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到神情如此可爱的萧韵寒,凌逸然忍不住伸出手碰碰她的鼻子,轻笑着说:“是啊,你是才貌兼得。”
萧韵寒揉揉鼻子,警惕的看了一下四周,幽怨的瞪着凌逸然说:“现在是大庭广众之下,拜托你也注意点形象好不好。”
凌逸然淡定的说:“沒事,这里沒有人认识我。”
……算了,她还是吃饭去吧,大清早的她还沒吃早饭呢。
刚转过身,萧韵寒发现凌逸然竟然也抬脚走在她的旁边,萧韵寒忍不住问道:“你要干嘛去?”
“陪你去用早膳。”凌逸然随口说道。
“你也沒吃饭呢?”萧韵寒诧异的问道,现在可都是日上三竿了。
“等着你呢。”凌逸然说得云淡风轻。
萧韵寒眉角一弯,心情愉悦的在和凌逸然一块去用早餐了。
吃饭的时候,萧韵寒想起好像从山寨回來后就沒见到秦语嫣的身影了,当她问到秦语嫣行踪的时候,凌逸然告诉她,秦语嫣现在正在前方帮助夏言,吃完饭后,萧韵寒忽然突发奇想的想要去监狱看看那几个当家。
凌逸然一开始兵不同意,可是招架不住萧韵寒的撒娇耍赖,凌逸然深深感觉他拿这个丫头真是沒办法了,对她简直要宠溺到天上去了。
凌逸然最后沒有办法只好带着萧韵寒去监狱探望收押的几个犯人。
來到牢房,看到萧韵寒的一瞬间,三个当家的眼睛都直了,不过三个人的神情却各不相同,大当家一脸的诧异,二当家一脸的愤恨,三当家则是一脸的欣喜。
三当家的眼神让凌逸然万分的不爽,凌厉的眼神瞪过去,三当家愣了一下,有些不明所以的望了凌逸然一眼,凌逸然更是毫不客气的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
尤其是二当家,他手指着萧韵寒激动地说:“你……你……你怎么在这里?”
萧韵寒惋惜的看着他,“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死心眼呢,不愧是一介莽夫,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萧韵寒简单的评价他。
“你!”二当家被她气的双眼血红,一句话都说不出來。
“啧啧,别生气,当心血压升高。”萧韵寒继续气他。
二当家被她气的差点背过气去,“林冲!”人不可忍的二当家大吼了一声。
“林冲,难道你是……卧底?”三当家不确定的问道。
大当家实在看不下去了,一巴掌重重的拍在三当家的头上,冷声说:“老三,你个榆木脑子,我们一开始就被他们设计了。”
萧韵寒笑眯眯的走到二当家的面前,还沒來得及说什么就被凌逸然强势的拉到了身后,萧韵寒不满的瞪了凌逸然一眼,对着二当家开口说:“忘了告诉你了,我不叫林冲。”
“哼,早就知道你是夏言的下属了。”大当家不客气的说,从那天的祭拜仪式后他就发现这两个看上去无害的人并不像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萧韵寒撇撇嘴,对着大当家说:“谁告诉你我是夏言的属下了?告诉你,他是我的下属,我……”后面的话还沒说完就被凌逸然捂住了嘴,萧韵寒满脸疑惑的望着他,凌逸然笑着说:“你少说两句吧。”在让她这样说下去,恐怕一会连他们王爷和王妃的身份都给说出來了。
萧韵寒这才反应过來,一伸手拿下凌逸然捂在她嘴上的手,一时也忘记了放手,凌逸然也乐得被他这么握着手。
三个当家的瞪大了眼睛,不是因为萧韵寒刚才的那些话,而是因为眼前的这幅画面太过不和谐,萧韵寒握着凌逸然的手,凌逸然的眼里满是柔情,两个人的关系看上去万分暧昧。
萧韵寒抬起头,看到三个人都用诧异的神情望着她,萧韵寒愣了一下,低头瞅瞅,她的衣服沒什么不正常啊,忽然眼角瞥到了与凌逸然相握的手,萧韵寒面上一红,立刻松开手。
二当家心直口快,指着萧韵寒脱口而出:“原來你也有断袖之癖。”之所以用也,是因为他知道三当家也有这个爱好。
萧韵寒反驳道:“靠,你丫的才是断袖。”话说,她本來就是女人好吧。
凌逸然望了一眼坐在他们身后的姚知府,似笑非笑的问道:“姚大人,监狱的滋味怎么样?”
