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快亮了,一个晚上都没怎么睡。
回到家时玲儿已是烂醉如泥,在回来的路上她又吐了一次,那些污物全部喷在我的身上和出租车后座上。原来,喝醉了酒吐出来的那些东西还真难闻。她自己倒是很干净,一点都没沾上。司机不干了,弄脏了他赚钱的工具,没办法,最后在答应给司机100元作为洗车费的份上司机才让我们走人。
将玲儿抱进房,帮她脱去了外衣放倒在床上。她的脸红的厉害,满嘴的酒气。盖上毯子我也就去洗澡睡觉了。不是我不想怎么样她,反正我都自暴自弃了。只是刚才出租车上的一幕让我倒足了胃口,以后打死我也不让她喝那么酒了,我自己也绝对不能喝醉。原来凡事也要有个限度,太开心了就是这样,从这件事情上,我进一步领会了爱因斯坦老爷爷的相对论。
从我在酒吧主动吻了她开始,玲儿就开心的要命,不停的喝酒,根本劝不了。点子明他们为了报复之前从玲儿那里受到的委屈,也促狭地教玲儿玩起了“小蜜蜂”。玲儿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对手,基本就没赢过。喝多了就去吐,吐了再来喝,到最后,点子明他们也怕了。还好,没多久,玲儿就倒在我的怀里睡着了。
“你们开心了?”我假装生气地看着他们。
“老大,你见色忘义!”
“对对,老大不要我们了!”在小倩的鼓动下,这帮真正见色忘义的家伙立刻符合着所谓女朋友的意见。在我的一顿笑骂中,他们心满意足地看着我买了单。不过我还是交代他们不要在公司乱传我与玲儿的关系。否则,“大刑”伺候!
翻了个身,还是睡不着,有些后悔,为什么昨天晚上那么冲动地去吻玲儿?现在如何是好?什么狗屁合作?我砸了一下床,准备睡了,可就在此时,好像听见客房里有什么响动。悄悄地打开客房门一看,玲儿又吐了,地板上又是那些东西。我捏着鼻子拿了拖把一顿忙。
弄完之后又去洗了个澡,再回到客房时发现她居然睡的跟只猪一样,还打起了鼾。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气味。打开窗让房间透透气,外面刮着很大的风,窗帘被吹的噼里啪啦直响。玲儿可能觉得冷,身体缩在毯子里抱成一团。这次估计是真的睡着了吧?安慰了一下自己,之后就将她抱了起来走进了我的房间。
虽然隔着两床毯子,可还是能感觉到她那温软的身体。我困了,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重复地做着与岚儿玩游戏以及和于萍跳舞的梦。这一觉睡到天黑才被电话铃吵醒。抓电话的时候看了看玲儿,发现她缩在我的怀里睡的正香。再看看,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同盖着一床毯子了,索性两个人的衣服还是完整的。我穿着沙滩裤,她穿着内衣。这家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了我的毯子。
电话是妈妈的,怪我国庆长假也不打个电话,听的出我在电话里的声音很疲倦,妈妈问长问短的。又是让我工作不要太辛苦,又是让我做人要沉稳,另外就是我找对象的事情了。玲儿可能也醒了,可在我怀里翻了个身又没动静了。电话持续了半个小时,听的出妈妈很挂念我。
我告诉妈妈今年过年我一定回家。让她放心我,我一切都很好。我还说过年会买好多补品回家给他们,妈妈立刻说不要乱花钱,他们什么都有,以前给他们寄回去的钱都帮我存着没有花。只要我平安回家就好,说到这里我眼睛潮湿了,鼻子非常酸。
而后爸爸又接过电话跟我说话,让我别听妈妈的,每次打电话都是哭哭啼啼的。儿子现在在外面有出息了,根本不用他们来操心,关键是早点找个女朋友带回家。挂了电话,点了支烟,吸着,脑海里出现的是父母操劳的身影。两年没回家了吧,他们身体还好吗?有句话说的好:父母在,不远游。又有: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唉,我实在太不应该了,这么久不回家看他们两个老人家。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玲儿又把身体转了回来,一条腿架在我身上,一只手抱住了我的脖子。没敢动,她的嘴里还是有一阵阵微微的宿酒气味,脸上却带着孩子般的微笑。唉,从没听过会有为了个女人把自己幸福葬送的笨蛋,把烟掐了。她可能是醉的厉害,现在还醒不了。我只能靠在床上静静地听着她的呼吸望着天花板。
