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都市言情 > 既恨又爱 > 13 男人最大的软肋就是他是男人

?    第二天早晨值完机后我直接就回父母家了。吃了早饭后我躺在凉椅上打了个盹儿,醒来后一看,已经快到9点半了,这时才突然想起应该给章迪送点什么东西去。我觉得象章迪这种情况,最好是吃面条或者八宝粥稀饭,但这两样东西都不好携带,最后我决定,还是买包子。

    想到这里,我就关门来到街上。在广电局巷口不远处,有一家叫“四季香”的早餐店,那里的包子很不错。我来到“四季香”,上一笼包子已经卖完了,我只好坐在那里等下一笼包子出笼。等了有五六多分钟,下一笼包子才蒸好端出来。我买好两个包子正准备付钱,突然发现章迪不知什么时候也来到了早餐店前。她手里还拿着5元钱,也是来买包子的。我突然感到有点失望,因为我本来准备把包子送到她屋里去的,但现在我只有在这里买来给她了,我觉得自己的好心被埋没了好大一截。但我觉得还是应该实事求是地说明情况,我把包子递给章迪说:“我正准备买了包子给你送去哎。”

    章迪说:“你自己吃哎,我各自来买。”

    我说:“我吃了的。”

    “真的吃了没有?”章迪好象还有点不相信。

    “真的吃了的。”我有气无力地回答。

    章迪还准备自己给钱。“我来给。”我坚决地说。

    “我已经把钱拿出来了。”章迪把她手上的钱晃了晃。

    我执意说:“我给了就行了。”

    章迪就没有再坚持了。

    “你是出来打针的吗?”我问章迪。

    “嗯,”章迪点点头,“我刚去打了针才回来。”

    既然已经把早餐给到了章迪手中,也就完成了任务。在早餐店和章迪分手后我就准备回老干局去了。在路上我还在想,章迪一定会以为那两个包子是我买来准备自己吃的,被她撞见后,又假惺惺地说是专门来给她买的。看来,我的这一片冰心真的只好委屈在玉壶里了。

    中午值完机后我没有马上回父母家,而是先去看了一下章迪。我用钥匙打开房门,章迪惊异地望着我,可能她对我的到来完全没有想到吧。我也故意瞪大眼睛夸张地看着她。我将手伸过去,章迪也回应地将手伸过来。我拉住她的手,我们便相拥在一起。然后,我们一起坐到沙发上。章迪屈身坐着,我用手柔摸着章迪的肚子,明显地感到了她肚子上面松驰的皱褶。不过,我觉得章迪的肚子还是相当性感的。

    “吃中午饭没有?“我问章迪,我们两个人的脸几乎是在咫寸之间。

    章迪说:“还没有。”

    “我去给你煮。”

    “用不着,我不饿。”

    “就煮两个荷包蛋吧。”我坚持说。

    “也不想吃,吃不下去!”章迪皱皱眉头说。

    “我煮来你就吃得下去了。”我边说就边起身准备去煮荷包蛋。

    “我真的不想吃,你煮来我也不吃!”章迪的语气显得很认真。

    “心情不好也不能拿身体出气哎。”我劝说道。

    “反正我没有食欲。”章迪轻轻地说。

    “没有食欲,有没有**哎?”我挑逗地说。

    章迪苦笑一下:“也没有。”

    “真的不吃啊?”

    “真的不吃----饿的时候我自己晓得去煮。”章迪的表情一片茫然。

    我也不再坚持,又挨着章迪坐下来,还是用手摸着她的肚皮。

    “这几天我真的对所有的一切都失去了兴趣。”章迪显得很可怜,“突然之间失去了丈夫,失去了孩子,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屋子里,我感到好孤独哦!”说着说着,章迪的泪水就涌了出来。

    “又不是世界末日,”我安慰她说,“一切都会过去,一切都会好起来,你要想开点。”

    章迪没有理睬我的话,只是按自己的思路继续说下去。

    “有时侯我听到有小崽崽儿上楼的脚步声,以为是稻稻来看我来了。我一直注意听,等稻稻来敲门……直到脚步声过去后我才知道,那是别人家的孩子----哎,你为什么不准稻稻来看我?”