姚知府冷哼一声,瞪了他一眼问道:“你是什么人?”其实姚知府此刻后悔的肠子都青了,为了山贼的一点小小的利益,他竟然搭上了自己的前途和生命,以前就有人告诉过他要小心夏言这个人,是他大意了。
“我是谁你们沒必要知道。”凌逸然淡淡的扫视了众人一眼,“你们几个作恶多端,三天后会对你们共开出处决。”
四个人的脸色瞬间变得面如死灰,萧韵寒无奈的叹声气,摇摇头离开了。
离开监狱后,想起刚才几个人眼底的绝望,萧韵寒心里还是有点不自在,她皱着眉头对走在她身旁的凌逸然说:“你说这样对他们是不是太残忍了?”虽然知道他们作恶多端,可是萧韵寒还是忍不住对他们产生了同情之心。
“他们是罪有应得。”凌逸然说道。
“我也知道他们罪有应得,可是看到他们现在这样感觉还是有点可怜的。”萧韵寒沉声说道。
凌逸然伸出手抚摸她的头,无奈的笑着说:“你呀,就是太善良了。”
三天后,姚知府和山寨的几个当家被公开处刑,处刑的当天,当地的百姓一片欢腾,这几个恶行累累,这几年他们对姚知府一直都是深恶痛绝,对山贼更是恨之入骨。
萧韵寒并沒有去看公开的处刑,她这个人天生胆小,见不得血腥的场面,处决了几个首领,山寨的众兄弟大部分也留在了夏言的军营,事情到了这一步,也算是有了一个完美的结局。
结束了这一件事后,萧韵寒安安稳稳的休息了几天,不知不觉中他们离开京城已经快要一个月了,凌逸然每天都会受到从京城寄來的书信,有时候他都要忙到大半夜,萧韵寒知道他在京城有很多的事情要处理,每天看他这么辛苦,萧韵寒心里也挺心疼的。
所以一天晚饭后,萧韵寒并沒有像往常那样早早的去休息,而是坐在一旁看着皱着眉头一直处理政事的凌逸然,凌逸然一旦投入工作就会十分认真,萧韵寒想着等凌逸然处理完事情后就和他商量一下回京城吧,他是一国的王爷,总是呆在这里可不行。
双手托腮望着眼前俊逸的侧脸,萧韵寒忍不住笑了笑,回头想想她來到这个时空已经一年多的时间了,在这一年的时间里,她经历了很多的事,好像她这一年多的生活一直都在围绕着凌逸然打转。
回想着过往的点点滴滴,萧韵寒的意识越來越模糊,等到凌逸然处理完政事的时候就发现萧韵寒拖着脑袋已经睡着了。
凌逸然无奈的摇摇头,走到她身边弯下身把她抱了起來,萧韵寒嘤咛一声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去了。
搂紧怀中的人,凌逸然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这丫头每天吃的东西也不少,怎么还是这么瘦,看來以后还得让她好好补补身子才行。
凌逸然并沒有把她送去里屋,而是直接抱着她往他的床边走去,动作轻柔的把她放到床上,凌逸然在她的额头上印下轻轻的一个吻,脱掉外衣刚躺倒床上,萧韵寒忽然一个翻身搂住了他。
抱着怀里香软的人儿,凌逸然有些哭笑不得,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只能看不能吃,对他來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直接送她去里屋呢。
第二天一大早,首先醒來的人是凌逸然,看着自己怀中人娇俏的睡颜,凌逸然满意的勾勾嘴角,陪着她躺了良久,怀中的人丝毫沒有醒來的迹象,凌逸然邪魅一笑,毫不客气的稳住了她的纯。
睡意朦胧的萧韵寒感觉有个东西贴在了她的唇上,软软的,湿湿的,而且还有一股很好闻的气味……萧韵寒无意思的伸出舌头來,感觉舌头被什么东西轻咬了一下,萧韵寒一惊,睁开眼睛忽然看到了近在咫尺放大的俊脸。
萧韵寒愣了一下,这才发现她正被某人压在身下,而且刚才唇上的感觉是压着她的人在偷亲她。
“你终于醒了。”凌逸然低沉的声音中带着笑意。
萧韵寒不自觉的红了脸,唇上还留着他的气息,忽然想到了什么,萧韵寒瞪着凌逸然问道:“你怎么在我的床上。”
“这个是我的床。”
抬头看了看,这里确实不是她的房间,忽然想起她昨天想要找凌逸然谈回去的事,结果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肯定是凌逸然把她抱到床上來的。
“你干嘛不送我去我的床上?”萧韵寒问的理直气壮。
凌逸然凑到她的耳边,轻笑一声暧昧的说:“我们还分什么彼此。”
……她怎么发现凌逸然现在越來越腹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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