这个时候,她的肚子“咕”的一声,一定是饿了吧,我想起来做饭了,可是她的手和脚把我绑得死死的,有点象被八爪鱼缠住的感觉。她闭着双眼,可脸上却是一副狡黠的笑。原来她已经醒了。
“饿了哦?”我轻声问道。
“扑哧!”她睁开双眼,脸蛋紧紧贴着我的脖子。
“就怪肚子不争气,要不然就可以多抱你一会儿。”她一脸很舒服的样子,说着话手里还紧了紧,贴的我更紧。
“还说呢,你昨天晚上吐了多少次知道吗?乱出洋相,面子都被你丢光了。我身上已经换了两套衣服、洗过两次澡了。”我刮着她的鼻子羞她。
“可是昨晚人家真的很开心嘛,从没这么痛快地玩过。以前都是一本正经的,每天如果不靠工作把自己弄的很困,根本就睡不着,我经常失眠哎。”她害羞地说着。
“以后玩归玩,但是不准再这么疯了,喝那么多你不要命了?还好有我在,要是你和别人一起喝酒也这样,那你早就**一百次了。”我继续羞她。
她的身体忽然热了起来,忽然,她一翻身骑在了我身上,把头埋在我的耳朵边说:“那…那你要了我吧,多少次都没关系,以后,玲儿就是你一个人的。”她的眼睛充满浓情,说完,就咬了我的耳朵一口。
我呆了,什么时候她的眼神这么象于萍了?妩媚到了极点。等我清醒过来,她已经解除了身上最后一样枷锁,两个人就这么裸露着贴得很紧。她的身体软了下来,趴在我的胸膛上喘息着。
我的男性反应开始了,不争气地顶住她,感觉那里已经非常潮湿。她不敢看我,继续把头埋起来咬着我的耳朵。可是,她的身体却抖的厉害。我抱住她翻了个身,想爬下床,可结果却成了我把她压在下面。耳畔传来的是致命的呻吟,大概,我压住她那里了吧。
“要我好吗?”她不停地吻着我。
“不…不行的。”我也吻着她,心里尽力挣扎着,可偏偏身体不听话,特别是自己这张嘴。
“受不了了,别折磨我,要了我!”她喘息着。
“我真的不能,我不能!”继续往下吻着那被我看过不知道多少遍的娇娆,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忽然,她死死的抱住我,用牙齿狠狠地啃着我的肩。
第一次见到被我吻身体就能获得**的女子,肩上剧烈的疼痛让我清醒过来,她也软软地躺在床上喘息着。
“你还真不听话,合作到此结束。”我下了床,将毯子盖住了她,但却听见她哭了起来:“为什么你不要我?难道我就那么不值得你爱么?你在舞会上对那个于萍为什么那么好?她就是圣女?难道就因为我曾经勾引过你吗?”
**过后的她特有女人味,乌黑的秀发散在枕头上,尽管隔着毯子但依然能看见她胸前丰满的娇娆剧烈地起伏着。半遮半掩地盖着那床毯子,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这些,更会勾起男人想犯罪的冲动。
“别提于萍,我们没有什么。”想沉默,可我却不能容忍她在我面前提起于萍,提起这个让我一见倾心的女孩儿。但是,我也不想玲儿这么侮辱自己。
见她难过的样子,心软了,坐回床边轻轻地搂着她,她仿佛看到了希望,趴在我的怀里抽咽着。
“玲儿,我们走得太快了,你懂吗?我承认喜欢你,也被你的美丽所诱惑。可这不等于爱,每个人心中都会对爱有所期待,我们也是。”见她安静下来,我继续说道:“这些天来我们走的很近,也很快。你想这样吗?你对我了解吗?什么都不了解,你知道我喜欢吃什么吗?喜欢玩什么游戏吗?喜欢看什么电影吗?我的性格脾气你什么都不了解。就算我们刚刚真的**,以后你也一定会后悔的。”她不做声,估计她在静下来思考了吧。
“你刚提到于萍,其实我对她也只是喜欢,我认识她比你还早,而且接触不多。所以你也别乱说,会败坏人家名誉的。”我接着说道。
“你和我这样就不败坏我的名誉了么?”她忽然盯着我问。
“看也看了,亲也亲了,你还对我……”她脸一红,底下的话大概不好意思说,肯定是指她刚在我身下被吻就达到**的事儿。
“玲儿,咱们都冷静一下好吗?如果天天这样,对我们大家都没好处。”我不耐烦起来,其实是我没有找到可以原谅自己刚才行为的理由,忽然发现自己变的很坏。
“你答应过,不会不理我的,你答应过我与我合作的。不要抛下我,你知道我这几天有多开心吗?凡,别抛下我。”她又开始哭。我这人就见不得女人哭,一哭就心软。忙抱紧她,不知道怎么办。渐渐地,我冷静下来。如果就这么下去,随时我都有可能和她做出让我们都后悔的事来。
“玲儿,无论如何,明天我们要去买家私了。你住在我家实在太不方便,对你、对我都不是很好。我答应你,我们继续合作。可是我们暂时不要发生感情上的纠缠,好吗?”尽管我已经失去了去爱于萍的资格,但我也不想就这样将爱情出卖。
她的眼神忽然变的很冷,满眼的失望,我不敢直视。她慢慢地挣开了我的怀抱,紧紧地抓着那床毯子下了床,仿佛怕被我看见她身上的一切似的:“我明白了,明天白天我就走,买家私的事,不必麻烦你了。”
