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你说这些东西都是给我买的?”坐在沙发里,盯着小山一样的战利品,累得没有一丝气力的凌可可险些大叫出声。
从十一点出门,采购了四个多小时,午餐没吃上是正常的,至于晚餐,恐怕还要歇息一会儿能做。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些价值不菲的名牌衣物以及配饰,宇文姐姐说都是要送给她的,叫她怎么能不惊讶到极点?东西打多少折她不知道,但这么多东西起码好几十万,刚才她还懊恼买菜和她那几件衣服的钱都被对方抢着付了呢?现在——更没话说了!
“是啊,都是按照你的尺码和型号买的。”一头黑发随意的用条白色绸带绑在脑后,换了身天蓝色家居服的宇文洛坐在不远处的藤椅上,悠闲地磨着咖啡豆子,这些是从巴西空运过来的优质豆子,喝起来口味不错。
“宇文姐姐,我已经买了衣服啊!”挫败地看着一大堆东西,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的她叹了口气。
确实,买东西的时候她没有细看,现在才发现衣服的型号是按照她的体形来的,毕竟,她的身高和宇文洛差上好几十厘米,对方不至于买错。
别人都说她天真得近乎白痴,可宇文姐姐和她相比,更是白痴到了家,收留她这样一个陌生人在家住决非明智之举,更别提花这么多钱给她买东西了。
况且,她欠人家的已经太多,再加上这些东西,她拿什么还人家的人情?
“你不是准备出去找工作吗?不穿正式点公司是不会录用的。”随手拈起一枚长相怪异的豆子,他用肉眼分析是否发生了基因突变。
“宇文姐姐,我还是算钱给你好了,你赚钱也不容易。”宇文姐姐是一片好心,她没有让对方破费的道理,都麻烦人家这么多了,她实在不好意思。
“你不记得今天超商上写周年庆,持金卡消费的会员帐单全免的事情吗?”丢给凌可可一个诡异的眼神,他继续研究他的豆子。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想了一会儿,她点了点头,今天超商特价,人特别多,她没来得及看,加上广播的那会儿她忙着抢一块特价的猪排,根本没有心情听里面说些什么。
“我办的是金卡会员,所以送你的这些东西都是免费的,你不需要算钱给我。”那家超市是傲世旗下最小分支,到那里买东西只需要出示一下二哥的白金名片即可,虽说有些大材小用。
“难怪你递给收银员小姐一张银色卡片,她看完后没有给你打帐单。”这下,她似乎有点明白了,可宇文姐姐为什么要买给她啊?留给自己不是很好吗?还不用花钱。
“我衣服够多了,不用添置。”察觉了对方的疑虑,他不再把重心放在豆子上,“我们是不是朋友?”
“那当然了,你是我认识最好的朋友,善良热心,待人诚恳……”一板一眼地数着对方的优点,她非常确认。
短短一天相处,她和宇文姐姐之间的感情便要超出大学里其他朋友许多了,有一种连她自己也说不上来的亲密感。
“既然是朋友,那你就不需要和我见外。”第一次买东西送人,他不容得别人拒绝。
“可——”
