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玄幻奇幻 > 末世之人类之心 > 第五章:遇见一女孩

?    第二天清晨,天还是有点阴沉沉的,椎鲨和我站在了地铁车站的入口。

    “真的确定走了么?你可以多留几天的。”椎鲨说道。

    “不了,知道你还活着我也就放心了,我呆在这里多一天,你们这里的人也会担心一天,放心好了,我有地方去。”我说道。

    这次分别,虽然只有短短的一天时间,但这也足够了。和椎鲨一起出来的,有那个叫猎豹的小伙子,另外还有个女孩,大约也就20出头,代号叫百合。猎豹还是躲在椎鲨身后,似乎是还在为那一枪而害怕,而百合,就在那里站着,眼睛里充满了对我的仇恨。我从椎鲨那了解到,当椎鲨找到百合时,她正在拼命地刺一只已经死掉的丧尸,她亲眼看到自己的父母被丧尸咬所以对丧尸的仇恨特别大。

    椎鲨从猎豹背上拎下来一个包,我发现是那天在超市里找来的肉。“这是你的东西吧,还给你,但记住,找不到食物千万不要吃人!”椎鲨说道,我额头上顿时三条黑线。

    “不,这些东西你们比我更需要,我食物没有了还可以去找,但你们出去一次就是冒险一次,还是留给你们吧。”我说。

    椎鲨走了过来,在我耳边轻轻说道:“其实,他们担心这些食物上已经感染了病毒。然后就不想要了,我和他们说过不会有病毒的,但他们还是担心。”

    我无奈地笑了笑,要知道,我当时拿些东西时,按照s市的卫生习惯,是带了手套拿的,不过说出来应该没有人相信的吧。我只能接过这个包裹,但我发现里面的带包装的东西都不见了,我也不在意。

    “记住,有情况就来找我,罗强我永远是你夜莺的兄弟!”椎鲨最后说道。

    我转身对他做了那个“黄金搭档”的手势,椎鲨也回了我一个。我开始拍打翅膀,飞回自己的家。

    ······

    回到家,心情还是不错的。虽然现在的自己不能被别人接受,但至少自己的兄弟还是视自己如初,这也给我最大的安慰了。

    此时大约是正午,回到家中,一切都没有变,唯一改变的事是,电力中断了。我不知道已经停电多久了,冰箱里还有一点点冷气,看来发电厂是走到头了。这难不倒我,以前在野外,没有电的日子多了去,而且我也学过如何制作太阳能发电器,当然,我做的发电器只能支撑一台家用设备,那当然是冰箱了!没有冷藏功能,我搜集的肉马上会坏掉。于是费了一个多小时,总算让我家的这台冰箱重新工作了。将家里整理一下,身上已经被各种汽油味道给占据了,身体到没有出汗,或许是因为现在已经是深秋了,又或许是汗腺系统已经被破坏了。不过不管怎么样,我直接往浴室里钻了进去。虽然现在已经没有热水了,但这身体对冷热的感觉并不是很明显,所以这澡洗的还是很舒服的。当洗到下身时,我又看到左腿上那道深的几乎可以见骨的伤疤,而且那条伤疤似乎没有愈合的迹象。我知道,像这样的伤疤,想让它自己愈合是完全不可能的,只有先缝合,再用纱布包起来才有可能愈合。我用水冲了冲那道伤疤,我能感觉到水冲在我骨头上,皮肤里的肉呈现出灰色。但这样的伤疤,我似乎完全没有感觉到疼痛。擦干身体,在屋子里找了找,居然连一根缝衣服的针都没有,而且纱布也没有。我表示无奈,我想到以前有伤就去部队医院,所以家里也没有这种东西。我不知道这幅身体有没有愈合功能了,但老把伤口这样裸露了总归不好,等下还是准备去次医院。我住的地方已经算是s市的郊区,我记得郊区是有一家市立医院的。我穿好裤子,从二楼窗口飞了出去,前往超市。

    街上的树已经快秃光了,枯黄的树叶已经布满大街,更加显出了现在这个城市的残败。我同时注意到,街道上的丧尸也比前几天多了起来,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我想,如果有一天,世界重新地运作起来,而我又没有找到回复人类的方法,到时候我会处于什么样的境地?当然,我还是会祈祷这个世界重新运作起来,管他以后会发生什么,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这也是我天生就拥有的资本。

