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武侠仙侠 > 寂寞江湖无归春 > 第八章 举而不坚

?    何非出了妓院,闷闷不乐,一个人走进一家街边酒店,要了几样酒菜,喝起了闷酒。想到扫兴处,不禁长叹一声,他一声叹,耳闻得靠里一桌也有人轻轻叹息,何非心情不好,进来时没加留意四周人物,此时闻声望去,只见一个靓丽少妇正在举杯独饮,何非见色起意,心底一股邪火又升腾了起来,他张望了一会,确信那美妇果真是单身一人,这才手拎酒壶踱了过去,自斟了一杯酒,坐在女人对面,那女子这时已喝的醉眼朦胧,见有人来,抬头目光迷离的看了看,不去理睬,又拿起酒壶,将壶中剩下的酒全都倒出,一饮而尽。

    何非见状故做关心道:“一个人来喝酒吗,姐姐不能再喝了呀,你要醉啦。”那美妇正是吴翠心,自引风亭一会后,多日不见林宇廷前来相会,不禁自伤自怜起来,这一日忍不住空虚跑到街上来借酒消愁,她酒量本不算好,一壶酒下肚,已有七八分醉意了,原本她一个人跑到闹市中喝酒,心下颇有些忐忑拘束,喝到此时,酒劲上来,什么也不顾了,只是要喝,她在华州并不认得别人,耳边听的有人劝她,醉意中却当做是林宇廷,口中含混道:“宇廷,我没醉,我还要喝……”

    何非听了笑嘻嘻道:“姐姐既然没醉,就开怀再饮几杯。”边说边将自己的酒杯递给吴翠心,又倒满了酒,吴翠心却不去喝,只是把住他拿杯的手,言语娇涩道:“宇廷,你怎么才来,我好想你。”何非淫心荡漾,暗说这宇什么廷的八成是这女子的相好,约好在这儿相会,却没有来,我何不趁她醉了,占一个大便宜,也杀杀身上那团燥火。想到这,又连着哄妇人喝了数杯,然后笑道:“好姐姐,咱们不喝了,你看外面春机盎然,正好醒酒,咱们出去走走吧!”说罢上前搀住她,把吴夫人带出酒店。

    二人摇摇晃晃,离开热闹市井,到了郊外,只见遍野青草红花,耳闻小河流水,好一派秀丽景致啊,何非扶着她尽捡草深林密处行去,吴夫人醉的厉害,直往何非身上倒,何非不防,被她挤的脚下一滑,踉呛着两人双双滚下斜坡,倒在小溪水畔,妇人喘息着,觉得有水珠溅到面上,顿觉口渴,迷迷糊糊爬了几步,掬起一捧山泉喝了,一股凉凉的水线直抵腹内,泉水一激,酒也醒了几分,她挣扎了几下没爬起来,扭头去看,一个油头粉面的家伙正压在自己腿上,这一下可吃惊不小,依稀记起在酒店中喝酒的情景,不对呀,自己怎么和这人跑这来了呢?她忙奋力一挣,将何非踹开,喝道:“你是什么人,大胆淫贼,竟敢碰我!”

    何非这一路上搂着吴夫人的软腰,厮磨着夫人的俏颊,早已喜的手颤脚麻,怎抵防她忽然清醒,这一脚正踹在肩头,疼的多情浪子呲牙裂嘴,好在他干这行当惯了,诸般手段齐全,百忙中翻身一滚,从怀中抽出**手帕迎风一抖,口中念道:“倒也,倒也~~”吴翠心惊怒之下,一立而起,站的猛了,加上酒劲上头,这一起身头脑发晕,竟站立不稳,又跪倒在地上,正把脸凑在手帕前,只觉的异香扑鼻,四肢立时酸软,枉是有着一身的好武艺,这时却半点也用不上,“嘤”的一声瘫倒在地。

    何非见状忍痛笑道:“好狠的妇人,差点一脚要了公子爷的性命,女人家不温柔,男人怎么会喜欢呢?”说着将吴翠心搂在怀中。吴翠心四肢绵软,见他这般无理,既惊且羞,急道:“快放开我,不然我一剑杀了你”!何非得意洋洋道:“好极了,我从小就有个心愿,便是想死在女人怀里,不过可不是被剑杀死,来来,让我看看你说的剑在那里?”

