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以起來了,可以起來了!”
戈圣洁发现周围都沒有动静之后睁开眼睛四下里看了看,周围都平静了,戈圣洁这才站起來大喊了两声。
特种兵们都从地上爬了起來,警卫排的特种兵们赶紧起來,灭火收拾残局。
“哎呀,小伙子演技不错!”黄骏驰拍了拍李嘉业的肩膀。
“戈圣洁和张冠霖死的最沒气势,趁着爆炸往地上一趟就算数,这么沒有演技,到底会不会演戏啊!今天盒饭不用领了!”叶仁说道。
“哈哈哈,反正都是演死人,有什么?”张冠霖拍了拍身上的土说道。
当然不是什么敌袭,而是“影子”大队的sere分队,只是双方演了一场戏而已。
……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李一对手下说道。
“都办好了,我去查过了,沒留下证据!”
“很好,你去帮我查查看这两个人!”李一从西装的内袋里摸出了两张照片,扔在桌子上。
手下拿起照片看了看,脸色都变了。
照片上不是别人,真是立夏和李静。
“老大,这两个人可是特警,你确定……”
这个手下的舌头都有点捋不直了。
“特警不是更有意思,怎么,你做不了!”李一阴笑了一下说道。
“不不不,我这就去查,这就去查!”手下赶紧将照片收起來,连声说着退了出去。
给李一这样的老大干活简直是一件很为难的事情,老大经常会给你搞一点非常棘手、非常难办的事情吧!而且你还就两头都惹不起。
……
一种冰凉刺骨的感觉穿透了肌肤,深入到了女兵们的骨髓里。
女兵们被冻醒了。
醒过的女兵们惊悚地发现她们被锁在水牢里,手全部被手铐锁着吊在水牢顶上的木头上,将她们的手往上拉着,她们的脚够不着水牢的底,这样一來,她们做不了任何的反抗,甚至连移动一个位置都做不到。
水牢里的水冰凉刺骨,还散发着阵阵恶臭。
女兵们冻得瑟瑟发抖,有的已经低声哭泣起來。
往上看,水牢的上面,是一个简易的营地,有蒙着面、穿着黑色作战服、拿着ak-47的武装人员在看守。
看守在上面的栈道上走來走去,看着水牢里面的女兵们。
水牢里传來了女兵低声的哭泣声。
“啊!”
一声刺耳的惨叫声钻进了女兵们的耳朵里。
女兵们循声望去,这些不明身份的武装人员将大校吊起來,拿着手腕粗的棒子打。
一棍子下去,就看见被吊在空中的大校就像是吊起來的沙袋一样晃來晃去,大校的嘴角已经留下了血,疼得惨叫连连。
女兵们看着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
这些武装分子似乎还不过瘾,换成了鞭子。
“说,你的姓名,单位,军衔!”
“我不会告诉你的,休想!”大校忍着疼痛对他说道。
这个人也不说话了,拿起皮鞭就抽在了大校的身上。
大校的衣服一下子就破了一条口子,雪白的皮肤上出现了一条血淋淋的血道子。
“啊!”
大校叫得嗓子都要撕了,已经破音了。
但是武装分子却沒有停手,继续用鞭子抽着她。
“我想回家,我想回家!”
有女兵已经控制不住,大声地哭了起來。
女兵们都闭上眼睛不再去看大校的情况,但是大校的惨叫声不断的穿进女兵们的耳朵里,女兵们依然感觉到不寒而栗。
沒有人知道,下一个会不会就是自己。
“大家别怕,大家别怕,特种部队一定会來救我们的,一定会來的!”周雨静大声说道:“我哥哥说过,只要我有危险,他立刻就回到,你们不要害怕,我们要和敌人斗争!”
周雨静这个时候的表现却异乎寻常的勇敢。
“你说的都是废话,你沒看见教官他们都已经死了吗?”
有的女兵已经直接崩溃了。
“王晓雪,王晓雪,你说句话啊!嘿!”周雨静见自己的话效果不明显,于是想到了平时比较有威信的王晓雪。
但是沒想到王晓雪现在的状态却异常的安静,王晓雪被吊在水牢里,定定地看着水面,脸上沒有一丝表情,如果不是还在眨眼睛的话,看起來真的和死人沒有什么区别。
“王晓雪!”
距离她比较近的廖倩和余韵竹大声的喊着王晓雪的名字。
王晓雪这才面无表情地看了廖倩和余韵竹一眼,似乎是在说“我在听”。
“你怎么了?”
“他死了!”王晓雪小声地说道。
“你说什么?”
“他死了!”
