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出去?”苏凡发问,不是他问题多,而是这些东西他一点都不在行,如果要想出去,他就必须得挺喜鹊的。
喜鹊耸耸肩,苏凡眉头紧锁,“如果是按皇宫的布局来的,那么出口就是入口了!”
“哦哦,很抱歉提醒你我们的入口被巨石封住了!”
苏凡没好气地瞪了喜鹊一眼,明明大家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为什么她的语气总是那么幸灾乐祸呢?
“那怎么办?”他没好气地说。
“这个皇陵很奇怪,既然是皇陵顾名思义肯定有棺柩和陪葬品,据说当年始皇入地宫时的陪葬品可是不少。但是我们一路走来除了石头还是石头,一件值钱的东西都没有看见,更不用说是棺柩了。所以下一步我们要找到主墓。”
苏凡微微思索,“既然玉玺在御书房,那么始皇肯定在景阳殿,可是找到那里就有出口吗?”
“这个嘛,不一定,但是毫无疑问的皇帝老儿在的地方肯定不简单,我们不妨去探探。”喜鹊饶有兴致地说。
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有兴趣凑热闹的,除了喜鹊估计就没别人了。对于喜鹊的淡定苏凡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他跟在她身后出了石室沿着通道行进,当进入喜鹊口中所说的主墓时苏凡呆愣住了,这是一间寒冰室,里面温度极低。
苏凡不确定地站在入口处,一会儿看看里面一会儿看看外面,明明就是一步之遥,为什么不管在气温还是环境上都会有这么大的区别呢?这个世界太神奇了,他觉得自己有些跟不上节奏了。
刚进入里面苏凡便能感觉到从四肢传来的寒冷,他哆哆嗦嗦地跟在喜鹊身后进了去。
一眼望去,最醒目的是位于正中央的那个冰棺,苏凡好奇地走了过去,用手推了推却无法撼动半分。在离冰棺不远的地方是一张寒冰床,森人的寒气氤氲一片,上头垂立的帘幕已经结了满满的冰凌。
苏凡哆嗦了一下,突然想到:如果这间冰室只能进不能出,那么他们必死无疑。这样想着,他突然意识到,好像从进入冰室他就没有听到喜鹊的动静了。
他心里一沉,赶紧寻找喜鹊的身影,可入目的地方却半点人影都没,心中的不安越加强烈,他唤了几声也无人应答,于是往来路走去,果然如他所想他们进来的拿到门已经严实地关上了。难道喜鹊把他关在里面,然后自己离开了吗?不对,明明他是跟在喜鹊身后进来的?可为什么一眨眼的功夫他就不见了呢?怎么办?
“干嘛呢你?”苏凡深深地觉得,喜鹊的声音没有哪一刻是如此动听的,他心里一喜,转身便问:“你去哪里了?对了,出口打不开了!”
喜鹊撇撇嘴,“世间万物相生相克,有进必有出!”
“你刚才去哪里了?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喜鹊白了他一眼:“我到处转转还要向你打报告啊,你这人真啰嗦。”
苏凡感觉越来越冷,无奈地说:“好好好,我不问,那您能不能大人有大量,把出口告诉小的,我已经快冻僵了。你不冷吗?”苏凡有内力护体尚且寒冷无比,喜鹊武艺不精怎能如此泰然?
“我穿的多呗!”喜鹊不置可否的说完,然后向冰棺走去。
苏凡看着穿着单薄的喜鹊摇摇头,估计这世上能顾如此泰然地睁着眼说瞎话的也只有她喜鹊把。知道她不会说实话,苏凡也就不再自讨没趣,见喜鹊向正中的冰棺走了过去,他好心提醒说:“这个冰棺我试了,推不开!”
喜鹊仿佛没听到一般,自顾自的在冰棺四周打转,“打不开,就搬!”
“搬?”苏凡反问。
“这间冰室的所有陈设底部都与地面相连,可以说是一整块冰雕琢出来的物件。唯有这个棺材的底部与地面是分开的,所以它肯定是后来放上去的!”
说完喜鹊深吸一口气,狠狠地瞪了一眼苏凡:“我真的很讨厌一边工作一边跟你解释!”“快点,搭把手,愣着干嘛不是冷吗?”
苏凡尴尬地摸摸鼻子,几步上前与喜鹊分立棺木两侧,几番下来虽有松动,但未移半分。
喜鹊似乎愤怒了,她狠狠地看着面前的冰棺,咬咬后槽牙,对苏凡吼道:“妈的,给我毁了!我就不相信了,姑奶奶我还治不了你了,快点!”
苏凡嘴角抽搐,有些迟疑,但在喜鹊的威吓下还是屈服,他气运百骸,双手提起暗暗聚力,电光火石间一掌推出,只见冰棺瞬时四分五裂飞散开来。
见此喜鹊满意的点点头,蹲下身看着面前露出的黑色部分,她用手敲了敲,“呵,玄铁,不熔不化不破不裂。”那仿佛是一道双开门,只不过是缩小版的。喜鹊摸着正中的锁眼:“回形锁眼,倒钩拉扯,麒麟锁,好样儿的!”
“给我两根银针,然后安静!”喜鹊头也不回只是将手伸过去。
苏凡老实地从衣袖中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然后递给喜鹊。喜鹊拿到银针便插入锁眼,她将头紧紧贴在玄铁上,双手一丝不苟地轻轻转动,苏凡看着谨慎的喜鹊面上露出一丝微笑。突然他却想到了什么,将手伸到内襟,果然,身上的玉佩和出入皇宫的金牌不翼而飞了,他无奈地看着喜鹊,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说。
他就说喜鹊怎么知道自己身上带了银针呢。
正想着,突然“啪嗒”一声,那道玄铁已经洞开。喜鹊将手伸了进去,然后笑了笑从内掏出一个锦盒,苏凡往里面望了望,情不自禁地说:“下面好像还有东西!”
喜鹊勾起嘴角神秘一笑,“好奇心是会害死人的,有些秘密不要挖的太深!”说完将锦盒放入怀中,站起身。
“好了,走吧!”说完拍拍手便向一边走去,苏凡愣了愣,同时也注意到了喜鹊的动作。他面色沉寂,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扣住喜鹊的手腕:“你到皇陵是什么目的?你刚才拿的又是什么?”如果到现在他还不明白,那就真的是傻子了。
喜鹊呆愣地看着苏凡,突然她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苏凡还来不及警惕就感觉全身一麻瘫软了下去,还来不及多想,只见喜鹊右手飞转,指间银针狠狠插向苏凡后颈部位,苏凡整颗心提到嗓子眼,他要死了他想。
可是就在银针离他不到半指的时候喜鹊停了下来,她的面色很冷,连眼睛都是冷的。她似乎强忍着杀意,最后冷笑一声将银针扔了出去。
苏凡瘫在地上,仿佛劫后余生一般,他一直觉得喜鹊武功不好不用防备,却忘了她的疯狂,她的动作灵巧迅速,要杀人就是弹指一挥间,方才她她第一根银针插入了自己的麻穴,第二针便要插入的是死穴,而这所有的动作不够一眨眼的功夫,这时候苏凡才感到后怕。
喜鹊蹲下身,狠狠地瞪着苏凡:“别再惹我,我不是每次都能忍住的!”说完将银针从穴位中拔出,半晌苏凡才缓过劲来,他面色沉郁却不在说什么。
接下来的路就显得安静了多,苏凡跟着喜鹊走到冰室的后侧,喜鹊走到一处,将手贴在墙上,然后轻轻推动,那块墙壁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推了开来,走出冰室,气温恢复到正常的水平,阵阵暖意袭来,整个人都复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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