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琴淡淡地看着自己的胡须,长得像不乖巧的小刺猬一样,手用力撮上去,有点疼呢——看来平时是剃得太厉害了,偶尔一次割出血来,可是也不觉得疼,只是觉得一种透明的快乐从嘴巴里透出来,是成人的原因吗?
在后台化装的时候,听琴忽然感觉到天上的云在向他招手,云是淡黄色的,像蛋黄一样吃起来会有些苦涩但有营养,不是吗?
虞美人看见他忽然呆呆地,她也吃惊着,看着听琴的神色,以为他思念着某个人露出不可多见的深沉——她根本不知道听琴上次能力提高后到现在才让他全身适应。
可是看着听琴的样子,她忽然涌起一种情念,那就是听琴无形中把她征服了,谁也没有料到听琴现在无形的微笑更具有杀伤力,完全不是这个世界单纯的感情所能解释的,而这些在日后更让听琴的能力大幅度提高。
听琴像是不经意地回头了一下,他的表情已经带着一种沉醉般的微笑,这个时候他其实是在想天边的云朵彼此打趣的声音,可是虞美人却几乎以为听琴是故意向她微笑,这下虞美人差点把持不住!
幸好这个时候听琴已经站了起来,然后向她做了个稽首:“谢谢女施主为我装扮。”
虞美人一听又一看他的样子,怎么都觉得滑稽,忍不住笑成声来,此时听琴还悠闲地说:“不可谢,不可谢。”
陪着听琴自己也欢乐的笑声,两个人终于走出门来,结果发现旁边有个黑脸大汉正等着听琴。
他先看到虞美人,然后看到听琴,冷哼一声,忽然上前准备擂听琴一拳。
可是听琴早把他的眼神看在眼里,反手把那大汉的手夹住,再轻轻一压,那大汉的手像是被听琴的铁一样的手扣住,自己的手却像棉花软绵绵的,差点叫了起来,他机警地压低声音:“阿琴,是我,一条呀。”
听琴笑着放开了手,说:“搞成这个样子,活象是‘此树是我栽’的强盗嘛。”
一条揉了揉自己的手,说:“你还笑,把我弄成这个样子,肯定是找认出来了,刚才是估计找茬。”
听琴笑着,也不解释,这个时候旁边那个清秀的小姑娘又出来,闪电般伸出手来,说:“听琴你好……”结果那个虞美人忽然去搭听琴的肩,说:“阿琴,我们要不要先去跳支舞,不然等一下大会开始,我要主持。”听着她叫阿琴,那女孩一脸的苦涩和失落,想不到虞美人这么容易亲近他,而她自己呢?
听琴早就瞥了一下大厅,这个时候正是七点半光景,而许多人在悠然的旋律中跳着慢舞,听琴知道这在晚会中并不多见,由此可见每个人都不大会在这里喧闹,因为几大美女都会到嘛!这个秩序对一般人来说,好歹做了绅士也都不错,尽管会有些人骚乱。
不过听琴却去握那女孩的手——只要是漂亮妹妹,听琴不会让她们失望,这是听琴心灵上对自己的准则。握了一下,听琴却故意不放,然后说:“长得好漂亮呀,你叫什么名字呀。”
那女孩算是崇拜听琴,被听琴一握,而且没有放手的意思,发现心都跳出来了,也忘了回答。这个时候虞美人忽然觉得心里有种非常不舒服的感觉上来,然后很快地把听琴的手拿开,说:“陪我去跳舞吗?”
听琴早看在眼里,他一向不喜欢专一独霸的女孩,于是冷淡地说:“对不起,我现在没兴趣。”看着那个有点不满的女孩,亲切地说:“你叫什么名字呀?”然后示意了一条,那一条会意,向旁边走去,听琴也跟在后面,回头对虞美人说:“知道你现在很忙,记得,等一下我们会专心看你的主持呢。”
说完听琴便和一条向刚才那个比较僻静的地方走去。
可是他不知道,那边的雨露露因为和听琴没多大接触没什么在意,离梅已经咬着嘴唇想:“他怎么和那个虞美人进去,出来倒拉了另外一个女孩,而且关系火热呢?为什么连正眼也不看我上次还奚落我?我被这么多人围着还不受人注意吗?”
这般想着,刚好旁边一个护花使者上来讨她的好,结果被她斥责了一顿,当然那人是受她的脾气惯了,也不在意。可是离梅一回头,听琴早不见了。
★★★★★那个幽暗的角落里,灯光即使四舍五入,能扫到听琴身上的也没有几束。听琴在沙发上懒懒地舒展着自己的身体,他还兴奋地以为没有人能认出来,可是他忘了,他的眼神飘逸着树叶的空灵,音乐的飘逸,却决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
在灯光再暗的时刻,听琴把那个女孩交给一条照顾,好说歹说才劝服了那女孩陪一条在一起,女孩一直感觉到听琴的目光似乎在抚摩她一样,觉得温暖极了,虽然舍不得,不过听着听琴说他自己有正事,这才依依不舍地看着听琴离开了。
听琴这个时候乘机走到了雨露露的旁边,然后先对露露打了招呼,然后很斯文地坐下来,他自然不知道雨露露早在他出来的时候就记下他的样子,而这个时候就装迷糊。
然后听琴忽然惊讶地说:“这不是十大美女之一的雨露露吗?幸会呀。”他一面伸出手去,本来以为可以尝到什么叫闭门羹的机会,可是雨露露却微笑着丝毫不给他机会,她的眼神清澈地像井中的水皎洁一样望着他,她把手伸出来说:“还没请教你的名字呢?”