“可可,cocoA饿昏了,我们带它出去吃午餐怎么样?”瞟了一眼睡得正香的大猫,他信口开河地说着谎话。
“你不是不习惯吃外面的东西吗?我来做午餐好了,反正今天买的东西很多。”歇息了一会儿,她好算有了点精神,准备大展身手。
“好啊,我帮你洗菜。”他的原则是能吃饱就行,无所谓味道不味道。
“宇文姐姐,你敢不敢杀鱼?”盯着眼前砍了两刀仍然活蹦乱跳的大鱼,凌可可困难的咽了口唾液。
以前在家做菜都是大师傅们弄好原料她直接下锅的,可现在才发现,杀死活的东西竟然这么恐怖,白白的鱼眼瞪得这么大,好像要记清她的面目回来报仇似的。
“你准备怎么办?”这条鱼真可怜,被砍掉这么多鳞片还没砍死,伤痕累累,受尽折磨。
“我要做抓炒鱼片,要把鱼切成1寸5分、宽8分、厚2分的长方形片,可它怎么弄也弄不死……”双手紧握着大菜刀,她恐惧的瞪大眼与生命力十足的活鱼对峙,生恐对方扑过来让她偿命。
淡然一笑,他捉起了拼死挣扎的大鱼,随手在刀插上抽了把不太大的刀子,杀鱼,剥皮,剔刺,洗鱼,切片,装盘这一系列的动作几乎在眨眼之间利落完成,刀法娴熟的程度丝毫不亚于那些大酒店里的顶极大师。
等凌可可从惊讶中回过神的时候,宇文洛已经把一切都收拾好,顺便切完了葱姜末。
“天,宇文姐姐,你的手艺这么厉害!”没有丝毫的嫉妒,只有满眼的崇拜。
她原以为宇文姐姐只会做清粥白蛋,可见对方小露了这么一手后,之前的念头彻底推翻,连杀条鱼都保持着完美的优雅神态,宇文姐姐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厉害。
“大概和我的工作有关罢!”手中的刀子连丝血迹都没有,他随意的玩了个花样,丝毫不差地甩进刀插里,帅气的动作惹得对方连连赞叹。
“宇文姐姐,你是厨师吗?”崇拜地亮着眼,她决定要好好拜师学艺,学上几手好菜,不过宇文姐姐也真是的,不早点告诉她,让她班门弄斧,连条鱼都弄不好,出尽了洋相。
“不是,我是学医的。”如果他要把那些病人的身体器官做成料理,恐怕他远比开膛手杰克出名。
“啊?”宇文姐姐这么娇弱的女孩子竟然是医师?倘若对方不说,任她想白了头发,也不会想到宇文姐姐会是这种职业。
“怎么了?”在水龙头下洗了洗手,他不着痕迹地抽去了对方手里过大的菜刀,依她茫然若失的样子,很容易伤了自己。
“我小时候最害怕医生了,每次生病打针,都要吓得哇哇大哭,哭得我爸爸差点拿刀宰了那个医师。”尴尬的笑了笑,她说着自己小时候的丑事。
“幸好我不是儿科的,否则不得让病人家属打得满头是包?”往装着鱼片的深盘里面加入少许精盐和料酒,又用玉米粉将鱼片均匀挂糊,抓炒鱼片这道菜他在食谱里曾经看过,大概的程序应该是这样的。
“不会的,我爸爸看那个男医师不顺眼是因为那个人曾是我妈咪的爱慕者之一,他早就想教训对方一顿了,只是碍于没有机会。”洗净了手,她拿起锅子,往里面浇了些花生油,放到火上加热。
“你和你父亲的感情很好。”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不像他们家,老婆第一,儿子多余。
