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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樊静让她去谈谈时,他彻底想明白了,答应要离婚,娶她!但是,樊静竟然没有一点激动,反而在醉酒之后,嚎啕大哭。竟然说出了:“可是,我爱他!”这样的话!
肖光愣住了!质问道:“你爱他什么?!刚刚一个月,他爱你什么啊?!”
双方经过醉酒后的哭诉和搀扶,他把她放在床上。即使他的身体这样,在床上他竟然能有勃起的冲动,后来竟然还能**!让他不解的是:在家里,闫丽怎么动都没有反应!书上都说:女人是因爱而性;男人是因性而爱!可现在身体如此虚弱,结果却恰恰相反了。
在床上,肖光曾问过樊静:“是不是他下边比较大?”
“对,比你大一半!”
“你舍不得这个?”
“可是他很丑,身边还有很多女人。”
“那你还有什么留恋的?”
“不知道!每次和他也有**,但心脏跳动得没有咱们这么厉害,就是持续时间长些!”
一天晚上,肖光听说樊静的父亲病了,急忙发信息说:“赶紧带他回家看看老父亲,这样他的病会好得快些!我在工地不能回去,为了老人,我可以做出牺牲!”
但是樊静回信说:“他竟说他没钱!”
“这个不是东西的家伙!真他妈没有良心!问问他有没有父母?”肖光被激怒了:“怎么去看你就有钱,看老人就没钱!简直是个畜牲,为了女人可以,为了你的家人就没钱!可以借的啊!”
即使这样,樊静还是放不下他!
当肖光知道这个人曾经是个混混,而且现在樊静也已经满嘴脏话、处理问题偏激的时候,肖光被激怒了!他不容自己心爱的人落到这种地步!他决定把她拉回来。
肖光连续几天到樊静那里腻歪,诉说他的衷肠,说他有多么爱她,多么想她!并且从来不哭的肖光竟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了,他非常吃惊。因为他曾经最反感男人哭泣的!
肖光为了争得樊静的信任,把在家里和孩子、妻子征求离婚意见的录音带来让她听,说自己没有骗过她!可是,樊静却仍然陷入了矛盾之中,她已经听不下去肖光在说什么,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另一个人!
在外地出差病倒时,她一个电话他就来照顾她,她说:“我太寂寞了,所以才找他!”
又是一个“太寂寞了!”难道寂寞就是理由吗?!
八个月了,他太了解她了;而他们却仅仅相处了一个月,能了解多少呢?现在肖光满脑子都是樊静:她那漂亮的脸蛋、惬意的笑容、甜美的笑靥、魔鬼般的身材、甚至身上的缺憾都成了美!他控制不住自己,为了八个月来的感情!他爱她!每天都要跑去两趟三趟,哪怕半夜看着她睡觉的样子,他都陶醉不已。连续的失眠和厌食,让肖光顿时老了很多、瘦了很多、虚弱了很多,即使这样,他还是愿意和她**,从不嫌她,身体也能做得来。这时,他是真正的茶饭不思,爱到了疯狂的地步!
他想给她一个可以依托的肩膀,他想给她一个这样的家:
家是港湾:浪起时一个避风的地方;
一个休养的地方;
一个轻松的地方;
一个安定的地方;
一个不需设防的地方;
一个依托终身的地方;
一个没有顾虑的大后方!
就这样,当捱到樊静生日之前,肖光去为她买了一条项链,可一点也看不出她有多高兴!肖光想:也许他们正处热恋阶段,自己是多余的!可就是怎么也放不下她!
生日之前,樊静经过考虑,用罗列双方优缺点的方式,在纸上列出了十四条,经过比对,肖光胜出。
樊静决定和那个人说分手,让肖光等消息,可是,肖光从19点钟开始拿着手机等,一直等到23点多,还是没等到,他编了太多的信息,可就是不敢发,也只能发送到樊静放在家里的另一部外地号码里,等她回去再看。零点时这种担心已经到了极点,他拨通了樊静的电话,那边是大哭特哭,他不知道为了什么?发信息说:“如果你这样痛苦,我宁可撤出!”仍然没有回应。
后来,再打电话,樊静说:“他把手砍了!我陪他在医院换药!一会就回去!”
