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女生频道 > 抗元攻略 > 第八章 六分之二

?    转眼间一年多过去了,答答尔的日子也不好过,上次在大杨山损失了几千人马,自己却连叛军的老窝都没有瞧见,还被人耍的团团转,在两湖总督耶律洪基的面前受尽了斥责,差点没被斩首,幸好在总督府当谋士的舅舅在耶律洪基面前求情才得以保住他的小命,但是耶律洪基对答答尔说:“死罪可免,但你必须将功补过,尽早铲除大杨山叛匪,若是再有战败,损失人马,定要数罪并罚!”

    答答尔捡回一条小命,慌忙来到舅舅的家中答谢救命之恩。答答尔跪在表舅的面前,哭着说:“多谢舅舅救命之恩,要不是您,恐怕外甥这次就完了。”

    “你起来吧,都是自家人,何必言谢!起来吧!”

    “您虽然救了我,但是我迟早还是个死罪啊!”

    “怎么我救你还救错了?”

    “舅舅您有所不知,孩儿地界上的大杨山叛匪的确不好对付,我屡次派兵前去清剿都大败而回,现在总督大人给我下了死命令,若是再次战败就要数罪并罚,孩儿岂不还是个死吗?您得救救孩儿啊?舅舅!”

    “噢,原来是这样,你先起来,详详细细地跟我说说大杨山的情况。”

    “好的,和州城和大杨山的情况是这么这么回事……”答答尔把敌我态势具体地说了一遍。

    “嗯!明白了,你现在关键的问题是每次作战都找不见敌人,我给你一条妙计,回去吧,以计行事准保你旗开得胜!”

    答答尔领了计策高高兴兴地回到了和州城,听说大杨山正在招兵买马,一想这个事情可得慎重对待,于是也立即商量对策对付大杨山,先是派兵在一些主要的交通要道设置路卡,仔细盘查过往行人,缉拿投奔大杨山的刁民狂徒,接着也扩充自己的队伍,加紧操练,也招收了不少人才,答答尔心中非常的满意,心想支持我大元朝的还是大有人在嘛。

    和州城中的人马经过一阵子扩充,又重新恢复了原来的实力,答答尔的手下也添加了几员虎将,但是也揪出了几个混进军中的奸细。答答尔命令手下:“把那几个给我带上来!”

    堂下军兵押上来四个穿着囚衣,满身血迹蓬头垢面的犯人,军兵朝四个犯人的屁股咣咣就是几脚,嘴里骂道:“还不跪下!”犯人们呲牙咧嘴地倒在了大堂上。答答尔摆摆手示意军兵退下,然后对这四个犯人说:“谁派你们来的?说!”

    犯人们看看答答尔却不予理会。

    两边的军兵见状齐声高喊:“快说!”

    答答尔继续追问:“你们来我军中到底要干什么?”

    犯人依旧沉默不语。

    “哼!你们还真是条汉子,快点给我如实招来,还可以免受皮肉之苦。”答答尔有些不耐烦,怒不可竭地喝道。

    旁边的一员副将对答答尔说:“大将军,跟他们说什么废话,这帮人都是贱骨头,你不给他们点厉害,他们是不会开口的。”

    “我再最后问你们一遍,谁派你们来的?来这的目的是什么?”答答尔用虎胆猛击桌子。

    堂下的犯人有几个闭上了眼睛,对答答尔充耳不闻。

    答答尔看到如此情景,吼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哪!给我打!”

    两边的军兵冲上来,两人架一个,用廷杖把犯人驾到旁边,轮圆了板子使劲揍,这几个犯人还真是经揍,打了五十棍子,愣是谁都没有吭一下,答答尔看着打板子不起效果,高喊:“火刑伺候!”

