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把猪哥拽进帕萨特,然后让巨伟跟涛子俩人打了一辆出租车,就慢慢的开着去医院了。
“我擦,这大哥的名字也太**了,尼玛叫赵信,难道他爹妈几十年前就知道现在赵信很火么?”双哥歪着大脑袋,缓缓说道。
“擦,别jb瞎比比,赵信十个九坑,你不知道啊?”猪哥也睁开了眼,嘴唇干裂,语气微弱缓缓的说道。
“行了,咱别瞎比比了,你说这菊花信吧,第一次来就给咱一辆帕萨特开,啥意思呢?有钱没地儿使呢?”越哥轻轻的摸了摸猪哥的大腿,缓缓滴说道。
“谁知道呢?兴许是他跟军哥以前的感情很深,现在他们照顾我们也不是好意外啊!”双哥眨巴眨巴眼,**逼的说道。
“算了,以后再想吧,医院到了,全部去医院缝缝针!”我一脚刹住帕萨特,就带头走进了医院。
我们给猪哥挂了个急诊,没多会儿猪哥就被送进了急诊室,我们几个就在药房里经过了医生的专业治疗,索性都是刀伤,没啥大问题,但是问题最大的就是猪哥了,他的小拇指都过了这么久了,铁定是接不上了,虽然看着笑呵呵的,我们大家都知道他心里也有些难受,都跟他扯着犊子。
我们干残了泰山,f县里铁定是容不下我们几个了,星哥既然放弃了我们,那无疑也是放弃了军哥,也不知道军哥现在是什么处境,何三现在跟张九灵勾搭在一起,星哥绝对是不敢有什么大动作的,唯一能做的,就他妈在暗地里抹抹眼泪罢了,今天,我们被人从生养我们十几年的f县给逼走了,猪哥的手指被砍掉了,明天,我要他们十倍千倍的还回来。
我掏出电话,尝试拨通了军哥的号码,但是电话里那小妞儿提示说已关机,草!我们几个包扎完毕,都坐在医院的走廊上的座位抽着烟,弄得整个走廊乌烟瘴气的,虽然过往的人群很多,但是看着我们这幅伤残人士的模样,还真没几个搭理我们的。
过了大概一个小时,猪哥从急诊室里被推了出来,送人了普通病房,我们一窝蜂似的涌进病房,围在了猪哥的病床边儿。
猪哥现在麻药的药劲儿还没过,整个人都在昏睡着,脸上苍白无色,嘴唇干裂,整个人看着苍老了许多,当我们看到他那根被厚厚的绷带缠住的手指时,我们都沉默了,越哥眼眶子红了,抽抽搭搭的抹着眼泪。
“也许当初我们跟着军哥是个错误!”越哥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淡淡滴说道。
“你他妈退缩了?怕了?”我一把揪住他的脖领子,红着眼,嘶吼了起来。
“滚jb蛋,谁他妈退缩了?我他妈就是为猪哥感到不值,跟一个大哥,还他妈保不住自己的小弟,非得听歌傻比老头儿的,白白让我们几个去送死,没死这是好事儿,要是我们全部死了,他朱军活着还他妈叫人么?”越哥拽着我的手,一下子给甩开了,腾的一下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指着我吼了起来。
“草,你他妈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就是军哥不他妈保我们呗?”我也不知道自己哪儿里这么大的火,但是军哥说的有些话,做的有些事儿,已经牢牢的印在了我的脑海中,我已经把他当成了我的亲大哥,我不容许任何人诋毁他。
“呵呵,夏天,你他妈脑子是不是秀逗了?出来混,能有几个能混出头的?还他啊讲义气?就只有咱们小哥几个讲义气,咱们命大,没他妈死成,但是以后还有多少次恶仗等着我们去干?你他妈觉着自己每次都能有这么好的运气么?这次是猪哥被砍了手指,下次你能说说是谁么?仅仅是砍手指么?”越哥沉默了一下,点燃了一支烟,语气突然平淡了下来,对着我淡淡的说道。
我没有说话,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拿什么理由来反驳他,我也点燃了一支烟,坐在凳子上缓缓抽着烟,面色阴沉的看着地面。
“草,你们他妈得小声点,劳资还是一个病号儿呢!”猪哥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了,眨巴眨巴眼看着我们,淡淡的说道。
“猪哥,你醒啦?”我扑了上去,仅仅的拽住他的肩膀问道。
“你们刚说的我就听见了,越哥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但是作为一个兄弟的角度来说,既然跟了他,就他妈得信任他,毕竟那样的局面不是他能够掌握的,咱得理解他,咱这不都还在呢么?我是丢掉了一根手指,但是这手指丢了,我他妈还有九根,我每次被人砍一根手指,我就会成长一些,等到哪天我的手指被人砍得只剩一根的时候,我就可以去弄死他们了,其实一根手指就挺好!”猪哥看着我们,眼眶子微红,嘴唇干裂的说了一句。
“猪哥,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误会,我爹给我来电话了,他其实早知道我们在干啥的,但是他没点破,他只是想让我吃吃苦头而已,直到这次的事儿发生后他才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让我回家!”越哥没有看我们,只耷拉着脑袋看着地面,断断续续的说道。
“那你的意思你要离开我们这个团伙?”双哥叹了一口气,淡淡的说道。
越哥笑了笑:“没办法,我家里的决定我改变不了的,我回家之后他们就得给我安排工作了,我爹说准备让我接手他的那个位置!”
“那你决定要走了?”我抬头问你了一句,眼里全是失望,我有些不敢相信跟我们一起大半年,经历过这么多风风雨雨的越哥会选择在我们最危机的关键时刻离开。
“决定了!”越哥红着眼,垂头丧气的说道。
“呵呵,那行,强扭的瓜不甜,咱们好聚好散!”巨伟红着眼,手臂颤抖的递给了越哥一支烟。
越哥接过烟,颤颤巍巍的叼在嘴里点燃,然后深深的闭着眼吸了一口,十分陶醉的说道:“呵呵,这就是我兄弟给我的烟,我他妈只抽一半儿,另一半等咱们下次见面儿的时候再抽!”越哥抽了一口,就空手把烟头给熄灭了,然后揣进了兜里。
猪哥没说完,闭着眼躺在床上,一丝泪水缓缓从他眼角划过,彪子红着眼看着越哥,语气有些哽咽:“希望咱们以后见面,你还会认识我们这群兄弟!”
彪子说完就上去一个熊抱,紧紧的抱住了越哥。
“必须滴!”越哥早已泣不成声,
我背对着越哥,我没敢去看他,我有些接受不了。
“兄弟们,我走了,等以后我当国王了,天天请嫖娼!”越哥说了一句,红着眼转身缓缓的就走向了房门。
“唐一越,你他妈记着点我们!”我还是没忍住,转过身来,满脸泪水的叫了他一生儿。
越哥顿了一下,没有回头,更加坚决的走出了房门,就在他顿住的那一刹那,我看见了他身体微微有些颤动。
越哥,是我们混的日子以来,第一个离开我们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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