    说罢解开吴夫人的胸襟,俯身一闻赞道:“嗯,好香!”解开一层衣衫,说一句好香,直把她的上身剥的只剩贴肉小衣,怀中的胭脂香巾,珠玉宝剑等都被何非收了去,最后把脸贴在吴翠心香汗涔涔的粉颈上,深深吸一口气,赞道:“嗯,果然是香!”把个吴翠心羞得面红耳赤,娇躯微颤,带着哭腔求道:“你杀了我吧,你这般侮辱我,我便做鬼也放你不过。”

    何非笑道:“妙极,我便是要做那风流鬼,还怕了你不成?”说着一探手捏住了吴翠心的纤足,只觉入手绵软,温玉玲珑。不由的心中一荡,将妇人的弓鞋罗袜都剥去了,轻轻抚摸着女人生的极白嫩的脚掌,那如花瓣般的玉趾这时也仿佛受不住他如此戏辱,悸动中渐显出无限的娇羞来。

    旧时女人的赤足是不能随便让男人看到的,吴翠心长这么大,既使是与林宇廷为数不多的几次好合中也是尽量保持住女人家这最后的衿持,此刻却怎料到不明不白的让这个陌生男子随意占便宜,她心中早已慌乱,不知所措,想从何非的手中把脚抽回来,可因中了迷香,浑身无力,动不得半分,这时候真是羞也羞死了,暗悔自己不应一时负气酗酒,以至被歹人诱拐,惨遭凌辱。

    何非见她羞惭之下,俏颜更增几分娇艳,似一颗熟透的果子倒在青草丛间任自己把玩,心说塞翁失马,焉知祸福?想不到这几天来的折花不成,竟是报答在此处,他想的高兴,三两下除了上衣,又去解裤带,吴翠心望着眼前这个一身健肉,满脸坏笑的年青男子,羞窘之下,心中一窒,竟尔晕了过去。

    春雨缠绵,万灵滋生,水珠随帘垂落,厢房帘幕低放,听不到一点声息,连梦境也如雨丝般的缠绵,已是日上三竿时分,房内一位中年美妇方轻轻坐起在床头,斜倚床栏,玉手抚捏着温软的衾枕,若有所思的样子。

    片刻,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微微一红,不自禁的将目光投向了睡在一旁的男人,何非其实已经醒来,吴翠心不抵防,正好碰到何非那戏谑的眼神,顿时羞的满面通红,下意识的抬手护住**的上体,垂下头去,何非笑着掰开吴翠心的手,温柔而细致的抚摸女人的胸脯,吴翠心一颗心扑通通的急跳,感觉到自己的嫩乳被他撩拨的渐渐饱涨,更是越发羞涩的抬不起头来,但却并不挣扎,咬着双唇,任他一双手在自己的胸前摸了去。

    自从那日郊外被擒受辱,何非又给她补服了一颗失心丹,然后连哄带吓的把这尤物就近弄到了这家小客栈中,开了一间上房,吴夫人自是哭泣着不从,奈何身上一点气力都没有,怎能挣扎的过?那店家受了何非一锭大银,乐不可支,由着他胡扯什么小两口私奔住店,明知有假,却并不去揭穿。

    何非把她拖进屋后,关门落栓,几下子就扒光了吴翠心的衣裤鞋袜,不顾她的苦苦哀求,强行将其摁倒在床上行了房,女人抗不过,只得认命。

    一夜**哪,吴翠心恍如云梦里一般,何非是猎艳的老手,当他敏锐的发觉怀中啼哭的女子虽大自己六七岁,但在男女之事上显然还是个“雏”时,便越发卖力的去搜寻着夫人**上的隐密了,从秀发到脚踝,从樱唇到指尖,吴夫人在窘的无地自容之余,不免多少有些吃惊这少年的精力竟是如此之旺盛,听到自己因抵挡不住对方的强烈刺激而发出的欢愉迷乱的呻吟声,吴夫人更加为自己的失态而感到羞耻,也难怪,很久没有男人在自己身子上这样热烈的耕耘了,在灵与肉的痛苦抉择间,她忽然感觉到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女人,一个成熟而有需要的女人而已,成熟女人的身子是敏感而又饥渴的,到最后,她终于默认了这个年轻男子对自己的占有。

    感觉到了女人身体的变化,何非的**又升腾了起来,他索性起身,将吴翠心娇软的腰肢揽入怀中,另一只手向下探去,吴翠心一时间羞不可抑,红着脸在被中扭动着粉腿试图避让,但何非还是设法做到了他想做的事,很快,他就让吴夫人整个身心都颤抖了……