    很快我就来到了那家市立医院,本来门口还有很多丧尸在晃荡了,我一落地,马上就消失地连根毛都没有了。我想了想,把自己身上的气息给隐藏起来。果然,不一会儿就有丧尸靠拢过来了,但都还是离我有些距离,我也无所谓了。站在医院外面的院子里,这里的景象也没有好到哪里去,病床被随意地丢弃在各个地方,一些洁白的被单上被染上的血渍。各种杂物凌乱地掉在草丛中,草丛中还有几具已经腐烂得不成样子的尸体,但从上面的衣服,大概是这里的病患。

    我突然感觉一股恶心,望着前面的门诊大楼,门里面黑乎乎的,我心里突然感觉有点害怕,医院给我的感觉总是很不好,浓重的消毒水,还有停尸房。我走进门诊大楼,里面的情况好不到哪里去,各种凌乱地文件,地上有大滩大滩的血,还有残肢断臂。偌大的门诊大厅,几乎一片死寂,只有丧尸的低吼。楼道里的应急灯亮着,昏暗的灯光更是显出这个空间的吓人。我承认我是个路痴,在这地方,我根本不知道去哪找我需要的东西,当看到有路牌时,上面总会被喷洒出来的血渍给掩盖了。所以,我很快就迷失了方向,说真的,走在这样的昏暗的楼道里,比和尸体睡在一起还要有勇气,每个楼道里有数不清的门,我虽然能听到门里的动静,但完全不知道门里回事什么样的场景。

    “啊!”

    突然,一声尖利的尖叫破开了这个死寂的环境,我顿时被这吼声吓了一跳。是个女人发出来的。这声音一发出来,顿时,在我不远处的丧尸都开始朝一个方向走去。我想也没有想,跟着它们的方向一起去了。

    这声音发出来,毫无置疑肯定是个幸存者,而且肯定是遇到了紧急情况。身为一个特警,我不可能看着一个幸存者遇到危险而不去营救,虽然不知道那个人看到我的样子后会有什么反应,但我没有想太多,救人才是最重要的!

    很快,我就找到那个声音的源头,是一个护士。但此时那个护士,蹲在一个售货机的前,手里握着一把手术刀,但我看到她的手正在剧烈地颤抖。在她前面不远处,一只披着白大褂的丧尸正一步一步靠近她,那只丧尸右手已经断掉了,肚子上有一个大口子,一截肠子露在了外面。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那个护士无助地喊道。但那只丧尸还是一步步靠近她。

    我没有多想,翅膀一扑,马上冲了过去,尾巴直接一扫,那只丧尸就脑袋离家了。我转身想去看一下那个护士的情况,但我发现,她已经昏了过去。我蹲在她面前,粗略地看了一下她的情况。并没有什么大碍,大概是惊吓过度了。她身上穿着一件那种护士的制服,外面还套了一件针线衣。我摸了摸她的手,冰冷冰冷的,我又摸了摸她的额头,似乎有点烧,而且她的脸看上去很消瘦,似乎是有蛮久没吃东西了。我听到周围那些丧尸的声音越来越近了,我释放了自己的气息,把她放在这里是绝对不可能的,这里似乎也没有什么可以休息的地方。想了想,我于是把她背在身上,直径走出了医院往家飞去。我自嘲地笑了笑,纱布酒精没找到,到找来了个姑娘。

    回到家,我把她放到了我卧室的床上,帮她盖上被子没然后从我橱柜里找来了一件宽大厚实的大衣,放在床头柜上,又倒了杯水在旁边。做完这一切,我便悄悄地关上了门,到一楼去了。

    带回来一个人,我倒觉得不自在,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醒,也不知道她看到我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总之,我现在能做的,就是让她知道我并没有恶意。走到了厨房,我打开冰柜,里面有一些罐头,蔬菜也有一些,大概是以前帮我打扫的人买了放在里面的。我看了看外面的太阳,现在大概也到三点多了。深秋的白天总是很短,已经要开始日落了。我坐在沙发上,现在到不知道干什么好了,身体所有的感官都用在了察觉二楼动静上了。我索性去地下室锻炼去了,但还是时刻在注意二楼的动静。

    ······

    脑子里很乱,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使劲地想着等下该怎么表达自己。我用力捶打着一个沙包,那个沙包不堪重击,没多久就破裂了。在我即将将第二个沙袋打穿前,二楼有动静了!我顿时全身一震,但我却没有迈步,这个时刻,我突然又没有勇气去见她。我听到有脚步声从二楼下来,我让自己迈开了步伐,一步一步走向离开地下室的门。当走到门前,我却又迟迟不开门,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已经感觉不到心跳,但我却有种心跳加速的感觉。