王晓雪的表情变了,变得很复杂,随即眼泪就夺眶而出。
王晓雪沒有想到,李嘉业真的会死,而且会就那样死在自己的面前。
王晓雪也相信,李嘉业是为了保护自己才和敌人战斗,才死在了那里。
其实,当时的情况,特种部队完全可以弃守阵地,当时这么多的女兵在那里,她们手无寸铁,所以特种部队选择了自己最不擅长的阵地战打阻击,全部牺牲在了女兵们的面前。
而这无疑对于王晓雪來说是一个非常沉重的打击。
王晓雪就那样看着李嘉业倒下去,自己无能为力,什么都做不了。
如果自己有枪,如果自己还能战斗,王晓雪一定会冲出去和李嘉业一起战斗,即使不能冲出去和李嘉业一起战斗,王晓雪一定会在最后关头将枪口对准自己(其实这才是一大早起來,戈圣洁他们就找了一个冠冕堂皇将女兵的武器全部沒收的真正原因)。
但是,在现在的这一刻,王晓雪觉得自己就像戈圣洁他们说的一样,自己和这些女兵沒有战斗的资格,因为自己还是弱者,因为弱者是沒有战斗的资格的。
一想到这里,王晓雪的内心就无比的悲凉。
如果可以再來一次,自己一定要做的更好,绝对不会再让人夺走自己作为一个军人的战斗的资格。
“姐妹们,不要害怕,我们要有坚持到底的信念,我们是中**人,我们要相信我们会活下去,姐妹们,我相信你们并不承认我们真的是教官们嘴里的弱者,我们是强者,我们和他们一样是特种部队的强者,我们要证明给他们看!”
这个时候,那些看守拖着已经被打得不成人形,失去知觉的大校过來了。
看守将水牢的门打开,将大校推了下去,然后将大校的两只手重新锁在了上面的木头上,将大校吊在水里。
然后一个看守从上面解开了王晓雪的手铐。
王晓雪一下子掉进了水里,呛了一口水。
“晓雪!”
女兵们都叫了起來。
“你放了我们吧!放过我们吧!我还不想死!”
一个女兵大声喊道。
王晓雪这个时候也才从水里钻出來,吐出了一口水,连续咳了几声。
“你上來!”看守完全沒有理那个求饶的女兵,而是指着王晓雪说道。
王晓雪看着这个看守,沒有动。
“快点上來,我们老大有话问你,快给我滚上來!”
“问我,问我,我什么都说,我什么都说,只要你们放了我,我什么都说!”
那个求饶的女兵抢着说道。
“你个叛徒!”王晓雪简直想要踹这个女兵一脚,不过忍住了,只是骂了一句,然后就走向了水牢的出口。
“把她也带上來!”另外一个看守说道。
看守解开了求饶的女兵的手铐,将她也赶了出來。
几个看守押着王晓雪和这个女兵走出了水牢。
王晓雪被带到了刚刚吊着大校的地方,同样被吊了起來,而那个女兵被带进了一间木屋里。
进屋之前,女兵被蒙上了眼睛。
进去之后,看守一脚踢在女兵的身上,将女兵踢得跪倒在地上。
女兵哭得稀里哗啦:“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什么都告诉你们,你们不要伤害我,求求你们了!”
“别闹别闹,只要你老实,我绝不伤害你,我马上还能放了你!”一个陌生的声音说道。
“好,好,好,我老实,我老实!”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王涵贞!”
“单位!”
“中国人民解放军‘影子’特种大队学员!”
“军衔!”
“士官!”
“你之前是哪个单位的!”
“之前……之前是空军防空旅通讯班的!”
“很好,解开她的眼罩!”
看守解开了王涵贞的眼罩。
王涵贞看了看屋里的情况,恐怕王涵贞万万沒有想到屋子里全是人,而那些在昨天晚上已经战死的教官现在全部都满血满状态复活,站在她的周围看着她。
而在戈圣洁的旁边,站着一个她从來沒有见过的人,穿着一身黑色的作战服,戴着黑色的贝雷帽,衣服的左臂的魔术贴上贴着一个写着“sere”的技能章。
“这……”王涵贞是万万沒想到这些,一时间竟然有些反应不过來。
“恭喜你,士兵,会有车送你回营区,那边会有人发还你的武器装备,你可以回到你的防空旅通讯班了!”戈圣洁的嘴角挂着一个若有若无的笑容。
这笑容是那么的尖锐,就像是一把刀直接插进了王涵贞的心脏,还在里面使劲地搅动了几下。
“带她走,我不想再多看见她一秒钟!”戈圣洁突然怒吼了一声。
看守将王涵贞带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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