    堂下军兵端来炭火盆,里面放着烧得通红的各式各样的烙铁,有三角形的、圆形的和方形的,还提上来了一桶凉水和一桶浓浓的辣椒水。

    答答尔来到了犯人面前,挨个打量,看着几个人都已经皮开肉绽,假惺惺地对行刑的军兵说:“哎呀,你们看看!你们也真下的去手,都把人打成什么样子了?难道他们就不是爹妈所养?”说完掀开了其中一个犯人的衣服,由于皮肉已经和衣服粘连到了一块,掀得过程中疼得直哼哼。答答尔继续说:“哎呀,这么好的衣服可惜了,来人哪!把他的衣服脱下来好好洗一洗,补一补还能穿。”答答尔把两湖总督对的气全部发泄到了这个犯人身上。

    两边的军兵看看血肉模糊的那个犯人,没有人动,以为答答尔是吓唬吓唬他们。没想到答答尔看军兵没反应,大声喝道:“你们没有听见我说的话吗?”

    军兵马上过来,狠了狠心将那个犯人的衣服硬生生地撕了下来,顿时那个犯人便晕了过去。答答尔看着晕过去的犯人,轻声说:“装死!用水浇醒他!”这次军兵不敢怠慢,赶紧盛了一瓢凉水朝那人脸上泼去。

    被凉水泼醒的犯人疼得手指抠着地。答答尔不理会其他几个看得目瞪口呆的犯人,又来到了那人近前,说:“说,谁派你来的?来这干什么……”

    还没等答答尔说完,那人狠狠地朝答答尔的脸上吐了一口血,咬着牙骂道:“你管你爷爷是谁派来的?要杀要剐随你便,爷爷奉陪!”

    “好!来人给他留个记号。”

    军兵把这个犯人捆在一根柱子上。然后拿着火红的三角形烙铁在他的胸前烫了下去,霎那间一股难闻的气味灌人鼻孔,能把人恶心死,可怜那人惨叫一声第二次晕了过去。

    答答尔看着那人晕过去了,转身来到其余三人面前。这三个人看完刚才那一幕,心里不害怕那叫吹牛,但是都不敢表现出来,个个仰着头满不在乎。答答尔心想他妈的这几个人还真是硬种啊!但是低头突然看见有一个犯人的裤管里流出了一滩血水,嗯?怎么流了这么多血?哈哈!这个软蛋尿裤子了。这审犯人不怕别的就怕死抗到底的,不管你用尽什么酷刑他死活就是不开口,这一下发现了个尿裤子的,这事就好办了!答答尔走到此人面前,说:“兄弟,受惊了!你跟本将军说说谁派你来的?”

    此人虽然是仰着头,但那都是装的,听答答尔问自己,心里盘算:完了,该轮我倒霉了。说话也哆哆嗦嗦:“我…我…我不是奸细。大人饶命啊。”

    “不是奸细?嗯,那你倒是跟本将军说说你画这幅和州城的地形图做什么?”

    “这个……”

    “这个是干什么的?不是你学丹青吧?”

    “……”那人无语。

    “说!画它干什么?”答答尔抖了抖手中的图纸。

    那人沉默不语,答答尔看了看他,说:“你也想尝尝烙铁的滋味吗?来人哪……”

    “我真的不是奸细啊,将军!饶命啊,我家中还有八十岁的老娘等着我呢……”说着那人呜呜地哭了起来。

    其余两个犯人对他啐了一口,骂道:“废物!”

    “哦?你们够英雄。”

    说完拍拍尿裤子犯人的肩膀,说:“家里还有八十岁的老娘需要奉养,我就不为难你了,你在一旁好好想清楚,待会儿老老实实说!现在本将军继续给你表演。”

    答答尔转过身指着剩下的那两个犯人说:“给这二人也留个记号!”

    旁边的军兵继续如法炮制,这次这两个犯人可不是咬牙死抗了,破口大骂答答尔,祖宗三代骂了个遍,气得答答尔说:“使劲烫,烫死他们!”可怜这二人为了图嘴上一时的痛快,胸前的烙铁就没离开过,烧红的烙铁圆形的烫完换三角形的,三角形的烫完换方形的,直至这二人不再谩骂昏死过去。

    答答尔并不解气,命人用凉水泼醒,对他们说:“你们倒是骂啊?”

    “答答尔你个乌龟王八蛋,有本事把爷爷杀了,爷爷做鬼也得吃了你……”

    “好好好,骂得好,骂得好。来人哪,给他们点辣子尝尝!”答答尔简直要被气死了。

    军兵对这二人也是恨得要死,听到答答尔的命令,立刻舀了一瓢辣椒水泼到这两人的烙铁印上,嘴里还说道:“让你们骂我家大人!”

