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七点多钟的时候,我送走了杜平他们三个。本想留下他们然后再喊上澹台一起到外面随便吃点再走,但怎奈三人都说有事情,所以我也只好作罢。
看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背影,一股莫名的感慨不由从心中泛起。我默默的低语了一声,“有朋友,真好!”
半年之前,当我还不认识杜平和阿狼的时候,我绝不会想到自己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因为!虽然仔细说来今天并没有什么东西太值得自己夸耀,即使是我们刚刚谈论的那八千多万也只有真的拿到了手里才真的可以炫耀和自豪。不过有了杜平他们这些朋友,我相信即使这次不成功,不久的将来我也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兄弟其心,其利断金”!更何况今天拥有了澹台绵绵爱情滋润的我,早已经从颓废沮丧中觉醒过来,这时的我不光有了高昂的斗志,更有了坚定不移的自信。
“一路走好!”看着他们三个的背影,我心里默默的念叨了一句。
是的,一路走好,对他们是如此,对我也是如此,因为未来的路才刚刚开始。
就在此刻一阵轻柔而和缓的小风微微的从颊边拂过,柔柔的,凉凉的,让人倍感轻爽舒畅。扫眼一看,马路旁的白杨、垂柳,花坛中的月季,海棠,不知什么时候也早从酷暑的困倦中醒了来,各自在徐徐的微风中款款摇曳,曼妙生姿!清风在枝叶间簌簌流动,而伴着柔风沁人的花香也在空气中悄悄弥散飘荡。眼前的一切是那么的惬意,宁静。
看到眼前的一切,我突然打消了原本要去超市买菜做饭的念头,转身急急的朝楼上跑去。难得今天起风,也难得今天这样高兴,就暂且不做饭了,索性喊上澹台到外面随便找个地方坐坐,相信那样的感觉应该也不错!
虽然和澹台正式交往已经一个多月了,但我却很少到上面去,一般都是澹台下来在我那里逗留。期间澹台也有几次想让我上去坐坐,但每次我都是委婉的拒绝了,因为我此时真的还没有勇气和自信去面对将要出现的一切。毋庸置疑,澹台肯定有一个显赫的身世背景,这点傻子都可以看出来,其中最简单的一点就是她所住的面积超大的房子。相信每一个在北京生活过的人都很清楚北京的房价,虽然我所在的鲁谷小区地处石景山,更是毗邻五环路,地段比较算偏点,但商品房的均价却依然在四千元以上。这样粗率的估计下来澹台的房子起码要在五十万以上,而且这还不包括她极尽奢华的装修。如果一切都算的话,或许没有一百万拿不下来!
虽然有时也曾幻想过自己有一天能机缘巧合鬼使神差的娶上一个富家女,那样就可以一下子改变自己贫穷的现状!可是当富贵真的逼人而来的时候,我却意外的发觉自己不是那样想不劳而获的人,对我而言幻想终归是幻想,虽然美丽但却绝不合实际。因为爷爷的叮咛,爸爸的教导不时的在耳旁响起:“孩子,作为一个男人你要有自尊,更要学会自立,学会自强,这样你才对得起我们的的姓——顶天立地的王!”
顶天立地的“王”,俯仰天地间不卑不亢!虽然我不知道这是多上年前留下的祖训,但它却早已从幼时就如烙印般刻在我不断成长的心灵上。或许小时候还多少有些不解,但随着年龄的增长见闻的拓展,我渐渐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因为在这个社会上只有尊重自己的人才会得到其他人的尊重,不劳而获总会或多或少的受到人的嘲弄与唾弃。就是因为处于这样的考虑,我才一而再,再而三拒绝澹台盛意的邀请,毕竟我不想被人看作是一个依靠老婆的男人,虽然贫穷的我可以说一无所有,但我有的是男子汉的骨气,尤其是“顶天立地”王家儿男的骨气。
不过今天或许将是一个例外,不过或许以后都将会是例外,因为成功离我只有一步之遥!而有了成功的寄托,我难免多了几分好好追求澹台的勇气和自信。
“叮咚!”脑子里神游物外的胡思乱想着,手指已经轻轻的触动了门铃。
“王风,是你吗?”门铃才刚响一下,屋里就传来澹台充满兴奋的声音!
听到她熟悉而动听的声音,我的心不觉轻轻的飘了起来,随即大大的应了一声。
“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说话间,澹台已经推开了屋门,露出阳光般灿烂的笑脸。
看着她爽朗的笑容,我也忍不住露出几分笑意:“呵呵,这个就不好意思,今天没有时间做了,我刚送走杜平他们!”
澹台先是一愣,随即小嘴一撅露出一丝不开心的嚷道:“他们来了,你怎么不喊我下去呢?”
