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江晨一回到家,便听说了家里出了大事,向母亲请过安后就直接奔到妹妹的院子里。
“咲咲,我说你可真是厉害,生生的上演了一出巾帼英雄,不要命了是不是!”语气既是责备,又是掩饰不住的关心。
顾咲看着大哥担忧,生气,责备,无奈……种种情绪硬是全都挤在了地方不大的一张脸上,模样甚是好笑,实在是憋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顾江晨佯装生气:“你竟然还敢笑。”
顾咲也配合着大哥,连连点头:“是,是,妹妹我错了还不成吗?不过大哥你看看我可是好端端的站在这里,连一根头发丝也没少,不信你数数。”
看着妹妹这般的生龙活虎,伶牙俐齿,顾江晨实在是哭笑不得,千句万句的责备埋怨最后都化作了一句无可奈何,指着她的小鼻子说道:“你呀!”
“只有你一个人回来吗?爹和二哥呢?”顾咲问。
“爹还在上海谈生意,因为广州的店铺出了点事情,就让我和江流先回来处理,估计江流现在正被濛濛缠着呢,那小丫头打我们去上海前就列好了礼物单子,可这回回来的匆忙,你二哥只顺手捎了几件……看来这几天少不了会被她抱怨了。”
两人好像都想象到了顾濛濛向顾江流撒娇埋怨的样子,两人相觑,皆是摇头苦笑。
顾咲双手合十,呐呐道:“阿弥陀佛,二哥这一次可惨了。”像是应了她这句话,‘咣当——’一声,像是打了个响雷。
顾咲被吓了个激灵,循声望去,是香白在进来时手中的脸盆摔在了地上。她这样一冒失,立刻绿醅皱眉训斥:“你怎么毛手毛脚的。”
香白如同被吓坏的小猫一般,缩起脖子,眼珠子左右摇摆,最后移到院门那边,弱弱的伸出手指,指向门口。
门外站着一个男人,正是昨天拿斧子劈开门锁的驼背男子。
“驼子?”绿醅问道:“你不好好的当你的花匠,来我们这里做什么?”
“啊……啊……”
“算了,早知道问了也是白问。”
顾咲从屋里出来,瞧见驼子怀里抱着的两盆兰花,眉下升起两弯新月,步伐轻盈,飞奔到他面前,笑容满面,问道:“竟然救活了。”
驼子‘啊……啊……’的点了点头,抬起花盆。
“你要把它给我?”
驼子又点了点头。
仿若得了什么无价之宝,欢喜的伸出手。
绿醅抢先接过花盆,道:“这种粗活还是我来吧。”她毕竟是女子,抱两盆未免有些吃力,就把香白唤了过来抱另一盆,“可别把这花也给摔了。”警告中带着因之前犯错的斥责。
接好花后向驼子说道:“你既然已经送完了花,还不快走。”
驼子两只手比划了几下,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
绿醅态度本就不好,见了他拿出的那样东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秀眉一轩,高声吡道:“你是什么东西?竟然敢把小姐的发钗贴身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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