    我解释说:“稻稻平时也没有时间过来,而且,我觉得少和你接触对你和对稻稻都有好处。”

    “不行哪,”这个时候,章迪突然显得很固执,“我要稻稻经常来看我哎!”

    “这我就有点疑惑了,”我提高声调,“既不愿意抚养稻稻,又这样离不得,这到底一种是什么心态呢?”

    章迪辩解说:“不是我不抚养,是你没有给我多少钱,我抚养不起。”

    我不以为然地说:“如果要比经济条件,到底是你抚养不起呢,还是我抚养不起呢?”

    “你不是说我教育不好稻稻吗,如果让她跟着我对她有什么好处呢?”

    “这不过是你推脱责任的一个借口罢了!”我毫不留情地给予指出。

    “我不管哪,反正我要稻稻每天来看我!”章迪不想和我多讲道理,她只要结果。

    “你开玩笑哦,每天来看你----”章迪的这种要求明显太过分了,我当然不能同意。“看情况吧,以后可以让她适当多来几次,但前提是我要觉得你对她没有不好的影响。如果我认为她经常到你这里来对她的教育成长不利的话,那我也只好限制了。”

    “到自己的亲妈这里来耍,有啥子不利呢!”章迪嘟囔说。

    “那说不清楚----算了,不说这些问题了!”这个时候我的手又从章迪的内裤里摸进去,她的隐密处仍然垫着卫生巾。

    “今天怎么样,还多不多?”我轻轻地问。

    章迪说:“还有点。”

    “那你今天能不能给我呢?”

    “不行。”

    “为什么呢,你不愿意啊?”

    “嗯。”章迪含含糊糊地说。

    “你是真的不愿意呢还是假的不愿意呢?”

    “我也不知道。”

    “你这样说就是表示还是愿意哎。”

    章迪支吾说:“不是。”

    我固执地说:“是的!”说着我就去抱章迪。

    “不行哪!”章迪摆摆身子,象征性地反抗着。

    “我想要哎!”我坚定地看着章迪。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然后弯下腰用手挽住章迪的脖颈和腿弯,一下子就把章迪抱起来。

    “不行哪。”章迪仍在软弱地抵抗。我显得很有劲,三步两步就把章迪抱进卧室的床上。

    “别闹----”我摆手示意说,“你等着。”

    然后我就到洗衣台去用肥皂把鸡娃清洗干净。因为章迪的月经还有点残余,如果生殖器不干净,就容易感染。当然,如果章迪也能这样清洗一下就更好了。但章迪现在还不愿意,让她来清洗是不可能的,何况她的腿还有伤。

    我用手触摸鸡娃的时候,它似乎很兴奋,就象即将冲锋的战马听到钢刀出鞘后开始嘶鸣和刨踢一样。我感到那股神秘的性气正在向鸡娃那里聚集,血液在嚯嚯地流动,肌肉在微微地颤抖,它已经如拉弦之箭,任何力量都阻挡不住它的发射了。

    洗完鸡娃回到卧室,章迪还是象刚才那样躺着,姿势和位置一点也没有改变。章迪用一种疑惑的眼光望着我。

    “又不是洞房花烛夜,”我俯下身在章迪的额头上亲了一下,不要紧张!”

    “不行哪!”章迪还是那句话。但我并不理睬章迪的态度。刚才我把章迪抱到床上时她的身子是横躺着的,而且还有半截腿吊在床沿上。我轻轻地把章迪的身体摆放好,然后就脱下自己的裤子,一下子压到章迪的身上。我将章迪的裙子撩开,章迪默默地一点一点地配合着,既不积极,也不消极。我把章迪的内裤褪掉,我用膝盖和脚腕把章迪的大腿撑开。我又抬起身,低头看了看章迪隐秘处,我看到有少许粘液已经从秘缝里渗出。

    “还说不搞呢,”我打趣地说,“水都流出来了!”

