夫不觉得自己这个母亲做的不好,反而觉得孩子拖累了她,气恼恼的提着丫丫进了屋,关上门之后才将手松开。
丫丫看出母亲不高兴,也不敢说话,只站在门口。
“还不过来睡觉,你要站一宿不成?”
这样一喊,丫丫才又爬到炕上。
一夜无语,伍元跟本不知道她不过是找李子夫把话说话在了,而得罪了人,从此被李子夫给恨上了。
夜里,怕旭日干再来,李子夫这晚让陶妈妈跟她一起睡,把夜叉支到父亲李璟那里去了。
女儿这阵子心情一直不好,李璟也没有多问,到是陶妈妈觉得奇怪,可又说不出哪里怪来。
果然,有陶妈妈跟着一起睡,伍元再也没有见过旭日干,心里虽空落落的,可想到他的犹豫和含糊又恨得不已。
这阵子前面的铺子开起来了,李府那边韦氏到是来过几次,可每次都是不欢而去,被李璟的眼神一瞪,更是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你怎么今儿得空了?”看到无可,伍元乐了。
到京城之后,也近一个月了,她还是头一次看到无可呢?想着他毕竟是皇子,两个人身份悬殊,见面自然不会像以前那么空易。
“看你差不多银子够用了,不然真怕从你这里一走身上的银子就丢了。”无可故意咬重丢字。
伍元的脸一红,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腹黑了,竟然还学会了调侃人,盯着他看不像以前那样不自在了,还对她眨眨眼睛。
这孩子,学坏了。
“那你今儿可来错了,我这手正痒着呢。”偷钱的事被知道,伍元说不恼是假的。
她又不是傻子,两个人有近一个多月没有见了,他知道自己偷东西的事情,定是派人盯着自己的。
说关心也好,可对她来说总觉得自己是被监视了。
无可看出她生气,也不点破,随着她进了屋,屋子里很简单,伍元没有发现在进屋前,无可侧过头往墙的后面看了一眼。
清晨爬床,堂堂的突厥可汗做出这种举动来,到也好意思。
相比之下,光明正大进来的无可,心情就爽多了,坐下之后接过伍元递过来的茶:“你肚子也这么大,快坐吧。”
伍元也不跟他客气:“在郡府生活习惯了,到京城里还真不习惯,到是你,如今好事也要将近了吧?”
是皇子,长的又好,这可是钻石王老五啊。
“你就这么想我成亲?”无可眉角一挑。
“这话是怎么说的,我又不是你长辈,不过是关心你罢了,不识好人心。”
“得,我看出来了,你今天这火气是一定要发出来,不然可不是要把我恨死了,我到无所谓,别伤了你自己。”无可淡淡一笑,放下茶杯:“我听人说他来京城了,你是怎么想的?”
伍元见他当面问出来,到是一愣,随后一笑:“这跟我怎么想有什么关系,他是他我是我。”
无可盯着她,目光深邃,伍元被看的浑身不自在。
“你这么看我做什么?”
“你今日说的话可是真心的?”他仍旧盯着她,浑身的气势,誓要得到她的承诺。
伍元心一紧,对着他的视线又不想退让,用力的点点头。
无可扯开一抹笑,如三月的春风:“你可要记住了。”
听到他这么一说,伍元只觉得心更沉了,却不知道他是何意,来不及多想的机会,那边无可又开了口。
“你父亲的官职已经下来了,父皇念他为国在边关多年,所以让他做京城的都统。虽然是个空职,不过却是什么也不用多,又领着俸禄,总是好的。”
“这个到是好,父亲年岁大了,我也正希望这样呢。”这到是中了伍元的心思。
无可淡淡一笑:“如此你可要好好感谢我了,要不是我,怕是可贪不上这么好的事,也不知道你怎么感谢我。”
“原来是在这里等着领情呢?我如今还要靠着敛财过日子,你堂堂一个皇子还缺什么东西,哪里用得着我这点东西。”知道他是在打趣,伍元也没有当真。
可却不知道,无可哪里是说假话,偏有些事情也不是求来的,压下心底的苦涩,无可只淡淡的笑了笑。
外面夜叉跑进来:“无可,你应下教我骑马,怎今日才来,你言而无信。”
“不得无礼。”这霸道的劲跟他那个爹还真像。
夜叉不以为意,无可更是喜欢夜叉对自己这副亲热的样:“他一个孩子,你跟他计较什么。”
抱着怀里的夜叉:“到是我言而无信,今日正好有时间,我让高大给你挑好了马,一会儿咱们就出城去,你可满意了?”
夜叉有了撑腰的,自是高兴:“我就知道你不会诓骗我。”
听听这语气,到更像个当主子的。
连后追进来的高大听了都忍不住勾起唇角来,伍元却觉得将这孩子宠坏了,更没有料到无可竟然会把这事放在心上,一时之间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来。
做为一个女人,没有不喜欢男人对着自己好的,甚至宠自己的,无可这样的身份,又这样体贴,特别是能把自己的儿子这样宠着,让伍元心里不感动是假的。
可感情这种事情,就像一要针扎在了心上,不是自己想扒下来,跟本就不会忘记那种痛。
“外面的天气好,不如你也跟着我们去城外走走吧。”无可抱着夜叉站起来:“我带着夜叉骑马,让高大驾着马车带着你就行了。”
“也好,也不能总在屋里憋着。”来了京城之后一直没有出去过,离要生的日子越来越近了,不如趁着现在的功夫出去走走。
李璟在军中呆习惯了,现在听说能到城外骑马,自然高兴,一起跟着去了,一行人出院之后,隔壁的院门才慢慢打开,闹的动静那么大,李子夫怎么可能听不到。
跟着皇子出城,果然是李班姬,到哪里都有男人在身边围绕,她到要看看那个男人知道自己心爱的女人跟旁的男人在一起,会有什么反应。
李子夫往后院望去,要不是有一日她看到墙上的乌恩一闪而过的身影,还不知道那个男人住的离她这么近,或者说他跟本就是跟着李班姬来的。
这样的猜测让李子夫又嫉又恨,眼里也烧起两团火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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