第二天一早,一夜没睡的肖光来到樊静的家,没有人回来!他默默的把她最喜欢的蜡烛摆满一地,形成一个大大的心型,里面又套了个小心型,同时将屋里的灯都修好。给她发信息说:“今天是你的生日,我摆好了蜡烛,你不需要的话,我把订好的生日蛋糕就退了!”
“看在我两年没人给过生日的份上,如果你可怜我,别把蛋糕退掉!”
肖光赶紧去取蛋糕,并买了红酒、心型巧克力等等。可是等来等去,樊静还是没回来,肖光只得发信息:“如果你不回来过生日,你也没必要让我买蛋糕,也浪费了我的劳动成果!”
快十一点了,樊静满身血污的回来了,说:“刚换完药!打了一支破伤风。”
他谅解她了,说:“本来想定几个菜了,可你说不回来!就没订!”
他们开始点蜡烛,并把买来的生日礼物逐项的展示给她看,给她戴上生日帽,唱起生日歌,点燃生日蛋糕上的蜡烛!他们在地面上的心型蜡烛中间跳舞,然后肖光问道:“猜猜看:为什么中间有颗小心型?”
“心心相印!”
“对!也不完全对;还有一层就是——爱是包容:包容对方的缺点和过去!”
樊静若有所思。
此后的日子,肖光不但要天天来陪樊静,而且樊静要去照顾他时,肖光也送她过去。樊静越是去那边,自己就越是觉得不对劲,总说:“不能再去了,不然会控制不住!因为他说的每一句都说她想听到的,每一句都能说到她心里去。”又是一个会说的!真是:会做得不如会说的!。
他们试图让以前的爱重新开始,唱着迪克牛仔的歌:
常常责怪自己,当初不应该;
常常后悔没有,把你留下来;
……
而我渐渐明白:你仍然是我不变的关怀!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
有多少人愿意等待;
当懂得珍惜以后回来,
却不知那份爱会不会还在?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
有多少人值得等待;
当爱情已经苍天桑海,
是否还有勇气去爱?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
樊静正要去另一个城市出差时,北京那边的房子有人要租了。樊静告诉肖光后,肖光这几天由于连续的夜间跑樊静那里,北方冰凉的车座使他痔疮急性发作,但还是忍着痔疮的疼痛,毫不犹豫地答应开车陪她一起去,因为临近年底,火车票已经买不到了。于是,两个人匆忙上路。在车上,樊静根本不顾及开车的肖光的感受,发信息告诉那边的他:“我去北京租房!你在家好好养病,及时换药!”
对方及时打来了电话,他们在电话里缠绵的语气把肖光激怒了,他飞一样的开着车,等电话结束后,他大声的怒吼:“你能不能也考虑一下我的感受!你们在一起时,给我回个信息都是奢望,可你怎么能把我这么不当人啊!!!”
飞快的车速让樊静惊呆了!
由于连续的失眠和营养不足,肖光的双手开始颤抖,但还是不肯放下方向盘。还说:“我把你送到地方,就回来!”
“那咱这就掉头,别去了!”
“答应过你的事情,我要完成!”
后来,在肖光的要求下,樊静找到了路边的一个小商店,去给他买了几代奶!喝下后双手的颤抖好多了。
一路上肖光还是飞快的开着,樊静没有太多的话,使肖光更加难以平静自己那颗心。直到后来,肖光的单位总有事情给他打电话,他才同意把车交给她。
等肖光处理完单位的事情,樊静放起了音乐,一路上,他们交流的很少。樊静开始过车瘾,要不是前几天总接送她去照顾他,樊静真是好久没开车了,她像男人一样喜欢车,性格并不温柔。可现在却同时得到两个男人的爱!
快到北京市的时候,肖光把车接了过来,一路顺利,正点到家。她赶紧收拾房间,同时给租房的人去电话,告诉说明天还要返回。肖光还是没有心情,坐在那里抽闷烟,一颗接着一颗,后来他起身要走,说:“想好了!我退出!明早来接你!”推门而出。
樊静说:“你走了就永远别再回来!”