“爸爸是很疼我,但他那个人太独裁,逼着我和他属意的那几个女婿人选相亲,我一时气不过,索性离家出走了。”嫁什么人不好,偏偏让她嫁给那些黑帮少主什么的,何况那些男人在外面都三妻四妾,娶她也是因为利益相关,她这么胆小懦弱,嫁过去不受气才怪。
有些事情,能装糊涂就装糊涂,但这并不代表她是个没有脑袋的傀儡娃娃,起码电影里面演的那些黑帮老大女人没几个有太好下场的,更别说帮主夫人了。
“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把整理好的鱼肉递给对方,他微笑分析。像他二哥宇文陵,堂堂一个跨国集团的总裁,前两个月还信誓旦旦地立下不婚宣言,甚至弃家而逃,可现在怎么样?不也乖乖地在家陪老婆待产?话不能说得那么绝对,否则会有报应。
“正是因为这一点,我才准备到台北找个好男人嫁了,免得爸爸总破坏我的相亲。”二三叔帮她统计了,自从她在台南报名参加红娘俱乐部后,那里不成功的例子都是来源于她,没有一百件也有九十九,其中的百分之百,完全是被人蓄意破坏的,自然而然,被俱乐部开除的她只好寻求教授的帮助,然而——
台南找不到合适的人选,那她只有到台北发展,看能不能找到自己的真命天子什么的,总不能找个阿督仔嫁了吧?语言不通便是一大麻烦。
“像你条件这么好的女孩子还用相亲?”可可若是被惟恐天下不乱的母亲看到,估计小弟死会的危险比较大,谁让他到现在还性向不明,母亲不忍心耽误人家女孩的大好年华。
“不相亲怎么办?”把鱼片放入锅中微炸,她唉声叹气,“因为爸爸的严厉,从小到大,别说男性朋友了,就连和男生说话的次数都有限,想找一个合适的人结婚,相亲则是最好办法。”
“伯父的作风听起来似乎像道上大哥,要不然就是家规森严的老古董,不了解年轻人的想法。”
她想嫁人的想法似乎不错,但一想到她很可能和别的男人结婚的事实,眼中不觉掠过了一丝森然,可可现在是他的玩具,他不容得被别的男人抢去。
“咦,你怎么知道他是道上的?”捞出炸得金黄的鱼片,她迷茫不解,她没有向任何人提起父亲是黑社会的啊!即使是于佳佳,大学四年,对她的了解也并不是很深。
“伯父真的是黑社会的?”他不过是顺口说说,怎料一语中的?气质娴雅,善良迷糊的可可竟然出身于黑社会?他好怀疑她是如何活这么大而没被人砍死。
“我爸爸他——”反应过事实的她小脸立时刷白,宇文姐姐知道她的身份了,会不会瞧不起她?还是要马上和她划清界线,老死不相往来?
满眼落寞的她微微垂下脑袋,偷瞄了一眼神情安定的宇文洛,毕竟,一提起黑社会,每个人都或多或少流露出不屑,虽然在她看来,爸爸和叔叔们和普通的生意人没什么不同,所差的仅是手下养了一帮小弟罢了。
小时候,她还没觉得自己和其他学生有什么不同,但在朋友们得知她父亲是黑帮中人的时候,渐渐的疏离她,这才使她认清了残酷的现实,所以,一直以来,并没有什么太好的知心朋友。
“黑道也没什么稀奇的啊!以前我在美国的时候,因为生计问题,差点去走私毒品。”知道对方紧张什么,他干脆拿过了锅子,把油倒出一些,放入葱姜略炸一下,随即加入其他作料,上火烧开。
“走私毒品?”她吓得惊跳起来,不敢置信地盯着眼前娇艳如花的美丽容颜,什么?她刚才好像听到了走私毒品?
