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我对章迪的了解,她依然没有变,她在这几天所表现出来的柔情只不过是重复千百次的烟幕弹而已,而我,差点又要在她的温柔中迷失方向了。特别是章迪这封信,在我心里产生了较大的影响,我觉得我们之间真的应该减少接触了,所以一连好多天我没有再到章迪那里去。
但我不到章迪那里去,并不能阻止她到我这里来。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我快下班的时候,章迪不声不响地从外面进来了。章迪进来的时候,我正好对着窗外的一棵泡桐树看得出神。
“嘿!”章迪看到我没有注意到她的到来,就咋呼了一声。“望着外面发啥子呆,那里有个美女吗?”章迪用手指着窗外,然后就紧走几步到窗前,故意做出一副好奇的神态往外面看。
“窗外没有美女,”我开玩笑地说,“从门外进来了一个美女!”
“我要是一个美女的话,”章迪揶揄一笑,“别人就不会不要我了!”
看起来章迪今天的心情不错。
“怎么样,完全想通了吗?”我关心地问。
“想啥子通哦,”章迪一脸的无奈,“如果真的想通了就好啰!”看得出来,她的无奈并不虚假。
“以后找人时还是要谨慎一点,”我真诚地说,“不要轻易就托付终身,毕竟还有大半辈子要过哎!”
“我想到舞厅去跳舞哎,但又怕被别人骗了!”章迪的样子突然变得可怜起来。
我安慰她说:“你也用不着那样想,任何地方都有好人,关键是自己要有识别能力。”
“我只是想出去散散心。”章迪解释说。“一个人关在屋里怎么坐得住呢?”说着,章迪的眼框又红了。
我说:“人到困难的时候是要自己想办法哎!”
章迪说:“我可能只有去找一个退休的了。”
我说:“那不好哦!你都可以当他的女儿了,好意思把他带去见你的父母啊?”
章迪说:“我觉得这样的人才愿意和你真心地过一辈子。”
“年轻人中也有心好的哎!”
“我只想后半辈子能够平平安安地过下去----”章迪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路里。
说到这里我们暂时无言。
“我真的象你信里写的那样坏吗?”隔了一会儿我忍不住问。
“嗯。”章迪轻轻地说,轻得来我也怀疑她是不是作了肯定的回答。
我疑惑地问:“如果你觉得我是那样的人,那你为什么又到机房来找我呢?”
“我啷个不可以来呢,不做夫妻就要成仇人哪?”章迪好象抓住了我的一点辫子。“哎,啷个你又不来看我了呢,是不是我哪里把你得罪了?”
“我们之间不存在得罪不得罪的问题!”我解释说。“还是那句话,我不来看你并不是等于说我不关心你。”
章迪说:“我觉得你以后不会来看我了。”
“那不一定。”我连忙否认,“我到你那里去又不会感到难堪和不好意思,和你在一起我很愉快。即使法律已经不允许我们做那种事了,但是摸一下还是可以的啥,是不是?”我嘻皮笑脸地说。
“哎,你这个男人哪,”章迪感叹,“总忘不了说这些,不管说什么都要扯到那里去!”
“我就是这样的人,没有办法哎!”
我们的说话又暂时中断了一下。
“你说我有时侯神经质,缺乏自信,对你没有刚结婚时那样好,我在给你的信中都承认了。”隔了一会儿,章迪的情绪明显地高了一点。“但是,一个人犯了错误,也要允许别人改正啥!我相信,如果我们再生活在一起,我会变得更成熟的。”
“我说过,在夫妻关系中,性格并不存在好坏的问题,当然也就不存在改与不改的问题。”我及时纠正章迪的口误。“你要知道,违心地改变本性,这是非常痛苦的,我不希望做这样残忍的事。我既不愿意改变自己,也不愿意改变别人!”
“我改是完全自愿的,并没有哪个来强迫。”章迪连忙解释说。“我觉得为了家庭和孩子,我们双方都应该作出某种让步。”
“但我不愿意作出什么让步哎!”我的态度显得很强硬。“我认为自己并没有哪里做得不对,为什么要让步呢?过得来就过,过不来就散!”
“算了嘛,我不要你改什么!”看来,章迪是准备全面退让了。“你现在这个样子很好、我很喜欢。真的,我不光喜欢你身上的那些优点,我也喜欢你身上的那些缺点。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欢----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
“我知道,你这种状态持续不了多长的时间----”
“你总是不相信人----”章迪显得很诚恳。“到底是你不信任我呢,还是我不信任你呢?”
我说:“既是你不信任我,也是我不信任你----”
“日妈话都全部让你说完了!”章迪的情绪突然来了一个小转弯。
我毫不退让地说:“事实本来就是如此啥!”
