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鑫珠市一时间被鬼气弥漫,阴森害人,这三只能量值达到一千的鬼魂的阴气,简直可以和重阳节的万千普通鬼魂的阴气相比。
每个走在街上的行人都会莫名奇妙感觉一阵压抑,若是我们都失败了,那这个城市都将毫无生机。
我学着华天的样子,在运好充足的能量后将宝刀在身前摇晃三圈,形成一道圆形的能量层,能量层剧烈颤抖着,几欲暴涌开来,白衣鬼也用自己的能量形成了一层能量保护膜,但在我看来,吹弹可破。
我的招数最终形成能量细针,每一根针的力道非常巨大,毕竟包含了我的能量和东合刀借给我的很大一部分,对付这个只有一千能量的家伙,绰绰有余。
“不好!”父亲眼疾手快,将左手边的硬木沙发使劲拉了过来,将母亲等人的头都压低,以免被这些汹涌的能量余震波及。
见到这一幕我只能苦笑着吐了吐舌头,竟然忘了将他们安置一下了,实在是冲动。
“呃!”白衣鬼的灵魂体触碰到无数能量针后,竟然无法抵挡,任由能量针将自己的灵魂穿透,他的影像越发的虚无,就像心神每次离开时的样子。
我初步推测,可能只有东合刀中的白色能量可以伤到灵魂体,否则今天我可能就要丧命了。
“这就叫魂飞魄散,对吧!”我冷哼一声,挥起东合刀,将东合刀上残留着的白色光芒一次性全部砍了出去,狠狠砸在白衣鬼的身上。
“天地间,再也没有了你!”我轻轻一吹,白衣鬼化为徐徐白烟,向四面八方飘散而去。
我连忙扶起父母等人,稍作安慰,便准备寻着其他阴森之处去消灭鬼魂,在我学校的方位,有更加强大的压迫感。
“儿子,你所接触的,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层面?”父亲拽住我的手,严肃地问道。
“总之,我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吧!”我也并没有正面回答,但同样严肃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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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成把握?”见到金鑫手中的封魔斩马上就要扔出去,于浩然在旁边轻轻问了一句,殷凯等人则是在金鑫的身后先平息一下自己的内心,毕竟这个白衣鬼的样子太过吓人,很难让几人发挥正常的实力。
“幽灵阵!”那血淋淋的鬼轻吐出几个字,几人的眼前霎时间变得虚幻起来,仿佛进了鬼屋之中,有万千鬼魂随处飘荡,冲着自己露出恐怖的笑容。
很难想象,这个能量值只有一千的鬼竟然可以发出这么强悍的招式,就算是对付千军万马也会被这个幻术所迷惑。
“呼!”几人同时深呼几口气,调动丹田中各自的能量,将自己熟悉的招式乱发一通儿。
那些飘荡着的鬼魂很显然只是存在于几人的视觉之中,是白衣鬼使出的迷幻之术,但几人无法平息内心的害怕,丝毫不动脑筋地消耗着能量。
持续了将近一分钟,他们的神力和体力都消耗了许多,身上也都出了大量热汗和冷汗,胜算比起最初已经降低了大半。
“怎么办才好?”金鑫意识到这样不是办法,看到同伴们焦急的眼神,内心很是混乱。
“我们无法识别眼中所见是真是假,也不知道真正的鬼在什么位置!”王轩慌乱之中说道,于浩然等人也点了点头。
但是仅仅表示认同,却毫无解决办法。
“找到了我,你们也没办法碰到我哦!”王轩的脸上只感觉被人轻轻摸了一把,就像是泥鳅鱼从脸上划过一般,随即耳中就响起了白衣鬼的声音。
“你在哪儿?”王轩手中发出乾坤空间斩,这一招下去比起我一年前在五彩洞府门口攻击那只老虎壮汉时的力道要强上许多,只听“啪”的一声,传来了玻璃打碎的清脆声响。
“是学校的玻璃!”殷凯道了一声,然后看了看手腕上的能量测试仪,看能不能测定白衣鬼的位置。
“拼了!”朱鹏王佳庚二兄弟有些不耐烦,四个掌心相对传送着能量,不知道又在施展什么招数。
“啊!”楼上的一声惊呼彻底引开了六人的思绪,六楼一定还有鬼在作祟,惹得女生们一直叫个不停。
“可是我们被困在这里出不去啊!”于浩然扭过头来看了看金鑫,金鑫也摇了摇头。
“没有我,你们真的什么都做不成啊!”我急匆匆地从给家里跑来,见到原地打转的六个人,很是搞笑。
“那是——光明的声音?”在幽灵阵里的众人虽然看不见我,确实能听见我的声音。
“喂,你同伙已经命丧我手,看招吧!”飞空刀冢我已经用过一次,算是熟练了一把,现在必须再实战一次。
“没错,的确是赵光明同志!”于浩然做作地说道。
同时,飞空刀冢的精妙招式又在我手中原封不动地上演了一次,空气发出了凶狠的咆哮,声势骇人。
“好可怕的招式,此人是何来历?”那白衣鬼见势头不对,比在我家的那个鬼要机灵不少,一溜烟向楼上窜去。
“醒醒!”我发出东合刀上的白色光芒,朝着六人的位置砍了过去,他们周围仿佛有一层无形的能量细微地颤动了一下,然后就像水泡一样,“噗”的一声轻轻破开,六个人终于看到了真实的世界。
“看来你们这家伙的招式比我遇到的那个更诡异!”虽然我没有中幻术,但我感觉如果和大家一样被困在这个水泡里的话,一定也是毫无对策。
“你怎么来了?”殷凯上前问了一句。
“快上楼,追!”我也来不及回应,招呼一声,六人也相视一笑,跟了上来。
不出所料的话,六楼应该有两只鬼,在祸害着女孩儿们。
就在我上到五层半的时候,听到了上面一个熟悉的招数名字:
水月气炎斩!
我大步跑了上去,来到了六层的走廊。
那两只鬼有可能被刚才那一招瞬间解决掉了,又或是跑掉了,但对我来说已经毫不重要。
看见不远处屹立着的白衣人影,我的单膝重重地跪在了地上,看见他,我就想起了他的女儿。
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愧疚感,仿佛是我没照顾好他的女儿,反而让他的女儿为我犯险。
我的泪水夺眶而出,压抑在心中一年的痛苦全都爆发了出来。
其余几人在我的身后默默地矗立,没有人吭声。
紫璇,你的父亲也来了,你的亲人、你的朋友都在这里了。
等着我们,一起去找你。
你在刀山,
我们便上刀山;
你在火海,
我们亦下火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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