    突然,地下室的大门轻轻地打开了,这让还在纠结的我吓了一跳,脚不自觉地往后移了移,没站稳,直接从楼梯上摔了下去,动静还蛮大的。从楼上摔下来,到不怎么疼,我看到地下室的门已经打开,那个护士正站在门口,身上还披着我放在床边的大衣。我揉了揉头,虽然不疼,那个女生就站在原地,我看到她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我慢慢站了起来,也就在这时,那个女生回过神来,突然一声尖叫,马上从地下室的门前消失了。

    我从地下室出来,看到那个女生正试图逃出去,但奈何,我把一楼所有的出口都用木条钉住了,而我现在正站在通往二楼的楼梯口。那女护士看到我走了出来,又是一声尖叫,瞬间跑到厨房里,我就这样呆呆地看着她,她从厨房里拿出了一把菜刀,手又是不住地发抖。

    “不,不要过来,不要过来!”那个护士说道,嘴巴还在不停颤抖。

    我看着她的样子,不住地叹了口气,其实我之前也想过她这样的反应,但现在看到了,还是有点失落。

    “小姐,我并没有恶意。是我把你从医院救回来的。”我用那个心灵沟通的功能说道。那女生一惊,马上左右看了看。

    “不用看了,这里你还能找到第三个人?”我又说。

    女生最后回头看着我,眼中有说不出的震惊,但她还是把手中的菜刀对我举着。我也不敢轻举妄动,就站在那里,等待她的反应。

    “你···你难道是楼上···那照片里的士兵?”那女的颤颤巍巍地说。

    我听她这么一说,记起我卧室的床头柜上的确有我一张照片。我也不避讳什么,直接点了点头。

    那女生看到我的回复,倒吸了口气,又低声说道:“你···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知道她对我的防备心小了点,于是慢慢开始挪步,但并不是往她的方向走去,而是走到沙发前,把先前翻开的杂志理了理,同时说:“被感染了,我背上有这么大的伤疤呢。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指了指自己的背。

    “那,那你,我是说,你怎么······”那个女生断断续续道。

    “是想说我为什么和外面的丧尸不一样,好像有人类的思维?”我替她补充道,同时看了看她,那女生点了点头。

    “我这个也不知道,从我变成丧尸的那一刻,我就拥有原来的记忆。”我说道。

    “那···那你不会吃了我吧?”那个女生弱弱地问。

    我一笑,说道:“如果要吃你,你觉得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拿菜刀指着我?”

    “oH,天哪,现在是什么世界啊!”那个女生听到我的话,感叹道。同时,一声“咕噜噜”的声音从她的肚子发出来。那个女生脸马上红了起来,同时摸着肚子。

    我看着她的反应,笑了笑,说道:“冰箱里有些罐头,你拿出来吃吧。”。我不想给她太多的压力,于是说完,我便又开始翻阅桌上的杂志。而我后面,静了一会,就有冰箱被打开的声音了。但过了一会儿,我发现了一个身影站在我的面前。我抬头看,那个女生站在了我的面前,手里本来的菜刀已经变成了一个水果罐头。她双手握着那个说过罐头,脸上还是写着数不清的害怕。

    “那个···丧尸先生,谢,谢谢你不吃我。我···我实在太饿,已经没有力气打开这个罐头了。你···能不能···帮我。”女孩还是断断续续地说。我一把接过她手中的水果罐头,女孩一惊,马上把手收了回去。

    “不要叫我丧尸,虽然我现在的确是只丧尸。我有名字,叫纳兰肃然,当然,你也可以叫我行动中的代号‘夜莺’。”我拿了几张餐巾纸抵在水果罐头上,同时说道。打开水果罐头后,我递给了那个女孩。“你呢?你叫什么?”我问道。

    女孩接过水果罐头,听到我在问她,马上说:“我,我叫冰浅沫。是市立医院的一名实习护士。”

    我看着她紧张的样子,顿时觉得她很可爱。“冰浅沫么?很好听的名字。”我说道。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温柔一点,因为我现在的样子的确不怎么好看。

    冰浅沫轻轻地“嗯”了一声,便坐在另一张沙发上,开始吃起了水果罐头。不过她看起来真的饿的不行了,所以那个罐头瞬间就被她吃光了。她看着空空的罐头,摸了摸肚子,似乎并没有吃饱,但奈何女生的矜持,她并没有再去拿一个罐头。我笑了笑,站起来又拿了3个罐头过来,摆在她面前,笑道:“要不要我帮你打开了?”

