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泪水,梦见空空的星辰
梦见爱,梦见浅浅流水,梦见孤独。黑夜里,天堂之外,梦见落日,梦见死亡,梦见痛苦。
余萍水这夜安坐在船上,她只是她自己的船长,船驶向她爱的地方,独自喝下苦酒,瑰红的酒在掌心流过,也流过素洁的脖颈,依旧是无边的岁月,悬挂在天空。
她爱过么?或是她仅仅爱过自己,冷冷的海风就这样吹过,渺无痕迹。她的头发像是一位战俘,被剪短,齐齐的,宛如同流下黑夜的流苏。
黑夜是当空的风吹动的白蝶,就在这指间静静吹着,等待了太久。余萍水仍旧只是饮过一杯,酒装在杯里,圆圆的是残月。她装作一副爱醉的样子,其实还看着这一切,清清楚楚,无论这水手来自哪里,都会被她目睹。她总是这样,所以教得那些水手们看不出她究竟是怎样的。她就这样一杯接一杯地饮着,然后随手摸到一间禁闭室睡下。没有人会怀疑这个女孩真的有杀过人,而这是有目共睹的。狂徒往往不会使人感到一丝恐惧,反倒是这样的女子,叫人捉摸不定。
而她也许还不晓得,大概此时的对手或许会对坏女孩有所研究,何晴怎么样?在段尚卫看来似乎像是降临人间的仙子,带着不可告人的魅惑。她吸烟,她赌博甚至不够,在她的高中时代甚至吸毒,简单的说,按别人的话讲,何晴是属于那一类人的。尚卫和何晴是在酒吧里认得的,那时那个酒吧老板大概也多多谢了这位仙子,她说:小女子只卖身不卖艺。还带着淡淡的浅笑,段尚卫呢,也是回敬道,那好我付钱就是了。似乎这些并不入耳的淡笑,还真带着几分行家里手的韵味。
而他们似乎就这样相恋了。没有预料,也没有任何征兆。
段尚卫,这个恶魔身体里的我,或者我可以这样来描写他,一点也不为过罢。
我设法使他不再想起这么多,可是这有什么呢,我应该想起,他也应该想起,这是怎么了?不,还是先登船吧,他们的船果真就在那片珊瑚群岛上停下来,我示意残谷在不远处也停下来,船上留着几个卫士还在巡逻,看不清楚他们的面貌,可是依稀看得出他们使用着曼克造的枪支,而船上并没有炮台,可能过去这是艘商船。
就这样,几个水手先探上头去。泅水到那边对岸上,几个海盗正在一边补充着淡水,猜想着他们可能依旧对后面的船只抱有戒心。就好像是一只狼在跟踪一群无辜的猎手,我们不想惊动这些兽群,所以继续蛰伏着。
他们都是清一色的白色海盗服,所以我们并不惧怕误伤,但最好是残谷不要乱开炮,就是上天予以我们最大的帮助。段尚卫派一位水手先行到船上去,因为几个水手轮流值岗,所以每过七分钟就有一次三十秒的间隙,我们共有十六位士兵,大概是可以安全上船的。他们的泅水很好,当然也难免有几分飞贼的面貌,因为这些在军队里有过训练,命令规定不准抢劫,大概就只能靠这种本领解一时之需了。
“他们还没有开船。”
“都躲到集装箱后面,听我的指令,这里为一号区,按照舱以此类推,对讲机有多少?”“四个,长官。”
“那好,你们分为四个小组侦测这里的地形,我到底仓去。”“这怎么行?”“怎么不行?十五分钟后我们在三号区会合。”
段尚卫虽然还不确定这里是否存在人质,但是他们要找的淡水已经找到,现在他们不必考虑那么多了,况且,要是救出人质,自己也可以学学长官敲诈上一笔才对。
他轻轻地谈着自己的步子生怕惊动什么。
所以他要准备着如何出其不意,才能达到目的。
他不认为自己很邪恶,因为这样的君子做惯了。也想重做小人。
“哎,也不知那房间里的那家伙怎么样了。”
他听见甲板上的海盗这么说来,心中隐隐一动,就顺着这方向摸索了一会儿,说真的,吃这碗饭真不容易,转眼之间就经过了五个岗哨,因为他是在集装箱中间爬去的,所以没有引起什么注意。好暗呢,这隧道,通路更像是一条隧道,幽幽暗暗,使人琢磨不清。
而他听到有一扇门里似乎传来了什么声音,于是更坚定了自己的立场,“这一定是那个富商被关押的地方,就连门房都这么考究。”他不禁这样奇怪地想到,可能还没有那个富商会来这里受如此奇妙的待遇。
“有人么?”桌上是一瓶未饮完的红酒,可里面竟然什么守卫也没有,而上方的甲板上却站着两个守卫。段尚卫轻轻走进门去,桌前坐着一个女孩,见他进来连连说道:“别,别,你快出去,这里有个女船长呢。”段尚卫着实吃了这一惊:“什么、你方才说女船长?”“是啊,你是什么人?”“我是城邦联军的,但现在我们已经和组织脱离了联系,我们正打算,打算。”“打算什么?”“自立门户。我想反对我的上司。”“这么说你是想造反?”
那女子理了理衣冠,这才变得整齐了些。闷热的船舱里还透着这微微的一缕酒气。
她是被海盗掳掠到这里来的吧,看起来,似乎真的有些于心不忍,他难道真的要救她?不,这怎么行,倘使他这样贸然救了她,可能就要中止行动,但他不可以置她于不顾,他不会让她继续呆在这种地方受人欺凌,刚刚他进门时,还依稀看得见她衣冠不整的样子。
他吃力地讲道:“我,一定会保护你。”
显然这看起来有些出人意料,似乎是那女孩误解了他的意思。“跟我走吧。”“不,你等等,我要你做件事。”我有些不解,但还是莫名地看了看她。
段尚卫方才拉着她的手要带她离开,谁知,那女孩竟然紧紧地搂住了他的手臂。
我也没有料到,不知不觉,就进行了一场轻轻的吻戏,看上去与恋人没有什么不同。
“好了,现在你带我走吧,我什么都是你的了。”
她是这样说的,我没有拒绝,只是从耳根早已红到脖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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