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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玉绮望道逝去的巨旋,轻道:“看来剑城的魔气已经蔓延到中土了。”说着,转身便向前面的一处出山峰走去。
风子邪道:“你看刚才那巨旋是怎么回事?”
阮玉绮道:“你认为呢?”
风子邪笑道:“一般这样的大江是没有可能会发生这么巨大的旋涡的,我想一定是什么怪物在作耸。”
阮玉绮道:“你既然知道,还为什么问我。”
风子邪道:“我想,这些事你比我清楚多了,问一问也无妨。”
阮玉绮哼一声,转身便走。
二人行了三里路左右,便到了一座城池,进了城池,见城里人烟绸密,非常繁华。二人找了间客栈吃了些东西,便又继续赶路。
来至城南的一处空野上,见前方一家酒坊旁用竹绳搭着一个高台,台上坐着一个花白胡子的老汉,台下围了数重人。
那老汉在台上指手划脚,大声讲谈:“话说开天国有一奇怪的种族,那里的人都唤作血族,自从开天国的祭师毛不三死后,大国法师陆名通一夜间便变成了疯子。”
台下有人大声笑道:“你上一回不是说陆名通法力无边,可以通神的吗,怎么这一回就变成了疯子了,难道他见毛不三死后,伤心成狂,便疯了?”
又一人道:“不对,不对,第三回已经说到陆法师与毛祭师虽然同是服务开天国国君,但两人是有仇隙的,陆师法怎会因为毛不三的死而发疯了。”
一把粗壮的声音道:“落不仙大侠,你怎能将陆法师说成疯了,他可是我的大偶像,你快将这一回撤了,要不然,我将你的讲台拆了。”
那老汉落不仙嘻嘻笑道:“各位先不要争吵,老汉还没有讲完。原来在毛不三死的法晚,天开国的公主花月貌突然失踪,陆名通一直痴狂地暗恋着这位公主的,突然见他失踪,心灵失落,非常悲伤,以至忧郁成疾,一夜之间就变得疯了。”老汉顿了顿,又道:“你们可知道花月貌为什么突然失踪的?嘿嘿,原来,那开天国中的血族本是上古魔王黑夜妖的后代,他们一直想寻找机会复兴,不知道什么原因,血族知道公主花月貌的鲜血能够唤醒黑夜妖的力量,于是便趁着毛不三死时开天国为举行大型葬礼的机会,便将公主捉入血族的部落,只等血族的族长回来,便将公主生祭黑夜妖。”
“陆名通神情惚愰地四处寻找公主,后来听说公主是被血族捉去,不由愤怒异常,得到公主的消息,他的神智也清醒多了,便到孤身一人入血族部落,但赶到时已经太迟了,公主花月貌已经被生祭,鲜血祭洒在血族神庙的黑夜妖雕塑上。黑夜妖的力量被唤醒了,血族此时的力量突然之间变得无比的强大,就连开天国的无敌法师也从血族里惨败退回。”
“血族突然的强大,是所有的开天国修道的人都始料不及的。于是,原本强大的开天国,一夜之间便被血族占领,那里的人们亦都沦陷为奴隶。”
先前那粗壮声音急道:“那陆**师后来怎样?”
又有人骂道:“妈妈的,血族真是卑鄙,老子如果是开天国的国王,一早就将他们灭族,那里还会将他们安置在开天国,养虎为患的。他奶奶的。”
落不仙又道:“陆名通见开天国已经无法救来,只得救了国王,带着数十名法师与臣子离开开天国了。那血族自从得势,便迅速扩展势力,将原来开天国的疆土拓展到三倍之多。自此之后,血族的残暴已经暴露无遗了,他们无限的**驱使他们无限的扩张。茫茫浩土之上,已经不似先前的和平了。”
众人正听得放迷,忽听到喀嚓嚓一声大响,落不仙所在的搭台突然从中间断开,直倒下来。从人见此,大叫一声,各散开去。
那落不仙忽遇变故,吓了一跳,忙大叫道:“你们快走开,快走开。”但他自己却重重地摔在地上,嘴角渗出鲜血来,幸好搭台不是很高,不然便将他摔死了。
风阮二人忽见这样,也吃了一惊,转头环看时,忽见一名全身灰衣,头罩连衣帽的怪人正弯腰站在人群当中,风子邪暗道:“这人似是在那里见过,啊,在天瀑湖见过这样打扮的人。”想到天瀑湖,忽地全身寒毛竖起,不由打了个颤抖,转念又想:“这人虽是与天瀑湖见过的人打扮相差无几,但看身形却是大不一样,应该不是同一个人。啊,难道是在到大坂湖时所遇到的那人,看他的身形,应该差不多。”
正想着,忽觉左手一紧,便被拖也出去,耳边响起阮玉绮柔软的声音:“我们快离开这里。”
风子邪被阮玉绮拖着急行了一里路才放开手,这样拖着阮玉绮柔嫩的纤手,让风子邪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现在突然被她放开,又不觉失落起来。
风子邪道:“现在我们要去哪里?”
阮玉绮沉默了会,才说道:“从这里一直往东北方向行,便可以出中土,与中土交界的国家叫上郡,我想,我们应该到那里一行。”
风子邪奇道:“我们为什么要往东北方向出中土,难道不可以往东南方向去吗?”