肖光还是走了,刚到电梯口,樊静一把把他拉了回来,说:“你给我回来!你去哪儿啊你!”今天是他们有史以来吵得最凶的一天。
回到房间,肖光还是郁闷抽烟,樊静越想越气,在卫生间一头撞在了墙上,顿时倒地。肖光没有看见,只是突然发现她哭坐在地上,赶紧挪动自己由于痔疮不方便的双腿,去把她扶了起来,并开始劝慰,说:“咱不再生气了好吗?”
樊静捂着头上的疙瘩,哭着起来,肖光这才发现她刚才犯傻了,问她:“疼吗?”
“疼!”
“那咱以后不再鸡蛋碰石头了好吗?”
“嗯!”
租房人来后,才发现:要往外租房,还有很多手续不完善,可是天色已晚,房地产开发商那里已经下班,只好先联系房地产开发商,第二天上午赶紧办理,一切顺利。
可是,樊静由于再没有收到他的信息,从昨天晚上开始连看合同都非常不耐烦,第二天匆匆办完租房手续,原本打算去取东西,她也取消了,说:“赶紧回家吧!”
肖光知道她心里想什么,也不多说,开车就往回赶。
一路上,肖光心情相对好些,樊静却始终不再想开车,肖光忍着疼痛,见她情绪不好,就一直找话说。在路边,有卖核桃的,他们就停下来去买;有溜冰的,他们就下去玩,樊静说她生在南方,从没玩过这个,肖光就告诉他怎么玩,并忍着剧痛,扶着她在冰上跑来跑去,尽量使她高兴起来!玩完冰鞋,又开始玩冰车,两个人一台车,玩的非常高兴!
回来的路上,樊静说:“你别不高兴,我刚才突然想起了他带着伤,在家没人照顾!”
“没关系!”肖光嘴里说,但心里却想:我忍着剧痛陪你,你却想他!
回到家中,因把北京的东西都搬过来了,樊静没有心情,肖光只得忍痛一次又一次的往四楼搬,大大的箱子,每次都让他汗流不止、双手又开始剧烈的颤抖!身体虚弱的他继续苦撑着。
晚上,他们再次疯狂的爱在了一起,肖光忍着剧痛,让他那爱人疯狂的跌入谷底!之后,肖光半开玩笑的说:“是我把你教坏了,告诉你怎么看男人的外表,你就开始盯着人家的鼻子和屁股”
“谁让你瞎说的!”
他们商量好明天肖光去做手术,樊静出差。
第二天,肖光不但给樊静买来了车票,还给她邮购来了好多治疗妇科疾病的药,樊静吃惊得说:“怎么买这么多?我得用多久啊?”
“那天听说你有病,这药有特效,咱这边没有卖的,我就邮购了,少了不给邮的!”
樊静说:“你个大傻,这得用多久!”
“慢慢用吧!”
肖光赶紧去单位把事情办完,并请了假,然后去医院做手术了!
在医院里,肖光第一次进手术室,被脱得精光,五花大绑,手术期间,麻醉师一直在跟他聊天。顺利的做完手术是四十分钟以后,同事和朋友们把他从手术车上抬上了病床。虽然是个小手术,但接连不断的朋友们来看他,他感到无比的欣慰。
术后两小时,麻醉药失效,疼痛开始困扰着肖光,大夫虽然给开了杜冷丁,但肖光还是想坚持,六小时之内不得枕枕头、不得抬头,以防止麻醉药使人头疼,肖光疼得一身汗,但还是坚持过来了。过了疼痛关,下一个就是小便关,由于麻醉药效的作用,小便会非常困难,六个小时以后,肖光坚持要起来去厕所小便,在床上就是来不了。在厕所,肖光费尽周折,去了三次,终于释放出了第一次,但第二次,让肖光整整去了厕所十几次,每次半小时,十几个小时过去了,肖光术后大量的补液,让他蹩得实在是难受,医生和护士都劝他导尿,他坚持,用尽了各种办法,在厕所站立了四十多分钟,终于揉出来了。
樊静在车上发来了有限的几个字,已经让肖光激动不已。
第二天,樊静刚到那城市,又犯病了,只得自己一个人去输液;这边肖光正在饱受难以小便之痛。
住院的日子,亲朋好友不断前来看望,就连后来住院已经是肝癌晚期的老岳父还要上来看他;七十多岁的姑父总来送饭。让他感到这份感情实在是得来不易!于是写道:
人生孤寂两茫茫,亲友相陪情谊长;
世间总有真情在,此生能得无惆怅;
我辈心中莫烦恼,相知相遇难相忘;
情谊无价心中谢,信息安慰暖胸膛!
