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想,她会是我高中的第一个朋友,童意夏。
她的自我介绍比私下里要腼腆的多。她回到我旁边时,脸上带着莫名的笑容。
像是,亲人。
我不知道我怎么会想到这个词,但是她向我蹦来的那一刻,我觉得,她就像亲人一样。
“我们会是很久的朋友,对吧?”意夏冷不丁又问了这么一句,不复以往嘻笑的表情,看起来像是要我做出什么承诺般的严肃。
我一时不明白她的意图:“为什么你会要我做你的朋友?”是的,我很好奇,我和她根本不是一个线路上的人。我的性格,对于不熟识的人,可以说是冷酷的。
她明亮的眼睛望进我的眼底,甚至是,心底。
“因为我觉得你和我是同一类人。”
我迎上她的眼神:“什么?”
意夏忽然在嘴角挂上些许弧度。
“孤独。”
除了轻微的眨眼,我们一言不发的在某个层面上对峙着。我们从对方的眼里都未看出什么来,或许她是对的,孤独。越是孤独,越会伪装。
大概就是她的这句话,开始了后来的故事,从爱到恨,更是激化了那么久以后的情愫。但那毕竟都是后来,现在的我无法预知,更无法判断眼前的人将来会带给我的或喜或悲。
老师的教育历经无数声此起彼伏的叹息,终于在一句“下午开始军训”中完结。
似乎刚刚的对峙根本不存在,我和意夏手挽手到了校门口。车流不绝,到处是或驾车或步行来接孩子的家长。
就像以往的每一年一样,烈日不知疲倦地在烘烤大地。照样是每年夏天都少不了的,烈日汗水蝉鸣咒骂。
“官袭,你也等公交车吗?”
“没有,等我家人,顺便陪陪你。”我答着,眼睛却望向校门边的传达室里。几个穿着端正的中年男人正交代着什么,时不时整理自己的装束。像是,领导阶级的人物。
官翊说,学校那些所谓领导今天怎么说也会过来走走过场,顺便巴结巴结什么有权有势的家长。官翊的话,想来是有根据的。
意夏也随着我的视线,正好瞧着那些老东西像是排好队列一样地以急切的脚步平稳地冲了出来。好像一群侍卫要迎接皇帝龙驾。
伴着这些人脚步的方向,人群里开始吵吵闹闹。“官翊快看,好漂亮的车子!”意夏的惊呼没有打破我的呆滞,远处那辆我再熟悉不过的兰博基尼,在烈日下反射最耀眼的宝石蓝色。
我喃喃自语起来,用所有人都听不见的响度,包括意夏:“怎么会是他?”
发光一样的门忽然被打开,他又穿了一件白色西服衬衫,头发比起去年来似乎又长了些。
他总爱穿白色,那种清冷而又置人于千里之外的冷色调。使他看起来更是像极了小说里那些腹黑霸道的总裁,那几乎是每一个青春期女孩的梦想。
梦想,总是不切实际。什么黑道霸主,什么暗夜杀手,什么豪门嫁娶,什么天才宝宝,在我看来,都是些比童话更童话的故事。
然而,总裁的存在是实实在在的。就像现在,那个从车里优雅往外迈步的人。
逆着强烈的金光,他看起来很不真实。似乎随时会离开的太阳神阿波罗一般率性。
可是我们并没有时间赏心悦目,几个老头子很快上去握住了他的手,脸上笑的谄媚。破坏了原本唯美的画面。
他只是礼貌性地敷衍了几句,至少我可以看出来,他对这些所谓领导的厌烦。
他撇下老东西们,带着他的最儒雅的笑容,向我们这个方向走来。留下一群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领导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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