听琴犹豫了一下,去握露露那柔嫩的手,当真是柔弱无骨呀,听琴看见这么顺利也不是办法,于是就很用力地握了一下,不肯放开。
他余光早看到后面几个男生对他虎视眈眈,可是前面这个传言对谁也不冷不热的露露虽然像是吃惊地疼了一下,可是她也没有责怪的意思,就让听琴这般握着。
等后面那人看不过眼的时候听琴马上把手放下了,然后故意用手搔着自己的头,说:“露露小姐不知道现在可否有兴趣和我去跳一曲呢?”
露露要站起来的样子,像是准备翩然起舞。听琴慌了,自己可不会跳舞,谁想到这女孩怎么一点都不自觉,对她来说自己可是陌生人诶,这样最次等的方法都能泡到呀。
于是听琴闪电般伸出手把她的肩一压,说:“我……我们先聊聊吧,培养一下感情。不知道意下如何?”
露露甜甜地笑着,说:“聊什么呢?培养感情这词虽然用得直露了点,不过你倒算坦白。”
像是无数天上的红霞在天边编织着优美的表情,听琴这个时候甚至也不知道自己脸上能有什么表情,脸红吗?苦笑吗?听琴也不把压在露露肩上的手放下,接着说:“我可是大色狼一个,我们悠着点。”
露露嫣然笑着说:“怎么玩这个把戏了,好老套呀。”
听琴看着她那微笑里带着三分醉意,怎么觉得像是自己上了狼窝被套住了一样,再听她的话总算放下心来。
他正准备进入角色呢,可是露露接着说了一句让他喷饭的话:“不过我喜欢。”
听琴像是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她,然后说:“你?”
露露忽然一手把听琴的手抓住放在她的手里,身边向听琴这边移了移,说:“怎么了?不是说色狼吗?这样你岂非很开心?”
听琴忙点头说:“很开心。”他已经感觉到有无数杀人的目光准备重复**他,而他的全身还轻幽幽的,觉得露露的甜笑里有某种狡黠的东西在延伸,觉得不妙,正要挣脱她,可是露露却单手挽着听琴的手臂。
等她做出这个动作的时候,听琴懵了,这些甚至是雨露露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如此和别人亲昵的动作在别人眼里显得生动自然。
这些其实更是听琴的能力不自然地放射出来,由此固然可以让女孩被他吸引,可也看出听琴对自己的能力没有到达收发自如的地步。
周围开始混乱不堪起来,这个第一美女带的刺向来是让别人心惊的,可是看着一个家伙这样的肆无忌惮,实在几个人受不了了,听琴一瞥,果然,那个学生会主席就过来了。他过来忽然对听琴说:“请问你是……”
雨露露接过话茬,说:“他是我男朋友。”
听琴只好陪着她演下去,说:“是……”
那主席面色一寒,说:“可是你刚才明明还说……”
雨露露忽然对听琴说:“你解释呀。”
居然把这个热芋头扔给我?听琴头正大着,于是打了个哈哈,说:“是呀,以前就是的。”
露露责怪地看着他,娇声说:“你怎么胡说了,刚刚才追到我的嘛。”
露露那娇腻的声音让那个学生会主席差点两眼发光——何曾见过她做出如此一幅小女生的样子呀。那主席咽了咽口水,可是又像是忽然想到什么,大声说:“什么?刚刚追到?”
露露又是嫣然一笑,点着头。她的微笑把混乱不堪、无数的人盯着他们恶狠狠的目光变成了鸦雀无声。而那个学生会主席的声音、话里的意思马上让这个地方都喧闹起来,于是所有的消息拼命地传开了。
而这个时候那个台上的虞美人和离梅都诧异着,待旁边人一说,脸上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表情了,离梅忽然赌气地坐了下来,一种念头拼命滋长:“不行,我一定要比过露露和若冉。”因为在这个时代里,男生同时交两个女友算是正常不过的,于是她忽然站起来,分开旁边的人要向听琴走去。
她不知道她这一闹,会闹出多少事情来,那些从高中起就苦候她的那些男生都纷纷围在她旁边,关切地说:“怎么了?”
这平时感觉到感动的字词在这个躁杂的地方显得异常刺耳,离梅想分开他们走到听琴那里,可是却无能为力——他们还以为她是为露露难受,有个人咬牙说:“我知道露露是你的朋友,既然有人这么不长眼……”
旁边有人架住了他,说:“没看到露露那么开心吗?说不定早已经有几年关系了,不过乘着今天鬼面舞会来宣布一下。”
刚才那人愤愤地说:“未必见得吧,露露的话十成倒有九成是真的,看她郑重的样子,说不定就是刚才被追到,我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气……”
离梅忽然瞪了他一眼:“有人追到她你就不满意了?”
那人慌忙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喜欢你……”
离梅嘴角一撇,把头偏了过去。
台上的虞美人忽然觉得心和肺轮流疼着,难道自己真的那么不入他的法眼吗?
他追求露露的样子,她是从头到尾都瞧在眼里。这个时候她愤愤的目光忽然怔住了,她像是看到即将垂头丧气的听琴以及奇特的事情——因为水柔和若冉从正门走了进来,而且向露露走去。
露露和第二美女莲桦都是若冉的姐姐,她们的关系相当亲密,虞美人倒要看看听琴现在该如何处理这样的变故了——即使可以交两个女朋友,可是这个社会上却非常鄙视见一个爱一个的行为,更加鄙视那些见异思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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