    春日迟迟,青烟袅袅,仿佛一切时光都已经停顿了下来,良久,何非低声笑道:“好姐姐,舒服了吗?”吴夫人倚偎在他强壮的臂弯里喘息,春潮正渐退去,闻言脸上又起了红云。尽管羞愧,但还是忍不住轻轻点了下头,何非这次露出了两颗虎牙,笑的更加开心了。

    夜深了,街上店铺都已上了门板歇业,唯有济世堂仍有一笔生意要做,这是一位得罪不起的病人,这个病人就是江湖上有名的风云人物,华山派掌门人林宇廷。

    二人灯下密谈。

    “林大侠,你这是元阳虚竭,阴阳颠倒,肾中无火之症啊,真是奇了,想林大侠正当壮年,又练的一身好功夫,不该有此症候啊。”

    林宇廷苦笑道:“正因是奇症,才会找到您康神医的门下,您老倒是给看看,开个什么方子补补才好?”坐在林宇廷对面的老者名叫康荣,是华州府有名的大夫,华山派素来与他交好,康荣也乐的巴结这当地极有势力的武林大派,但凡派中弟子有个什么跌打损伤或是在江湖上与人争斗受了刀剑伤,均来他这里医治,两家平时处的甚好,所以林宇廷与他交情也是不一般的。

    康荣当下摇头道:“此言差矣,肾虚之症,必有阴火暗行,若是以大补之药进补,则将虚不受补,反为不美了,况且林大侠得此隐疾,绝非体力不济所致,嗯,或者是你近年来练习内功有何不妥之处吗,也许是练功不慎,导致气血逆行,阴阳失调也末可知。”

    林宇廷闻言心中吃惊,自己因苦于没有紫云赋上卷内功秘笈,为了练就下卷中种种精妙武功,不得已正邪双修,将两种不同的法门掺着练,或许真如康神医所猜测的,练功出了偏差么?其实自己也知道使用紫云赋上的武功,必得有和它相配的一路内功,自己纯以玄阴真经中的阴柔内力去使用,肯定不妥,但既已练功小成,体会到了这些奇功异术的妙处,又怎么肯舍得罢手呢。

    林宇廷心说若真是走火入魔倒也罢了,怎知偏会应验在这男人要命的地方。他暗暗沮丧,但仍存了一线希望道:“我华山派内功博大精深,一时练的偏了,也非奇事,日后我自会慢慢参详,但眼下还得求康神医赐我个妙方,先解解眼前的急处,也是好的。”

    康神医察言观色,心下会意,想了想转身从药柜上翻出一个锦盒,小心打开,取出一粒龙眼般大的药丸,放在林宇廷手中道:“这药有个罗嗦名字,叫做‘齐天大圣斗观音’,你的隐疾甚重,若想早日留下个一男半女,一时之需非此药不可也!”林宇廷若有所思的把药放在怀里,康荣又嘿嘿一笑,压低嗓音道:“此药霸道之极,男女皆宜,一次只需少许既可,若吃多了,会对身子大有损害,恐有竭泽而渔之忧,林大侠切记。”林宇廷点点头道:“多谢康先生指教。”说罢望着他不语。

    康荣抬头一看,见林宇廷面色诡异,在烛光辉映下显的狰狞无比,不由失声惊道:“林大侠,你这是……”话末说完,林宇廷已陡的出指点在康荣的死穴上,康荣满面不解之色,“咯”的只出半声便栽倒在柜台内,林宇廷冷冷一笑,自语道:“你知道了我的隐秘,还想活命么!”

    忽的门帘一挑,康荣的婆娘闻声从内屋走了出来,边走口中边道:“林先生,我家老爷怎么了?咦,他,他人呢?”林宇廷随口道:“在药柜底下呢。”不等女人反应过来,上前又是一指把她点死。随即走入后院,把康家两个仆人,一个丫环和康神医的儿子儿媳尽都杀了,林宇廷杀了这许多人后,望着屋里院内遍地尸首,心中嘭嘭的有些跳,自己这是怎么了,难道非杀人不可么,既而又释怀:林宇廷啊,你往日杀的人还少了吗,多少英雄好汉都死在你手,今日杀几个蠢才值什么,他转身要走,打了个圈又回转来,在济世堂药店中点了六七个火头,见火烧起来了,这才放心的跃墙离去,几个起落便没入夜色中了。

