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顿饭吃完了,伍元跟陶妈妈收拾完了,直接回了自己的屋,哪知刚躺到床上,就听到外面有扣门声。
一猜就知道是谁,伍元索性就躺在床上也不起来,她到要看看他能怎么样,想起李浩那张自以为是的嘴脸,伍元心底就升起一股无名之火。
现在在听到这扣门声,就知道又是他,那样自以为是的人,怎么可能就这么了事呢。
刚刚在厅里,伍元没有理会他,就看出他的不满了。
“表妹睡了吗?”外面正是李浩的声音。
伍元把被子一扯,盖在身上,忙了这一天,她还真累了,睡个午觉,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能享受几天。
“我还是进去看看吧。”李浩自语,还真推了门进来。
伍元背过身子,将眼睛一闭,还是大京城里来的呢?一点规矩也没有,听着脚步声到床边,伍元也不做声,她就想看看他要干什么?
“妹妹到了郡府之后还真是变了,以前见到我可恨不得撕了我的样子,现在到是变得连人都不认识了,那么胆小的妹妹竟然能在突厥那里一路成为女英雄,看是让人刮目相看,只是祖母看到妹妹这样没有规矩,举指比男孩子还要粗鲁,不知道会怎么样?”李浩看着背对着自己的身影:“许是一定会接妹妹回京城学些规矩。”
这决对是**裸的威胁,可惜要是以前的正主怕真让他给吓到了,伍元却是不怕人。
李浩这边看说完了,床上的人还在装睡,挑挑眉,这个胆小的表妹还真是变了啊!到有趣些了。
“一到郡府,可就听说妹妹的事情了,原来妹妹有喜欢的人了?”
“李大公子,你到底想干什么?”伍元翻过身冷眼看他,今天她要是不开口,这个男人一定不会罢休:“大公子在京城里就养成了擅自进女子闺房的习惯?我虽粗鲁却也明白这个道理,还是大公子就有这个嗜好?啧啧,多年不见,真是让人大开眼见了。”
要比讥讽人,伍元可不比他差。
“妹妹的嘴也变厉害了,这些年过去了,人总是要变的不是吗?妹妹原来没有睡啊!看来我刚刚说的话妹妹也听到了,我还以为对着空气说了呢?既然这样,不如我三叔说,带着你去京城如何?回京城可不用进大营。”李浩早就看出这妹妹不想进大营了。
伍元是不想进大营,可更不想进京城:“大公子说的也对,只是与京城大宅门里的那些道道比起来,我更喜欢呆在大营里。穷日子过习惯了,小家子气也习惯了,哪里能与你们大家子出来的相比。”
这些年从来没有过信,不然刚刚在厨房里,陶妈妈怎么都不认识,可见这样的家人,也不怎么样。
有利是家人,正中了那句话,贫居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这样势力的人在什么时代都很多,经历两世,伍元也看的太明白了,今天她还是说的没太难听,要是他知趣的话就别在得寸进尺。
李浩眉头一皱:“妹妹真是越来越聪明了,看来也是对京城里的长辈子也有偏见啊!妹妹有不满大可说出来,今日我在这里,也好给妹妹做主。”
“看这气派,就是大家出来的,连主都做得,我还敢有什么不满呢。”伍元皮笑肉不笑。
李浩的眼神一暗,笑着起身:“我进来也不短了,妹妹休息吧。”
推开门站在门外,李浩深吸一口气,这些年来家时对三叔一家不管不问,他正是知道这一点,所以这次才他才主动请缨来到这里,现在看看班姬的态度,就知道有些东西是弥补不了的。
屋里,伍元翻了个身,明明想睡觉的好心情一下子就被打乱了,真是倒霉,索性坐了起来。
起身往外走,看到院子里晒着的羊毛,往前院走,前院父亲早带着人走了,伍元出了府,就找人打听了卖纺车的地方,才一路寻着过去。
也说倒霉,偏巧就遇到了沐子然,看到他冷哼扭开头的高傲样,伍元淡淡一笑,她是从来不会跟女人计较的。
被人指的地方其实是一个做木匠的地方,伍元还奇怪,一到了里面说要卖纺车,人家只会订做。
“我没有带银子,你们要是信得过,一会派个人跟我去将军府拿吧。”
掌柜的一听,就笑了:“是将军府的大小姐吧?你客气了,还交什么订金,你只管放心,我让人做好了直接送到府上去,不用给钱了,李将军为了咱们郡府这些年,可尽心尽力的,咱们都感谢还来不急呢。”
“这哪行,要是这样我就不要了。”伍元虽然高兴,可也知道家家都不容易。
掌柜的看了,只含糊的应下了,伍元知道现在争这个也没有用,只等着一会儿回家了,跟陶妈妈说一声,到时给人家钱。