听到澹台的埋怨,我双手一举满脸无辜的喊道:“这个怎么能怪我?你自己说的这几天很关键,让我尽量不要打扰你!”
“啊,这个我怎么忘记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道歉!”说着她白皙的脸上闪现出几分羞红。
我一边放下高举的双手,一边说道:“好了,暂且不说这个了,现在外面起风了,很凉快的,今天我们就到外面吃点好吗?要知道你在屋里都待了一天了也该出去走走了,你说呢?”
“起风了!”听我这么一说澹台不由一愣,但随即异常高兴的跳了起来,“太好了,太好了!要知道我在屋里写东西都快闷死了,早就想出去走走了!”
听她这么一说,我刚才还有的紧张和担心彻底的放下了,语气中透着同样的欢欣说道:“呵呵,那就好,我还怕你不同意呢?”
“呵呵,我怎么会不同意呢?”说着她用手指轻轻的刮了一下我的鼻子,一脸调皮的说道:“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那次不是都听你的了!”
随着她轻柔的话语,一股痒痒的感觉顺着鼻间弥漫在全身,麻麻的,酥酥的,既舒服又难受,脸上的表情不觉变得有些怪异起来!澹台一看到这样的表情,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咯咯的笑声更是银铃般响个不停。
除了晕车之外,我另外还有一怕,那就是怕痒。不知道是身上的痒痒肉太多了,还是神经细胞过于敏感,我的身体受到一点的刺激就痒的受不了,为此以前谢可儿没有少和我开玩笑。虽然才认识澹台一段时间,但我这个毛病却早已经被她发觉,而且更是饱受她的蹂躏涂炭。
见到她的小手又要伸到我的胳肢窝,我一脸紧张的连忙退后了一步,伸出胳膊一把就拦住了她图谋不轨的纤手,或许是有意也或者是无心,澹台的身体跌跌撞撞的顺势就扑在我的怀里!
来自澹台身体的绵软,还有那异样的坚挺和酥软,刹那间,就让我呼吸突然停止了,一股热血更是猛的冲到头顶。
我抚着她红扑扑的脸庞,柔情万种的低语道:“静,你好可爱,就像天使一样。”
我终于禁不住她小巧红唇的诱惑,倾身吻住她的唇。
此刻紧紧倚偎在我怀里的澹台一脸的紧张与兴奋,她慢慢的合上了眼,用心感受我的激情。
我温柔地轻吻她柔软的唇瓣,未经索求,也不曾扭捏,她的红唇便轻轻开启。她既羞涩又大方地迎合着我,并伸出胳膊紧紧的搂住我的脖子。
无边的爱意在我们两人交缠间点点流露,我的手在她的背后不住的上下游移,呼吸于紊乱中交融缠绵,直到感觉到她都快喘不过气来,我才略微放开她。
深情的凝望数秒后,我忍不住又低头靠近她。合眼前,她顺势往后靠了靠,把身子轻轻的贴在屋门上,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
看着早已气喘吁吁,绯红满面的澹台,一种原始的本能烈火般地燃烧在我血液里。我动情的一手搂着她柔软的腰肢,把她压在洞开的屋门上,紧挤着她丰满诱惑的娇躯。
此刻澹台呼吸异常的急促,潮红的粉脸更是娇艳欲滴,看的我一股原始野性的冲动不由小腹下蔓延往全身。
澹台的小嘴张了开来,不住呼气,而原本随意环在我脖子上的胳膊此刻早已用力的把我抱的我更紧,不用仔细看我也可以觉察到此刻的澹台早已情动如潮,换言之此刻的澹台就好比一座不设防的城市任由我随意的挞伐。
没有丝毫的犹豫,更没有丝毫的停留,我火热的唇已然暴风雨般重重吻在澹台不住翕动的湿软红唇上。
伴着我滔天的狂野激情,她的手缠上我的脖子和狂热地插入我的头发内,用尽气力爱抚着,香舌热情如火地回应着我的狂吻。
眼前突然出现的一切是那么的缠绵悱恻,对我来说就若在一个**高涨的旖梦里。虽然和澹台也有其它亲密的接触,但象今天这样动情,这样刺激的感觉却是第一次。而这样的感觉我只在可儿身上感受到过。
不知道为什么,我自以为早已经忘却的影子,却总还是时不时的在我脑子里浮现出来。而此刻我更是记起在那个我生活了四年的小屋里,同样抱着可儿时的情景!记起那样我们同样的疯狂,同样的激情四射!想着想着心中不由涌起阵阵难言的痛楚,继而随即转化成无边的内疚和自责,那是对澹台的内疚和自责。
“你怎么了!”虽然我强自忍住了眼眶中已然不住滚动的泪花,澹台还是发觉了我的变化,在一个悠长的热吻后,她轻轻的推开了我,温柔的把脸靠在我肩头,默默的问了一句。
“我!”我突然有些哽咽,因为我实在无法向她解释心中的一切。因为我知道即使澹台再大度再豁达,她也无法容忍我在吻她的时候还想着另外一个女人。
“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吗?”或许是我怪异的语调让她多了几分紧张,澹台急促的话语中充满的关切。
“没什么了!”话虽然这样说,但我心头的痛却更多了几分,但此刻我却不敢把这样的情感表露在她的面前,我只有漫不经心随意的说了句:“刚才眼睛里进了点灰尘,所以突然有点难受。”
“哦!这样啊!”澹台歪着脑袋看着我,一脸的释然,“要不要我帮你吹吹呢?”
