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
我猛的惊醒过来,直坐而起,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四下里静悄悄的,有一种空虚袭遍了全身。外面的灯光从窗纸映进来,使房内并非漆黑一无所见。我用力甩了甩头,发觉自己只是做了个恶梦,又是慢慢躺了下去。翻了个身,看到忱着的“伐道”露着黑乎乎的影子,让我的心顿时安定了些。
门突然轻轻的响了一下,接着有个人影晃了进来。我的心一下提了起来,但却没有什么害怕,暗道该不是有什么毛贼摸进来想捞些便宜,那他可真要走错地方了,便躺在床上看着那个人影没动。
来人影径直走到我的床前,我的鼻间立是闻到一股有些熟悉的淡淡幽香,来人竟然是个女的。
那女子在我床前站了会,突然轻轻一叹,伸手朝我的颈间抓来,我被吓上一跳,再装不下去,坐起喝道:“谁!”一手拿住了忱下的伐道。
那人也是吓上一跳,轻呼一声,旋又嗔怪道:“死人,是我,你装什么睡,想要吓死人啊。”
我听这声音,很是熟悉,念头转过,突然记起这正是兰宜妃的声音,不由道:“是你,有事吗?”
兰宜妃哼道:“没事我就不能找你啊。”
我心中大为惊异,这深更半夜的,你没事找我做什么?但听她话里的意思,似乎和我关系极好,也不知千影和她以前是如何的,顿道:“你先把灯点着了吧。”
兰宜妃道:“你自己去点,我才不会。”话虽如此,脚步还是移了过去,划亮了挂在壁上的油灯。
如豆的灯火跳跃起来,让房内铺上了一层桔黄的色彩。我的心不受控制的突然大跳一下,灯光下,兰宜妃穿着紧身的亵衣,脸上含嗔似怒,一身曲线勾人魂魄,朦胧可见,令人心跳加速,心旌神摇。
兰宜妃走到我身边的床沿坐下,看着我的脸,惊异道:“怎么这么多汗?刚是做恶梦了吗?”一边伸出手,往我额头抚来,动作极是自然。
我往后一躲,却是没有躲开去,任兰宜妃柔润的小手贴上额头,一刹那间,我竟有些眩晕,脑子里乱乱的,依稀觉得她似乎是柳闻樱,差点就想伸手抱住她。
兰宜妃将手放了下来,撅嘴道:“你躲什么,你就真的不记得我们以前了?”
兰宜妃微侧着头,领口里泄露出无限春光,引人无限遐想,我虽欲不看,可眼却是怎么也移不开去,心知八成是千影那见了美女就不能动的毛病又发作了。
兰宜妃见到我色色模样,却没有生气,反倒白了我一眼,抿嘴一笑,脸上浮起一丝娇羞,让我更是看得双眼发直,全然没想到兰宜妃竟也会有这种引人的小女儿情态。
兰宜妃突然在我手臂上重重拧上一记,起身快速钻入我的被窝之中。我被吓上一跳,直想翻身跳起来,兰宜妃却已是一把挽住我的手臂,将头靠在我肩上,幽幽道:“这半年来,你就不知道来前山看一下我,也不怕把人家心伤透了。”
我的脑内“轰”涌上股热流,那因恶梦剧烈跳动才刚平静下去的心脏,再次不争气的急跳起来。
兰宜妃感觉到了我的异常,弯侧头来,盯着我媚笑道:“心跳得好快,是想我了吗?”
她如云的乌发直挂着,睫毛弯长,脸泛红霞,亵衣里春光隐露,这世上还有比这勾魂的吗。我这时已隐隐猜到半年前那个黑夜来到自己床上缠绵的女子,定然就是兰宜妃,想那那种消魂,呼吸更是禁不住急促起来。
兰宜妃含羞一笑,依偎到了我怀里。我就感得像是被一团火靠了上来,身子一下变得僵直。这个千影显然以前就和兰宜妃有极好的关系,虽然我对世俗的看法并不是太在意,却也知道若是以千影小师弟的身份,和师嫂有着这样的暖昧关系,终为这世上不容。
可是我不是千影,这清容恪的妻子又与我有何相干,再说这不正是报复流云的好机会吗?清容恪若是知道这事,想来都会气得自杀了吧。
兰宜妃的秀发散发着淡淡幽香,微闭着双目,娇艳的红唇撩拨的我一阵心猿意马,我禁不住就想朝兰宜妃亲去。脑中却陡然划过柳闻樱泪眼婆娑的脸孔,禁不住脸上一热,轻轻拍了自己一耳光,暗骂自己不是东西:“我上次已是对不起柳姐姐,现怎还可如此,要是被柳姐姐知道,那她不是要伤心死。”
兰宜妃见到耳光轻响,睁开眼来,见到我临阵退缩,不由侧起头来,奇道:“怎么了?”
我心中禁不住一阵慌乱,想就此推开兰宜妃,口中却是结结巴巴的道:“没……没什么。”
兰宜妃吃吃而笑,道:“以前老是油腔滑调哄骗人家,现在失忆了,倒是木木的了,不过,你现在这样子更是可爱。”
我感觉自己额头又有汗珠流了出来,只得无声一笑,却不知该怎么说。
兰宜妃稍动了身子,又道:“记得那日云烈回来,说你坠下山崖时,我觉得天似乎都要坍下来了。暗地里也不知为你流了多少泪,每天都提不起精神来,直到那天韦离子带你回来,我才高兴起来。可听韦离子说你伤成那样,我又是担心,又是害怕,连着几夜偷偷跑去看你,云烈都守在门口,我根本见不到你。直到那天云烈去替你寻药,我才偷偷进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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