从府里出来的时候就晚,在回去的路上,竟巧的又遇到了沐子然,而且还是看到沐子然在与人吵架。
这到不是让伍元多看的地方,到是那个被沐子然纠着不方的人,人高马大的,到不是像汉人。
如今汉与突厥也正是敏感的时候,突厥人不可能这么明目张胆的在大街上行走,疑惑只一瞬间,伍元没有多看,直接往回走。
她却没有发现有一道影子站在胡同的口处一直盯着她远走,才收回目光,不然哪里会如此潇洒。
夜色下,有两道身往往李府而去,在墙根下左右看没有人,纵身一跃跳进了院里,身手皎洁,没有惊动任何人。
“你们是何人?”后院的正屋里,李家夫妇看着进来的两名男子,警惕人盯着二人。
“见过伯父伯母。”旭日干上前行了大礼。
李家夫妇一脸困惑的看着他,待看到他把外面的披风拿下来,冷吸一口气,突厥人。
“你是、、、你是、、、”李夫人说了半天也没有把话说出来。
是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又该说他是谁,一场战事,女儿逃出郡外,最后只带了一封信回来,待让他们只当她死在外面了。
可哪里说的那么简单,那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跟老爷说过之后,老爷气的大发雷霆,只说以后在也不要提起那个不孝女。
现在突然有两个突厥人来了,是怎么回事,不用多说也知道了。
“你们给我走,马上走,不然我就喊人了。”李老爷大喊出声。
气的下巴上的胡子也一翘一翘的,看得出来他现在的火气很大,眼睛更是瞪得恨不得掉出来。
旭日干神色不变,态度恭敬:“我是真心喜欢子夫,这次是来送聘礼的,不管两位老人同不同意,我答应过子夫,不会让她受你委屈。”
旭日干的话刚落,一旁的乌恩把身上的包裹放到了前面的桌子上,顺手打开,只见眼晴一晃,竟是一包的黑色珍珠,若是白珍珠自然不算什么?可黑珍珠就不同了,世上极难得的,价值连城。
这样的东西让李老爷微微一愣,随后震怒道:“拿走,突厥来的东西老夫不会要分文,怕脏了自己的手,告诉那个不孝女,从今以后老夫没有她那个女儿。”
“老爷,那是咱们的子夫啊!咱们的女儿啊。”李老夫人捂着嘴唔唔的哭了起来。
“不要再说了,我没有那种女儿。”李大人一甩衣袖。
旭日干却早带着乌恩退了出去,两个人一离开,站在寂静的街头,乌恩见主子沉默不语,也不敢出声。
这次本来他就不赞同主子到这郡府里来,偏主子为了一个汉人女子,将各人安危不顾,他也不敢多劝。
“爷,有情况。”乌恩浑身一凛,看向几个沿墙而来的影子。
早在前一刻,旭日干就发现了,冷冷一笑:“一个活口不留。”
乌恩眼里露出杀意:“是”。
手已摸到腰间的大刀,拦在前面,月色下黑衣蒙面人带着寒光凛凛的剑直接挥向而来,动作动干净利落没有一点声响。
将军府里,李璟带着侄儿跟着副将们喝酒说话,大厅里很是热闹,说话声连在后院休息的伍元都能听到。
躺在床上,伍元翻来翻去,被吵的心烦,披着衣服出了屋,望向前院,也不知道还要喝多久。
她微微眉头一皱,望向后墙,刚刚好像那里有动静,侧耳听了一会儿,除了风声,到没有旁的,才转身进了屋。
在她关上门那一刻,一道身影直奔她的房门而来,轻声推开门身子进去之后,快速的将门关上。
“谁?是你?”伍元看到来人,先是一惊,随后什么都明白了。
难怪下午在街上看着那身影面熟,可不就是乌恩,有乌恩出现的地方,自然不会少了这个男人。
要不是为了李子夫,伍元早在看到他这一刻叫出来了,瞪了他一眼,才发现肩上有伤,嘴角一咧:“哟,左大将军怎么还受伤了呢?”
“将军之女,本将军当初也被你骗了。”旭日干一边说话一边侧耳贴在门上听着外面的声音,好一会儿才转身寻了椅子坐下:“去打盆清水来,不想你的好姐妹守寡,就不要让人知道。”
“哟,我可没有那个好心,若是我父亲活捉了突厥左大将军,不知道皇上会怎么表彰我父亲。”
“哼,那到真是子夫看错了人,用自己换了你回郡府。”旭日干冷笑,一点也没有害怕。
“你说什么?”伍元瞪大了眼睛。
旭日干讥笑:“你不是已经听到了吗?一会直接找点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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