“你敢保证你说的都是真理吗?”章迪大声地质问说。
“其实,我现在对追求真理已经没有多大兴趣了,我现在推崇的就是实用主义!让空话、大话见鬼去吧!”我又有点激动了。“我现在就是要站在市俗的最前沿,高举市俗的旗帜,一切以市俗为标准,一切向市俗看齐----”
“好了好了,你动辄就讲这些----”章迪打断我的话,“我同意你的观点,行了啥!”
这个时候我突然觉得自己的态度应该有所改变,不能一直就这样固执。不管怎样,章迪这个人对我还是很重要的。如果我毫不妥协,我可能真的就要失去她了----我真的舍得失去她吗?
我定了定神,终于说出了我的决定。
“如果真的想要再一次挽救我们的婚姻,我们可以先住在一起试试。如果合得来就去复婚,合不来分开也容易,我觉得这是目前最佳的解决办法。”
也许章迪没有想到我脑子里会蹦出这样一个想法,所以,她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但我从她的神情中感觉得到,她对我这个建议的反应还是积极的,还是基本能够接受的。毕竟,这和目前的状态相比是一个很大的进步。也许在章迪看来,“试”就和复婚差不多,或者说,现在第一步的“试”就是以后复婚的前奏。但是,如果章迪真的是这样想的那她就错了,因为我这句话里是设置了前提的,到时候话分两头说,路往两边走,不管是复婚还是分离,两种选择的可能性是一样的。
“试啥子嘛,直接去复婚就行了。”章迪嘟囔说。
“不行!”我坚决地说。“我好不容易将婚姻的枷锁挣开,又急急忙忙将它套上,而且还是原封不动的那个,我是发疯了吗?”
“听你这么说,你好象缺乏诚意,”章迪的警惕性上来了。“如果到时候你觉得我们在一起不合适又啷个办呢?”
“不是我没有诚意,我真的是希望和你过下去,过一辈子,但我确实忍受不了你的发作,因此,我也不敢保证最后会和你复婚----如果不行,那只好分开----”
“那我不干!”章迪使劲地摇了摇头。“如果到时候要分开,现在又何必在一起过呢?”
我说:“因为只有经过实践的检验才知道合不合适啥!”
章迪说:“不行,到时候反正是你一句话,我好划不来哟!”
我毫不退让地说:“只有这个办法了,干不干随你便!”
章迪说:“到时候如果复不成婚,别人不会说你,但他们会说我哎!”
“我们以前是夫妻,离婚后又有点后悔,这样才又住在一起的,但事实证明还是合不来,于是又分开,这于情于理都是说得过去的,别人有啥子好说的呢?”我设身处地地讲明道理。“当然,如果你怕听闲话,也可以不试,试不试,是你的自由。”
说着说着我的语气就变得强硬起来,连我也感到弯转得有点快了,好象我真的缺乏诚意似的。但实际上还是怪章迪性子太急了,她好象还是从夫妻角度来思考问题,还没有真正面对现实。
扪心自问,在“试”这个问题上我并没有设置什么圈套或陷阱。我确实不是在找到新人之前利用章迪来满足我的兽欲,我是真的怕不和谐的婚姻带给人的那种痛苦。从理性上讲,我一直认为我和章迪的婚姻最终走到这个结局并不是偶然的,而是必然的,我们之间的感情已经破裂了。虽然经历了这次变故,章迪的思想可能会有所改变,但我更相信她是假改变而不是真改变----所以,试婚也许是不必要的。但是,从感情上讲,毕竟我们在一起生活了将近10年的时间,还是有一定感情基础的,也应该给章迪一个机会----一个最后的机会。
“哎----行嘛!”章迪看犟不过我,只有妥协。“遇到你这个犟拐拐也没有办法!”
这时候时间也到了,我关掉机器和章迪一起离开机房下楼。
“上去坐会儿不?”走到职工楼前,章迪问我。
“嗯。”
我和章迪一同上楼,进屋把门关上后刚刚在沙发上坐下,我就迫不及待地对章迪说:“我要。”
“你这种人,我还不知道吗!”章迪笑着说。
我淫笑着说:“你既然知道,就不应该引狼入室啥!”
“我愿意引你这条狼入室哎----你这个臭男人!”说着章迪就将头靠在我的身上。
我顺势将章迪抱住,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亲了一下。随后,我就将她整个身子从沙发上抱起来往卧室走去。我边走边用眼神示意下身说:“你看嘛,它又要见到老朋友了,好高兴啰!”
章迪想扭过身来看,但她双脚悬空,又用手吊着我的脖子,左看右看还是看不到。这样,她只好松开一只手,然后就伸到我下身去摸,她一下就抓住了我粗大的鸡娃。
“好大哟!”章迪感叹地说,同时还用力捏了一下。
“快松手,窗子外面有人看到了。”我故意逗章迪。
章迪一惊,松了手。她朝窗外看了一眼:“哪里有人啰?你哄我!”