    林宇廷回到华山,已是五更时分,天朦朦亮,他急匆匆向自己的居处走去,迎面闪过一人,“唉哟”一声,险些与自己撞了个满怀,林宇廷心虚,忙退后一步细看,却是九师妹王元馨,便道:“这么早,出来也不怕冻着了。”王元馨见是掌门师兄,不好意思的道:“你总说我练功偷懒,没有长进,我这不想起个大早好好练剑吗,谁知师兄起的比我还早,师妹真是愧杀了。”林宇廷“啊”的勉强一笑,随声附和道:“不错,梅花香自苦寒来,什么时候你练功比我起来的还早,那武功就能有大长进了。”

    王元馨连连称是,虔诚的抬头听林宇廷教诲,发现他脸色苍白,不由道:“师兄,你脸色不好啊,莫非内伤还没好,早起又受了风寒?待会儿我煮些姜水给你送去。”林宇廷边走边敷衍着说:“我确是有些头痛,不碍事的。”

    他径直回房,一头倒在炕上,长出了口气,歇了歇,想起康荣给他的那个什么‘齐天大圣斗观音’,不禁从怀中取出,拿在掌心好奇的端详,圆圆的,暗红色的,其他也不见有何出奇处,林宇廷半信半疑,这老儿给的药也不知管用不管,见桌上放着碗凉茶,索性试着捏下一小点就着凉茶服下,但觉腹中暖烘烘的,他用手在下身一摸,并无异状,林宇廷心中惊惧起来,莫非我隐疾太重,吃什么灵丹妙药也不济事了?哼,那康荣说的这药神乎其神,我看却也无用。

    这般想着便又捏了一块,差不多是药丸的一小半了,拍嗒扔入口中,林宇廷等了一会有些失望了,原来这药没甚用处,刚这么想着,猛的一股燥热传遍全身,倒把他吓了一大跳,这回可好,只是顷刻的功夫,丹田中噌的升起一团无名欲火,直冲顶门!热呀!林宇廷喘着粗气,不觉用手一碰下体,竟有了感觉,这真是又惊又喜,哈!“齐天大圣斗观音”果真好使!

    门被推开,王元馨端着提壶碎步进来,口中道:“掌门师兄,我给你煮了姜水来,趁热喝了罢。”“嗯,先放桌上”看着王元馨扭腰转身把壶放在桌上,林宇廷的眼光忽的异样起来。

    王元馨今年十八岁,与他差了十六岁,林宇廷这些年来尽想着出人投地的大事了,从来没把心思放在儿女情长上,此时不知怎的忽然发觉这当年跟在自己后面只知道玩的小师妹不觉中已出落成一个漂亮的大姑娘了,咦?自己以前怎的就没注意到呢?

    林宇廷这时红光焕发,喘着粗气,上下打量着九师妹,王元馨听的身后喘息声,不经意回头一看,吓了一跳道:“师兄你,你脸怎么这样红,是方才运气逼寒了么?”林宇廷此时药力发作,再也忍不住了,对王元馨的问话答也不答,猛的伸手将她拉在怀中。王元馨惊叫一声,林宇廷捂住她的嘴,低声道:“别叫,让师兄摸摸怕什么?”说着把手放在她浑圆的臀上,王元馨措手不及,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扭动身子挣扎着央求道:“林师兄,不要啊,你这么突然想要,太让人难为情了,我根本就没有想过。”林宇廷不为所动,颤声沉喝道:“到床边去!”

    王元馨忽的气馁,隐隐觉的自己一向唯掌门师兄之命是从,掌门师兄既然想亲近自己,自己似乎也不见的非要反抗不可,她顺从惯了,此时在林宇廷的威严喝令下,稍一犹豫,还是依着他,呆呆的挪到床边坐下,羞愧的垂下了头。

    林宇廷眼放异光,上前将她推倒压在床上,三两下剥去了两人衣裳,顺着师妹惊羞的目光,林宇廷低头望去,只见自己紧要处雄风大振,这般大好形势自己从所末见,不由心底升起了一股傲然快意,立刻操练了起来,王元馨心中茫然,娇怯无力的任凭他跃马挺枪奋战,林宇廷往日的疲软不振,举而不挺等衰颓态此时在“齐天大圣斗观音”的药力催使下一扫而空,使的如乌龙搅海般要多威猛就有多威猛。

    王元馨只知掌门师兄武功高强,今日才晓得他“内外兼修”,这等功夫也是如此的厉害,抓着师兄宽厚而充满热力的背部,先前的慌乱窘迫逐渐淡去,转而心中又生出不尽的崇拜敬意,王元馨呻吟着开始主动迎合......

