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放下电话,对林行说:在美国呆几年就同国内有很大隔膜,我一个中学同学一次一起吃饭,看着菜谱,不知道锅仔是什么,就问了一句,遭到全桌人的哄笑。简直不像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倒像是从农村刚刚进城的乡巴佬。
林行说:那有什么奇怪的,如果这样都这么认为的话,说明你们目光短浅,也许他问的本意并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有个外国人到中国来,有一次到餐厅吃饭,他对服务小姐说:“小姐,我要糖醋排骨。”小姐却屁股一扭,转身气呼呼地走了。原来小姐把糖醋排骨理解成“糖醋屁股”了。幸好,那个外国人不介意,要是他去投诉小姐的话,不仅会被笑话,甚至会砸了饭碗。
我说:当时,也许我们少见多怪了。生活中确实常常会发生这样类似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戏剧。
林行不耐烦了,说:管他呢,跟咱们没关系,现在我没工夫也没心情跟你讨论这些不三不四、乱七八糟的事情。他说完就一扭身躺在沙发上闭上眼睛,不一会儿便鼾声大作。他太劳累了,应该让他好好休息一会儿。
我想看会儿电视,又怕打搅林行,便和衣躺在床上,可一时半会儿睡不着,想晴晴去美国的事,脑子里全是晴晴那充满生命力穿着粉毛衫的样子,她清亮的笑声,她向我撒娇时眯起眼睛撅着嘴的神态,还有谈起性的时候那种羞涩和兴奋,让我心里荡漾着一股股甜蜜的亲情。没过五分钟,悲哀的潮水便汹涌澎湃地把我刚才那种甜蜜冲刷得一干二净。我知道晴晴出国的含义,晴晴出国意味着同我永别,一个母亲同她心爱的孩子的生离死别,让我悲痛欲绝。我仰躺着,眼睛像两只泉眼似地冒出了一股股心酸的眼泪,流进了耳朵里,发出嗡嗡的响声。
我正准备侧转身以便清除耳朵里的泪水的时候,电话铃,铃铃地响了,很刺耳。我急切地抓起听筒,却不敢大声说话,深怕惊扰了林行。我轻轻地连“喂”了三声,才听到一阵轻微的叹息。我问是谁,话筒里却没有回声,对方沉默了一分钟的功夫,我正要把电话搁下了,话筒里就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啜泣声。
“是我……”声音轻柔悦耳,很熟。
“是……小萍吗?”她一开口我就听出了对方是老社长的女人。
对方不再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儿地嘤嘤啼哭。我问小萍在哪儿,有什么话尽管说。小萍止住哭泣,问我知不知道她的事儿。我支吾了一下后说,听说过了。又沉默了一会儿,小萍颤声地问我,会不会看不起她。我说你千万不要这么想,选择什么样的生活方式那是个人的事,别人无权干涉;至于后果,不管好与坏,不关别人。遗憾的是人类科学还跟不上社会进步,给了那些丑陋以可乘之机。
睡在沙发上的林行翻了个身,我转头看了看他,他真的被吵醒了,立即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我连忙对小萍说:过一会儿给你打过去,就挂断了电话。扭亮了床头柜上的电灯,只见林行擦擦懵懂的眼睛问我跟谁通电话,我说是小萍。林行笑了,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问我心里是不是觉得很惬意,有一种救世主的感觉。我觉得林行不是在说梦话就是变态。我不想跟他争论,他对老社长夫妻俩个有偏见。
我很不友好地瞪了他一眼,正要朝他发泄对他的不满。
他知趣地朝我笑了笑,说:我有事,再来看你,上完厕所就走。
林行说完就走了,把我继续留在了形单只影里,自唉自叹。
年轻漂亮的女人不能生病。因为生了病就得养。所谓的养就得闭门不出,这样一来,一直靠男人目光滋养的女人一旦失去了这个营养就影响了病情的恢复,也会导致资源浪费,“美色可餐”嘛,三房两厅之内能够填饱的也就只有个别人了。而且这个别人久食一味,也不见得有食欲,所以要病的话,最好得一些不影响出门的病。
年轻漂亮的女人也不能结婚,结了婚就不能和丈夫以外的男性亲密接触,否则亲密接触的开始就是麻烦的开始,有一点麻烦也是不要紧的,要紧的是这麻烦不能带进家庭,否则就会影响健康的恢复。好在她虽然结婚了,但又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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