“又不是事实,瞧你吓成那样子。”宽慰一笑,他把炸好的鱼片用玉米粉勾芡,随即淋上点热花生油熄火盛盘。
走私毒品算得了什么?他那时候没做是因为赌场的钱比较好赚,坐在台子上则有大笔的金钱进帐,一本万利。
至于那些杀人越货盗卖古董黑市中介的活他都懒得去做,钱够花就好,他不贪心。
“那你不惊讶我爸爸是黑社会的人?”柳眉微簇,她不敢相信。
“有你这么单纯善良的女儿,相信伯父也坏不到哪去。”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他安慰对方。
是啊!和他那奸诈狡猾坏心的老狐狸父亲一比,恶魔都能插上天使般洁白的翅膀,唱着圣歌飞向天堂。
“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眼眶含泪,她愣忡忡地看向对方,那抹全然信任的神情,感激得她直想哭。
“和我不用客气。”轻声在她耳边低喃,一丝邪笑划过了他的唇际,这么多年,直接死在他手上的亡灵比他救的多出了数十倍,而间接的无法估计,如果他要是好人的话,恐怕这世界上坏人就那么几个了。
“宇文姐姐——”对方温热的呼吸接触在她敏感的耳畔,她的呼吸不自觉的变得紊乱,莫名的娇羞令她的脸颊变得格外的火热,脑袋里乱乱的,将南北东西混成一滩稀泥。
“以后叫我宇文好吗?姐姐这两个字并不适合我。”丢给对方一个灿烂而饱含深意的笑容,他欣赏着她脸上妩媚的嫣红。
“好。”对方的笑容令她眩晕,说不出一个拒绝的字来,只能任由对方美丽的脸在自己眼前慢慢放大,近得到她认为要吻上了自己。
“可可,好乖。”她近似呻吟的喃语很得他的满意,纤长的手指慢慢抚上了她带着泪光的小脸,肌肤和想象中一样细腻可人,美玉般无暇的善良女孩。
“宇文——”她没忘刚才的应允,但她们都是女孩子啊,宇文姐姐这么对她,动作亲昵得简直像一对情人。
闪动着晶莹泪光的眼无助地看着对方,稍显局促不安的她烧红了小脸,对方眼中那种奇异的光彩令她心弦一震,甚至移不开眼。
凝望着对方离自己不到五公分的性感嘴唇,她突然有了一种连想都觉得脸红的遐想,如果她能尝尝味道就好了,看看它是不是和外表上一样红润诱人。
“你脸上有脏东西,我帮你拿下来。”噙着一抹淡然的笑,他很好的为自己的行为做了解释,她对他的碰触不是无动于衷的,至少,他很喜欢她脸红的娇羞模样。
如果不是怕心急吓到她,恐怕他现在早已经抱着她热情亲吻了,不过为了将来着想,忍一忍方为上策。
“谢谢。”被自己脑海里的不良念头吓坏了,惨白脸色的她迅速摇了摇脑袋,宇文姐姐是女的啊!她怎么有亲吻对方的想法?如果被对方知道——
“好了,你把鱼端到桌子上,我把饭盛出来,咱们就可以开饭了。”
“好。”幸好宇文姐姐不晓得她的想法,要不然连朋友都没个做了,不觉中,剪水双眸里闪过了一丝幽暗。
“雅琪婚介,王先生,32岁,未婚,电脑工程师,月收入上万元,有三室二厅高级住宅,温柔体贴,斯文有礼,诚寻30岁以下,有固定职业,事业有成,富有爱心的女士……”
趴在书房里的红色波丝地毯上,凌可可详细地研究报纸上大幅报导的雅琪婚介,成立三年促成新人千对,平均一天一个,和台南的红娘俱乐部比起来,效率的确很高。
如果她报名参加这个婚介的会员,在没有任何外力干扰下,估计不出一个月,如意郎君可以马上手到擒来,到那时,婚也结了,她就不信家里面的那些人不答应。
“cocoA,这个王先生的条件很符合我的择偶标准哦,年轻有为不说,还有高级住房和固定收入,就不晓得人品是否像报纸上写的那么好?”
