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日,直到临近中午时,霍东才从床上爬起来,霍东晃了晃发沉的脑袋,没想到喝多了酒第二天会这么难受,中午饭霍东没有吃多少,吃不多是因为他正在想事情,霍东放下筷子,起身去洗手,霍母端着碗问:“小东,怎么不吃了?”
霍东洗着手回道:“嗯,不吃了,吃饱了、”
霍母叹了口气,道:“周末别光想着玩了,多看看书,明年要中考了。”
霍东乖巧的回道:“嗯,知道了。”霍东回到屋里,从衣柜里挑出一条休闲裤,穿上裤子后,他把买这条裤子时带有的彩布腰带揪了下来,从衣柜中摸出一条带有铁夹头的皮腰带,系在腰上。
正在扣扣子时,客厅外响起敲门声,一声开门后,只听霍东的母亲在客厅说:“小东在屋子里呢,快去吧。”
紧接着霍母又向霍东的卧室喊道:“小东,陆健来找你来了。”
霍东在屋内“嗯”了一声,继续系裤腰带。
没过三秒陆健便轻轻推门走了进来,进来后把门关上,一屁股便坐在了床上,喘着气说:“小东你看这两把怎么样,我跑我同学村子里搞到的。”
霍东也坐到了床上,只见陆健从怀里掏出两把精巧的匕首,霍东拿起其中一把,把刀鞘拔下,一把有着锋利刀刃的匕首便完全暴露。霍东把玩了几下,道:“不错、”
陆健抹了把汗,说:“累死我了,我让那人现磨了磨刃,就跑过来了。”
霍东拍着陆健的肩膀,:“啊健,辛苦了。”
陆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霍东也是微微一笑,拍着他的肩膀道:“我再说一下晚上的行动,今晚你去秦遥家的铺子找他,然后我再…”
晚上八点,此时的T市的天空已经完全浸入漆黑之中,此时霍陆二人站在一个黑暗的胡同里,只听陆健说:“小东,那我现在去找他,你准备好。”
霍东对陆健一点头,说:“嗯,去吧。”
陆健不再多说,一个转身向胡同口跑去。
秦遥家的摊子就在街道的一边,陆健没走几步便到了商店门口。
陆健到门口一看,秦遥正坐在店门口乘凉呢,嘴里哼着难听的小曲,也难怪他家生意一直不太好。
陆健冷哼一声,心道:“倒省的我进去叫你了。”
陆健上前一步,掏出烟盒,从中抽出两根,自己叼上一根,另一根递到秦遥的面前。
秦遥此时正在哼着小曲看着别处发呆呢,香烟卷在他面前一晃,他才回过神来。
他抬头一看,笑呵呵的接过了烟说:“呦,老陆你咋来了。”
此时陆健听他叫自己老陆,心里异常厌恶,但表情不显露出来,而是伸出打火机给秦遥点烟。
秦遥轻轻护住陆建的打火机,回头往店里看去,见父母都在招呼客人,这才安心的点上了。
陆健道:“还怕家里看到?”
秦遥尴尬一笑,也没回答。
陆健拍了拍兜儿,眼珠子一转对秦遥道:“那咱别在这担惊受怕了,走,咱找个黑胡同好好抽两根,我这还有盒好烟。”
说完,从另一个兜里拽出半个烟盒。
虽然秦遥年纪不大,可烟瘾却不小,顿时眼前一亮,说:“行啊,老陆。改天我请你。”
陆健转过身,冷笑了一声,径直向前走去。
这小动作秦遥毫无察觉,回头往店里望了望便快步跟了上去。
“在这里就行了,别往里走了。”秦遥捏着一只新烟卷,急切的说道。
陆健还是径直向前走着,头也不回的说:“再走一截吧。“
吃人家的嘴软,秦遥只能耐着性子又跟了上去。
而此时身在不远处的霍东,早已经听到二人对话的声音,慢慢的解下了自己的皮腰带,反握在手中。然后蹲在石台子上一动不动。
这时,秦遥也彻底不耐烦了,自顾自的点上了烟,站在原地不走了,嘴里嘟囔道:“抽个烟还要跑多远啊?”
陆健知道此时离霍东的距离已经不超过五米了,他隐隐看到前面右侧的石台上面蹲了一个黑影,不过现在只有他才可能注意到。
于是陆健也停下了身子,点燃香烟,蹲在了地上,说:“听说前段时间,你欺负霍东了?”
秦遥狐疑的回道:“你问这干啥?”
