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首先大家应该记得沙地哥布林有一张叫‘嘲讽’的事件卡可以强迫对手的普通战斗单位移动到沙地哥布林的身边从而使其陷入包围圈这个都知道吧”
看着周围人都不自觉地点点头安不知便继续说道:“这是一张极为强大的事件卡也是这个种族封锁绝大多数种族强力兵种的关键但它并非无敌的这张事件最大的缺陷就是无法移动英雄单位这就是刚才我们所有人都得出司马天地必须召唤英雄來进行对抗的原因这点大家也赞成吧”
“可如果这张事件卡连英雄单位也可以移动呢你们有想过会发生什么事情吗”
“我操原來如此”陈羁风恍然大悟地喊了起來“姜无心就是把这里的规则记忆改变了吧”
“是的很可能就是如此这可是相当狠毒的一招首先她改掉的字数并不多所以司马天地很难注意到这点其次就算察觉到这一点带着这个疑问去跟以前的战报做对比也无法找到有力的证据”
“因为这是一个说不清楚的包含关系司马天地在记忆中能找到的所有战报都是沙地哥布林用这张事件卡动移动普通单位沒有任何一个战报会移动英雄单位但是这却并不能直接说明那张卡牌就不能动英雄单位因为也有可能是能动英雄单位但迫于当时的情况所需而沒有动”
“所以我才说这个女人胆子很大她改的是一条直接写在卡牌牌面上的规则在司马天地看到牌面的一瞬间就立刻可以醒悟过來但是要看到这张牌他就必须冒着被围攻而死的风险先将英雄召唤出來这是一个无法用思考來得出答案的死循环打破这个死循环的唯一办法”
“就是召唤出英雄拿命來试而在这样的比赛中在这种的情况下一旦尝试出错便意味着立刻失败这个错误要付出的代价实在太大这时需要的就不是技术和运气了而是需要勇气和信仰的时刻很可能就是这个原因司马天地才在犹豫中一再退让”安不知皱起眉头做出了最后的结论
在安不知的印象中司马天地可不是什么怂货难道是他还沒觉察到姜无心修改的规则记忆到底是什么这倒是有些可能然而到了这个地步安不知也沒有什么办法去提醒他这个只能是靠他自己來觉悟了
但从现在的战况來看真的是非常紧张了沙地哥布林的攻击再弱再有一个回合则那面被围攻的墙必破所以现在的情况是急需救援而司马天地却一点也不着急既不上去解围也沒有大量弃牌囤积魔力任谁都看不出來他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
他的虚拟人物骑在白马上双手衬着脑袋微眯着眼睛看着战场连那战马都无聊地打着响鼻用蹄子轻轻刨动脚下的尘土整个场地里只有姜无心每次对墙发动攻击时电子骰在虚空中转动时所发出的单调声响
安不知也只得将视线移回到那个骰子上无聊地看着它就这样慢慢地转动着不时跳出一个数字
突然之间一道灵光闪过脑海这个全场之内唯一的动作终于让他明白过來这才是司马天地的真正意图:让对方不停地攻击让对方不停地扔出骰子在尽量保持实力的同时抓住对手运气的波动平掉他的运气
就恰在此时姜无心的这个回合结束了
英俊白马上的虚拟人物突然仰天长啸他慢慢地坐直了身体左手一揽一面军旗便出现在他手中然后高举过头振臂狂呼那原本清淡平静的脸上瞬间便已满是狰狞的杀气白马王子瞬间变成了黑暗魔王司马天地一直在静静地等待着那时机的來临而现在已经是时候了
“你该不会以为你那点三脚猫功夫的恐吓就把我唬住了我吧”在竞技场中司马天地突然阴狠地向着对方问道
换來的却是刻意而为之的沉默姜无心那条美女蛇的虚拟角色只是轻轻地抖了一下却并沒有答话
于是司马天地冷哼了一声继续说道:“你根本不知道真正的黑暗是什么你也根本不知道我真正经历过的恐惧到底是什么你这点玩意连做我的下酒菜都不配现在我就來告诉你为什么我要忍气吞声到现在因为想看见你彻底绝望的那副样子从此刻起我和你的运气便会彻底地平衡掉从这个时候开始你和我扔出的每一次骰子都将按照绝对的运气平衡來进行而你将见识到什么才是真正的、永恒的绝对恐惧”
话音刚落已正好是司马天地的回合在他堕落王国的黑暗战旗之下那几张一直被他从开局拿到现在的兵种牌从他的战旗中被甩了出來它们飞到召唤墙的旁边随之而现身
两张兵种牌先化为了两道浓得如墨一样的黑雾从那里面伸出惨白色的骷髅手爪和头颅然后那些黑雾便凝为实质性的黑色斗篷和锁链紧紧地缠在它们身上在完成了这一切之后从那两个骷髅头骨中发出震慑人心的惨叫这就是堕落王国的兵种幽灵
此刻看着在那道召唤墙周围出现的这两个战斗单位所有的声音都失去了力量陷入了一片令人窒息的寂静中
那只是两只幽灵而已战斗力微不足道的幽灵
这确实是堕落王国的兵种但却是很少人使用极难使用的一个兵种它一费出一攻一血近战攻击从数据上來看简直是一无是处而它的唯一的能力就是在自身的移动结束以后对一个相邻的普通单位或英雄单位扔出一个骰子只要骰子的点数为六点则可以丢弃幽灵获取该单位的控制权
换句话说这是个极为依靠运气的兵种而且这个运气的概率相当之低只有区区六分之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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