他多么希望这暖胸膛的信息是她发来的,可还是没有!
在病床上,他想她,每天除了用信息之外,他还想听听她的声音,就象开始时,她希望能听到他的声音一样,但现在完全不同了。
樊静心里也不好受,她是两个都想放下,可都放不下。输完液体,她又去喝酒,这让肖光非常气愤!他们在电话里吵、信息里吵,使得肖光几度想放弃。他写道:
缘起缘灭,如浪起浪静;
心境心潮,竟如此相同!
风起云涌,这尘埃何时落定?
人心难平,这感情忽西忽东;
怎不令人心痛?
耗尽人间心血,唯独是这爱这情!
樊静总是责怪肖光这八个月来没有给她什么承诺!肖光心里也好生不是滋味,他爱她,但没说出口,只是用不同的方式在表达,却换来这个结果。愤愤中写道:
古云四十而不惑,我生偏动此时情;
刚欲经历频遭责,难解苦痛闷心中;
无人能把我心解,何苦替人解心痛?
今生无缘爱如此,强求怎能得真诚?!
我不会再争!
肖光和樊静在电话里一聊就是两个小时,他知道她现在已经不再爱他,心里在想着另一个他,虽说不再争,可肖光就是放不下。为了能够真正的放下这段情,他们两个也想尽了办法,但都失败了。肖光在病床上以诗解愁:
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
洞明需要真功夫,练达耗费好时光;
人生几度青春梦,缘何醒来却无常;
难理心中苦和痛,怎解此般恋与想?
如果真能练达就好了!可从未经历过爱情折磨的肖光,怎么也逃不出来!四十多岁的人动起感情来竟能如此投入,而且长期吃不下、睡不着,心血已经靠到了筋疲力尽的地步,让她也有些不忍离去。
樊静回家过年的时候到了,她非常不愿意回去,总想带个男孩回去给父老乡亲们看,但还是没带成。是肖光鼓励她回去看看老人的。火车在夜里一点钟到达山城,住在医院里的肖光实在不能忍受这么久的分离时光,非要在火车到站时去看看她,她劝也劝不了,只得同意了。
在车站,肖光以非常缓慢的步伐移动,但后来由于时间关系不得不小跑,到了3号车厢时,樊静大吃一惊:“看你瘦的!怎么老了这么多?”
“你还行,好像是胖了!”但肖光隐约感到她也老了很多。
他们在寒风中说了足足有半个小时的话,车子开动了,肖光目送着列车远去,想起了上次樊静走时,他送到站里樊静的哭声、哭像,让他不禁有些酸酸的感觉:世事变迁啊!而此时此刻,樊静只是不得不出来看看他!这人可真是贱啊!
肖光回去后,由于运动量太大,造成出血很多,他不得不赶紧上药、休息。
第二天,肖光的伤口被重新处理,给他造成了巨大的痛苦,为此只好增加住院时间。
第三天,樊静到达郑州,遍地大雪,使车辆无法通行。她去了在郑州谈生意的领导和同事那里,并且还订好了和原来郑州同事的晚餐。为此,肖光从她的角度出发,谱诗一首发送了过去:
遍地晶莹雪,满天挂繁星;
千颗家乡树,万盏霓虹灯;
曲曲家乡歌,娓娓动乡情;
阔别一年整,回乡好动容;
亲友来相聚,情深意更浓;
吃尽千般苦,归来心意重!
回到家中,老父亲甚是高兴,当天让樊静大吃了一顿,晚上,她和肖光还是信息和电话联系,现在都形成了一个毛病,电话里他们很少吵架,可信息却经常误会。肖光非常能理解樊静的想法:那个他身上有好多毛病,但她却始终想他!她忘不了那曾经给她性福的地方。
为此,肖光极度烦恼:“你太看重性了!”
“你说对了!十五年以后我不知你会怎样?”
“难道一个好人就不如个**?你就图他个**?”
樊静默认!
这把肖光给气的,愤怒的说:“你不是我想要的那种女人!”
