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将军府呆了三天,都没有再见到旭日干,伍元到真的松了口气,而且李子夫这几天也不知道在忙什么?总是让她陪着丫丫。
直到又过了两天,李子夫才神密兮兮的拉着伍元进屋,贴着耳边小声道:“这两天我都准备好了,明天晚上送你偷偷的回郡府,要等到天黑,才能走,我怕大王发现了你就走不成了。”
“他不让我走?”伍元一愣。
这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真是旭日干暗下吩咐过让人看着她,所以她才一直没有走成?可是李子夫为何又知道?
这其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虽没有告诉过,不过我看府里下人一直在监视着,我寻思还是偷偷的走,你爹毕竟是将军,我就怕万一他动了旁的心思。你放心吧!带路的人我都找好了,东西也给你准备好了,到时你只管到约定好的地方就行了。”
李子夫一脸的笑意,紧紧的握着她的手,看样子比伍元还要紧张,本就是求人,伍元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点了点头。
可总觉得这事有些不对,一时之间又想不起哪里不对来。
“明天晚上就要走了,妹妹现在也回去好好休息,明天下午我就让人送你出去。”
“姐姐,谢谢你了。”伍元临走时道谢。
李子夫笑了笑没有说话,伍元提着心回到了自己的屋,总觉得这事有些奇怪,只希望是她太多心了吧。
却说李子夫压下激动的手,偷偷的把自己准备的衣服拿了出来,只要过了明天,她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想到班姬的信任,心微微一紧,班姬那么善良一定会原谅她的。
这天晚上,寺庙里的无可收到一封信,看到时面的内容,他皱紧了眉头,将信又重头看了一遍,才收起来放进衣袖里。
夜色下,寒风吹过,无可背立站在院子里,久久没有动过。
次日,伍元起了个大早,衣服是李子夫拿来的下人穿的衣裙,她换上之后,陪李子夫用过了中午饭,两个人才出门上街。
因为是走着出去的,两个人只带了一个下人,在街上逛了一会,才道:“妹妹不是说要去寺庙吗?你现在去吧!我在这酒楼里等妹妹。”
这是两个人当初说好的借口,伍元到时借机去约定的地方,这样就没有人怀疑,等人查觉时去找她也晚了。
伍元一收到李子夫的话,马上就应道:“可不是,那姐姐在这里等等我,我去去就回来。”
李子夫笑着点点头,看着伍元走远了,才带着女婢进了酒楼,到了楼上单间坐了下来,甚至还点了菜。
直到下午看着天要黑了,她才吩咐女婢:“你去寺庙看看人怎么还没有回来,我在这里等你。”
“怎么?我说的话不好使?”李子夫沉下脸。
女婢忙说不敢,这才退了下去。
李子夫站在窗口看着人走远了,才打开身旁的包裹,换好之后,下楼结了帐,就往城外去。
她走的急忙,跟本没有注意到有一道身影一直跟着她。
眼看着城门要关了,李子夫才赶出城,远远的看着等在那里的马车,笑意的走过去,可到了跟前却有些怕了。
咬着唇,她一把掀起帘子,待看到里面的人后,笑了:“你等很久了吧?”
车里坐着的正是无可,他看到李子夫一愣:“班姬呢?”
李子夫跳上马车,对着车夫道:“走吧。”
无可却急了,拦住她:“等一等”。
“走吧。”李子夫又交代车夫,才转头对他说:“我要不是在信里以班姬的名义让你来,你会来吗?”