    一阵酥麻入骨的战栗过后,二人终于瘫软做一团,林宇廷形同虚脱,好半天才喘息着道:“王师妹,原来你,你早有相好,那人是谁?”王元馨知道瞒不过,只得红着脸喏喏道:“徐师弟一直钟情于我,追缠的久了,我一时松懈,没有把持的住,便依从他了。”

    林宇廷哼一声道:“徐延胜那小子倒真有两下子,我竟看他不出。”王元馨听罢惭愧的在他身下一言不发,林宇廷又歇了一会,然后跳下床穿了衣服,他心中暗喜,果然是灵丹妙药,一试就灵,我这便下山去,定会哄的翠心妹子开心,又侧目去看王元馨,见她横卧在床上一丝不挂的样子,心中也有些欠疚,想了想道:“师妹,这件事你不要说出去,日后少不了我要报答你。”王元馨幽幽看了他一眼,轻点了点头,林宇廷又安抚了她一番,转身出门,兴冲冲才走几步,忽觉得脚下一软,险些栽倒,他暗暗吃惊,这药当趄厉害,暮我用量大多,真会如康老头儿所言竭泽而渔不成?想到这儿,心下有点发虚,偷偷伸手往那里去摸,软绵绵的,无丝毫动静,这下可慌了,如若这般去找吴翠心,岂不是枉自现丑,他却不想先前已“战”一场,自然疲惫,只因这隐疾得的久了,早已惶惶然信心大失,此时只想再度雄起,好向情人卖弄,那里还顾康神医的再三告诫,一横心又将剩下的药丸掏出,捏下大半塞入口中咽了。

    这“齐天大圣斗观音”乃是康荣秘制的极为霸道的春药,常人每次只需服少许便可耐力持久,林宇廷此时象中了邪一样,那管其中厉害,这一会儿的功夫,便大剂量的连吃两次,纵是大罗真仙之体,也经不了这等催残,这回下身终于又起了反应,蠢蠢欲动,威猛如初!

    林宇廷大喜,信心重生,昂首挺胸便要下山,忽的腹内燥热大盛,势不可挡,几欲破关而出,林宇廷没料到这春药如此了得,只服片刻,就再也熬不得了,他暗自叫苦不迭,自己若是就这样直挺挺护着往山下走,沿途让人见了岂不是要笑掉大牙?这时他欲火焚身,明知犯了大错,却是无可奈何,不及再多想,急转身又向来处奔去。

    王元馨穿了衣衫出来,正慷懒的扶着墙根慢慢的往前院趟,忽听的身后脚步声响,一人低声急道:“师妹慢走!”王元馨惊疑的回头,见那人却是掌门师兄去而复返,林宇廷面红如赤,眼神异样的盯着她招手道:“师妹,你过来我有话说。”王元馨见他这副样子心中不由惊慌,下意识的双手抓住裙摆,暗道:“莫非……不可能的,怎么会这么快就又想要……”林宇廷大步向前,不容她细想,半拖半拉的又把她拽回了房中,随即反手关门上栓,王元馨怯声道:“林师兄,你不要吓我。”林宇廷低吼一声,已扑了上来,只来的及褪下她的裙裤,便急忙的和她**起来。

    王元馨被他的强悍震惊了,慑服了,呻吟一声,闭上了妙目,纤手主动的解开自己的胸衣,林宇廷狂吻着她雪白粉嫩的娇躯,一双手在女人滚圆修长的大腿上摸娑着,王元馨张着小口,不住的呓语呻吟,花枝乱颤的扭动着接受他的爱抚,到了关键时刻,她魂都飞了,若不是林宇廷及时吻住她湿软的樱唇,她险些就要高声叫出来。此时唔唔呀呀的抱住林宇廷的宽肩,在他身下婉转承欢……

