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全凭猜测却可能极大的说法话音一落,整个会客厅落针可闻。
林诗语和东方青花的低语声同样停了下来,前者看了看众人小声说道:“这么说的话,袁定掳走卓姑娘,为的是弄清楚杀害蒋明优的凶手唐如建,如果因为这个,卓姑娘理应不会有事。”
唐如建眉宇间虽平静了不少,可那抹惦记始终抹之不去,瞅了一眼林诗语,随即默默摇头说道:“你们不知燕儿的脾气,她其实倔得很。无论如何,我一定要用尽全力最快地去找到她。你们”
陈传九打断了他:“唐兄,见外的话就不要说了。你的事就是我们大家的事,关于寻找卓姑娘,我觉得如公主所说,从朱将军那边入手,打探打探当时卓府附近有无异常。不如由我去吧”
“陈传九,拿我的玉佩去见朱将军。”雪公主解下挂于腰际的一块方形青玉,其上雕花精致,一眼即知价值非常,“近些时,九皇叔对朝中各部下了几道严令,卫衙里不好进。”
陈传九接过精致漂亮的青玉,道了声谢。
然后,他站起了,从慕容岳松那儿取到写好了名单的一叠纸笺,向几人拱了拱手,和声说道:“我还必须赶去师叔那边,他老人家等着我呢。唐兄,一旦从朱将军那里的了消息,我尽快来找你,和你一起出去走走。”
回去公主府的路上非常顺利,至少陈传九没有察觉到有人跟踪,顺路还为金世言捎上了悦家酒楼的一壶青叶酒。走进公主府丹语院,金世言正坐在院中树下,如之前般翻阅着药典,见陈传九走了进来,手里还拎着一只酒壶。他使劲抽动了两下鼻子,仿佛闻到了淡淡的酒香,说来他金世言不是一个嗜酒之辈,甚至很少喝酒,但每当闲下来或者感觉无措的时候,总喜欢浅酌一口两口的。
“师叔,传九回来了,还给你带了壶酒,还不错的哦。你想喝的时候,自己倒上一杯半杯,呵呵。”陈传九在金世言对面坐下,放好酒壶,左手入怀,取出那叠纸笺,神变得认真了些,“师叔,慕容六爷跟我说,类似用毒的人不少,不可能逐一记录分辨,所以,只挑了四人,这上面记着他们惯用的毒药,以及施毒的手法等等。”
金世言搁下手里的茶杯,拿起一张纸笺,仔细读罢,继而第二张、第三张,直到最后一张。见金世言读完了所有的内容,陈传九微皱眉头说道:“师叔,非得以试毒吗”
“有你这等内力高手在边,我有什么好担心的。”金世言笑着说。
“可是”
金世言抬了抬手臂,看向那边走廊里摆放整齐的一些草药,说道:“传九呐,你有你的江湖,你师叔也有你师叔喜欢的江湖。我可没有成为江湖一等一的神医那样的目标,但既然遇上了,不尝试去解开它,我心里不舒服啊。”
“那、那好吧。”本来陈传九想说让他来尝一口那毒,凭他自己的深厚内力理应不至于被极少量的粉弄得难堪,可他更知道他的师叔金世言是个固执的人,决定了的事很难改变。于是答应着说道,“我会一直陪在你边的。”
“呵呵,它又不是致命毒药,不用太过担心。你也别忘记,你师叔只学过一点皮毛内功,还会怕它降掉多少”金世言跃跃试,眼眸当中绽放出兴奋而自信的光芒。
移开石桌上的一本书籍,露出压在下面的小纸包,金世言将其拿在手中,缓缓的吸了一口气,坚定了一下自己的信心。把小纸包打开,在陈传九关切的目光中,金世言仰头倒入口中。
那是一阵说不上来的味道,教舌头麻麻的,带点刺鼻的气味。
而后,随着脑中嗡嗡一响,金世言没有了知觉,若非陈传九就在边,把他稳稳扶住,金世言的脑门非得磕在石桌边沿不可。
陈传九架住他的师叔,右手伸出两根手指灵活的搭在金世言的脉门处,仔细感受后者的脉象,比之健康稍稍变缓一点点,也不像平常那般跳得有力,但尚算平稳,仍有寻常的节奏。
陈传九长嘘一口气,暗道一声“没事就好”。
当他架着金世言走向住房时,金欣悦、赵裤裤、林诗语还有洪羽一起走了进来,金欣悦乍见她父亲昏了过去,心中一顿空白,还以为发生了什么意外,忙不迭的跑了过去,抓住陈传九的胳膊就问:“师兄,我爹他怎么了他是不是被月黑盟的混蛋杀手偷袭了他伤得重不重啊,爹他的脸色有些发灰,是不是中毒了是不是搞那些药材出了什么问题师兄,你笑什么,这个时候,亏你还笑得出来”
林诗语紧随在后,听完金欣悦的话,不一乐,拉住金欣悦到了一边,宽慰道:“你呀也是关心则乱月黑盟的杀手有那么大的胆子,敢白天闯入公主府杀人况且还有你师兄在场,吃了熊心豹子胆也没这等用处,除非邪笑和方纯联袂而来。可是,你不想想,金世叔对月黑盟有多大威胁犯得着邪笑亲自动手吗”
金欣悦被说得一愣一愣的,视线转向走至门口的陈传九,神才恢复些许常态,语气焦急的问道:“那么,师兄,我爹出什么事了”
陈传九看了看后来的几人,诧异道:“你们难道没跟欣悦提我提前离开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金欣悦听出一丝端倪,怔怔的看着林诗语说道。
“这不是后来说起了方纯的一些旧事吗就把它忘记了。”赵裤裤解释着说道,“欣悦,别担心,金世叔只是尝了点不要命的迷药,你不是说世叔是个对草药狂的人么碰到这个连唐如建都瞬间迷晕的厉害的迷药,世叔哪有不尝试一番的估计船哥劝了,看现在的样子,不顶多少用。”
金欣悦嗔怒地瞪了一眼赵裤裤,弄得后者又气又恼,心说,知道世叔尝毒的人不止我一个吧,你为何就冲我生气呢金欣悦看向陈传九:“师兄,爹”
“放心,师叔只是晕了过去。此外,这药里面还有一些减弱食用者或吸入者的内力,所以,师叔目前虚弱少许,却并无大碍。”陈传九迈进洪羽帮忙打开的房门,朝后者微微一笑,径直走入,把金世言轻轻的安放在铺之上。
金欣悦乖巧地为金世言盖上被子,又问:“师兄,那我爹不会因为此事而落下后遗之症因为研究莫生那间地窖内的所留之物,爹的子自前几天以来,本就有些不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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