困惑地微皱眉头,她无意识地抚摸着懒睡的大猫,低声自言自语,到台北来是有正事做的,要抓紧时间。
“cocoA睡着了,再说它关心的是漂亮的猫小姐,而不是你的王先生!”端了杯新榨的柠檬鲜橙汁过来,宇文洛也坐到了地毯上,可可心里有什么事都瞒不住,不是写在脸上便是自言自语说出,傻傻的样子很好玩。
“喵——”谁说它睡着了?cocoA炸起毛不满的抗议。
“我以为你睡了呢!”不以为然抓起cocoA的后颈,他冷冷的瞪了它一眼,大人说话小猫插什么嘴?没有教养。
“喵——”被吓到的猫咪识相地举起爪子讨好,主人生气了,它恐怕小命不保。
“乖,出去玩。”放下猫咪,他温柔地摸了摸它的小脑袋。
“喵——”cocoA连蹦带跳地逃离现场,主人最近阴阳怪气,总威胁把它做成猫肉丸子炸了吃,太危险了。
“我不过是说说玩的啊!人家王先生条件那么好,找的还是有固定职业事业有成的女伴,除了富有爱心外,我没一点适合的。”固定职业很好办,可事业有成则很难说,得罪人都不敢,何况是当高级主管的魄力了。
“条件好倒是未必。”把果汁递给凌可可,他拿起报纸研究了一小会儿,“32岁还没结婚,估计不是人格障碍就生理机能不全,从医学角度来说,温柔斯文的男人最具有潜在的暴力倾向,尤其是对文弱的女性而言。”
对于报纸上写的那一系列男性会员条件,他嗤之以鼻,32岁还算年轻有为?那他十五岁在哈佛得了几个博士学位算什么?详细追究,月收入上万元,连请他开刀的茶水费还不到,至于三室二厅的住宅,他在英国买的古堡算不算大?所以综合而论,这个王先生大概把年纪都活在狗身上了。
“别吓我,我以前相亲的对象大都是这一类型的男生。”家庭暴力?以前只有在八点档的电视剧里看到,假如结婚以后发现丈夫真的有暴力倾向的话,那——
“家庭暴力还是小事,我们医院曾抢救过不少被变态色狼虐待过的女孩子,据警方调查,大部分犯罪嫌疑人都是假借婚介为由,实行犯罪之实。”故意不去看对方因害怕而惊恐的小脸,他再次扔下一颗炸弹。
“可婚介应该对这种事情负有责任啊!尤其还是这种大型婚介。”脸色始终难看的凌可可伸出食指点了点报纸上的大照片,上面的男男女女都笑得好幸福,看上去不似有假。
“负什么责任?你没看到报纸上有写交往中出现意外,本婚介概不负责吗?”把报纸平铺在地毯上,他把广告最下方极其模糊难辩的一行小字指给她看。
没看明白事情的实质便妄下断言,通常吃亏的是自己,家里的小狐狸律师很好的教给他这一点,语言的艺术,的确令人赞叹!
“啊!”字印得虽然模糊不清,但大概意思她还看得到,太过分了,明明是混淆事实啊!
半抬起眼羞愧地看着对方,若不是宇文姐姐提醒,恐怕她会傻傻的报名参加这个雅琪婚介,一旦出了事——她简直不敢再想。
“我大哥是律师,每年受理这种摸棱两可的案件很多,受害的一方往往拿不出什么证据,任由另一方逍遥法外,不受制裁。”为了加强事实的可信度,他把大哥推出来当证人,反正小狐狸一直没有太大信誉可言,多这一件没什么大不了。
“可我确实不想嫁给爸爸所找的那些相亲对象嘛!一个个虎背熊腰,戾气凌人,估计还没等结婚呢,我就挂了。”
慢慢从地毯上坐起,凌可可懊恼地喝了口果汁,像她这种年龄,别的女孩子都忙着谈恋爱,享受生活,而她却忙着找对象嫁出去,彻底脱离黑暗的统治,连恋爱的自由都没有,上天好不公平。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男生呢?”优雅地盘起长腿,宇文洛若有所思地盯着对方。
