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影走了不一会,韩历就走了进来,向温雅禀报损失情况。
这一禀报,顿时让温雅倒吸了一口冷气,顾家的奴仆护院加在一起近百口人,短短一盏茶时间,竟然伤亡近半,而且大半都是死的,这让温雅胸口难免堵得慌,要知道,那些人可都是白死的,还让她顾家为此招惹了莫名的麻烦,而对于那个把灾难带来的少年,温雅是除了暗恨,没有任何办法。
同时,经过了这件事,也让温雅痛下决心,一定要尽早建立一支强悍的护卫队,否则谁知道那天就得罪了什么人,被人给灭门了。
时近凌晨。
长安西侧,秦王府,秦王高湛书房内。
“王爷,死士迟迟未归,看来任务是失败了,我们该启动第二步计划了。”一位三十多岁身穿儒衫的中年人对着身穿紫袍的青年道。
这青年正是二皇子秦王高湛。
“可恶!数十死士竟然都留不下四弟的人头,四弟的命还真是大!”二皇子高湛一拳打在书桌上,咬牙道。
“王爷稍安勿躁,晋亲王殿下虽然在朝堂呼声最高,但王爷也不要忘了,陛下正值盛年,王爷的时间还多的是,况且王爷的背后还有皇后娘娘,所以要论起机会,王爷比晋亲王殿下更大。”儒衫中年人淡然自若道。
站在他一旁的另外几个幕僚也都表示同意的点了点头。
长安南郊。
一处别院。
咚咚咚!
几声敲门声传进别院,别院的老管家刚好路过,就亲自去开了门。
只见一位身形有些熟悉,头戴黑纱斗篷帽的男子站在门外,老管家神情一振,语气中略带试探的问道:“请问...您找谁?”
“是我!”男子低沉的声音从黑纱下传出。
“啊...是王爷!”
“老奴......”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老管家惊喜的叫了声后,就要下跪参拜,不过却被被称之为王爷的男子及时制止了。
经男子提醒,老管家也想起了这里不合适,也就不再勉强。
两人走进别院。
男子坐在大厅主位上,老管家连忙叫一旁的婢女去沏茶。
“王爷,都到了别院,您为何还...”老管家说着,眼睛瞄向男子头上戴着的黑纱斗篷帽。
“哼!你在怀疑本王?”听到这话,男子面色一冷,冷哼了一声道。老管家浑身一抖,吓得连忙跪下,连道不敢。
“好了,你先起来吧,这也不能怪你,毕竟本王也有两年多没到这里了。”男子深深叹了一口气后,无奈的道。
说着,男子举起手来,示意一旁的婢女都退下去后,才拿开头上的黑纱斗篷帽。
此男子赫然就是闯入温雅房中的那个少年,而少年则正是当朝四皇子晋亲王高泰。此时高泰阴沉着脸,而他的嘴唇处正有着一道清晰可见的牙印血痕。
“王爷,这...这......”一见到高泰黑纱下的样貌,老管家顿时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高泰嘴唇上的那道牙型血痕,老眼中更是充满了震惊与不可置信。
老管家虽然老眼昏花,但他也看得出来,王爷嘴唇上的那道伤是被人咬的,而且看那牙印,老管家推断,咬王爷的应该是一个少女,可是那个少女能这么伤到王爷,难道......
老管家不知道该怎么想下去了,原本,在他眼中,王爷一直都是一个清心寡欲,果断威严,喜不行于色的人,如今怎么会被女人咬到那个地方,难道...王爷他改性子了?
“王爷可否告知老奴,是谁伤的王爷?”老管家小心翼翼的问道。
“哼,你管得太多了。”高泰冷哼一声,盯着老管家寒声道。
“王爷恕罪,王爷恕罪!老奴不敢。”老管家立马被高泰话语中的寒意吓得跪倒在地,冷汗刷的一下就流了下来。
此刻,老管家才赫然惊醒,王爷还是以前那个杀伐果断的王爷,王爷的事不容任何人议论。
“此事不许让任何人知道。”高泰说完后,从新戴上那顶黑纱斗篷帽将脸遮住后,直往后院走去。
房中,高泰面无表情对着眼前的铜镜,修长的手指轻轻触摸着唇上的伤痕,脑海中不时闪现出少女那张满是英气的小俏脸,原本冷漠的神情也时而闪出点点柔情,时而又透着丝丝怒火。
正是因为这道伤痕,这道让他可能七八天都不敢露面的痕迹,少女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不可避免的深深刻进了他的心中,让他想遗忘都不可能。
又过了一会,老管家拿着一瓶药走了进来,放下后,高泰便挥手示意他退了出去。
高泰脱去上衣,露出臂间临近锁骨处的一道横向剑伤,剑伤虽深,但高泰却没有半点表情,反而在涂药间,唇间的那点火辣辣却让他怒火连连,心头总忍不住冒出一股冲动,一股想要把少女抓来狠狠的‘抽’上一顿的冲动。
“小野猫,你给本王爷等着!本王一定会去找你的。”高泰鼻间哼哼了两声,心中恶狠狠的道。
......
顾家,顾氏房中。
“咳咳!”
顾氏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不时用一只手掩着嘴咳嗽几声,而另一只手则正有一位大夫在为她诊脉。
温雅在一旁急得团团转,好好的,顾氏竟然染上了风寒,看来应该是被昨夜的血腥场面给吓到了,毕竟顾氏虽然也见过死人,更见过她女儿温雅亲自杀人,可那都是尸首齐全的全尸,而且还都是属于‘坏人’的范围,所以顾氏的心中也没有多少恻隐,倒也无碍。
可昨晚的那个场面却又委实太过血腥了,那鲜血甚至染红了整个顾家大院,如今,顾氏的脑海中还不时闪现出那些只剩残肢断臂的奴仆护院们那凄厉之极的惨叫之声,如此境遇,也难怪顾氏会出问题。
不止顾氏,许多婢女奴仆此刻也都一个个的精神欠缺,脸色苍白,想来昨晚她们定然也不好过。
大夫为顾氏把了大概半盏茶的功夫后,收回了手。
“大夫,我娘的病怎么样了。”温雅连忙问道。
“夫人只是身子太虚,又着了凉,所以才染上了风寒,吃上几幅药就好了。”大夫先是故作深沉的顺了顺胡子,才道。
温雅听后,眉头微皱,不过却也知道大夫说的,的确是实情,顾氏是因为被昨晚的血腥场面恶心得吐了半天,才导致身子变虚了很多,加上又一晚上没睡,这才感染上了风寒。
只不过是因为大夫说的那句‘吃两副药就好了’的话,让温雅不自觉的想起了上一次顾氏生病,那个给顾氏看病的大夫也是这一句话,但却让顾氏差点就没了,所以一听到这句话,温雅才本能的皱眉。
这一分析,顾氏的病算起来也不是什么大病,只要多补补,好好休息,应该很快就能好的。
温雅想着,就让一旁的夏荷随大夫去开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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