我把章迪放到床上。
今天离上次**又过了七八天了,章迪的月经也完全干净了。由于**蓄积的时间较长,库容厚重,没到5分钟我就泄洪成功了。
事做完了,但鸡娃还插在章迪的秘肉里。章迪那里的肉还时不时轻轻地夹一下,但现在它已经提不起兴趣了,很快就松软下来……
“丈夫,你安逸不?”章迪关心地问。
“可以。”
“哎----刚才我还搞忘了问你”章迪突然又想起一个问题,“你要试好长的时间呢?”
我稍微考虑了一下说:“一年吧。”
章迪不满地说:“要一年哪,好难得等啰!”
“时间长一点才看得更清楚。”
“半年吧?”
“不行,要一年!”
“半年!”
“一年!”
“你这个臭男人,硬是要这样来折磨我呀!”
“不对。”我摇摇头。“这样做不光不是折磨,相反,正是为了避免折磨。”
章迪说:“不会的,如果你真的觉得和我在一起生活很痛苦,你随时都可以把我离了啥!”
我说:“你说得简单,再离婚恐怕就没有这次撇脱啰!”
章迪不满地说:“听你的口气,到时候你还是要把我离了哦?”
“不是离了,我们本来就是离了的,”章迪的话又说错了,我只要又进行纠正。“只是不去复婚罢了----”
“原来你打的是这个算盘哪!”章迪气愤地说。“那你滚,现在就滚!”
说着章迪就用手将我用力一推,她身体也顺势往旁边一扭。这样一来,我和她的身体一下子错了位,我那鸡娃就水淋淋地从章迪的**里滑了出来,几乎和上次一模一样。我还是翻身起床,从衣帽架上取下毛巾,将鸡娃揩擦干净。我感到很懊恼。还说要试一年呢,这不,一天还没有过完就又发作了,这怎么能不叫人警惕呢?看来我坚持试婚是正确的!
“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就要回去了。”我悻悻地说。
“还有啥子事?你上楼来不就是专门来做这个事的吗!”章迪气冲冲地说。“你占了便宜就想走哇,不行!”
以前我和章迪闹别扭的时候最怕的就是她这种精神状态。我知道,如果我不听话,章迪甚至会使用“暴力”来让我服从。但现在我和章迪已经不是夫妻了,我已经不象以前那样怕她了。
不过我还是比较克制。我又无可奈何地躺回到床上。我用手枕着头,故意离章迪远远地,两眼愣愣地望着房顶,思维陷入一片麻木之中。
隔了有三四分钟,章迪突然伸出手来在我的胸膛上慢慢地抚摸。刚才还是电闪雷鸣、风雨交加,现在一下子又变得风和日丽、晴空万里了。但我对此并不感到吃惊和奇怪,因为我以前曾无数次地经历过这样的瞬间巨变,我已经见惯不惊了。
“丈夫,还在生我的气吗?”章迪显得非常温柔,就象一阵凉爽的清风吹来。
其实,我刚才真的是有点生气的,但现在章迪一软,我的气也就一下子不见了。我觉得,男人似乎天生就是怕温柔的。
“我想通了,试就试嘛。”章迪轻言细语地说。“但在试的这段时间里,你不能去找别的女人哎!”
“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我还带点情绪,“这种事是不可能的!”
章迪说:“但我现在就觉得越来越不了解你了!”
“那是因为你的理解力有限!”
“不是我理解力有限,主要是你自相矛盾的地方太多了,我不知道你哪些话是真的,那些话是假的。”
“一个人要自信!”
“自信?你自信,别人啷个认为你是自以为是呢!”
我想,章迪指的别人,大概就是高大进和章勉之流吧。
“别人怎么看我不管,我自己相信就足够了!”
“日妈一句话,你总认为我不对,你都是正确的!”
章迪的情绪又有一点反复,不过,这次仅仅是一点小小的波动,她对这种轻微波动还是能够控制的。
我说:“我觉得你把我看得太重要了,我自己也感到很羞愧。我升官不行,发财不行,人际关系也不行,只是不知床上工夫还算不算有点级别?”说着,我又开起了玩笑。
“你这个臭男人,”章迪噗哧一笑,“三句话不离本行!”
“我的本行是什么,我还不清楚呢!”
“你的本行是日×啥!”章迪嘻嘻地笑着。
我说:“那你说我算不算一个日×匠呢?”
“你是日×家!”说着,章迪往我身边挪了挪,把她的头靠在我的怀里。
“谢谢你的表扬!”我显得一本正经。“不过我还不能满足,先成‘家’,然后再成‘大师’、成‘圣’、成‘仙’----”
“嘻嘻----”章迪听着又笑了起来。
“是哎,其他不行,总要有一样行才行哪!”
“嘻嘻----今天你是不是没有日安逸?”章迪有点歉疚地问。
“还可以!”我点点头。
“丈夫,下一次一定给你日得好舒服!”
“那我就等着吧!”
(请关注我的另一篇家教小说《人生一教》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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