“我喜欢的男孩子不要太帅,不要太有钱,最好是老老实实那种,免得在外面招蜂引蝶,待人和气,对我要好,除了黑道中人外,其他条件均可。”又甜又酸的果汁和她的心情一样,梦中情人,白马王子都是虚幻,现实点才能找到好对象。
“没有感情的婚姻维持不了太久,所以你准备在一个月内闪电结婚的计划是行不通的。”
冷眸阴暗,他在盘算自己是否符合她的要求,帅气,从小到大和他沾不上边,美丽漂亮的形容词倒用了不少,和家里面那些腰缠万贯的兄弟相比,一心做研究的他算是个穷人,剩下那些条件嘛,大致吻合。
“我也知道,可真的没有办法了嘛!”美丽的小脸苦成了一团,失去光彩的眸子写满了不情不愿,她逃家快两周了,再不快点被爸爸捉到,所有努力都将付诸东流,那时候不由得她不嫁,下场一定很惨。
“结婚并不是一劳永逸的好办法,倘若伯父不同意,坚决让男方离婚怎么办?”他淡淡地建议。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一时激动,手中的果汁险些溅了出来,以父亲的个性,不活活打死女婿才怪,她一直考虑不和那些黑社会结亲,倒忘了这个事实。
唯一的生路现在被人封死,那她还要做什么?一时急得有如热锅上的蚂蚁,她不安地连声叹气。
“知道我家里为何不急着催我结婚吗?”微微低垂眼睑,他故意买弄玄虚。
“为什么?”小白兔急病乱投医,不自觉地掉入了大野狼的陷阱。
“因为我骗他们说我喜欢同性。”眼中隐隐带着笑,他一点点诱拐美丽的猎物,两个人相处好几天了,到现在她还以为他是个女的,白痴迟钝到一定程度。
“不会吧?”澄澈的水眸里闪动着惊讶茫然,她愣愣地瞧向对方,宇文姐姐这么说太伤那些男生的心了,不过也不失为一个拒婚的好办法,起码家人不能强迫她喜欢异性啊!
“为了增加可信度,我特意找了大学好友帮忙,故意让家里人看到,当然,为了自由,被赶出家门是必付的代价。”他一度曾想用这种方法摆脱相亲的困扰,但有结癖的他却无法忍受另一方滚在他的床上,更糟糕的是,假如事情真相一旦揭穿,会马上加速他的死亡。
“这样好吗?家里人会不会很伤心?”困惑的眼睛轻眨,她寻求对方的意见。
“你和我的情况不同,我是不想结婚,而你则是想找一个托付终身的可靠人选,这种谎言不过是为了拖延时间而已,等你找到一生真爱,有了孩子,伯父伯母应该会谅解的,况且只是作戏给家人看,别人不会知道的。”轻声咳嗽,他掩盖自己恶魔般的罪行。
“有道理。”点头赞同对方,但她又想起另一件事情,“我到哪里找朋友帮忙啊?”
她的女性朋友一向很少,大都是点头之交,于佳佳算得上是谈得来的朋友,可人家连收留她一夜都不肯,别说是这种牺牲名誉的帮忙了?
“我不是你的朋友吗?”无辜的表情善良得有如天使,他不动声色的毛遂自荐,放任小白兔逍遥几天,现在是该收网的时候了。
“可这会影响你啊!”一抹愁怨袭上黑眸,她低声轻叹,虽然她什么都不懂,但也知道这个笑贫不笑娼的社会有多么黑暗,同性恋爱没什么,但人言可畏的事实——
“你想得太多了,如果怕影响我还能被人赶出来吗?”说谎是遗传于老狐狸狡猾多疑的天性,若不这样,老狐狸怎会骗到他那么善良美丽的母亲?
