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实话,跟在钟相他们后边儿我觉着压力挺大的,人家都说在社会上混了几十年的老怪物了,我们他妈才出道,今天还他妈是第一回做事儿,心里总觉着有些别扭,我也有一些紧张,自从文子那事儿过后,我心里就有点嘀咕,看着周围的人都拿着明晃晃的的家伙,我心里突然有涌上一丝害怕,我转头看了看猪哥跟双哥,俩人看着跟个没事儿人似的,还jb小声的扯着犊子,我心里微微有些释然,不管前边儿挡着啥,我他妈有我自己的兄弟,一起扛,我他妈鬼都不怕,还怕啥?
我深吸了一口气,壮了壮胆,然后也跟了上去。
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是三层楼房门口的一大空地,地面儿厚厚的一层煤灰,走两步弄得满天飞,弄得猪哥骂骂咧咧的,最后被长发踹了一脚才闭嘴。楼房周围是一片红砖围成的院子,中间还有一大铁门,只不过大铁门被一把厚重的铁锁给锁住了,看起来无比的牢实。
“长发,给老子砸了!”钟相指着铁锁对着长发说道。
“是!”
长发举着镐把子对着锁哐哐就是一顿砸,也不知道是铁锁制造厂家用的是啥jb材料,就被长发砸了两三下,铁锁一下子就给掉下来了。
‘蓬’的一声儿,钟相一脚踹开了大铁门,然后带头冲了进去,我们仨也跟着冲了进去,只不过里边儿无比的空旷,巨大的院子就摆放着几根干活用的镐把子,其他的啥都没有。
双哥挠了挠脑袋,对着我淡淡的说道:“我猜我们这次肯定会遇见危险!”双哥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副正色的样子。
“滚jb蛋,你他娘的会说点好听的不,老子初夜都他妈还在,这样我死不瞑目!”猪哥使劲儿踹了他一脚,皱了皱眉头,缓缓说道。
“但是我右眼皮儿一直跳,浑身上下也起了鸡皮疙瘩,这些都告诉我今天不一般!”双哥十分委屈滴瞅了瞅猪哥,缓缓说道。
我们准备还扯会儿犊子呢?钟相大骂了一声:“草,别瞎jb闹了!他们都还没跑,指不定蹲那儿盯着我们呢!”钟相说完环视了周围一圈儿,眉头皱得深深的。
“钟哥,为啥啊?您给我们说说呗!”猪哥睁大他那囧囧有神的三角眼,装出跟他妈小学生一样好学的样子,别提多二了。
钟相捡起地上一个还冒着烟儿的烟头,指着它,缓缓说道:“烟头还在冒烟儿,说明烟头刚刚被丢下,人肯定没走远!”
“牛b!咱们县混子中也他妈出了一个福尔摩斯!”猪哥对着钟相举着大拇指,十分佩服的说道。
“呵呵,你这孩子,还挺jb会说话,事儿成了请你们喝酒!”钟相呼啦了一把猪哥头发,缓缓的说道,模样十分的和蔼。
我看着钟相的样子,突然觉得他是一个好人,似乎跟军哥说的不一样,兴许他们有矛盾,但是矛盾归矛盾,人性是不能改变的,说不定他们没有矛盾的话还能成为好朋友呢!
‘嘣’
就在我一愣神的功夫,从楼房后边儿传来了一阵声儿。
“趴下!”钟相一声大吼,一把将猪哥搂在怀里趴在了地上,周围的人也跟着趴在了地上,我出于本能,也跟着趴在了地上。
一趴在地上,地上的煤灰一下子就呛到了我的鼻子,呛得我眼泪都流出来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了,就听见了一群人吼叫的声音:“草尼玛的星子,没完了是吧!还jb派人来弄我们,今天劳资跟你们拼了!”
我抬头一看,楼房后边儿突然涌出七个人,膀大腰圆的,手中都提着镐把子和砍刀,带头的是一个中年人,矮胖矮胖的,他捏着一把刀就冲了过来。
我们所有人都立马从地上爬了起来,钟相也抹了抹脸上的煤灰,然后用刀指着胖子道:“大龙子,你他妈自己欠债不还,还他妈怪星哥,今天老子铁定得撅折你一条胳膊!”
说干就干,钟相拿着刀就冲着大龙砍了过去,周围的人瞬间爆发,剩余的几个人都跟着冲了过去,钟相旁边儿那几人举着镐把子,玩儿的舞舞生风,几下就放倒了一个人,剩下的人都害怕,都奔着我们仨冲了过来。
“草,柿子还真他妈挑软的捏!”猪哥大叫了一声,就使劲儿的挥出了一刀。
‘当啷’,其中一人举着棍子架住了猪哥的刀,一脚就踹在了猪哥的肚子上,猪哥立马就倒在了地上,接着他们举着刀又准备往下砍。
“草尼玛,干吧!”双哥双眼红红的一刀就砍在了一个家伙的肩上,鲜血一下子就喷了出来。我一脚踹开了他,然后往后退了一步,钟相他们放倒了大龙也赶了过来,两帮人对峙着,谁也不敢乱动,因为双方心里都明白,对方有喷子,谁他们都不敢乱来,惹急了就他妈一颗子弹,啥jb都玩儿完!
