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下班回家已经是很晚了。到了楼下,仰头看看,家里的窗口还是漆黑一片。
打开房门,顺手扭开那盏孤寂了一天的灯。
她软软地坐进沙发,尽力放松自己。
她想抽烟,可是却感觉连拿烟点燃的力气都没有。
霁月上班的一个月来,每天都是很晚回来,还经常一身酒气地回家。到家后洗洗就睡了,连和她交谈的时间都没有。
好几次,她拖着霁月聊天,可是每次都是她说到一半,却发现霁月已是会周公去了。
看着她享受的睡姿,她实在不忍心把她叫醒。
她缩做一团陷进沙发柔软的包围,用手环抱着搂住自己。
上海的夜,到了初秋已经是凉凉的,风虽然吹得柔和,却已经隐隐带着一丝寒意。
她掩住脸低声饮泣,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可是她觉得压抑,眼泪是最好的宣泄。
被霁月的摇晃惊醒,她才发现自己居然哭着哭着在沙发上睡着了。
刚刚泪湿的地方已经干了,霁月无法看出痛的痕迹。
“怎么在沙发上睡了?容易着凉的。”霁月柔柔地说。
闻到一股酒精的味道,“你又喝酒了?”她皱着眉头说。
“嗯,”霁月起身去浴室放洗澡水,一边往卧室走,“应酬。”
“应酬?你一个文秘总应酬些什么啊?”她跟进去,看着霁月来来回回地拿替洗衣服。
“老板非叫上我,我也没办法。”霁月头也不抬地说,自顾自往浴室里走。
“你不可以推脱吗?”她拦住霁月,眼神里带着一丝愤怒,“是不是老板让你作什么你都肯啊!”
“当然,”霁月垂下睫毛,“除非我不想在他手下工作了。”
“你!!”她气得说不出话来,到客厅抓起皮包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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