    冰浅沫一看,连忙说:“不,不用了,我现在可以打开了。”说完,便自己打开罐头吃了起来。

    “现在没有电了,热水器不工作了,我帮你去烧点水,你吃完洗个澡吧,看你也有蛮久没洗澡了。”我说道。冰浅沫一听,闻了闻自己的身体,随后默默地点了个头,说道:“谢谢你。”这句话很轻,但是还是传进了我的耳朵。这是第一个陌生人在这个世界和我说谢谢的,我顿时一股暖意。

    我从厨房找出来一个大铁锅,然后灌满了了水,端起来走到了通往后院的门前,回头说道:“我去后院烧水,有什么情况就到后院来找我吧。”说完,撤掉了门上的木板就离开了。

    来到后院,我还担心冰浅沫会不会趁机逃走,不过如果她逃走了,我也没办法,我又说不是在拘留她。我把大锅放在了草地上,本想用自己喷出来的火来烧水的,但想想那火的温度,担心那个锅子绝对连渣都没有。不过我又想到一个,本想用最原始的方法烧水,但我担心烧水时,柴火烧出的烟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我看了看四周,于是把那个大锅搬进了我的货房,理出了点空间然后把锅架了起来。因为是水泥地,所以我不担心会着火。我集了点柴火,点燃后就让它自个烧去。但我并没有回屋子,我就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锅子里的水,因为我听到有脚步声从屋子里出来了。

    我转头一看,冰浅沫已经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她看到我在看她,她又是一愣,随后还是慢慢地走了过来,轻轻问道:“丧····不是,肃···肃···”

    “纳兰肃然”我补充道。

    “对对,肃然大哥,有,有我需要帮忙的么?”冰浅沫问道。

    我看着她,笑道:“嗯?不怕我会吃了你了?”

    “不,不是···现在世界变成这样了,那个时候要不是你救了我,我也活不成了。现在朋友全都不见了,我,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信任你。”冰浅沫说道。我看着她,“信任”这个词从她嘴里说了出来,听得我暖洋洋的。

    “我以前是个士兵,士兵的职责就是保护市民。你能信任现在的我,我感到很开心。”我拨弄了一下底下的柴火,说道。“你现在能做的,就是先去洗把脸吧,如果肚子还饿,也再去吃点东西吧。”

    冰浅沫“嗯”了一声,但并没有走。

    “还有什么事么?”我问道。

    冰浅沫很扭捏,迟疑了一下,说道:“那个,肃然大哥,我,我想拜托你一件事,你能送我去避难所吗?我的父母在末世前是政府遗传基因的研究人员,所以,我觉得他们可能在那里。”

    “哇哦,原来你的来头还不小啊。那你怎么还是市立医院的实习护士?”我调侃道。

    “啊?哦,不是的,我不希望我的人生有父母铺路,所以我一直都在靠自己努力。”冰浅沫说,但她说这个的时候,略带骄傲的口气。

    我笑了笑,她的经历倒和我差不多,都靠自己的努力来实现自己的目标。“我答应你,我会送你去避难所。”我说道。

    “真的?肃然大哥,你真的愿意送我去?”冰浅沫一听到我的回答,顿时露出了笑容。

    “当然,但是我有个条件。”我补充道。

    “啊,什么···条件啊?”冰浅沫一听我的话,又失落下去了。

    “放心,我只希望你不要把我当做一只丧尸来看待,毕竟这一个多月,我一块人肉都没有吃过。”我说道。

    “嗯,其实我在屋里子看到你时,并不是因为以为你是丧尸,是···是因为你的···”冰浅沫又不敢说出下面的话,

    “是因为我现在长得有点可怕么?”我帮她说道。冰浅沫微微地点了点头。

    “好吧,我以后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可爱点吧。”我笑道。

    冰浅沫也笑了,但她突然惊呼道:“呀,肃然大哥,你的大腿上怎么有这么深的伤疤?”

    我低头一看,那道伤疤不知道什么时候露在外面了。“哦,很早就有了,但又不疼,所以就让它去了。”我说道。

    “这怎么可以,要是感染呢?”冰浅沫说道,随后,居然从自己的制服中拿出一卷纱布和一盒针。其实我想说,其实我早就被感染了。冰浅沫毫不犹豫地蹲在了我的面前,准备帮我缝伤口。

    “你的变化真快,一开始还要和我隔个十来米,现在居然敢蹲在我面前了。”我笑道。

    冰浅沫抬头看了看我,笑道:“在展现在这样的世界,就更应该互帮互助了,而且你不是说过么,叫我不要把你看成是一只丧尸啊。我要缝伤口了,只是没有麻药,肃然大哥,你要忍一忍了。”我点了点头。

