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了医院,我们给双哥挂挂了一个急诊,双哥就被医生推进了手术室,我们几个人就挂了号到了治疗室,开始治伤。
经过医生在我们身上一通缝缝补补,我挨了三刀,缝了十几针,其他人也都或多或少的缝了几针,都坐在输液室里边儿输液。
我的左臂轻微骨折,打上了石膏吊在了脖子上,我晃晃悠悠的来到了医院的大门口,使劲儿呼吸着新鲜空气,说实在的,我们自从跟了军哥以后,来的最多的地方就他妈是医院了,所以有些反感。
我来到了医院的走廊,隔着玻璃看着里边儿正在输液的兄弟们,我有些怀疑是不是我们选择错了,我正寻思着呢,我兜里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喂,军哥!”我按下接听键,缓缓说道。
“你们从哪儿玩呢?这么晚还不回家?”军哥似乎是才起床,打了个呵欠问道。
我楞了一下,寻思了一会儿,然后缓缓说道:“我们刚刚跟人干了一仗,现在正在医院呢!”
“草,你们一点都不让老子省心,不是说好了让你们低调点么?”军哥有些愠怒的说道。
“没办法,人家一直踩我们点呢!”我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说了一句。
“在哪家医院?”
“仁爱医院!”
我刚一说完,军哥啪的一声就把电话给挂了,我把电话扔进兜里就坐在手术室的门口开始等着双哥。
我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一盒烟也差不多快抽完了,手术室的灯终于给熄灭了,双哥身上插满了管子躺在床上被推了出来,猪哥他们隔着玻璃看到了双哥,立马拽着输液的管子拔掉了也冲了过来。
我们几个跟着双哥来到了一间独立的病房,双哥躺在床上,身上包着厚厚的绷带,脸上没有一些血色,就那样傻乎乎的笑着看着我们。
“草,你笑个jb!”猪哥眼眶子微红,使劲儿拽住了双哥的手骂道。
“cao,老子受伤了你也骂!”双哥龇着牙费力的说了一句。
“怎么样了?”我问道。
“还行吧,背上缝了三十多针,以后去游泳池也没人敢跟我玩儿了!”双哥眼神很复杂,嘴唇干裂的说了一句。
“草,你歇会儿吧,别说话!”彪子给双哥紧了紧铺盖,皱着眉头说了一句。
“恩!”双哥点点头,缓缓闭上了眼睛,没多大会儿就传来了震天的鼾声,他是真累着了。
我们四个人都坐在旁边的凳子上抽着闷烟,本来我还想说抽烟对病人有害呢,但是看着他们那苦逼的脸色,我果断放弃了。
我们四个人完全的忽略了重伤的双哥,自顾自的抽着烟闷烟,好一阵儿,整个病房都弥漫在烟雾里,呛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哐当’一声,病房的大门粗暴的弹开。
“草,谁呢?”猪哥叼着烟,红着眼眶子转头就是一声大吼。
“你他妈说我是谁?”
我转头一看,军哥穿着一件黑色风衣,戴着一顶鸭舌帽气呼呼的冲了进去,身后还跟着巨伟跟东子俩人,面色都有些不好。
军哥直接走了过来,一脚踹开了猪哥,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盯着躺在床上熟睡的双哥看了一会儿,也点燃了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然后转头对着我们骂道:“草,你们他妈的真是流氓呢?人这么大一病人躺在这里看不见是吧?”
“那你自己还抽呢!”猪哥捏着衣角,一副十足小怨妇的样子,幽怨的看了军哥一眼,委屈的说道。
“草,老子不是叫你们低调点么?为啥还被人砍成这样?”军哥气呼呼的扔掉了烟头,腾的一下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红着眼珠子指着猪哥骂道,看着样子,他应该是真生气了。
彪子这个时候突然站了出来,皱着眉头说道:“军哥,这事儿是无法避免的,我们一下楼就被人给盯上了,在ktv的时候,人家叫了二十几个人来堵我们,我们难道站在那里挨打么?”
彪子歪着脑袋看着军哥,微微有些怒气,气氛有些尴尬。
军哥盯着彪子看了好一会儿,沉默了半响,然后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都怪我没用,还他妈带着你们出来混,连给你们一个安定的居所都不能,呵呵!”
听着军哥自嘲的话语,我们心里都挺酸的,我安慰着说道:“哥,你别想多了,咱总有一天会回去的,咱们会把失去的一切都夺回来!”
“呵呵”
军哥冲着我苦笑了一下,叹了一口气,然后背着手无比落寞的走出了房门,不知道去干jb啥去了。
“你们都没啥事儿吧?”巨伟递给我们一人一支烟,缓缓问道。
“没事儿,明天我就去找王建强谈谈,看看他究竟怎么说,如果他给钱,这事儿就算完了,如果不给,我他妈扎了他接着跑!”我使劲儿吸了一口烟,缓缓说道。
大家都沉默了,没人搭理我,我走出了房门,靠在医院的墙上抽着烟,过路的好多护士恶心的看着我,但都没有制止我抽烟,兴许是我长滴太帅了吧。
赵信说只要把事儿给做成了,就有五百万的辛苦费,还给我们一块地,让我们自己做生意,我其实在怀疑,这赵信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这事儿办成了钱多钱少先不说,他凭啥给我们一块地?要知道现在就他妈是买一厕所没准备个几万块想都别想,他赵信的身份摆在那儿,总部可能让我们去厕所里开店吧?
“小子,瞎想什么呢?”我正出神儿呢,军哥就从外边儿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一大袋子熟食和啤酒。
“没啥,就瞎想想!”我抢过一罐啤酒掰开,仰脖儿就灌进了嘴里。
军哥没说话,把手里的东西放在了一旁的椅子上,也打开了一罐啤酒喝了起来。
“哥,我们以后就在这里扎根儿么?”我喝了一口酒,尝试着问了一句。
军哥思考了一会儿,眼神复杂的盯着我:“这个得看形式,如果赵信讲信用,给钱又给地的话,那咱们就在这扎根也不错,但是我现在绝对不能露面!”
“为啥”?
“我曾经跟赵信处过一段时间,这人就是一小心眼的家伙,如果是你们借着我的名义去找他,他兴许会给钱给地,但是我跟你们一起出现在他眼前,他是绝对不会同意的,他怕我们做大威胁到他的地位,而且他这人很小心眼,我跟他处的时候就抢了他一包烟,他就跟我干了一仗,虽然后边儿跟我和好了,但我还是知道他心里一直记恨着……”
“等会儿!”
军哥还没说完,我一下子打断了他。
“啥?”
“你他妈以前还抢人烟呢?”
“那是年轻不懂事儿,往事不提!”军哥老脸一红,不好意思的说道。
‘呵呵’
我不知道我们以后的路会是什么样的,兴许我们还会接着逃,兴许我们就在这里扎了根儿,一年之后,或者两年,或者更多年之后,我们一定会回到那个属于我们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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