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甫尚鸣靠近,仔细看她的脸,她的眼睛,道:“你瞧,你也带着张面具,没有喜怒哀乐,没有属于自己的表情。然儿,”他呼吸中带着微熏的酒气,“我真的期待你的真面目。”
方青然往后退了步,冷笑了声,蘸水写着,“你呢?你的真面目是什么?”
皇甫尚鸣道:“带着面具久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了!不过,若是然儿想,我愿意袒露最真的一面。”他眨眼,不尽的暧昧。
方青然摇头,继续写,“我不过是个寄居在府里的外人,不想参入太多。但是,”她咬了咬唇,“请你不要再打扰我。”
皇甫尚鸣脸色变了变,失笑道:“原来然儿是来和我撇清呢!”他将一只胳膊压在头下,懒懒地,“你能撇清吗?方青然,你这么聪明,难道你没有想过这四年为什么方家没有只言片语?为什么皇甫家愿意承诺一个没有身份地位甚至还有哑疾的女子为妻?”
方青然站在原地,脸色微微发白,这是她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皇甫尚鸣看着她倔强俏立的身体,自然而然的傲气,眸中闪过丝怜惜,走近前,昔日稚嫩的女娃儿已经长大,眉如远黛,眸如秋水,颜色如三月梢头在晨光中徐徐舒张的那最美的一朵梨花,幽香浅送。
他心底柔软如春水轻漾,轻轻地,道:“然儿,如果你愿意,便跟我走!”
方青然抬眼看他,那眸色微微涟漪着紫色,认真、殷切,还有丝紧张,映着他那如玉树芝兰般的神采显得更加魅惑,心底仿佛有什么丝丝萦萦地缠绕。敛了那一刹那的心悸,她微微一笑,带着几分讥讽,嘴唇微启,道:“你又是什么目的?”
皇甫尚鸣轻笑,手指抚上她的唇,“我说,因为我喜欢你,你可相信?”
方青然没有料到他动手,本能地往后退,却踩着了裙角,“哎呀”一声便往后倒。
皇甫尚鸣一把勾住她的腰,因为这动作,她柔软的胸脯撞上了他的胸口,淡淡的梨香飘入鼻息间,让人刹那间心动神悸,触手处更是柔软。
“然儿,”他的脸渐渐贴近,甚至可以看见眸里翻涌起的波澜,几尽要将她吸附进去,愣神间,柔软而略略带着苦荇气息的温热的唇印上了她的唇。
方青然瞪大眼,被眼前这一切震懵了。豁然反应过来,奋力去推他,岂知皇甫尚鸣很容易地便撒手,她重心不稳,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
皇甫尚鸣笑得肆意。
方青然气恨至极,更是羞赫,顾不得形象,爬起来,抓起石桌上的酒壶便砸了过去。
皇甫尚鸣头一歪,酒壶从他的鼻尖擦过,“扑通”掉进了水里。他笑,“这样的然儿才是那个真正的然丫头!”
方青然脸色涨红,又不敢再造次,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将有点凌乱和皱褶的裙子理了理,转身步伐稳稳地出了水榭,依然是淑女窈窕端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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