“我没有演戏的经验。”羞赧的红了脸颊,她小声地垂下脑袋,两个女孩子要做出情侣的样子给别人看,光是想,就忍不住脸红。
“没关系,我们可以练习。”她的提议正中他的下怀,这个建议不错,光明正大的吃她豆腐。
“练习,练习什么?”她的声音微微窒了窒,眨眼瞧向对方,宇文姐姐的眼好深邃,幽深得仿佛是安静的大海,瞧得她意乱情迷。
“情人间的亲密啊!我们不是要演戏给大家看吗?”他随手拿去她手里的杯子,放到一边,说完,大手温柔的摸上她细腻的粉颈,轻声低笑。
对方的碰触令她身子一僵,“宇文——”
“什么事?”凑在她的耳边轻喃,他有意无意地撩拨。
她的嘴唇微微一颤,声音有些发抖,“可我……怕……。”屋子里的空气越来越少,令她无法呼吸。
“有我教你,怕什么?”他的眼底蒙上淡淡的**,男性天生的掠夺性让他直接袭上她的唇,在她的嘤咛声中,任性的舌尖恣意地探入她红润的小嘴,根本不让她有思考的机会,肆虐地吮吸那份甘醇的甜蜜。
“宇文——”羞涩地呻吟,她根本无法判断两人的行为是否过火,只是沉浸在对方炙热的气息下,娇喘情迷。
她的生涩的反射动作让他欣喜不已,一个简单的练习吻变得失去控制,纤长的手温柔地解开她的扣子,覆上她胸前的柔软。
“啊——”在对方的热吻中,她完全失去了理智,从前胸溢到四肢的陌生**在身体里不断翻腾,她只能无助地贴近对方,青涩地回应一记又一记的缠绵热吻。
“你还怕吗?”无法满足唇与唇的亲密,他贪心地将她压在身底,摸着她雪白的美丽躯体,一口含住那挺立的蓓蕾,吮吸挑逗。
“不——不要——”触电般的浑身一震,她羞涩地弓起身子,本能地回应对方火热的触摸。
她知道这种行为是不对的,但身体却好喜欢对方的亲近,这种矛盾的心理让她羞愧地红了脸,只能任由**纵横而不断吟哦。
“不要什么?不要我这么碰你吗?”瞧着她在自己身下娇媚撩人的回应,强忍下**的他坏心地咬了下她的胸脯,这么丰盛的晚宴绝对可以满足他饿了多年的胃,他已经等不及了。
突然,墙上镜子里的一道反光令他警惕起来,几乎是子弹打进窗户的同时,他抱着身下的凌可可迅速滚到书桌旁边,不发一言地从桌下暗格中抽出一管改制过的银色短枪,略一瞄准,向远处大楼的黑影处开了一枪。
“出——出什么事了?”从激情中恢复过来的凌可可小脸煞白,习惯于绑架暗杀的她对这种事情并不陌生,枪管下逃生的生活过了这么多年,她清楚的知道危险性。
“有人向这里开枪。”警报解除,放下短枪的他平静地拉起对方,虽然他很有兴致完成刚才未完成的事,但可可似乎吓坏了,要哭不哭的模样着实惹人爱怜。
“我们没有惹到别人啊!难道是我——”微咬着下唇,满脸恐惧的她马上联想到父亲的仇家找上门的事实。
“不是你的错,是附近那些小混混玩气枪。”不动声色地瞧了一眼远处楼顶静止的黑点,他安慰地帮她拉好衣服,人是冲着他来的,而不是她。
“实在太过分了,警察应该把他们都捉起来,扔进监狱。”惊魂未定的脸上带着一抹绯红,单薄的肩膀不停的颤动,玩气枪也能打死人啊!刚才她们都差点没命。
不过略一回神的她想起刚才在地毯上发生的事情,羞于启齿的嫣红立时布满了全身,这种练习太羞人了罢!她甚至还发出了那么可耻的叫声。
“为了取信于人,这并不算什么。”淡淡一笑,他面不改色地说着谎言。
“也是,我们两个女生没什么的。”无辜的眼里充溢着莫名的黯然,她静静垂下头去。
“不过你学习得很好。”眼神一闪,他心里乐翻了天。
“啊!你怎么会有枪?”她不低头还忘了,刚才宇文姐姐拿了枪出来,在她印象中,只有警察和黑社会中人才有枪的。
“这枪是麻醉用的,我怕别人咱们不利。”挥了挥手里装饰很漂亮的银枪,他详细解释。
枪当然是用来防身的,至于麻醉嘛!天晓得有没有这种功能?毕竟,他不是动物园的兽医。
“原来如此。”她恍然大悟。
不发一言地收好了枪支,他决定重新换一块玻璃,照这种趋势,玻璃经常换倒是真的,看来,又要破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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