阮玉绮道:“如果再往东南行去,忽是走回头路了,况且那里的黑渊国已经不是我们能去的地方。”
风子邪听阮玉绮所说的地名自己一概不知,不由叹道:“我一直居住在绝云山,真是名副其实的井底蛙,笼中鸟啦。”
顺着山道出了层层的峰峦,眼前便展现一片开阔的平原,但见四野空旷,入眼嫩绿,一片生机盎然的气象,天际云烟漠漠,被风一吹,便如雷庭奔马一般,急飞而来。原野之上鹿跃马奔,牛羊成群,忽见天空之上响声清越,见是一行雪雁横空而去。
二人穿过沼泽,渡过河流,很快就出了这片平原,入了山川,再次回来群山峰峦之中,累时二人便停下休息,吃些食物,待力量稍复时便又出发,这晚来到一处阴谷,忽听前方传来如哭似嚎的箫声,阮玉绮听此脸色一变,轻声道:“我们转头走。”
说着转向东面而行,路上乱石突起,崎岖非常,而树木之间青藤交错穿插,荆棘横生,极难行走。
风子邪从身上取出凤菲给的短剑,道:“你跟在我身后,我来开路。”说着急前两步,举起短剑便劈,很快就开出一条路来。
二人又行了三四里,忽又听得前方不远处传来如哭似嚎的箫声,阮玉绮道:“不要理他,我们从这边去。”说着,便折向另一条路。
风子邪见阮玉绮对吹箫之人似是非常害怕,不由道:“这人是谁?”
阮玉绮道:“先不要多问,出了这里再说。”
二人行了会,又听得箫声,阮玉绮带着风子邪又折向另一条路,如此折了五次,那箫声便没有再响起。
又行了五里,阮玉绮忽道:“不妙。”
风子邪道:“难道我们走错了?”
阮玉绮道:“你四周看看就知道了。”
风子邪四处一望,月亮已经隐没不见,空中阴气层层飘来,已经盖过了周围的树林,自己现在所处身的地方,已经不似当前那样月色明朗,爽风阵阵了,而是鬼雾重重,魔气阵阵。
风子邪惊道:“我们入了他所布的阵中。”
阮玉绮道:“这次你倒有点见识,看来我带着这个流浪汉也不赖。不过你除了全谋生外,还会不会其实的。”
风子邪笑道:“我还会点道法,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忙。”
阮玉绮道:“既然会道法,那就好办了,我们还是赶快冲出这个阵。”
风子邪道:“我对阵法一概不懂,你说怎样冲出去。”
阮玉绮道:“你跟着我就是了,千万不要离开,要不然,会被阵中的魔气分开的,到时再走在一起就极难了。”
于是二人便往西走去,路上不时地传来尖叫呼喊之声,在重重雾气之中,隐隐还看到狰狞恐怖的影子,再走一段路,忽听到左旁一声怒吼,一只双头巨狮猛地跃了出来,挡在二人身前。
阮玉绮道:“你躲在我身后,不要移开。”说着急跃向前,凌空一掌拍向双头巨狮。
那巨狮将头一摆,咆哮一声,向着怒奔过去,这一奔,刚才迎上玉绮那凌厉的一掌。双头巨狮受了这一掌,痛得急退两步。
玉绮身形不停,一闪身已经来到巨狮身后,从怀中取出一支细细长长的银针,插入双头狮的背部,直透心脏而亡。
杀了双头狮后,二人又往前走去。行了约一里,还没有走出阴雾鬼气,风子邪道:“这是什么阵,竟似永远也走不出去一样的。
阮玉绮道:“只要我们找到出口,便可以一举攻破走出这阵。如果找不到出口,我们便好像在一个球上循环行走,永远也没法走出去的。”
风子邪心中一震,惊道:“如果我们找不到出口,那不是被困死在这里了。”
阮玉绮轻道:“你怕吗?”
风子邪道:“当然怕,我现在还年轻,也不想这么早死。难道你就不怕?”
阮玉绮凄然一笑:“死有什么好怕的,死了反好,人一死了,便化作飞灰,永远也不会被烦恼所纠缠。”
风子邪细看阮玉绮一会,道:“怪不得你用白纱罩着脸啊,原来对人生是这样的悲观。”
阮玉绮道:“没错,外世界都是无情与残忍的,而且又浊气涛天,我戴着这面纱,就是不想让自己让人知道我的存在,不想让浊臭之气玷污,那又怎样?”
风子邪失笑道:“你也用不着这样悲观,我看不到你有什么值得悲观的地方,不过,令人倾慕的地方倒不少,比如说你有这样一件千古难得的魔琴,还有一身高深的道法,那一样不是修道之人不想拥用的?”
阮玉绮道:“这都是令人受到无限的拘束的东西,有了它才令人更加烦恼不堪,如果我是一个凡夫俗子,便可心清闲自在,与世无争,何其快乐。只不过,这一切都离我很远很远了。”说着,抬头仰望。
风子邪看过去,忽见阮玉绮那雪白的下颔滴下几滴晶莹的泪珠。子邪过意不去,便安慰道:“我也是一个经常烦恼的人,自小便不知道父母是谁,有时做梦,本来看来他们的,但转瞬又醒来,有时真恨自己为什么不长睡在床上,永远地在梦里面与他们相聚在一起。我看你现在的年龄也跟我差不多,我虽然烦恼,也没有想到要死,你还有大好未来,说不定某一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阮玉绮笑道:“要是我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也就没有人再伤心了。”
二人行着,便来到一处湿润的的低洼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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