陆健缓缓站起身子,边向前走边回:“不干吗,随便问问。”
秦遥吐了口烟,接道:“其实他…”
就在秦遥要讲下去时,陆健突然单手一指地面,喊道:“你快过来,看这是个什么!”
秦遥楞了一下,把烟卷从嘴里拿下,两步便跳到陆健身边,眼睛看着地面:“哪呢?啥玩意?”
就在秦遥低头的这一刹那,陆健已经猛然向后跳了一大步,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个黑影从石台上一跃而下,这个黑影正是等候已久的霍东。
霍东手中的皮腰带已经完全抻开,就在秦遥还没搞明白情况时,已经把腰带死死的勒在了秦遥的脖子上,秦遥本能的发出一声惊呼,立即就感受到了脖子上窒息般的疼痛,他下意识的伸出手想拽勒在自己脖子上的东西,但已经晚了。
此时霍东的脚已经抵在了他的后脚跟上,霍东猛地向下一勒,秦遥顺势就躺了下来,给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上。
但勒在他脖子上的腰带更紧了,因为霍东一直在加力。
这下傻子也明白了过来,秦遥慌乱的用手抠勒在自己脖子上的腰带,脑门上的青筋已经暴起,吃力的张开嘴骂道:“陆~健,**你…”
然而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口,站在一旁的陆健一脚便跺在了他的面门上,这一脚是实打实的跺啊。估计放两个核桃都得给跺烂。
这一脚立即起了效果,秦遥不但最后没蹦出一个字,而且一股血红的液体也从他的鼻腔中流出,嘴唇上也溢出了血红色的鲜血。
这一击使秦遥几乎就要晕厥过去,他不自然的把头扭向一侧,脑子在几秒内一片空白。
这时霍东手上的力量也放松了些,因为霍东知道如果自己再用力,就算他再壮实,也会昏死过去。
但清醒工作还是要做的,霍东空出一只手,一记耳光就响在了秦遥的右脸上,霍东还记得当初自己哪侧脸受到攻击的。
这巴掌收回时,霍东发现自己手掌还黏糊糊的,他知道那是血液。
这一巴掌确实让秦遥回过了神,秦遥性格顽强,他张嘴第一句话便是:“**的是谁!”
每句话都有应有的回报,话音刚落,陆健猫下腰给秦遥就是一大嘴巴,但并没有因此停止,而是左右开弓了起来。
秦遥很快便招架不住,急忙喊道:“别打了,有什么话说!”
这时一直控制着秦遥的霍东,缓缓开口:“秦遥,晚上好。”
秦遥听到这声音,眼睛都瞪直了,发出一声怪叫:“霍东,竟然是他吗的你!”
由于身处在黑暗之中,所以直到霍东开口,他才明白勒他的人是谁。
陆健抬脚就要再跺下来,但被霍东一只手拦住,接着说道:“一句。”
秦遥对霍东的话莫名其妙,但是早已怒火中烧,又吼道:“你小子快松开我,要不等下我弄死你!”
霍东毫无所动,平静的开口:“两句,。”
但秦遥并没有就此住口,再次吼道:“**快松开!听到没有!”
霍东深吸一口气,:“三句。”
秦遥见霍东手上毫无松懈,便闭上了嘴,如牛般喘起了粗气。
霍东见他不再说话,把手伸向后腰,顿时寒光一闪,一把匕首出现在手中,霍东盯着身下的秦遥,淡淡道:“刚才你讲了三句对我不敬的话。”说到这,匕首已经抵在秦遥的脸上。
匕首一接触到秦遥,秦遥不由自主的打了个激灵,他没想到霍东会拿出一把刀。
霍东继续道:“所以,这三句话将会换成三刀,并且我会亲自还给你。”
霍东突然抬起匕首,作势就要刺下去。
这下秦遥可意识到了死亡的恐惧,咧开大嘴:“**!你要干吗!”
但就在匕首要刺到秦遥时,陆健恰到好处的拉住了霍东的胳膊,险险的救了秦遥。
陆健急道:“小东,这样会弄死他的。”
霍东嘴角一挑,推开陆健,喝到:“我要的就是他的命!”
说完匕首又探了下来,但这次还是被陆健“拼命”拦了下来,陆健更加急切道:“饶了他吧!”