“不用了,现在已经好了!”说着我让早已不知在眼眶里转了多少圈的眼泪尽情的流淌了出来。
“还说不要紧,看,都流泪了!”澹台紧张兮兮的一边用手轻轻擦拭着我脸上滚落的泪花,一边象哄小孩子一样哄着我,“乖,闭上眼睛,让我好好看一下!”
“真的没有什么了!”看着一脸紧张的澹台,我突然一阵莫名的感动。
“真的?”
“真的!”
“那我就放心了!”
“你放心好了!”
“那你先进来等我一下,我稍微收拾一下,过会咱们就走!”说着不等我说话就把我拉进了屋子。
“快吗?如果快的话,我就不进去了!”看着光洁如镜的地板,我突然有点犹豫,当然这不是因为其它的,只是我怕麻烦,毕竟进去的话肯定又要换鞋子!
但这次澹台丝毫没有察觉我的犹豫,她松开我一边往屋里走,一步头也不回的说道:“大概十分钟左右吧,我先把刚才写的那些稍微整理一下,马上就好!”她的话音刚落,人已经走进了里间。
“十分钟!”我眉头微微一皱!没有法子,只好换鞋子进去了!毕竟在门口站十分钟总不是那么舒服!
脱下鞋子,赤脚站在宽大透亮的房间里,我再次感受到无形的压力,当然这并不是外界给我的压力,而是我自己给自己的压力!因为我知道为了澹台,也为了我自己,我要努力做的更好更优秀!
目光随意的在四周扫视了一圈,一切还和第一次来时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原本空荡无物的沙发上此刻却堆了不少书籍,冷眼一扫那些居然是一本本装帧精美的时尚杂志。
索性无事,我信步走了过去,随手拿起一本随意的翻了起来。
这是一本时装秀,画面上那个冷艳高贵的黑发女郎,低胸丝质短裙,乳峰高耸入云,腰肢款摆似柳,秀发更是飞扬飘逸散发着说不出的万种风情。
“咦!”才刚看一眼,我就忍不住惊讶起来。
虽然画上的女郎很美,很艳,但这些却还不至于让我吃惊。说实在话,我不是没有见过美女的人,因为我现在的澹台,包括过去的谢可儿都有着足以与之匹敌的美丽,甚至在某些地方还有过之!之所以让我吃惊是我发觉这个封面女郎居然和澹台有**分相似,琼鼻瑶嘴似水双眸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如果说有差别的话,也就是彼此的神韵与气质,澹台给人的感觉清纯亮丽活泼可爱宛如夏日里迎着炎阳的向日葵,而画里的女郎漠然的神情里则充满了无比的妖异冷艳给人的感觉恍如数九寒天里的冰川。
心下满是疑惑,忍不住随手又翻了几页。没有料到随便翻得几页居然全都是她,心里的好奇不觉益发又多了几分,双手往中间一合,我再次仔细的端相起杂志的封面。
这时我才注意到精美的封面右上方赫然写着“冰莲——林临专辑!”
林临?我脑子飞快的旋转着,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应该是从前在那里听过,不过一时间却又实在想不起来,总觉得有个大概的印象。看来有空还要问一下邓斌了,这些东西他最清楚了!如果你问他其它东西他或许会不知道,但你若问他一些杂志封面女郎的情况他却可以如数家珍头头是道,不管是出名的还是不出名的,他都可以给你说来个子丑寅卯来!
心下打定了主意,又随手翻起这本林临专辑,随着f翻过的页码一页一页增多,我心头的震颤越发的强烈,画中的林临简直活脱脱一个澹台的翻本,两者除了风格迥异的眼神和气质不同外,我简直就要把她当作澹台。
就在我忍不住想打电话问邓斌一下的时候,澹台已经走了出来。
我连忙放下书,满是兴奋的迎了上去,无比动情的把她揽在了怀里,“静,你真美!”
