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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腾杀气满全球,
力不如人万事休!
光我神州完我责,
东来志岂在封侯!
----蒋介石
蓝鹰出征
1942年3月27日,新三十八师九千多名健儿分乘350辆汽车,雄赳赳,气昂昂地出国赴缅抗日。
许多车上贴满了花花绿绿的标语:“欢迎新三十八师出国远征”、“扬威异域”、“为国争光”等。
公路两旁,热情的云南人民夹道欢送,锣鼓喧天,鞭炮不断。
“这下该让小日本好好尝些苦头了!”
“蓝鹰师会将日本鬼子赶回东洋去的!”
“父老乡亲们,我们一定会凯旋而归!”
……
多数士兵是第一次参加真正的战争,但他们苦练四年,只为今朝能凭借自己的本事多杀敌人报效国家,所以他们都很兴奋,有着必胜的信心高兴地向同伴和路边的人民叫嚷着。
在张轸军长看来,新三十八师是第六十六军中战斗力最强的师,可中国远征军总部不这样看,税收警察能干什么?让他们做预备队吧,驻防缅甸北部城市腊戍和缅甸中部偏北的城市曼德勒。
4月2日,新三十八师一个先头营抵达了腊戍。腊戍座落在汤彭山脉与萨尔江夹峙的三角地带,为缅北重要的通枢纽。滇缅公路蜿蜒而至,在这里同仰光公路和仰(光)密(支那)铁路相接。腊戍历史曾属于清朝政府管辖,在腊戍城东郊的石壁至今仍能看见永昌府石刻的文告。
领土野心
也是在4月2日,蒋介石携夫人宋美龄在中国战区参谋长、中缅印战区美军总司令史迪威中将的陪同下,赴缅甸视察,并抵达梅苗。梅苗(maymyo)是缅甸的避暑胜地,素有夏都之称。位于缅甸故都曼德勒东北67公里的崇山峻岭之中,四周都是海拔在1600至1800米以上的高峰。
蒋介石通知英缅军总司令亚历山大(3月初,丘吉尔派指挥敦刻尔克大撤退的名将亚历山大任总司令一职,原总司令胡敦改任参谋长,从英国方面改派亚历山大来,就可以大概看出英国人还是想撤退。),中华军队决定发动彬文那会战,派新三十八师卫戍曼德勒。(“彬文那会战”计划,其部署是:以第九十六师在彬文那一线构筑预设阵地;以第二十二师在沙斯瓦至彬文那之间逐次抵抗,将日军吸引到第九十六师主阵地;尔后以新二十二师、第二○○师和第六十六军新三十八师从彬文那两侧出击,将日军包围在彬文那南部予以歼灭。)
4月2日晚,孙立人到梅苗觐见蒋介石,蒋介石要求立人亲率主力卫戍好曼德勒,为彬文那会战做好准备。
于是,4月7日,孙立人命令第四团彭克立营留守腊戍机场,全师其余部队开向曼德勒。
曼德勒是缅甸的古都和第二大城市,人口近二十万,其中华侨近一万人,僧侣近二万人,因曼德勒陆通四通八达,所以缅甸有句谚语:“条条道路通曼城”。
四月四日中午十一时大队日军飞机轰炸了曼德勒,引起一场空前大火。除旧王宫外,全城民宅多系竹木瓦片构,几乎全部被焚毁。趁着大火和一片混之际,日本间谍和缅奸袭击了英军仓库、医院、中华远征军伤兵医院以及一些华侨商店住宅,杀了许多**的伤兵和侨胞。整个曼城十室九空,处处是废墟。
新38师开进曼城后,立人立即发布中、英、缅三文字的安民告示,内容为:“本司令奉命卫戍之间,保此土,安斯民,职责所在,兹特与全城民众共约四事:一、放火者杀无赦。二、杀人越货者杀无赦。三、充当敌人间谍侦探者杀无赦。四、造谣惑众扰治安者杀无赦;其余僧侣等生命财产均在本司令保护之列……”
孙将军并同时组织消防队全力扑灭仍在燃烧的大火;颁布戒严令;清除道路污垢瓦砾,掩埋尸体,控制瘟疫发生;管制通工具,收集通讯器材,召集技术人员,恢复交通。又由师政治部指挥,华侨协助,组建便衣侦察队以便镇压日本间谍和缅奸,张贴“中华军队救助一切受灾的缅甸民众”、“中华和缅甸是兄弟之邦”等标语,让侨胞集体居住,加以保护。
孙立对部队提出要求,按照“能防空、能防雨、能抗毒、能持久”的原则,构筑曼城的防御体系。
4月9日,蒋介石、史迪威、罗卓英到曼城视察,孙立领着蒋介石等巡视了曼德勒皇城和瑞敏金塔、石经院等几名胜古迹,午饭后又去伊洛瓦底江铁路桥,尔后沿萨蒙河去察看正在施工的新38师112团和113团,登高审视周围的地理形势。蒋介石在曼德勒各看了一天后,见新38师的官兵身体都很健壮,士气尤其昂扬,构筑工事,清障效率更高,非常满意,几乎一天都是脸全挂着笑容。他们对孙立人的各样做法非常赞同。
在即将结束对曼德勒巡视时,蒋介石对孙立人说:“我对你们这个师寄望良殷,扭转缅甸战局也就靠你们了。”
“是,属下定当不辜负总裁厚望,定当率全师与日寇血拼到底。”
“甚好,甚好,我看曼德勒皇城左边的小山形似紫金山,而伊洛瓦底江就像我们中华的长江啊,整个曼德勒城就像是小南京城,保卫曼德勒,就和保卫南京一样的重要。”
“属下明白,只有拼光的新三十八师,绝无苟且偷生的新三十八师。”立人在心中明白,其实蒋介石对缅甸有领土野心,奈何大半个中华都被日寇占了去,凭自己一个师的兵力又能保住这番邦小国吗?
卫戍司令
由于英亚历山大将军迟迟对曼城的防御不发布命令,也不做出任何决定,因而曼城民众反英情绪高涨,英当局已完全失去对曼城的控制,为此,蒋介石任命孙立人为曼城的卫戍司令。这也就使得孙将军成为了中华将领在国外当任地方军事行政长官的第一人。
孙立人担任曼城的卫戍司令后,立即派出政工人员四处宣传招抚,并在曼城四郊设立难民登记站,对归来的难民发给卢比和粮食,召回不少曼城出逃的居民,仅一星期,曼城便略复市容。
4月11日,蒋介石命令罗卓英接替未到任的卫立煌任远征军总司令。这样,远征军的指挥就由史迪威、杜蔚、罗卓英、杜聿明四人担任。
史迪威知道**中欺下瞒上成为了一种风气,所以老史就喜欢搞事先不打任何招呼的突击检查,经过数次对新38师的突击检查,他对全师官兵们的操练水平、士气状况、健康情况、管理现状都表示很满意。特别是看到立人亲自到曼城的屏障——密格丁镇一起和官兵们挖战壕,做示范时,史迪威更是大为赞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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