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路上,沈念卿都不停地哭着,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滴滴划过脸庞。她从来都不是一个非常软弱的人,而现在,她竟怎么也止不住泪水。
直到回到慕宅,她还在哭。她红肿的眸子让他心里非常烦躁,如猝不及防地被猫抓了一爪般痛痒难当——她竟然为宾白,还在为另外一个男人而哭到现在!
“有再多眼泪,都留到明天再流吧。”他转身,面对着她,声音沙哑地有些迷离,“现在去洗澡,一会到我房里来。”
“你要干什么!”她蓦地抬头看着他,失声惊叫起来。
“我要做我想对你做的,所有事。”他黑眸中掀起了**的风暴,看得她心惊肉跳,更多的是心寒——无论她多难过,他都视而不见,他都只顾着发泄自己的兽欲!
“跟你……”她尖叫着拒绝,却蓦地被他打断。
“你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了?”他眸子里闪过的情绪是如此狡黠,“如果年会企划案完不成,你就要肉偿。现在该是你兑现承诺的时候。”
“可是年会已经过去,也没有发生什么不顺利。”她说。
“是吗?”他冷笑,“如果当时不是我把腕表取下来当特等奖,那最后真要搞砸了。就这样,你还敢说没什么不顺利?”
她心一惊,满满的焦虑溢出心口——看来,她买的腕表真的没有准时到货!
那现在该怎么办?
“就算这样。”她擦了擦嘴角剩余的眼泪,“我心情不好,不想做,我只想好好睡一觉。”
说完,她转身就想开溜,却在第一时间被他抓住肩膀。他强行把她扳过来,语气强硬:“为别的男人心情不好,拒绝我,我不准。”
他大掌挪到她腰上,如捉小鸡般将她轻松扛到肩膀上,朝房间走去。
“你放开我,慕凌宏!”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什么难听的话都骂了出来,“你这个混蛋,无耻,流氓,土匪,无赖!”
她手握成拳头,用尽全身的力气,一圈一圈砸向他壮硕的肩膀。但他却没有任何阻止,踢开房间门,将她摔在床上:“打啊,骂啊,一会我会让你连动的力气都没有。”
他迫不及待地解着衬衫,让她看得心惊肉跳的,挣扎着想要下床逃离,却蓦地被他用力抓住脚踝,继而她整个人都被他轻松地拉了过来。他俯下身死死按住她,急不可耐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即使她奋力挣扎,身上的衣服也瞬间被他撕碎,散落在床上。她听到自己的心“扑通扑通”跳着,委屈的泪水滑落下来,双腿乱蹬:“别碰我,我求求你别碰我!”
他眸子里闪过一丝不耐烦,拿过旁边的衣服碎片,麻利地将她纤细的手腕捉起,紧紧绑在床柱上,让她动弹不得:“我是你老公,你不让我碰,难道要去让宾白碰吗?”
她双手使劲挣扎着,绑手的绳子剧烈摇摆,却怎么也挣不开。他大掌探下,直接掰开了她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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