    良久,二人终于疲倦的舒缓了下来,我这是怎么了?竟然诱奸自己的师妹,今后如何还能以掌门师兄的威严来面对她?林宇廷情绪平静后,心智渐渐回复,满眼歉意不安的望向怀中娇喘吁吁的小师妹,王元馨也颇感羞愧,她毕竟是一个女子,情绪平复后便有些懊悔了,把脸埋在林宇廷的胸前不敢睁眼,两个人就这样尴尬的贴在一处,分开不是,不分开也不是,方才还是极具诱惑力的异性**这时似乎已成了烫手的山芋,谁也不知该怎么发话。

    窗外传来鸡鸣声,最终还是林宇廷硬着头皮首先发话道:“天快大亮了,起身罢。”王元馨颤抖了一下,不吭声,林宇廷心中升起一丝爱怜,温柔的拍了拍她香暖丰腴的裸背,两个人臊着脸爬下床,不敢去看对方,默默的穿好衣服,林宇廷干咳一声,还想拿出当师兄的威严来说两句,但王元馨的无言啜泣立时让他讪讪的无话可说了,他走到门前把栓提开,房门半开王元馨低着头跑了出去,此时天色尚早,四下无人,见她平安离去,林宇廷这才回屋把门带上,胡乱在桌上喝了半壶凉茶,隐约觉得小腹坠涨,腰酸背痛,忙躺到床上,心说今日是无法下山了,这么想着迷迷糊糊的合上眼,昏昏睡去。

    和吴翠心在一起,何非觉得很快活,少妇特有的顺从和善解人意,令他如鱼得水,心旷神怡,或许日后还有机会与她暗渡陈仓,但是眼下只有两三天的时间能和她在一起,否则耽搁的久了,只怕“岳丈”老儿找上门来,那寒光闪闪的金背大砍刀可放不过自己。

    该吃些东西了,二人来到街口小吃摊上,点了酒菜面食,吴翠心已换了一身淡紫色罗衫,轻妆淡彩,雪白肌肤裹在这薄如蝉翼的轻纱内,让人看了更显的**蚀骨,此时款款走来,软玉堆香般的坐在何非的对面,何非看的呆了,绝美的风韵,绝美的铅华,口中痴痴吟道:“细腰妖娆河边柳,韵度若似月中人,好极,妙极!”

    吴夫人却不知他颠来倒去只会这两句,那是专门背诵来骗女孩子用的,听他夸赞,立时觉得心中暖洋洋的,生出无限感激,温馨,自得之意,这一切都显现在少妇的俏脸上,笑盈盈望向情郎知已。何非饮了一口杯中酒,然后嘻嘻笑道:“这第一杯酒原是该敬娘子的,怎么我反倒要先喝?”说着色迷迷的将残酒递给妇人,吴翠心的一颗春心早已被他哄动,那里还能够克制,这时也不要脸了,乖乖的伸出纤手去接,何非正要趁机在她绵嫩的手背上掐一下,突然间,吴翠心一惊,惊的一阵抽搐,不安的把手缩回,藏在了袖底!

    何非见状也受了一惊,不明白她为何如此,顺着女人惊悸的目光向外瞧去,只见一个身穿黑袍的中年男子,正站在小吃摊不远处冷眼盯着吴翠心,吴翠心不由自主的站起,既羞且愧,颤音道[:“宇廷,你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那人沉声道:“这两天我找的你好苦,原来却在这里勾引别的男人!”

    何非先是心虚了,以为是她的丈夫跟踪至此,细一看却又笑了,面露轻蔑讥嘲之色,傲然道:“我当是谁,原来是你老兄,没本事就不要让老婆活受罪嘛。”林宇廷一怔,打量了一眼何非道:“混帐东西,死到临头还想嘴硬!”何非毫无惧色,起身道:“好连襟,怡红院的小红姑娘正想着你呢,为何还不去相会?”

    林宇廷闻言大惊,原来他发现自己与师妹疯狂春戏后竟一厥不振,尤甚从前,沮丧惊恐之下,便想到了不如到妓院中试试,说不定换个环境,倒还能发生奇效哩,不成想一试之下,小红那妮子倒是骚到了极点,但自己那活却如死蛇般仍是不行,羞愧之下匆匆逃离,在妓院门口何非看见了他,他却没注意到何非,回山后林宇廷犹豫了良久,终是牵挂情人,打肿脸充胖子再次下山,要向她解释,怎知几日不见,吴翠心却另有艳遇,结识了新相好,而且这小子居然还深知自己的底细,这一来如何不惊!心说这事若是传扬出去,我如何再在江湖上耀武扬威!?