无可的脸色沉了下来:“停车,我要下去。”
做了一晚的挣扎,他才决定跟班姬一起离开,心里一直告诉自己不是因为有旁的想法,而不是要回大汉。
所以才按信里说的来了,却不想竟是这样。
“你就这么讨厌我?我抛弃一切的什么都不顾了,你知道我下了多大的决心吗?你就没有想过我吗?”李子夫哭了:“我告诉你,我现在出来了,就没有打算回去,你要回去便回去吧!我一个人死在路上了,跟你也没有关系。”
突然行进中的马车骤然的停了下来,无可不理会她,掀起车帘,看到外面的骑兵,李子夫脸上闪过骇然之然。
旭日干紧抿着唇,看着马车里的两个人,心底的怒火却一层比一层高,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只想到她这几天这么开心,只是为了计划跟别的男人跑,旭日干只觉得心被挖出来一般,痛的竟不知道怎么呼吸。
李子夫也怕了,万没有想到才刚走几步就被拦了下来,甚至被抓到,这样的害怕,竟让她从来没有感觉过。
“来人,将两个人押回去。”旭日干不在多看两人一眼,丢下话转身纵马离开。
乌恩对着手下的将士一摆手,就人将士牵过马夫手里的缰绳,带着马车往城里而去,至于马车里人的意见,跟本没有人去理会。
“怎么会这样?”李子夫颠坐回马车里。
计划了那么久,却马上就被戳穿了,是不是一开始她的举动就一直被对方看在眼里?难怪呢?她做什么都那么容易,原来她就像小丑一样。
无可合着双手,念了一句阿弥陀佛,却是一句话也没有多说。
在说李子夫被捉回去了,伍元还在城的另一头等着马车,看着约定的时间一点点过去了,马车却迟迟没有了,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寂静的夜里,终于一阵马蹄声传来,伍元笑出声来:“可算来了。”
看来到的人,笑容僵在了脸上:“你怎么在这?”
“等的马车没有来吧?”旭日干讥讽的坐在马车上看着她:“不会来了,因为她带着你的情郎跑了。”
“你、、、你说什么?”伍元觉得一定是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
“还在装傻是吗?你们不是好姐妹吗?她不是有什么事都跟你说吗?她要带着你的情郎私奔,没有告诉你吗?”旭日干愤然的扬起手中的马鞭,用力的甩了下去。
伍元终是跳开晚了,一鞭子狠狠的甩到身上,像无数的针扎在身上一般,强妨着痛没有叫出声来。
她感受到眼前男人的怒火,所以知趣的没有骂出口,换成平时,她哪里会咽下这口气。
可心里更被旭日干带来的消息震住了,难怪她一直觉得哪里不对,还有这几天李子夫的反常,原来是这样。
那就是说她被耍了?被自己最相信的人利用了或者是被骗了?
而眼下眼前的男人将一切怪到了她的身上,怀疑她在帮李子夫与无可私奔?
身上被打的伤口不止的往下流血,伍元没有理会,那伤口的痛却不如心上的痛让人痛彻心菲。
旭日干心里的怒火并没有因为这一鞭子而减少,反而越烧越高,她不说话是默默的承认了吗?
他想要她的解释,可心里更明白,她若辩解,他也不会相信。
“你说的我也是现在才知道。”伍元低下头。虽然解释他也不会相信。
旭日干鞭子一扬卷到伍元的身上,用力一带将人甩到了马背上,纵马直接往将军府而去,他决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敢背叛他的人。
伍元忘记了马背上的颠簸,脑了一片空白,直到回了将军府,被扔在地上,也没有知觉,看着眼前同样一脸呆傻的李子夫,才慢慢的回过神来。
“姐姐,这是真的吗?”
李子夫咬着唇,低下头,不敢迎视伍元的目光:“对不起。”
伍元坐回地上,竟然是真的,多可笑啊!这么大的事她竟然一个人就做了决定,她真的把那个男人想的太简单了,而且看看现在,只一句‘对不起’就算完事了。
可是一句对不起真的能解决这件事情吗?那她想的也太简单了。
“把这个和尚带到大牢里去。”旭日干一脸的阴鸷。
“不行。”伍元想也没想就喊道,对上那双带着杀意的眸子,伍元咽了口口水:“这一切跟他无关,他是无辜的。”
“无辜?带着大王的女人私奔,你觉得本王是瞎子?”旭日干冷笑出声。
“放了他,跟他没有关系,是我喜欢他。”李子夫也抬起头来:“我受了够,受够了这样的日子,我一点也不喜欢呆在这里,呆在这里只会让我窒息,一点也不快乐,甚至只要一想到要面对你,我就恨不得就这样死掉,我原本以为自己就要这样的痛苦下去,可是我的心又活了过来,我知道我这样做被你抓到了,我也不会有好下场,可是不怕,就是拼了,我也要试着去改变现在这种生不如死的生活,所以把他们都放了,与他们都没有关,全是我一个人决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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