我扶起猪哥关切的问道:“没事儿吧?”
“没jb事儿!”猪哥满不在乎的甩开了我的手,眼珠子立马就盯着前边儿。
我站在原地,心理噗通噗通的跳着,说实话,刚刚猪哥被踹的那一脚,我出手应该可以将那个人弄倒的,但是我他妈没有出手,却愣在了原地,现在我终于知道了我那时的感受,麻木,胆怯,恐惧,慌张,我突然有些鄙视自己,为啥刚刚没有出手,我十八岁,热血沸腾的叛逆的心面对着无比凶狠,双手沾满血腥的社会人儿我竟然怕了,退缩了,有人会说,还年轻,慢慢来就好。也有的人会说,你得破胆儿,你已经踏入了这个圈子,若是还胆怯,你以后的日子里,分分钟都有你自己的兄弟被砍死在自己的眼前........
“大龙,这次事儿你若是把钱赔了,给星哥道个歉认个错,这事儿就算完了,要不然老子掏你祖宗十八代的坟你信不?”钟相扯着嗓子对着大龙一声儿大吼,脖子上青筋暴起,看起来格外愤怒。
大龙被一个人搀扶着,满脸是血,他从兜里直接掏出一把黑乎乎的枪,枪口对准了钟相,吼了起来:“老子当初就借了他两百万,现在你他妈要我还三百万?我拿什么还?”大龙处于暴怒的边缘,脸上的肥肉一颤一颤的。
大龙的浑身颤抖,手也跟着哆嗦,我看得心一跳一跳的,生怕他激动了抠下扳机,那样的话站在我们面前的钟相就尼玛是一具尸体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站在旁边儿的长发突然暴起,举着镐把子就冲着大龙的手腕子砸了下去。
‘咔嚓’
“嘣”
骨折声和枪响声同时响起。
镐把子原本就挺重的,长发举着镐把子没用十分力气也他妈用了八分,脆弱的人体骨头哪儿能经得住这样的力度?
而大龙处于精神崩溃的边缘,只要有任何动静,他的神经恐怕也就会接受到开枪的指令,长发的动作让他的神经接受到了指令,只不过他慢了一拍,镐把子砸下去的时候他才开枪,这一枪没有嘣到任何人,就嘣在了黑乎乎的煤灰上。
战斗再次爆发,长相一刀直接砍在了大龙的胸膛上,大龙后退数步,已经是奄奄一息,他身边的人立马又朝着我冲了过来,我这次也学乖了,这种情况下是不能犹豫的,一犹豫,就他妈得吃亏!
两个人,两把刀,同时向我们三个砍来,双哥立马举着刀架住,我趁着机会举着泛着寒光的军刺就朝着前边儿那人扎了下去,猪哥一脚就把他给踹开了,恰好撞到了后边儿那人,俩人同时滚在地上。
那人的肚子被军刺捅开一个口子,还他妈是三角形的,血洞汨汨的往外冒着血,他用手捂着口子,但是鲜血还是顺着他的指缝缓缓流出。
我呆呆的举着军刺,看着上边儿血槽里边儿的血珠子,一跳一跳的,刺激着我的双眼,我真的不敢相信,就在刚刚一个活蹦乱跳的人被我扎得倒在了地上,说不定还他妈得飞天,我以前最多也就用刀刃儿划划人家,但这样深入的扎人,还他妈是第一次。
猪哥似乎发现了我的异状,用爪子拍了拍的肩膀,然后挺jb语重心长的说道:“年轻人啊!第一次是这样,见血不就得了?你跟人打炮也他妈得见血,这是给你打预防针懂不?”
猪哥这话一出,我本来阴霾的心情一扫而空,我踹了他一脚缓缓说道:“滚蛋,你他妈资历是得多老?”
猪哥双眼望天,用那杂草丛生的鼻孔看着我,呼哧呼哧的说道:“我祖上是武将,传到我这一代已经是88代人了,还好有这样一个平台,我才能继续光耀门楣!”
我跟双哥还是老习惯,直接无视了猪哥,被撞倒的那人也被吓慌了神儿,愣在原地不知所措,我知道他并不是被我们给吓住的,他是瞧见他们大势已去,根本没啥心思反抗了!
钟相满脸是血的走了过来,接着长发把大龙也拉了过来一脚踹在了地上,钟相从兜里掏出一把小匕首,扔在我们面前,指着满身是血的大龙说道:“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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