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将最后的一点存货射出，范海冬浑身虚脱的瘫软在仍旧穿着空姐制服的莫迪尼身上，断断续续近一个小时的“操劳”，让原本能力过人的他，再也支撑不住了。
“亲爱的，我们没来的时候，除了喀丽莎姐姐，你还有没有找别的女人呀？”拉林娜将他从莫迪尼身上翻下来，一边为他清理着身上的秽迹，一边笑问道。
“呼，”范海冬吁了口气，看着旁边正在收拾“道具”的索菲说道，“还找什么别的女人，有你们陪着我，还有什么样的女人能入我的眼？”
“假话，我还不知道你们这些男人吗？”拉林娜一把将他软缩的“宝贝”抓在手里，娇笑道，“哪个男人不是贪图新鲜的，只要看到漂亮的女人，首先就会联想到一张温暖舒适的大床，然后……”
“停！停！”范海冬仰躺在床上，愁眉苦脸的喊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啦，我的姑奶奶，我是怕了你们了，绕了我吧。”
“怎么，这回知道服输啦？刚才不是还挺厉害的吗？你看看，把我的那身衣服都撕成布条了，这该怎么算？”拉林娜放缓手上的动作，得意洋洋地说道。
“你说怎么算就怎么算，我听着，我听着还不成吗？”范海冬哭着脸说道。
“真的？那我可就说了哈。”拉林娜将手从他重要部位上移开，侧身躺在他的一旁，低声说道，“海冬，我们姐妹向求你一件事情。”
“哦？什么事？你说吧，咱们之间似乎不应该在用到这个求字了。”范海冬将一直躺在右手边莫迪尼，也拉倒在他的身边，同时抚摸着坐在他和拉林娜之间的索菲说道。
“嗯，我们想，我们想……”拉林娜支吾着说道，“我们想开一个时装店，就在莫斯科。”
“时装店？”范海冬有些愕然的说道，“这是好事呀？只不过你们能应付得了吗？要想开时装店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首先你们要对时尚的要素有充分的……”
“哎呀，我们知道啦，”索菲爬到他的身上，打断他的话说道，“你忘了，捷琳娜以前就是学服装设计的，虽然这几年没有从事这个行业，但是她也从来都没有丢下过，上次你去我们家里看到的那些杂志，就都是她的。”
“噢，你们是想七个人一起开呀？”范海冬点头说道，“那好，我赞成，反正你们今后要有很长的一段时间留在莫斯科，有点事情做也是好的。”
“怎么？你们都看着我干什么？我不是说同意了吗？”见众女不说话，只是全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范海冬问道，不过他随即就明白过来了，原来自己这几个小女人和自己商量这件事，是希望自己能够给她们投资。
“你们要开多大的？资金够吗？”虽然不是很会体贴女人，但是范海冬也明白，这个时候需要自己主动提出钱的问题，以免众女为难。
“我们想好了，”索菲甩了甩头发说道，“既然我们有七个人，那就开一家稍微大一点的，嗯，一方面呢，代理一些高档的品牌服装，另一方面呢，自己也承揽一些服装设计和加工的业务，让捷琳娜也发挥一下她的专长，看看能不能搞出些名堂来。”
“哦？”法海冬想了想说道，“代理高档时装应该没有问题，不过这个服装设计和加工的业务恐怕不好办，如果是低档次的，那利润就小，可操作性低。但是如果是高档次的，那就要求较强的设计理念和加工技术，你们认为捷琳娜能够盯得起来吗？”
他毕竟没有看过捷琳娜的设计作品，因此对她没有什么信心，其实就算是看过了，以他范海冬的欣赏水平，恐怕也看不出什么好坏来。
“没问题，我们信得过她。”三女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道。
“信得过谁？”喀丽莎的声音从卧室门口处传来。