虽然陆健再次拦住了霍东,并且霍东还是满脸怒容,但他心里却是极其满意的,因为这其中的每一步都是霍东与陆健预先设计好的,其目的就是让秦遥真正的感受到这无比的恐惧,秦遥现在与霍东一样,毕竟是初三的孩子。
所以霍东知道这一定会击溃秦遥的心理防线,二人按计划行事,果然把秦遥吓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毕竟谁能连番经受生与死的考验呢。
秦遥嘴里发出一连串怪叫,而这时陆健也顺势把霍东拉到一旁,挡住了霍东。
秦遥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样,赶紧把脖子上的腰带拽下来扔掉,拼命向胡同口爬去。
而霍东与陆健此时已经到了计划的高氵朝阶段,陆健便不再拦着霍东,霍东借势两大步便又回到了秦遥爬在地上的身前。
此时霍东在秦遥心里就如同一个死神一般,带给了他从所未有的恐惧,秦遥忙道:“霍东,咱不至于啊!”
霍东蹲下身子,一把揪住了正在发颤的秦遥,霍东把匕首抵在秦遥的脖子上,:“你最好别乱动。”
此时秦遥哪敢不从霍东的话,立即靠在了墙上,一动不动。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虽然是在黑暗中,但秦遥似乎能看到此时霍东那冰冷发亮的眼睛,霍东再次开口道:“刚才要不是陆健拦着,你的命早已经归我了。”
秦遥此时哪敢说话,只能轻轻点了下头。
霍东继续道:“既然你的命已经归我了,我就要为你的命运负责。”
你听好,你现在有两条路,一是今后跟着我,做我的兄弟,谁要想欺负你,那是绝无可能。二是现在我就把这条命给抹掉。不信你可以试一试,看我敢不敢干掉你。”
这几句话秦遥听得是真真切切,秦遥做梦都没想到会有这一幕发生,现在站在他面前的这位曾经被自己欺负过的男生,竟然散发出迫人心寒的气势,他不得不说他真的怕了,自己从心里被征服了。”
霍东慢慢抬起头,貌似对天空说一样:“记住,我现在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霍东,而是一个将要带领自己的兄弟打天下的霍东!”
此话一出,使秦遥的心里产生巨大的震撼,他突生一种感觉,按耐不住的冲动,使他想立即起身臣服于霍东,并且心甘情愿的追随他走下去,秦遥紧握拳头,然后胡乱蹭了一把脸,他终于开口道:“东哥,我服你了,今后我愿意跟你。”
霍东听到这句话,猛然把仰起的头低下,大喝一声:“好!”随后把手中的匕首向旁边一扔,便扶在秦遥的肩膀上,陆健也急忙蹲下身子,帮着搀扶起秦遥。
霍东小心而仔细的打着秦遥身上的尘土,秦遥连退几步说:“东哥,我自己来吧。”
霍东深吸一口气,向陆健要了一颗烟点燃,紧接着塞进秦遥的嘴里,秦遥边拍着自己身上的土,边猛吸了几口。
霍东陆健二人也分别点上一根,霍东还没有完全适应吸烟的感觉,吸了一口随即皱了皱眉头。
霍东轻声向秦遥道:“兄弟,脸上的伤怎么样?”
这话一出,陆健忙从兜里摸索起来,两三下摸索后,道:“秦遥,你忍一下,我这就去买两包纸。”
秦遥忙说:“不用。”
霍东吐了口烟,“你不用什么不用,现在是自己兄弟,待会我俩带你这个样子出去?”
说罢,霍东对陆健道:“啊健,再买几瓶水,脸上的伤要冲一冲。”
陆健应了一声,快步跑去。
霍东看着秦遥狠狠吸了一口烟,把烟一扔,随后把自己的上衣就脱了下来。
正当秦遥还不知道霍东这是要干吗的时候,霍东已经将衣服柔成一团,扶住秦遥的头,帮他擦拭脸颊上的血红。
秦遥没想到霍东会拿自己的衣服给自己擦血,忙道:“东哥,你这…”
霍东道:“我不会让我的兄弟在我面前多流一滴血,这件衣服对于我兄弟的血液来说,哪怕是一滴,都会是微不足道的。”
虽然只是简单的一句话,但字字触动了秦遥的心弦。秦遥不再推脱,因为现在帮他擦拭的是自己的大哥,他知道自己今天的选择将会是完全正确的。
陆健很快便跑回来了,手里提着一个塑料袋,秦遥接过陆健递来的矿泉水,由霍东负责倒水,秦遥呲着牙洗了两把脸。但水接触伤口的疼痛仍让他嘴里连连发出“啧啧”的声音。
陆健递上来纸巾,道:“怎么样?好点了没?”
秦遥擦了把脸道:“不碍事。”
话毕,三人搂着肩,大笑了出来,也奇怪,秦遥此时还笑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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