    疼痛难忍的这二人还想继续骂,可没等骂出来,军兵上去就是好几个大嘴巴,打得两人鲜血顺着鼻子嘴角往下流。答答尔活生生的把这二人折磨得不成人形,五官都挪位了。

    这两人也真是条汉子,军兵打得自己手都肿了,他们嘴里还喃喃地骂着:“答答尔你这个兔崽子,不得好死,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答答尔气急败坏地说道:“想做鬼?我就成全你们!把他们三人拉出去斩首示众!”

    军兵把这三个人拖了出去,不一会儿就拿回了三颗人头。答答尔来到尿裤子犯人面前,说:“这场戏怎么样啊?你想不想也试试啊?”

    尿裤子犯人这次别说尿尿了,差点没拉到裤子里。双腿直哆嗦,说:“不想,不想。”

    “不想试也行,那就我问你答,答得本将军不满意,你就也去试试,公平对待嘛,若是答得本将军满意了,说不定我一高兴还能留你一条小命!”

    “大将军请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绝对不敢对您有所隐瞒!”

    “好,你叫什么?”

    “小人张大胆,张庄人氏。”

    答答尔和两旁的军兵听着好笑,就凭你还张大胆?长这么大没见过尿裤子的还叫张大胆。答答尔继续问:“谁派你来的?”

    “我是大杨山将军赵平派来的。”

    “哦?大杨山,果然是大杨山。派你来干什么?”

    “赵将军,哦,不是,叛匪派我来伺机绘制和州城的兵力分布图。”

    答答尔心想大杨山这帮土匪果然不是省油的灯,连奸细都给我派来了,接着问:“派来了几个人?都有谁?”

    “这个小人确实不知啊!”

    “嗯?真的不知?”答答尔拿起了烫红的烙铁。

    “哦,让我想想,大概有四五个人吧。”

    “四个还是五个?说清楚!”

    “四个?不,是五个!”

    “都有谁?”

    “大将军,这个小人真的不知啊。”

    “你想尝尝着烙铁的滋味吗?”

    “大将军,是这么回事,当时我们都是被蒙着头的,什么也看不见,走到哪里都是被人领着,所以小人根本不认识他们啊!大将军,小人说得可是句句属实啊!”

    “嗯,本将军姑且信你,你说你们有五个人?你可记清楚了?”

    “没错,小人记得清清楚楚。”这小子为了能活下来已经开始拼命地乱抓救命稻草。

    “那刚才那三个人呢?”

    “小人觉得他们肯定也是大杨山叛匪派来的!”这个张大胆改口叫叛匪倒是改的挺快。

    “何以见得?”

    “他们不都也是绘制图形吗?要不就是东打听西打听!”

    “那依你这么说,还有一个奸细混在我们当中,他会是谁呢?”答答尔看看手下几元新招的副将。几位副将看见答答尔的目光落到了自己身上,都个个挺起腰板,意思是说我怎么可能是奸细呢?见过这么厉害的奸细吗?

    答答尔略有所思地看着张大胆,看得张大胆只发毛,忙跪倒在地,顾不得身上的伤痛,哀求道:“将军!小人说得可句句属实啊,如有半句假话,天打五雷轰,出门被马踩死,喝凉水被水呛死!”这小子为了能活下来,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了。

    “行了行了!留你一条小命吧,帮本将军把那个奸细给我找出来,要是找不出来,要你的项上人头!滚下去吧。”

    “谢大将军,谢大将军不杀之恩!”张大胆眼泪都流出来了,生怕答答尔一瞪眼宰了自己,怕答答尔改变注意,赶紧连滚带爬地出了大堂。

    答答尔看着张大胆狼狈地跑了出去,对众将说:“大家不必紧张,也许张大胆说得那第五个奸细根本就没有派到我们和州城来,大家不要疑神疑鬼,继续用心供职办事,我是相信你们的,绝对不会滥杀无辜,凭空捏造的!”

    听完答答尔的这番话,众将的心情略微的平静了许多。要不然人人自危,都不敢说话行事了,让这一个奸细搞得大家都提心吊胆,弄不好就当了替罪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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