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枪声越来越远,我们肃穆的表情像石化般定格在那里。只有刀无痕的眼珠在使劲的转动,他已经无奈地躺在山洞里,飘落的腐叶上。婕脂变形的脸上,流淌着两行清泪。那个我们只知道编号的队员,是用自己的生命,换取我们喘息的机会。在山洞的顶上安放炸弹后,把我们的气息完全抹去,纵使有警犬搜索,我们也会人间蒸发,无踪无迹。
良久,我们才从肃穆里缓过神,开始打量新的生存环境。山洞入口不大,长满了藤蔓,交错牵连,叶茂枝密,洞内光线显得很暗。好在我们进来了不少时间,已经适应洞内的光,才能看清动内的情形。山洞里越往里越是空旷,空气里那股腐臭味很重。小武把小浩搬进洞里边没有烂落叶的地方,再把刀无痕也搬了进去。
我才和婕脂进了山洞里,进入十几米,洞子一下子非常宽阔,的容下一两百人坐,很干,想上是黑浓浓的,不知有多高。我捡起一块小石子,朝上斜丢,过几秒钟才听到远处高顶的某地“哒”地一声响,大约有几十米高,石子下落的声响很刺耳。
婕脂说“龙凌,不知道这洞里有没有水,如果没有,我们想在这里躲一段,都不可能。”我说“我们到里面去探探,天无绝人之路,应该没事。”我和婕脂要小武在外面看着小浩和刀无痕,并把小浩的伤再清理清理,尽可能不使伤口发炎。
我和婕脂慢慢地往洞里深处走,光线越来越弱,几乎看不到什么。婕脂突然想到,教官给我们的装备里应该有夜光之类的东西。我说,“不用吧。”婕脂说“你能看得清吗?”
我当然不能说我在黑暗中可以用“神视”,一来婕脂还不知道我的功力,二是今后少了许多占便宜的机会了。就说,“当然能看清了,我看见我身边有一个绝世美女,她的鼻子特别美。还看见她此时傻傻的,听我给她讲美女的鼻子。”
婕脂马上想用手打我,手刚挥动,就牵着伤口。强忍着痛,说“龙凌,你总没忘记欺负我。”我说“我的小婕脂,现在你是受伤的小马驹,要乖乖地听话,就算我要欺负你,你也是龙游浅水被虾戏,先忍着。不服气,伤好了再说吧。”婕脂说“我是虎落平原被你欺,你是狼变的,是色狼的狼。”“好啊,我本来都忘记要对你色一点,是你自己先说,提醒我,我再不行动实在是对不住你的一片好心好意。”说着就靠近婕脂,用手牵扶着她,把她的手牵到我肩臂,另一支手伸向她的腰间。
婕脂大惊,说“你别闹了,他们就在那边。”我说,“谁要你当众叫我是色狼,哪有色狼很规矩的。走吧,你再说我就真的给你来一招,嘿嘿。”说着把背包里的东西,翻出几个,要婕脂辨认。婕脂取出其中一个,拧开,就有一束光向黑暗里打去。婕脂说就是这个了,我乘她高兴,在她小蛮腰上捏了一把。婕脂马上有了反应,说“你再这样,我就喊,说你耍流氓。”我说“我就希望你喊,让他们都知道我调戏你,下次有什么行动,他们就会自动躲闪,让出地方给我们俩。”婕脂说“从没有见过像你这么无赖的。”
再往里走,婕脂就半依靠着我,每到难走的地方,就必须抱着她。理所当然地要占不少便宜,越往里走,婕脂被袭击的地方就越多,婕脂也不以为意,只要不是太过分,也不会生气。原先那哄少女的矜持,已被我左磨右磨给磨消失了。山洞往里走到两百米时,洞子就变小了许多,有不少分叉,洞壁和洞顶也渐渐湿润,偶尔有水滴从顶上滴落。两壁和洞顶开始有钟乳石,很奇妙的结构。婕脂用光束打到钟乳石上,惊讶地以为遇上最美的奇景奇物,脸上的兴奋洋溢,我真想跃上洞顶为她取下。既然开始出现钟乳石,必然到洞里深出应该还有,洞里也应该有水的。
说到水,婕脂就说口渴。我“我知道有个地方有水,清洁而干净。”婕脂说“你又乱扯,要有水,你先怎么没有说?”
我说“是真的,你看好了。”说着就张开嘴,对着她手里的光束。“要喝吗,少量提供。要用嘴接过来就可喝到了,来,试试。”
婕脂见状,用没有手伤的手。掐着我的肩胛。说“就你会想,你说,以前有多少女孩子被你给毁了。老实地坦白。”离众人远了,就我们俩人的时候,婕脂就恢复以前和我调笑的那种自然而和谐状态,这对他的伤口的愈合,有很大好处。何况那天在被困五楼是,就说过,愿意让我像刀无痕对那两女人一样,也就是亲口许诺。这对女孩子来说,是不会忘记的。现在事过境迁,婕脂的心里自然会把这事藏着,偶尔自己翻翻看。
“真是冤枉,哪有女孩子被我毁了,我天天和你在一起。要毁也得先把你毁了。现在是你在毁我,坏我肌体,蹂躏我精神,还强行逼供。我要到徐教导那里去申冤,说有人没有完成总队长交给的任务,就到处乱抓人。”婕脂说“你再说那个事,我就不理你了。自己的事瞒得铁紧,想你这色狼本性,只怕外面已经有了很多女人。”婕脂声音越说越低,一分失落充溢在言词里。
走了近一千米,前面是一个四五米的深洞,把往前的路全卡死。下陷部分把两壁都空了一些,除非能跨过这四五米宽的深洞,才能往前走。我捡块大的石块,丢下去,等了近一分钟,才听到有回音传上来。我又丢一块,可能打在岩壁上,听到一路碰响,向下而去,深不可测。回头再到那些分支的小洞里去找吗?可能性太小。我们还是想办法越过去,往前探,才是正确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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