    章迪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似乎想从我的一举一动中看清我的本来面目,一旦发现有什么圈套马上就准备逃跑。我理解章迪此时的心情,她现在最大的困惑就是不明白我们究竟是什么关系。我当然也很想让章迪明明白白地来和我**,但要我怎样进行解释呢?在这10来年中,我已经向她袒露了我思想上的一切秘密,遗憾的是,章迪都不明白、不理解,我今天再解释一次又有什么意义呢?相反,假如这时候我为了达到某种目的假惺惺地去给她屈解什么,那可能才真的是一种欺骗呢。所以,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沉默。

    但我隐隐约约地感到,这里面好象真的是存在一个圈套的。不过,此事我还没有时间细想。

    我看着章迪的身体,抚摸着她扁平的肚子和两条白胖胖的大腿,又用手轻轻地去扯她的阴毛。然后,我又压到她的身上,但这个时候章迪一下子并拢了她的大腿。我执拗地用手将章迪的大腿掰开,开始用鸡娃在她秘肉处试探着。虽然章迪的秘肉并没有象她**高涨时那么含苞怒放,但以我满腔热血的鸡娃去顶,打进去还是轻而易举的。我感到全身的气血随着鸡娃的顶入而获得了动力。我轻轻地耸动,尽量让那积聚已久的欲火慢慢地燃烧。我的鸡娃扩充着章迪的秘肉,每一次冲击都让鸡娃越发变得斗志昂扬。我做做停停,尽情地享受着上帝赐予男人的最高的快乐。

    “啊----好舒服啊!”我由衷地感叹。

    章迪仍然凝望着我,我相信她会一直这样看着我把事情做完。从章迪的反应看,她虽然还没有解除对我的怀疑,但她似乎还是愿意让我享受这种快乐的。

    虽然章迪的**始终处于一个相当低级的水平,但是我的兽欲则是一直相当亢奋,以至于我现在根本用不着别人的积极配合,只要给我提供一个生理的构造在那里,只要我的鸡娃能够进行摩擦,我就能够获得较大的满足。我本来想延缓一下节奏,让幸福停留的时间更长一点,但是,每次刚停下来我都又迫不及待地重新开始运动。最后,我决定不要延缓,开始用力猛冲猛打,我甚至能听到从秘洞里发出的“嘭嘭”的冲击声----很快,那神秘的**就喷薄而出了。

    我的兽欲终于得以发泄。我瘫软在章迪的身上,我们的性器依然对接在一起。几乎与此同时,我心里也升起了一股淡淡的失落感,这种失落感有点象自己未婚时自慰后产生的那种空虚。但以前的那种失落感不过是担心自己的身体,而现在的失落感却是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我真的很恨自己为什么这么缺乏自制力。我觉得自己的行为不光太自私,而且也反映出我太不自爱----噢,原来圈套在这里啊!这个圈套并不是我设计来给章迪钻的,而是我设计来给自己钻的。我钻进这个圈套后,我就将自己的灵魂出卖了。我好不容易斩断了和章迪的联系,但是现在因为想获得那么一点小小的快乐又主动把这种联系续接起来----虽然我嘴里并没有承诺什么,但我的行为本身已经使我变得不那么理直气壮了。

    凭心而论,我自认为是比较看重感情的,这也往往使我容易迷失方向。我承认,章迪并不完全是恶毒的,她有时也表现得很温柔。当章迪显露出温柔一面的时候,你的感觉会象掉进蜜罐一样幸福,但当她对你很恶毒的时候,你又会感到生活在地狱一般的痛苦。我经常非常疑惑,人为什么会这样健忘?明明受到了那么强烈的伤害,明明发誓要铭刻在心,但转眼就被柔情冲消得无影无踪了。章迪的感情就象一首复杂的交响乐,你会从中感受到人生的酸甜苦辣和爱恨交加。而至于演奏哪个章节,完全掌握在章迪这个指挥手里,而我是没有选择权的----不对,我实际上有很大的选择权,我不是决定不听首交响乐了吗,但是,我还是又回到音乐会里来了。

    其实,我们都落入了自设的圈套之中。对章迪来讲,假如她真的达到了目的,她真的就胜利了吗?并非如此!因为在一个性格绝对冲突的婚姻里,没有哪一方是快乐幸福的。

    当然,如果章迪是理智的,最好是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但她绝对不会!

