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九干是一个幽默的人,说话经典。即便他是所有同学中努力学习勤劳打工最艰苦的一个,但不论多么艰苦,也抹不去他那与生俱来的幽默。
他从国内读完大学过来。也带来了很多国内大学的笑话和趣闻。
于是,我知道了外烟kent的大学翻译是kissiseasy,notteach(接吻容易,不用教)。知道了marlboro的大学翻译是manAlwaysrequirelady’sBodyorrequireothers(男人总是需要女人的身体或需要其他)。
于是,我也知道了太监最渴望听的歌是“把根留住”,听了最伤心的歌是“一剪梅(没)”。
我还知道,他们大学最有名的一对男女,在宿舍男欢女爱的紧要时刻,不知情的同学突然敲门,然后男的被女的锁住。直到将两个连体人用床单包着抬到学校医务室费了很大劲才你是你我是我。最后学校祭出校规将男生逐出校门女生留级。
张九干自称是淑女良妇的杀手,我自称是**荡妇的克星;李二光则自称是淑女淫妇通吃。三人一吹牛,简直可以笑傲地球视天下女人如无物。
李二光可能是有两下,他不仅能侃还吹得一手好笛子,吹得最好的居然就是那首“一剪梅”。
张九干的话不可信。他说他的女人都是处女但我和李二光私下分析过:可疑,他追的女孩都是处女这个值得相信,但他描述将处女变成女人的过程实在是漏洞百出。
不过,他还是令我羡慕。毕竟对我而言,能追一个处女都是难得的事。我回想了半天,脑海中闪过许多经历过的女人终于想到:唯一的希望就是施春菊,她家教严不许乱和男孩交往又一直在女子学校。可惜已经错过。
正在懊悔不已之际,一天晚上,施春菊突然来了个电话,说父亲准备安排她上大学前到日本学半年日语。问我对学校有什么建议。
我连忙说到日本最美的就是平安京,古城历史悠久到处是好景点,来这简直在学习中旅游在旅游中学习。我还可以把我的语言学校介绍给她。
她说了个不用谢谢就把电话挂了。
心情久久不能平静,看来晚上要失眠。
我挂通了张九干的手机,滔滔不绝的讲了很多。大意就是我喜欢澳洲那个丫头就像他喜欢那个水野老师一样,我准备告别过去象他一样好好爱一个好女孩然后过正常的生活。
他好像睡着了。
我有些失望,突然他又来了精神,说来我家玩看看黄色录像。
我大喜。
已经是夜里一点。他骑车骑了五十分钟到了我家。
录像打开,日本版。
男主人公在上面用力的扭腰,女主人公在下面夸张的大叫。
“女人都是这样叫的么?”他问道。
还杀手呢?这种幼儿园级的提问也能问出口!我只好解释:这个是导演安排的,真实场面没有这么夸张,你看她脸上都一点没红,那种兴奋是装的。
他不语,趴在床上继续看。
一会儿,他全身抽了一下筋。
录像中的男主人公也全身抽了一下筋,倒在了女主人公身上。
我是他兄弟,所以知道他这个细节。每次他全身抽动一下后就进入了熟睡。他果然和往常一样发出了均匀甜美的鼾声。
我拿过那个大笨闹钟,当时为了温泉旅馆的工作特意买的,声音其大无比。我调到四点半,他要去送早报的那个时间。我可以一直看到天亮然后请假不去上课,但他不行。
录像换了一盘欧美版的,继续看。
我脑海开了小差,我想到了我的偶像周润发。又想到了他那个忘了片名的剧中台词:
“你信不信有神?我是神。”
多么豪迈的自信的语言!我喜欢。
什么是神?天地间能将自己的命运控制在自己手中的就是神!一个人,要是能藐视命运之神而牢牢掌握自己的命运随心所欲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那么他也可以称之为神!
不仅掌握自己的命运,还能掌握他人的命运和随心所欲操纵他人的所有行为,更可以称之为神!
床上,一个男人随心所欲操纵那个女人的所有行为,并且将那个女人一次次送进快乐的天堂。那么相对那个女人而言,这个男人就可以称之为神。
所以在快乐的天堂的女人,会向男人发出一种来自内心的呼唤:“哦,上帝,哦哦,我的上帝,哦哦哦。”
翻译成英文,就是:
“woo,god!
woo,woo,mygod!
woo,woo,woo。”
我笑了,为自己这种天才的联想力。
张九干的手机突然响了,吓了我一大跳。然后我的大笨闹钟也开始响,到时间了。
“我要去送报纸。”张九干揉揉眼睛,爬起来找自己的书包。然后出门。
录像中的洋女人还在godwoowoo的叫。
对很多刚来日本的人,都象张九干一样。经历一个相当于炼狱的阶段,很苦。《上海人在东京》拍的比较片面,而一部《我们的留学生活——在日本的日子》,引起了多少家长泪下。
张九干坚毅的扛着自己的生活,那份劳累却能将一个正常男人看黄色录像的那一点点好色之心碾得粉碎。
累成这样,何必非的跑到我这来呢?
劳累其实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份寂寞。
“寂寞啊。。。!!!”我长叹一声。
天已微明,我推开窗。
一阵清晨的风,一颗启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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