门被重重带上,随后就听见客房里传来低低的哭声。唉,老天,我该怎么做?我刚才都做了什么啊?躺在刚才还是香艳无比的床上,闻着她身体留下的气息,我狠狠地砸了一下我的脑门。
做好晚饭,我去敲她的房门,开门之后见到她换了件睡袍。没那么性感了,而且还看的出穿了内衣,她又恢复了满脸的冰冷,眼角却依然还有哭过的痕迹。
“吃饭。”我堆出笑脸。
“嗯。”她还是那么冷。
在饭桌上说的话也没这几个字多,气氛很沉闷,我们都选择沉默。这顿饭吃的很不开心,本来很饿的我和她都没什么心思,尽力扒掉碗里的饭就算吃好了,精心烧好的菜反而剩一大堆。自然是我洗碗,她的手还包扎着。也没推托,她把碗一丢就回自己屋了。
由于白天睡的多,晚上自然就睡不着觉。开了电脑上了qq,发现岚儿给我留了言,让我多休息,别累坏了。她最近也不练级了,等着我什么时候上线什么时候一起去玩。还要我多想着她,别去勾引别的女生。否则,“家法伺候。”我给她留言说,最近可能一直忙,没空上网了,忙完就找她。
关了电脑,我来到客厅,路过玲儿门前的时候发现房门虚掩,能隐约听见她和什么人打电话的声音。我打开了电视……
等我有点想睡觉的时候玲儿却来到了我身边坐下:“我们谈谈合作的事。”
“什么?”我没反应过来。
“谈谈今后怎么办。谈谈你的想法。”她解释道。我忙把想和别的大财团进行项目融资的事说了,但是没办法实现控股的事我也说了。
“这个简单,我会将这个项目总共70亿的资金划成三部分。第一部分,15亿已经投入了。总部纪录在案,没办法。第二部分,建成楼花之后公开发售,我想让路鸣和我们签二期投建合同,双方出资比例是50%:50%,一共70亿。第三部分,楼群封顶之后,双方再按比例共同投资兴建其他设施,总共40亿。这样下来,这样我们就比他多出15亿资金。这个项目再也不是简单的70亿了,而是125亿。”
“可是怎么跟总部说呢?总部会答应我们和别的公司融资么?”我怀疑道。
“你说肯定不行,我说肯定行。当然,总部会问你的意见。你当然要和我的意见一致。”她骄傲的抬着头。
“你接着说。”我好像对这个计划摸到点头绪了。
“刚才我和路鸣通过电话,已经说好了,我们只需要私底下签90亿的合同。就是说,他投资的资金真正会用到建设上的只有20亿。其他的35亿中他要10亿,另外的他不管。这么一来,我们就有25亿的空闲资金。
过段时间,我会请金融专家打压总部股票。我的哥哥最近亏空了总部多处资金,把这消息透露出去,公司股票肯定大跌。他毕竟是公司董事、股东之一。等价位合适的时候我们用这25亿资金吃进公司股票。当然,我们自己投资的70亿中,我可以再拿出最后的20亿先吃股票,这样我们总共有45亿资金吃进公司的大量股票,但是我原本拥有的2%股票要给路鸣。
用45亿去吃进公司这么多股票,股价一定会上涨。当然,这么做还不保险,我会再花钱请金融专家来操盘,等公司股票涨高之时,我们再打压股票。让它恢复正常。这样,我们又能操控集团,又能赚钱。我算过了,这样做失败几率微乎其微。”看着她侃侃而谈,我仿佛又摸不清她了,那个冷冰冰的吴家玲又回来了。
见我发呆,她又换了一种姿态说话:“其实我不是不先和你通气,我只是想和路鸣先说好。因为他最近正炒美金,急需大量的资金,这也是他最好的机会。反正银行的钱也不会亏,他相信我的办事能力。这个项目做好,他和银行赚的都多。当然我没有告诉他我将怎么利用这笔钱和我们的合作关系。”
“他为什么那么相信你?”我问了个傻问题。
“似乎,这与你好像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而且,这是我的**。”她的眉毛抖了一下。
唉,我知道无法挽回了,也知道目前这个计划是最好的,因为我实在想不出比这更好的法子。她的斯坦佛没白上,我根本没有她这种关系与手段,居然拿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下手。但我却怀疑她与路鸣之间肯定有什么协议,要不然为什么一通电话就能说服他同意,难道,她会以自己来交易,一想到此,我的心里立时难过起来,可随即又凉了。算了,还是不想,既然不让自己知道,找机会再说吧。
“好吧,切忌小心!”我提醒她。
冲我点点头,她回房去了。空荡的客厅里就剩我一个人,电视被我关掉了声音,只有形形色色的画面在我的脸上怪异地变化着。
刚下完雨的上海变的很闷、很热,夜晚的家中很静,躺在床上,我仿佛能听见她在隔壁辗转反侧。我这样做难道错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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