    “瘾过了啥,还有什么呢?”章迪的话把我从思绪中拉了回来。“你已经获得了满足,不再那么难受了,可以走了啥!”

    我说:“你也不能这样说哎,我安逸了,你还不是安逸了!”

    “我并不觉得安逸!”章迪顿顿地说。“哎,你说我们现在是啥子关系哎?”

    我说:“是啥子关系?男女关系啥!”

    “又不愿和别人复婚,又要和别人做这种事,我真的不能理解你是啷个想的。”章迪明显有点不满了。

    我不以为然地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和你做了这种事就应该对你承诺什么?”

    “那你说该不该呢?”章迪瞪着我。

    我嘟囔地说:“不该----”

    “不该----那你就滚!”章迪突然很气愤地大声说。

    “滚就滚!”我翻身起来。我的鸡娃从章迪的秘穴里兀地取出,一下子就带出了不少**。我跪起身,很熟练地从床前的衣帽架上取下毛巾,将鸡娃上的污物揩擦干净。

    “不是我现在发泄了就无情无义了,”我很不满地说,“我觉得你的毛病又犯了,又在钻牛角尖了!”

    “我是想不通哎!”章迪气恼地说。“你要发泄兽欲各自去找妓女啥,我就是在乎这种事情!”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制服我?”我也显得很强硬。“离了你我照样可以活得下去!”

    章迪说:“我相信哪,现在许多女人你都可以去找了,你已经有这个条件了啥!”

    我挑衅地说:“我是要去找啥!”

    章迪又开始抽泣起来。于是,我的心又有点软了。我知道章迪难过并不是觉得我占了她的便宜她划不来,主要是她觉得复婚的希望破灭了。

    “如果我是你,就不会在一颗树上吊死,”我又开始劝慰章迪,“世界上好男人多得很啥!”

    “日妈我最美好的青春都被你耽搁了,现在哪个还要我呢?”章迪没好气地说。

    “你的要求不要高很了嘛!”我调侃说,“最好的找不到,找一个比我强的人还是轻而易举啥!”

    “我不想找别人哎,别人再好我也看不起!”

    “要说现在的条件,我比你差得多,”我推己及人,“但我都没有你这样悲观呢!”

    章迪讥讽地说:“你会找钱啥!”

    “我会找钱?”我反唇相讥。“如果我会找钱又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了!”

    “你单位好啥!”

    “我一个值机的,和单位上的照门头差不多,哪个看得起我哟!”我自嘲地说。

    “你用不着说这种风凉话了----”章迪听出了我话里的弦外之音,“其实,我并不是看不起值机----”

    “我要走了。”我打断章迪的话,我觉得再在这样一些无聊的问题上进行争论已经毫无意义,“你要注意休息,该吃饭时要吃饭,记住啊!”

    我正准备走,突然想起一个问题。

    “这几天章勉经常到你这里来不?”我问章迪。

    章迪回答:“不经常来。”

    “不该开导的时候她一天都在开导,”我鄙睨地说,“该她开导的时候啷个就不见人影了呢?你那个姐姐硬是关心你哎!”

    章迪不以为然地说:“别人啷个要来呢,这又不是老爸老妈的事情!”

    我嘲讽地说:“她把你开导成这个样子了,有本事这个时候就不要撂担啥!”

    章迪说:“我又不是几岁的小孩,啷个要别人来开导哎?”

    我感叹道:“你是被别人害了还不知道害你的人是谁啊!”

    章迪嘟囔说:“管我被哪个害了哎,不关你的事!”

    “行哪,用不着我管我就不管吧,现在不说这些了。”我叹了一口气。“哎,你不要成天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里,没事的时候还是经常上街走走,多和别人说说话,这样心情可能就要好些。”

    “别人?”章迪苦笑了一下,“别人又能和你说什么呢?”

    “别人还可以给你介绍合适的人选啥!”我开玩笑说。“好了,我真的要走了,晚上再来看你。”

    (请关注我的另一篇家教小说《人生一教》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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