是的,眼前的澹台真的好美,美的如同画里的仙子一般。几分钟不见,她已经把刚才的居家休闲打扮换成了无袖包肩的淡蓝色衬衣,再配上同色的A字裙,给人说不出来的写意。一袭如瀑长发乌黑亮丽,随意的披在她姣美的肩上是那般狂野诱人。
“好了,不要了,再闹的话,我又要收拾了衣服了!”澹台轻轻的推了推我,低低的呢喃着!
“嘿嘿!”听她这么一说,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诚然,每次亲热的时候我都会把她整齐的衣服弄的凌乱不堪,让人浮想联翩!
虽然有几分不舍,我还是依言松开了她!
等我们一路说笑的走出来,小区里早是已华灯初上一片灯火辉煌。凉爽的夏夜里,清凉的微风中,不时能听到人声鼎沸的嘈杂声和一声声嘹亮浑厚的吆喝声!远远望去,但见道路两旁一家家饭馆门前宽阔的空地上摆好的桌椅前此刻早已坐满了热闹的人群,他们或成群结队,或三两成伴,把原本宽敞的空地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走了好大一段路,费了好大一阵功夫,我们才在一个稍显僻静的地方找到了空位。
二话没说,澹台拉开椅子已然重重的坐了下去,才刚坐下就忍不住左右扫视了一圈,夸张的说道:“好累,今天人怎么这么多!早知道就不出来了”
看着澹台略有愠色的表情,我呵呵的笑了笑,打趣道:“人多才有趣呢,要不总窝在家还不生毛了啊!”
“你才会生毛呢?”澹台撅着嘴白了我一眼,“况且我就是这几天没有出来吗?也不至于有你说的这么恐怖吧!”
“我知道,我知道!我们的澹台怎么会那样呢?”听她这么一说,我连忙转移了话题,“对了,今天想吃点什么呢?”
虽然澹台的脾气总的说来很不错,活泼可爱平易近人,但有时却还是也会或多或少的流露出一丝千金大小姐般的娇气。所以每当她有这样的情绪表露,我总会提前的尽力改善这样的情况。
“呵呵,我下午吃了不少零食了,现在还不太饿,你点你自己喜欢的就好了!”澹台含情脉脉的看着我,一脸的温馨!
“这样啊!”我一脸的释然,随即伸手招呼过服务员随便点了几个菜外带两扎啤酒!
“吃烤肉串吗?”看着静静的坐在那里的澹台,我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卖烧烤的,“想吃的话,我过去弄点!”
她顺着我的手指的方向望去,紧接着眉头轻轻皱了皱,“还是不要了吧,我总觉得那些太有点.....”
她的话只说了一半,就没有说下去,但看她的神情我还是明白她嫌那些有点脏!
我没有再说什么,淡淡的应了声;“也好!”
虽然我不想直接的面对我和澹台之间的差距,但这个问题却是我永远无法逃避的事实。在很大程度上,我和她都不是一个阶层的人,这其中不光是彼此的经济地位所决定的,更重要的是彼此从小不同的生活环境也塑造了我和她两种完全不同的人生观和价值观。
从小,我就是在艰苦与磨难中一步步走过来,生活的磨砺让我适应了这个复杂残酷的社会,为了生存,我可以毫无顾忌的面对一切适应一切,当然那是在保留自己自尊的前提下。虽然我心里也明白路边的烧烤总会有些不卫生,但我却还不会直接的说它脏。毕竟在我的潜意识里还从没有这样的认识。虽然我也知道澹台的话很对,那些在现代人看来的确有些脏,但我还是对她的话感到一丝莫名的悲凉与伤感,那样的感觉很怪,不过却很真切。因为在我悠长的记忆中,我就是在近似这样的“不干净”中走过来的。
对于家乡那个偏僻的小山村,我实在无法用现在都市人所谓的卫生标准来衡量自己洁净的生活,毕竟在我们那里,生活的目的很重要只是为了生存,简简单单的生存!
“生活!这就是生活!”看着澹台带着天真笑意的脸,我心里默默的念道。
“想什么呢?表情那么怪异!”突然澹台探身推了我一下!
“哦!没想什么!”
“真的吗?”
“当然真的了,我怎么会骗你呢?”我一脸灿烂的的笑了笑,随即拿起服务员早已端来的啤酒,“来,干杯!”
“干杯!”澹台同样一脸的欢欣的举起了杯子!
就在我刚要仰起脖子喝酒的时候,突然有人从后面轻轻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风哥,原来是你啊!”
“风哥?”听到这样的称呼我心里不住的纳闷,手里端着的杯子不觉已经轻轻的放下,扭头朝身后望去!
但见身后不知什么时间突然站了一个人,光亮如镜的青皮脑壳在灯光的映衬下熠熠生辉,没有想到来人居然剃了一个光头!
当我的目光从上往下打量了一番,才忍不住惊呼了一声:“怎么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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