“啊，你们……”刚刚进入卧室的喀丽莎，被自己眼前淫亵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她指着床上近乎完全**的一男三女，脸色涨红，小嘴张了半天，才说出一句：“你们可是真够，真够放纵的。”
“喀丽莎姐姐，你要不要也上来坐坐，现在海冬可老实了。”莫迪尼嘻嘻笑道，她没有那么多的心计，自认为已经和喀丽莎是一家人了，就没有了什么忌讳。
“啊？！不，不了！”喀丽莎的脸更红了，她晃动着双手说道，“我不是有意来打扰你们的，只是我有件事情要告诉海冬，所以……”
“怎么啦？出什么事了？”范海冬忍住浑身的酥酸，从床上坐起来问道。
“嗯，是比斯克那边传回消息了，那个女人的身份弄清楚了。”喀丽莎垂下目光说道。看着**的范海冬，她就有一种激情的冲动，只有通过这种办法，才能躲开自己男人带给自己的诱惑。
“噢？是什么人？”范海冬从床上站起来问道。
“这个消息恐怕对你不利，”喀丽莎说道，“这个女人的确是个警察，而且是中国安全部门的一名特工，她……”
“她叫什么名字？！”范海冬心中一阵巨颤，忍不住急声问道。
“叫刘婷婷，我手下的人偷了她的钱包，这个名字是从她的身份证上看到的，应该不会错了。”喀丽莎瞟了他一眼说道。
“婷婷！”尽管之前已经猜到了一些，但是咋一听到这个名字，范海冬还是忍不住失声惊呼。
“怎么啦？你认识她？”喀丽莎一脸狐疑的问道。
“婷婷，婷婷她来了，她是来找我报仇的……”范海冬没有回答，他颓然坐倒在床上，失神的喃喃自语道。
人们都说，初恋的情人是最让人毕生难忘的，她（他）所代表的，是一段纯洁美好的记忆，是一个人在青春萌动期的第一场春雨，是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的存在，即使是相伴终身的伴侣，也不能取代她（他）的地位。而在范海冬的心中，刘婷婷恰好是这样一个存在。
“找你报仇？！”房间里的四个女人同时惊呼道。
“是，哎。”范海冬点了点头，叹口气说道，“我曾经和他父亲是多年的同事，在那次的劫案中，她的父亲被劫匪打死了，而我是什么身份，你们也都清楚，你们想想她能放过我吗？”
“原来是这样。”喀丽莎吁了口气说道，“我还以为你们之间有什么呢，既然是这样，事情就好办了。”
“喀丽莎姐姐，你说怎么办？”索菲问道。
“哼，俄罗斯这么大的地方，有个把人失踪恐怕不会引起任何注意的。”喀丽莎撇撇嘴说道。
“你是说，你是说……”拉林娜打了个激灵，失声问道。
“不错，只要告诉手底下的人一声，我保证一晚就能让她从这个世界上彻底的消失。”
“不行！”范海冬大喊一声说道，“你不要去动她！”
“为什么？！”喀丽莎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大的反映，“你别担心，别说她只是一个中国警察，就算是市长、杜马议员我们也一样收拾过不少，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我不是担心出什么问题，我只是不希望你去动她！”范海冬此刻的心情差劲至极，他不耐烦地说道。
“你？！你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不知道她现在正在满世界找你吗？虽然你现在变换了身份，但是那个女人是受过专门训练的，难保有一天她不会把你给挖出来，到时候就麻烦了！”喀丽莎不解的说道。
“这你不用管。”也许是意识到了自己的语气有些过分，范海冬缓了缓说道，“我和老刘是多年的老同事了，而且我亲眼看着他死在我的面前，如今说什么我也不能让他女儿，再因为我而死了。”
“不让我管？！”喀丽莎说道，“就算是我不动手，也有人会动手的！不要忘了如今你在组织里是什么身份，你想想，一个警察公然的调查组织高层，组织上会轻易的放过她吗？！说不定现在新西伯利亚分部那边，已经在安排人手收拾她了。”
