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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不醉酒庄,一行人沿街走出数十丈,有些沉闷的气氛被人打破。
慕容岳松扭头看着赵裤裤,疑惑的问道:“裤子,你觉得,曹前辈说的有几分真,几分假?我怎么感觉他老人家有什么隐瞒着我们。”
赵裤裤锁眉沉思,回忆先前在不醉酒庄后院的一幕,也想起一些与曹显山见面的过往,思索半响后道:“据我对曹老的一点了解,不至于因为孙护卫的一句话而动怒。当然,孙护卫的话颇有点醒众人的味道,但同时,确确实实直接在怀疑曹老与船哥的事情有牵连甚至有主导之嫌,而,曹老对我们几个比较和气,听到这样的话,换了谁,谁也会生气。”说着,他对孙丛说:“孙护卫,千万别放在心上,曹老只是一时气急而已,并无针对谁的意思。”
孙丛应道:“我理解。”
金欣悦拉了拉孙丛的袖子,好奇地问:“孙护卫,你说的神奇点穴手法,江湖上真的有吗?能不能跟我说一说这个。”
慕容岳松亦笑道:“竟有教人假死的点穴手法,当真神奇。孙丛,给大伙简单说说。”
孙丛微笑的冲慕容岳松点了点头,对这位松少爷的亲近让他有些受宠若惊,稍稍压低了些声音,仿佛担心路人听了去:“要说这个,还是因为几年前的一件事。那时候,松少爷武功小成,已独自到江湖闯荡,自然不太清楚,我也是加入慕容山庄仅三年。”
慕容岳松插口道:“关于你的资料,我简单阅览过。”
孙丛敬畏的道:“多亏三爷赏识,否则,穷困潦倒的我现在说不好结局了,要么饿死,要么沦为盗匪,过着有一天没一天的日子。”
金欣悦待在公主府很长时间了,一听便知孙丛既有对往事的感慨之情也说的非常谦虚,好似一身实力空摆在那里,与进入慕容山庄无关。她娇声一笑,打断孙丛的话:“孙护卫,赶紧说正题,我们等着呢。”
孙丛连称几个好,老脸微红,续道:“那一次,三爷吩咐了一个任务,叫我们运送一批货物去往赵家堡的川定城,因路途较遥远,是三爷亲自带的队。”
慕容岳松道:“我记得没错的话,那会儿,孙护卫已经上了蓝衣卫的预备名单了。”
孙丛怔了怔,轻轻赞道:“松少爷记性真好,确是如此。”继而,他言规正传道:“我们的货物虽有项都城知府的通行函,走的却不全是官道。赶了两天的路程,离川定城大约还有半天多的路程,正是一段非属官府的道路,夜里我们就在一处废弃小村庄里休整。无巧不巧,碰到了一场恶战,如非三爷机警察觉打斗声,让所有人不得出声,恐怕少不了一场剧烈的冲突。”
赵裤裤越来越有兴趣,忍不住问道:“究竟什么人在打架?后来发生了什么?
孙丛呵呵轻笑,可是眼底却流露出一丝后怕,道:“他们有五人,一方两人,一方三人,具体是什么人,我们不太清楚,后来去川定城的路上,三爷也说不知道。因为在对方说话当中,没有提到对方的名号,三爷瞧了几眼他们的交战,看不出几人的路数。唯一晓得的就是两个领头之人年岁不小,至少六十余岁,这是三爷说的。我偷偷看了看,两个人呀,一个骨瘦嶙峋的,说话阴阳怪气,总觉的少了一分精气神,另一人长得身高马大,嗓音有力。从言语中可知,前者借神奇点穴法假死一次,逃过了后者的一次追杀,结果,这一次撞见,前者没再好运,他和他的同伴拼尽全力只杀了后者的一个手下,就被灭掉了,几人的尸首也被后者两人带走。”
慕容岳松问:“他们的实力很强?”
孙丛没有犹豫答道:“三爷说,领头的两个老家伙身手绝对在他之上。”
金欣悦脸色变得平静,没有了之前的那抹好奇,淡淡的说:“如此神奇的点穴书法,应是某些神秘门派的不传之秘,曹教头怎么会使呢?”
慕容岳松心思更缜密些:“似乎——我们对曹前辈的师门一无所知吧?”
呃——
其余三人微微张嘴,一脸愕然,旋即露出一点恍然色彩。
沉默了数息,赵裤裤的声音响起:“那么说,孙护卫的猜想并不见得不存在了。”
慕容岳松内心做了一番挣扎后,决定道:“此事到此为止,如何?”
赵裤裤和金欣悦皆是一愣,不明所以地问道:“怎么说?”
慕容岳松自信从容的说道:“很简单的道理。如果,陈传九真的没死,曹前辈绝对脱不了干系,而且,他们之间还互相有合作,你们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赵裤裤道:“有些道理。”
慕容岳松颇有深意地笑了笑:“也许知道真相的不止曹前辈一人。”
说到这里,金欣悦眼前一亮,伸出一截玉指在众人面前晃了晃,煞是好看,她道:“还有一人,吴昊君吴大哥。他和曹教头一起在师兄的房间里,亲眼‘看着’师兄咽气的。”
赵裤裤拍了拍脑袋:“可恶,早知道留一两个兄弟在这边,好随时与天洪城联络。”
孙丛突然小声的说:“赵少侠,天洪城那边近段时光可不安静,真按你所说的来做,也许对贵镖局的局面起到了不利的作用。”
赵裤裤面色顿惊:“孙护卫,出了什么事?难道天洪南城的帮派之间又开战了?”
孙丛连忙摆手:“不是天洪城内乱,而是月黑盟的杀手!据可靠消息,那边赤玫的残留势力被人整合起来了,三番几次对天洪城的几大势力出手,交手不下五次。”
赵裤裤紧张的追问道:“伤亡如何?”
孙丛道:“两边都不大,但现在的带头人十分狡猾,采取一击即退的手段,即便吴昊君、颜如玉几人去追也被其逃走。”
赵裤裤忽然看向慕容岳松:“慕容兄,是否派人去证实一下?”
慕容岳松微笑道:“一直忙着追查王都这边的情况,其余事都是六叔在处理,不如随我去见六叔,从他那里应该可以掌握更加确切的状况。”
赵裤裤一时有些犯难。
金欣悦取笑问道:“裤子,你为难什么。去就去嘛,不会是害怕见到六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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