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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冬,旅游的人日见稀少,而游客对陌生的男子防范心格外强。有时三两天我都找不到一个客人,我的生活也就日见紧张起来。那天,我又无聊地从中午起就坐在那家叫“竹枝词”的宾馆里,叫了一盒炒饭,没心没思的挑着饭粒边数边吃,熬时间。
“竹枝词”宾馆不大,一层经营饮食,二、三、四层住宿。档次还算可以,特别是女老板,人热情,又漂亮大方。我给“竹枝词”介绍过几拨客人,每次女老板除了把业内费给足,还给了许多甜丝丝的笑脸,每次遇见,都极为热情地招呼,说几句热心的话,让人感到格外亲切。
我只要不忙,就会到“竹枝词”转转、坐坐,一来那是路口,二来是看那美女老板,三来这里空调暖和。没有其他人的时候,偶尔能见女老板的骚态,很勾人。
“竹枝词”宾馆共有两个老板,都是女人。长在宾馆里打理的女老板,叫枝玉,脸略显富态,长得丰满高挑,整天一团笑,能说会道,迎来送往从不得罪人。宾馆的餐饮很红火,至少有一大半是冲着女老板的和气、笑脸和美貌。另一个老板听说也是一个美人,只是没见过。
“龙凌,要不要叫大师傅给你加个菜?”女老板见我吃了三个小时,盘碗已空,走过来笑着说。我在这吃饭时加菜,老板从不肯另收费。此时,才下午三点多,餐馆里很空。餐馆要在四点半以后才忙,其他人都在厨房里帮忙,准备。
“菜就多谢了,要是你肯过来坐一坐,我就饱了。”
“龙凌是在嫌大姐我长地像丑八怪,见了吃不下饭,是吧?”
“大姐,我是说美色当餐,饱餐美色,既饱口福又饱眼福。已美色下饭,是再美妙不过了。大姐美如天仙,这样的‘丑八怪’可是人人求而不得。”
“就你那嘴甜,哄我开心哩。背后指不定说我是老妖婆,卖怪。”
“背后?你去问,我说了多少次,今后我能找一个有大姐一半漂亮的女人,就把我美死了。”
“就冲你这句话,把我美得自己的姓都忘了,晚上做梦都要笑出声啦。老李炒个腰花。”枝玉喊着,从收银台上拿了两瓶珠江啤酒,坐在我对面。
“大姐,你晚上做梦要笑出声吗?我怎么没听到。”我调笑说。
“你想听吗,净拿大姐开玩笑。”说着一边笑一边拿眼腕我一边开啤酒倒酒,那笑特别腻。
“想,我做梦都想。”我好像一时失控,顺口而出。
“好啊。”枝玉老板的脸瞬时红透,那眼更是活泛。拿起倒满的酒杯,弯着腰隔桌递给我。我站起接酒,却见枝玉老板宽松的上衣因弯腰而垂吊,衣口里两团白花花硕大、白亮、刺眼,两白花花间的沟很深也很挤,紫乌的葡萄被花边里衣挡住大半,随腰身移动磨兹变形。
枝玉老板上身稍动,那饱满的就颤出弹性,也颤得我心底咚咚跳响。我虽知不对,那眼却被粘牢,拉扯不开。手下意识地伸出接酒杯,却碰着枝玉老板的手,那杯里的酒就泼洒出一些。
枝玉老板感知我炙热的目光,知道我看到了她的宝贝,脸更红,看我的眼神既有责怪又似更绵软,还带一丝殷切。
两人一时无语,猛喝了两杯。
“你真的梦见我?”枝玉老板倒第三杯时问。我还沉浸在刚才的风景里,毕竟是我第一次见着女人的宝贝,又是那么生动引人入胜,就没听清说什么。正要问时,门外走进一人,肩扛着三件珠江啤酒,手提着一件饮料。嚷道“老板,货放那儿?”
枝玉老板起身,说了声怎么今天货送的迟,让那人把货放到收银台后的货柜上。那人放好货,跟枝玉老板解释说今天批发部换人,明天会按时送到。我看那人脸熟,是古寨的志齐。就叫了他,志齐转脸见是我,便喊:
“老师,您吃饭呢。隔有两年没见老师了,老师又离开雀儿,听说不当老师了,现在在做什么?”
“很忙吗?过来坐,喝一杯。”志齐让枝玉老板把货单签收好,过来很恭敬地敬了我一杯酒,喝下,才坐下来。我把近况说了,志齐也说了这两年在县城做工的是。志齐下午不忙,我们就要了几个菜,志齐说一直想感谢老师的恩情,今天得便,非要请我。
志齐是我在雀儿小学教过一年(四年级)的学生,人本分,内向,家教特别好。后来到乡读中学时,偶然一天,很冷了他还穿着一双车胎做的橡胶凉鞋,我把他叫住,到我房里取了双半新的跑鞋,塞给他。说了些鼓励的话,背了段“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将先。。。。。。”,当时,志齐泪水滴答直掉。
后来,志齐的初中还是没有读完,就辍学打工了。没有文凭不能出远门进厂,只在县城里打些散工,建筑泥瓦、卖煤、送货,什么事都做。
看着如今比我还要高大的志齐,他那一如年少时的恭敬,我也很是感概。志齐告诉我古寨里有新明等七八个同伴在县城,知道我做了导游,一定要找个机会把他们邀齐了,再请我(那些大多是我教过的)。我们边吃边说,餐馆里渐渐有人进来,我和志齐正要打扫战场,好让出空桌。
门外突然涌进七八个人,都十几岁的样子,有几个染着红毛、黄毛。一进门大声吼着要吃饭,鸡鸭鱼肉尽量上。接着四五个大摇大摆进到餐厅,把椅子掀的哐当响,在有客人的桌边看菜,并随手拈一块,放进嘴里;另三个围着收银台的枝玉老板,说要点菜。那架势已明确,摆明了要闹事,要敲一笔钱。
客人们纷纷离坐而去,枝玉老板还是挂着笑脸,把菜单递去。门口又进来一人,脚步稳定,二十几岁,两眉很浓,满脸肉踺,脸上一道长疤,有些肃杀之气。那人一进屋,那几个人恭敬地齐喊:“四哥。”
那四哥就对那些人说,别先闹,把事说了,不成,该怎么做再怎么做,这叫先礼后兵。那些人才把来意说出,他们是斧头帮的,这一带归他们罩着,是来收保护费的,一个月六百。给钱走人,不给这餐馆就别想挣钱了。
枝玉老板听了就叫屈,说十几天前有伙人才收了五百,现在又要交钱,你们不是说好一个月交一次吗。那四哥说,先前是有点乱,如今帮界划清,绝不会再乱收,我们斧头帮讲信用。说着对手下发令:今后有谁乱来,帮规不容,断手断脚,是有言在先的。这话里自然有恐吓的意思,枝玉老板听了准备拿钱消灾,买个平安。
“慢着。”我说着,站起身走向枝玉老板“你已把保护费已交给我了,你忘了?”志齐见我站起,搭了话,也起身站在我身边。志齐比四哥的身板还要壮一点点。
@@@@@@@@@@@@@@@@@@@@@@@@@@@@@@龙凌的"性"福,就此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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