    听着冰浅沫的话,我真心佩服这个姑娘的适应能力,但她似乎也让我找到了活在这个世界的意义,至少还有像冰浅沫一样的人需要去帮忙,而且,现在又人已经认可我,我想以后还会有人也像冰浅沫一样认可我。

    针已经开始穿透我的皮肤,但我并没有感觉到疼痛,丧尸应该感觉不到疼。冰浅沫熟练地缝合好伤口并用纱布帮我包住。做完这一切,冰浅沫站起来的时候,又看到我背上那三道伤痕,顿时目瞪口呆。

    “谢谢了,我本还在为腿上这个大口子而苦恼呢。”我说道,我看到冰浅沫瞪着我背上的伤口,我笑了笑,顺便摸了摸腿上的纱布,说道:“我背上的伤口就是让我感染的源头,这里就不用帮我缝了,让它去吧。”

    冰浅沫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此时,锅里的水已经开了,我熄灭的底下的火,碰了碰那个锅,感觉不到烫手,大概自己嘴里都能喷火,所以有免疫吧。我端起那个锅,让冰浅沫回屋去,而我也端着锅回去了。

    我让冰浅沫先洗个手再洗澡,毕竟她刚刚碰到到过我的伤口,她点了点头。我从楼上找来了几件较小的衣服递给了她,冰浅沫笑称我是“最潮的士兵”,便钻进了浴室,我挠了挠头,没说什么。

    ······

    很快到晚上,外面又是各种丧尸的吼声。前面一段时间我和冰浅沫聊了很多,让我知道其实这个姑娘是个性格格外开朗的人,知道我没有恶意后,马上和我打成一片,而且开始对我身上的一切都好奇,一会摸摸我的尾巴,一会碰碰我的翅膀,最后解释是因为想我这一类的生物可以现在看到之后以后就没的看了,并且说我具有很高的观赏价值。我额头顿时三条黑线。

    “肃然大哥,老实说,照片里的你还是蛮帅的,哎~可惜现在变成这个样子了。”冰浅沫开玩笑道。

    “丫头,你这是说我现在长得不好看么?”我笑道。

    “嗯~~~~其实也没有,看久了到觉得你那四瓣嘴动的时候还蛮可爱的。”冰浅沫调整了一下在沙发上的坐姿。我笑了笑,没有接下去说话。“对对,就是这样,那小嘴一动一动的,太可爱了!”冰浅沫突然说。我一愣,感情现在我的笑容难道就是小嘴吧唧吧唧动么?

    s市的秋天已经很冷,何况是深秋,晚上的气温大概也就两三度。我没什么,身上还是穿着一条迷彩中裤,但冰浅沫已经裹得严严实实了。

    “去睡觉吧,省的感冒了。明天我们就出发去避难所。”我说道。

    “那肃然大哥,你睡哪里?”冰浅沫问道。

    我指了指地板,说:“服役那几年已经睡惯了坑坑洼洼,睡在软的上面到不习惯。”

    “哦,那好吧,肃然大哥晚安了。”冰浅沫对我说,随后站了起来往二楼去了。剩下我一个人留在一楼,外面丧尸的低吼越来越多,我也直接把它们忽略,于是趴在地毯上,准备睡觉。但在这时,楼梯上传来了脚步声,我抬头一看,冰浅沫很不好意思地站在楼梯上。

    “那个···那个,肃然大哥,一个人睡在上面,有点怕。外面全都是丧尸。”冰浅沫说道。

    我这个能理解,于是说:“那你下来吧,我去把被子抱下来,但只能委屈你睡沙发了。”

    “嗯嗯,没事的。”冰浅沫笑道,便一蹦一跳地下来了。我从二楼把被子抱下来,递给冰浅沫。同时又从地下室找来了生火的木材,因为我突然发现,家中还有个壁炉呢,我把木材摆进壁炉里,并把它们点着。顿时,温暖的火光便把大厅照亮了,因为烟囱上有除烟装置,所以我也不担心会被发现。

    “哇塞,肃然哥哥,原来你也是个会享受的人哈。”冰浅沫裹着被子,在沙发上说道。

    我摆弄了一下壁炉里的柴火,说道:“这还不是担心你会冻着么!”

    “哇哦,肃然哥哥真会体贴人!”冰浅沫鼓掌道。我笑了笑,叫她早点睡。冰浅沫也答应了一声,便也睡去了。我看了看她,便也躺下了,但我并没有闭上眼睛。我看着壁炉里的火光,想先前冰浅沫说过他的父母是基因研究人员,或许他们会有办法找出治愈感染者的办法,等到人类避难所再说吧。我这么想着,也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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