“那怎么办？”范海冬站在床上，焦急地说道，“要不我现在去找一下党魁，告诉他……”
“你疯啦？！你以为这是儿戏的事情吗？现在组织正处在困难时期，半点都马虎不得，你想党魁因为一个女人而让组织身处险境吗？或许他现在还不知道这件事情，如果他知道的话，恐怕第一时间就动手了。”喀丽莎拦住他说道。
“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你倒是说个办法呀！”范海冬焦急的喊道。
“如今要想不让那个女人送命，唯一的可能就是，让她停止对你的调查，赶紧回到中国去，否则只要她在俄罗斯国内，就不会有任何安全存在。”喀丽莎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皱着眉头说道。
“这不可能，我了解她的脾气，如果找不到我，她是绝对不会罢手的。”范海冬摇头说道。
“我有一个办法，或许可以迫使她放弃了。”喀丽莎想了想说道。
“什么办法？”范海冬精神一振，激动地问道，“你说来听听。”
喀丽莎瞟了他一眼，简单的将自己的办法说了一遍。
“这样，这样似乎不太好吧？”索菲听完后，在一旁犹豫着说道。
“这样虽然会让她吃一些苦头，但是怎么也比把命送掉强多了，”喀丽莎看着范海冬说道，“海冬，你认为呢？”
“好吧，就照你说的办。”范海冬咬了咬牙说道，“不过你帮我看好她，一定要保证她的安全。”
“好，我马上吩咐下去。”喀丽莎说着站起身子，朝门口走去。
“对啦丽莎，等把这件事情办好了，你带索菲她们出去转转，她们想要在莫斯科开一家时装店，你帮着看看有没有什么合适的地方。”范海冬对着她的背影说道。
喀丽莎没有说话，只是举起手来摆了摆，表示会意了。
斜阳西坠，当天际的最后一缕残阳也被黑夜吞噬之后，小城比斯克的千家万户中，也投射出一点点如同繁星般的灯光。
刘婷婷漫无目的的踯躅在比兰克大街上，心中充满了焦虑与感伤。初春的夜晚天气仍然很冷，微微的夜风吹拂在肌肤稚嫩的脸蛋上，让刘婷婷感觉到一阵阵儿刺骨的恶寒，那仿佛是老天在提醒她，这里是俄罗斯，而不是温暖的国内老家。
在如此天寒地冻的夜晚，刘婷婷并不是不想回到酒店那个温暖舒适的房间中去，只不过她是回不去了。就在今天上午，身为一名安全局特工的她，竟然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偷走了贴身口袋中的钱包。在这场令她感到愤怒与羞愧的失窃中，她丢失了所有的现金和信用卡，更加糟糕的是，与钱包一起被盗的，还有那张俄罗斯短期居留证，而扒手给她留下的，仅仅是一张可以证明她身份的身份证以及两张火车票。从那两张火车票上，刘婷婷很快就想到了唯一的一个可能性，那就是有人盯上自己了。他们偷去了自己的钱包和居留证，目的就是要把自己逼回国，自己口袋中无端多出的两张火车票，就是最有力的证据了，那两张火车票一张是从比斯克前往巴尔瑙尔的，而另一张，则是从巴尔瑙尔通往国内的国际列车软卧票。至于这些人是为谁服务的，那就更不用考虑了，自然是范海冬那个禽兽不如的家伙了。因为自己呆在比斯克，最能够感受到威胁的人，就是他了。
但是刘婷婷现在想不明白的一点是，从范海冬逃出国境进入俄罗斯到现在，所有的时间加起来，也不过一个多月而已，就在这短短的一个月时间里，他这样一个第一次出国的人，又是如何在比斯克一带建立起属于自己的势力的呢？如果说凭借金钱的力量，自然是可以办到这一点，但是刘婷婷凭借她的直觉，认为事情绝对不会是那样简单的。就凭他范海冬打劫到的那些钱，想要买杀手杀掉她或许很简单，但是想要建立一个消息网，却是没那么容易。
“哎，我还是大意了！”刘婷婷看着逐渐变得冷清的街道，懊恼的跺了跺脚。
