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石室安静空旷,四周巧妙组合的石壁,反射着浅清的声音,回音一波一波的从四周袭来,本就阴森的地牢显得更加诡异。
“你!”浅清伸手一指,正是正中那个被削掉了一只耳朵的人,此人既是重犯,定然伤云兮最重,那么剔骨挖心这种刑罚,也定然最适合他不过。
那人一听,瞳孔猛地收缩,在这十一人中,浅清的手段,他是最清楚,削耳时的干净利落,以及之后让人痛到麻木的滋味,实在让人胆寒。
“我……啊!”
浅清不待他说完,匕首便向其左肩扎去,入肉三分,恰好错开了骨骼的位置。
“想说什么么?可惜……你已经没有机会了。”
说完,手一扯,碎雪便沿着肩胛骨寸寸削去。并不是浅清的内力已达到隔空探物的程度,而是在碎雪的剑尾上洗了一根极细的天蚕丝,足有百米长,弥补了匕首攻击范围的限制。
“啊!!!”一声惨叫伴着金属与骨节的摩擦声响起,那人的左肩已皮骨分家,外皮向后翻开,血肉模糊,白森森的骨头暴露在空气中,不沾一点其他的颜色。
“哎呀,这就受不住了?南宫曜就是这么培养出你们的?只可惜,我的技术推了不少,本应是只去骨骼,不伤皮肉的才是,不过你放心,这第一刀下手没什么深浅,之后就好了。”
说完,又是一道寒光闪过,还没看清,匕首就已再次定在了那人身上,再看,位置正是之前抽刀的地方。
牵着天蚕丝的手,时而收线时而放线,下勾上挑,全然不像是在完成刑罚,而像是在完成一件艺术品,举世无双的艺术品。
十子木桩上的人已不知晕了多少次,也不知是痛晕的,还是被浅清始终噙这浅笑的表情吓晕的。
“我允许你喊出来,不用绷着一副将死而未死的表情,当然啦,你要是愿意哭出来我会更开心的。”对于死士,向来是流血不流泪的,哭出来,绝对比让他们去死更难受。
听了这话,那人果然露出了更加狰狞的表情,不过作为俎上鱼肉,表情再狠厉也只是鱼肉,想要变为持刀者,从来都只是下辈子的事情。
天蚕丝向上一带,利刃婉转,一节完整的臂骨落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再看那人,左臂乍一看完好无损,只是一道细细的痕迹从肩部蜿蜒只手腕,可细看之下便可发现,整条手臂已经瘪了下去,只剩下一副皮囊,随着利刃的抽出而带起的撞击前后晃动。
“呵呵,好玩吗?本公主的技术是不是特别的好?放心,就算是蛋上雕花都没问题,是绝对不会弄坏了你的皮面的。”
“你……你这毒妇!”那人已疼的汗如雨下,大口喘着粗气以减少对左臂的注意力,却仍旧不肯松口,真不愧是南宫曜精心栽培出的好手。
“我?对呀,我就是毒妇,可那又如何,终归是你在我的手上,任我拿捏!”浅清已打好了不整死他们誓不罢休的主意,跟何况她做的一直都是刀头舔血的营生,这点血腥味是绝对不足以将其喂饱的。
“三皇子,三……三皇子一定会杀了你,千刀万剐。”
“是吗?好呀,我等着,只不过,我被千刀万剐的场景,估计你是看不到了。”说完,再次出手,待碎雪回到手中,地上已散散的落了一地白骨,而那人的四肢之内皆已空空如也。
“啧啧,好狠的心肠呀!”一个似男似女的声音从审讯室外飘了进来,不用说,沐风来了,并且很显然的心情已好了许多。
“我此生最大的错误就是没把你给送到小倌馆去,沐公子此等风姿定当红遍大江南北。”浅清对于打扰她进行艺术创作的行为实在没什么好气。
“我好心来给你送早膳,竟然遭到此等对待,唉……”说着声音已恢复了正常,又看了眼正中一人,“不过估计你也吃不下了。”
“送早膳?是来参观我的手法的吧,不过可惜,剔骨已经完了,只剩下挖心了,要不要试试?”
沐风抿嘴一笑,“不用,你来就好,我看着。”
浅清也不跟他客气,直接手持碎雪,朝着那人刺去,匕刃没入,再轻轻一旋,心脏便已与躯体脱离。匕首抽出,血液四溅,只见浅清飞速后撤,衣裙竟是一点也没沾上。
再看那人心口空了一块,心脏完完整整的落在一堆白骨之间,红白相间,煞是好看,许是出手太快,那人竟还有些生气,一双眼睛越睁越大,像是要将眼珠活活吐了出来。半晌才垂头下去,虽是死不瞑目,好歹死了个干净。
“唉,真是,说你不是公主都没人会信,皇家天生的黑暗面,呵,我总算看到了。”沐风摇摇头,走了出去,意味不明的说了这么一句,好生耐人寻味,“剩下的几个我安排人省吧,定给你省出点东西来……”
“喂,我的早膳呢?”浅清突然发觉肚子叫的厉害。
“在锅里呢!”
没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别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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