本来都说女人是因爱而性,可现在反过来肖光这样的男人确是如此。这真是:
曾经沧海难为水,汇入大河不成溪;
人间纵有千般样,不同之中也相栖;
何必只为求同异,即伤他人又害己;
为此动情情非真,得来也难被珍惜!
可第二天,肖光还是按捺不住想她的念头,又和她发信息缓和关系,这样一来二去,樊静家里人也知道了,但他们不会理解。只有曾经多次闹过肖光的樊静理解他:非常时期,神经敏感,没办法!
就这样到了春节,肖光春节当天出院了。可樊静却逐渐对肖光开始很少回信息,不管有没有回信,肖光用颤抖的双手,把思念之情全都抒发了出来:
“认识你是一段玄妙的缘,
思念你就象一首清淡的诗,
不是因为孤独才想起你,
而是因为想起你才孤独!
真实的爱胜过钻石般的光泽,
我们的爱将凝固、将永恒!”
“梦:总不够漫长,可我们仍需要梦想;
情:总使人受伤,可我们还念念不忘;
爱,总让人惆怅,可我们却企盼理想;
雨,下得再漂亮,但我们还是喜欢阳光;
你,虽不在我身旁,但从未将你遗忘!”
“有一把伞撑了很久,雨停了也不肯收;
有一束花凝望了许久,退色了也不肯丢;
有一种爱希望能做到永久,即使青丝变白发,
也能在心底深深的保留!”
“爱情是梦,睡也思念;
爱情是血,流淌心田;
爱情是缘,一世相牵;
爱情是路,越走越宽;
爱情是福,吉祥无边;
爱情是水,如此清淡;
爱情是酒,香醇久远!”
“轻轻拨动你的号码,让你知道我的牵挂;
慢慢放飞我的思念,让你感受我的爱恋;
让风送去我的心声:爱你到永远永远!”
“如果思念是一屡青烟,
那就让狂风吹它到你身边,
让你知道我有多想你;
如果牵挂是一滴雨水,
那让大雨在你的头上下起,
让你知道我有多么念你!”
“对你的思念是一天又一天,
孤单的我还是没改变,
美丽的梦何时能出现?
我好想见你一面,
可你却何时给我答案?”
“记住你的笑容是最好的牵挂,
收到你的信息是最好的礼物,
一切美好源于真挚,
虽然岁月不会轮回,
你的爱情也许不再重现,
我对你的爱却依然不变!”
“想念的话说也说不完,
牵挂的心永远不改变,
一个不平凡的心意,
一种真挚的爱恋,
让它随风飘到你的身边!”
“相逢是首悠扬的歌,
相识是杯醇香的酒,
相处是那南飞的雁,
相知是根古老的藤,
相爱是那难得的缘!”
大年初二樊静的信息告诉他,先冷静一段时间,真正想明白了再找他。为了让她老父亲开心,她把原来和她相处的韩国人请来过年。肖光知道:根本不是什么韩国人,是她想让老人看看那人究竟是否合适,而且她也透漏过:要见见他妈妈,不然不会死心的!她这是想先和他试婚!
肖光陷入了极度的烦恼之中,最后一条信息是这样的:“再这样下去我会被折磨死的!”
那边再没有回复,始终没有。
肖光真的已经筋疲力尽,思念让他无法入睡,节日的佳肴也是难以下咽,颤抖的双手更加的严重,体重连续下降了25斤。可就在那边高高兴兴相见的时候,不知道樊静还象溜冰那天会想起另一个人来吗?
肖光因心力衰竭,一个人默默地离开了这个世界,没有人陪伴!留下的只是他那可怜而抑郁的女儿、霸道而又背叛了他的妻子、他正爱着而又跟别人正在试婚追求**的女人!还有:那几首思念的诗!
真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好人无好妻,赖汉搂花枝!
好人没好报啊!
这时,外面下起了大雪,年后街上刚刚开业的商店响起了满文军的《懂你》这首歌:
你,静静的离去,
一步一步孤独的背影;
多想,伴着你,告诉你我心里多么的爱你!
花,静静的绽放,在我忽然想你的夜里。
多想,告诉你,其实你一直都是我的奇迹。
……
是不是,春花秋月无情,
春去秋来你的爱已无声……
2006年1月31日于赤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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