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睡在孙伟的房子里,对他说:“兄弟,什么事情你都比不过我,看现在我又走在你先了吧?”孙伟说:“别的是比不赢你,可这事上只能算平手,我明天就要和小雨去民政局了!”我忽然想起孔蔚的话来:帮帮孙伟,他和小雨缘分未尽。可是怎么帮呢?人家明天办手续了,这忙我是帮不了了。
我看了看孙伟,说:“要不要我给你孔蔚的电话,办了手续去上海找她啊?我们两个做个伴,哈哈!”孙伟说:“你那个什么初恋情人都不理你了,你去个狗屁,你这叫自做孽,不可活!”我说:“有什么大不了的,天涯何处无野花。”孙伟说我看你还是想着兰花吧。我说你还不是想着雨花石。孙伟说我不想,你才想。我一把抓住孙伟衣领大叫道:“老子不想!听见没有!”孙伟反手拨开,把我的手拧到背后,使出专业动作,令我动弹不得,对我大声吼到:“老子不想,不想,小杂种你听清楚没有!”
到底想还是不想,实在难以回答。但小婷使我时时想起,却是和尚头上的跳蚤——明摆着的事情。我无法猜测她的想法究竟是什么,在断绝联系之前,我们一直保持着一种暧昧而疏远的联系。说暧昧,那是我们常说些亲密的话题。说疏远,那是我们总是有意无意的回避现实。也许,不过是种意淫罢了。我躺在孙伟的沙发上边看《闲人马大姐》边痴痴的想的时候,孙伟和小雨双双进来。
我不知道该说点什么,说:祝贺你俩终于结束痛苦生活?说:哥们,欢迎加入离婚男人自由俱乐部?还是说:小雨,天下好男人多的是,孙伟这小狗的不值得爱。到是孙伟先说话了:“你咱个是憨咪日眼呢,看这种电视都不会笑?”说完看着电视说:“这个憨锭又来噌马大姐的饭吃,哈哈,哈哈!”我看看孙伟,看看小雨,小雨对我不好意思的笑笑,我一脸愕然。孙伟边看电视边哈哈笑,拍着我的肩膀说:“胡进,我们不离婚了!”
你爷爷的熊,你奶奶的猫,你儿孙八辈的,我心里真想大骂。算了,还是让我来告诉你们这个如电影情节般的故事吧。
故事得从早上七点说起,孙伟大早起来洗澡、梳妆打扮,穿上结婚时的西服,非要把我摇醒看看他的发型帅不帅。我说帅,比你结婚的时候帅多了,特别是油肚,比以前帅。孙伟略带伤感的说能不能不讲结婚。我说好啊,等你回来,我哥俩从此只讲泡妞。
孙伟骑上摩托车,带着满怀的忧伤,装着镇定自若的样子,去接小雨了。来到小雨门下,抬头看看谈恋爱的时候来过无数次的地方,一切如旧,都是那么熟悉,不免又伤感起来。拿出电话打给小雨家,接电话的居然是小雨的母亲。“阿姨,我找小雨。”孙伟似乎忘记她们俩还没离婚,至少应该再叫一声妈。孙伟站在街角,凝视着巷子的尽头,每次小雨都会从那里出现。过了一会,小雨来了,幸好她没有穿婚纱,否则我怀疑孙伟当场就抱着小雨痛哭留涕了。小雨穿了淡紫色的连衣裙,那是孙伟戒了好几个月的烟买的,很贵。这让我想起我给小兰买的裙子,闲话不说,还是说孙伟和小雨吧。
夏末的昆明,早上已经有些寒冷,小雨单薄的衣服在风中显得楚楚可怜。孙伟那忧郁的心不免又痛了一下,脱下外套,给小雨披上,说:“小心感冒!”小雨没有说话,紧紧衣服,上了摩托车。孙伟启动摩托,在刚刚睁眼的阳光中缓缓而去。一双可爱的小手楼住了孙伟的腰,一张多么熟悉的脸贴在孙伟的背上。(背景音乐响起,罗大佑唱道:“来易来,去难去,数十载的红尘里,恨易恨,分难分,爱与恨的千古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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