“如今的形势很明显了，那个家伙已经察觉到了我的存在，说不定此刻他就在什么地方盯着我呢。”下意识的朝四周看了看，刘婷婷想到，“敌暗我明，形势很不利呀。”
公路对面，一辆老式的伏尔加卧车静静的停靠在那里，而在路边的人行道上，也有几个脚步悠闲的人，在漫不经心的晃荡着。刘婷婷知道，在那些人中，肯定有几个是监视自己的。
“想要逼我回去？！哼，门也没有！”刘婷婷毫不淑女的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转身走进了路边一条黑暗的小巷。
就在她进入小巷的那一瞬间，原本在街道对面的四五个人人影，同时越过路边的围栏，朝那条巷口冲了过去。片刻之后，小巷中传来一阵儿激烈的打斗声，那声音持续了大约五六分钟，便逐渐的沉寂下来。
“大哥，这小妞下手还真黑，我这条胳膊没有三五个月，恐怕是恢复不过来的。”一个嘶哑的男声，带着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小巷中传了出来。
“废话，早就告诉你们小心一点，你们就是记不住，”另一个苍劲的声音说道，“别忘了她可是中国安全局的特工，和咱们原来的克格勃差不多的，看样子她也是没想要你小子的命，要不然断的就不是你的胳膊了。”
“那这小妞现在该怎么处置？”又是一个不同的声音问道。
“还能怎么处置？！”那个苍劲的声音说道，“就照老板的吩咐，把她弄到‘黑窑’去。”
“对啦，刚才那几个尾巴甩掉了吗？”那个声音继续问道。
“嘿，都被这小妞自己甩掉了。”之前那个嘶哑的声音说道，“真是想不到，如今组织下面的分部里，养的都是一群饭桶，被这个小妞几下就给甩掉了，不过正好，省得咱们麻烦。”
“嗯，”苍劲的声音哼了一声，紧接着厉喝道，“你他妈的想干什么？！”
“嘿嘿，老大，这小妞长得实在是太招人了，反正也是要送到黑窑去的，不如先让兄弟们……享受一下吧。”一个猥亵的声音淫笑道。
“享受你妈！”那个苍劲的声音骂道，“你知不知道她是什么人？！”
“不就是一个警察吗？咱们以前又不是没有……”猥亵的声音说道。
“放你妈的屁！”苍劲的声音骂道，“她是咱们刚上来那个三首领的女人，你敢碰她？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虽然说这次咱们瞒过了下面的人，但是难保哪一天就会走了风声，到时候你一家老小都得赔进去！”
“什么？！不会吧？如果是那样的话，党魁怎么会让咱们来……”那个猥亵的声音困惑道。
“行啦，行啦，你别问那么多了，该知道自然会告诉你，不该你知道你也别多问。”苍劲的声音不耐烦地说道，“快去，把车快过来，咱们马上上路，这里毕竟是属于喀丽莎的地盘，时间久了难保不被她的人发现。”
“好的，我马上去。”
随着一阵儿汽车马达的噪响过后，黑暗的小巷里再次恢复了沉寂，微风吹过，两张小小的纸片从巷口飘飞出来，落在了巷口的角落里。
“咔哒，咔哒，”几声皮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响过，一个黑影出现在巷口。他弯腰从地上把那两张小纸片捡起来，借着大路上的灯光看了看说道：“有意思，国内的特工无缘无故的，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哎，看样子我又有的忙了。”
黑影感叹了两声，将手中的纸片晃了晃，一阵儿亮光闪过，纸片化作了两只浴火的蝴蝶，在小巷中翩翩飞舞。火光很快熄灭，黑暗的小巷中再也没有了半丝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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