    吴翠心见何非得意洋洋,竟敢当面取笑林宇廷,不由心中怕极,拿眼盯了一眼何非,怯声道:“他,他是华山派掌门,你不要无理。”这轻轻一句话听在何非的耳中却似睛天打了个炸雷,华山派掌门?我真疯了呀,敢和他叫板!早知这娘们的老公如此难惹,说死也不会去勾搭她……不容他从惊恐中回过神来,林宇廷已大步上前,刷的抽出利剑。

    何非狂喊一声,掏出菜刀,手法亦是极快!叮铛刀剑相交,菜刀已飞上了半空,随即手腕中剑,幸亏保非戴有护腕钢环,这一剑没把手砍下来,“好厉害!”何非惊叫一声,身形拨起,不是向前而是向后跃去,打不过就逃,扯呼吧咱!

    可是剑更快!

    寒光一闪,剑已刺向何非的咽喉,何非居然没被这追风般的一剑刺中?有人从旁出手,吴翠心出手!双剑相交,火星四溅,二人各出左掌,砰的双掌相对,内力激荡,桌椅杯筷齐齐震的四下里乱飞,周围众食客妈呀的一片惊呼,待的尘烟消散,何非早已没了踪影。星宿派的轻功,果然是高!

    众人都逃的散了,空地里只余下吴翠心与林宇廷默然相对,吴夫人脸色苍白,拿剑的手微微颤抖,半晌方喃喃道:“宇廷,我……”“别说了,”林宇廷淡淡的看着她,叹息一声道:“我知道,这也不能怨你,咱们走吧。”说罢牵过她冰凉的手,在众人远远的瞠目中扬长而去。

    何非侥幸逃的性命,惊魂末定的回到赵家,一进门就见赵四海父女在堂前站立,见他回来,赵四海冷哼一声,双目如电看着他道:“贤婿,我让你去办正事,为何一连数日不见你回来,嘿,莫不是又去寻花问柳去了!”何非面红耳赤,栗栗发抖,赵玉娇本是满眼幽怨的站在父亲身旁,这时候见夫君发窘,不由的心也软了,推搡起赵四海道:“爹爹,你明知他前几天还遇见过仇家呢,何郎定是躲避仇家才迟归,怎么你不帮他解忧,反倒如此责怪他。”何非忙道:“是是,小婿的确遇到仇家,那人好生了得,打掉了我的兵刃,还刺伤了我的手。”说罢抬起破袖给赵四海看,赵四海皱眉道:“你怎么有这么多仇人?这是华州府城,你这般胡闹,我正怕你招惹了华山派的剑客呢,唉,没事就好,我也不说你了,快歇着去罢,明早咱们就上路,全让你给担误了。

    何非那敢说得罪了华山派掌门一事,结识吴翠心的事更加的不能说,见赵玉娇上前扶她,连忙随她到后面见过老太太,然后二人回房,何非这才心神稍定,赵玉娇殷勤的端上参汤来,何非接过饮了,感激的望着她道:“多谢娘子了。”赵玉娇抿嘴一笑道:“你回来就好,我还担心这世上又多了一个没有爹爹疼爱的可怜孩子呢。”何非奇道:“你说什么?”赵玉娇柔情似水的看他一眼,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轻轻道:“我已经怀了孩子,你就要做爹了。”

    何非先是吃惊,既而喜出望外,我有儿子了,哈哈,我何非居然也要做爸爸了。他忽然发觉,自己对赵玉娇并非一点情义也没有,飘泊惯了的人,不正需要一个温馨的家室来做倚靠吗,如今站在自己面前的是有名份的娇妻,还有腹中自己的骨肉,太好了,他兴奋起来,将爱妻双手握了,柔声道:“这近半年来,我真是对你不住,今后我一定对你和孩儿好。你,你莫要生我的气啊。”赵玉娇钟情何非日久,早已不能自拨,虽然心爱的人一直轻慢自己,但她整日里毫无怨言,只是想着如何令他回心转意,今日见他如此欣喜温情,不禁心花怒放,一时间幸福的不知该说什么好,何非见状笑着把她揽在怀中,一边俯耳低语说着情话,一边动手为她宽衣解带,赵玉娇意乱情迷中半推半就的,当时夫妻两个便在房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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