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吻是神圣的,又是长久的,也是甜蜜的。
所以这一吻过后,如花在无情怀里哭了。
幸福得哭了!
带着海样深情,如花轻轻地、柔柔地、呢喃地道:“无情……”
这时的无情就像是堆刚刚融化了的冰雪,同样深情的地、柔声地道:“如花……”
如花梦呓般道:“无情!你真的好生无情!”
无情愧歉地道:“对不起啊,如花……”
“没关系的,我不怪你。“
如花的玉手轻抚上他的嘴,柔声道。
此时的她,心里甜甜的,那份温暖,那份甜蜜,除非深坠爱河之人无法体会得到。
无情道:“你们怎么会在那儿出现?”
如花微笑道:“你猜!”
无情也笑道:“嗯!是崔司路告诉你的?”
如花道:“确切说来,是我去问他的。”
无情笑道:“好啊!原来你偷偷地调查过我!”
如花道:“不可以啊?”
无情道:“我没说不可以啊!”
如花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如痴如醉,意乱情迷,道:“无情……”
无情似也醉了,道:“嗯……”
如花似是不胜娇羞地道:“我可不可以就这样靠着你一辈子啊?!”
无情道:“嗯!”
此时此刻,确实无声胜有声。
但毫不识趣的大雨还在不停地下着,下着,缠绵缱绻。
两人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其实早就湿透了。
虽然如此,可他们一点儿都不觉得冷,反而感到很暖很暖。
心暖自然暖喽!
时间老人拄着拐杖,在无声无息中走过。
无情看着浓密的雨点打在如花身上,突然道:“啊!不行!”
如花也在这时脱离他的怀抱,急问道:“为什么?”
无情看到她那副着急的样子,楚楚动人的媚态,心里甜蜜无比,笑着说道:“因为……因为我怕你淋了雨会生病。”
如花笑了,重新回到他的怀抱,定定地道:“我不怕!只要有你在我身边,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另一边,雨中的一间草寮内。
似玉不无羡慕地看着两人,握拳道:“皇天不负有心人!姐姐终于成功地解开了冷无情的心结了!”
崔司路当然也在看着,当然也羡慕,当然也感慨:“我崔司路也是有心人,可是皇天为什么还负我呢?”
似玉道:“你在说什么?”
司路道:“我没说什么啊!我只是说,如果有一个姑娘也像你姐对冷无情那样对我,那该有多好!”
似玉嗤笑道:“想得美啊你!你也不看看你这副德行,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司路生气了,道:“我这副德行怎么了?我这副德行至少比你那副德行好得多!”
似玉闻言,杏眼圆睁,道:“你——”
“哎哟!哎哟哎哟!!哎哟哟哟哟!!!”
司路突然双手抚着胸口,佯装疼痛地在地上打滚,一面叫道。
见状,似玉方才的怒气一下子不知跑哪儿去了。非但如此,她也慌了,忙上前关切地问道:“崔上路,你怎么了?可别吓我呀!”
崔司路道:“我……我这胸口疼痛欲裂,好似要爆炸开来。哎哟哟!痛死我了!”说着,还偷眼看着她。
似玉满脸焦急之色,道:“怎么会这样呢?”
崔司路皱着眉头,道:“可能是刚才被古天儒的手下打伤的。”
似玉更急了,道:“那……那可怎么办呢?”
崔司路狡黠地道:“要不,你帮我揉揉。”
似玉道:“这样行吗?”
崔司路道:“好歹试试看。现在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来医了。”
似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道:“人家都快急死了,你还乱开玩笑?你是马吗?什么死马活马的?”
崔司路道:“你先别说了,快点过来帮我揉吧。”
似玉道:“好吧,我来帮你。”她跪了下来,满脸关切这色,伸出玉手,在他的胸口处轻揉地抚着。
她不仅声音温柔,动作温柔,连神情也体贴。
“怎么样?好点了吗?”
“好多了,好多了。”
其实是舒服多了,受用极了。
待似玉抬起头来,却看到他正满脸贼笑地看着自己,方知上当。于是用粉拳在他的“痛处”打了一下。
“好啊!你敢骗我?”
崔司路吃痛道:“哎哟!好痛啊!我没骗你嘛!真的好痛!”
“你当然没骗我妈,但是你骗了我。”似玉没好气地道:“痛死你活该!讨厌!”
崔司路看着她,正惊八百地道:“我真的那么讨厌吗?”
似玉闻言一愣,道:“其实,你也不是那么讨厌啦!”
“噗嗤”一声,崔司路忍不住笑了出来。
“好啊!你又骗我?”似玉说着,一双粉拳如雨点般落在他身上,打得是咚咚作响,却是雷声儿大,雨点儿小,拳头的主人并没有用多大的力。
蓦然,崔司路伸手抓住了她正在作恶的粉拳,然后深情地注视着她。似玉也螓首微抬,美目定定地看着他。
两个人,四只眼,终于对上了。
痴痴地对着看上了。
一个躺着,一个跪着。
一双想抓人的手紧紧地抓着一双愿意被抓的手。
心灵在此时交融,心意在此刻相通。
过了良久,良久。
又过了很久,很久。
不知不觉间,两个人两张脸已如此之近,近乎咫尺,呼吸可闻。
蓦地,似玉好象意识到什么,急忙抽回玉手,露出了少有女儿羞态,别过脸去,站起来时已是粉颊晕红,用着比蚊蚋还小的声音骂了声“讨厌”。
但是,任谁都知道,这骂是假,爱是真。
所谓的“打是情,骂是爱”,不外如是矣。
安徽,黄山。
古天儒为了方便开办英雄会,命人在黄山脚下临时搭建了一座占地广阔的“英雄居”。
“英雄居”内。
堂上一把虎皮厚被交椅,上悬一匾,匾书“替天行道”四字。
此时,大木交椅空着,堂下左右两排木椅都做满了人,也有站着的,他们都是七大门派和正义堂的人。
忽听外边传来一声:
“古盟主到!”
众人闻声起身恭迎:“参见盟主。”
“诸位英雄有礼了,请坐。”古天儒说着,率先在大木交椅上坐了下去,身后五大使者随侍站着。
他一坐,众人才敢坐。
古天儒刀锋般锐利的眼光在左右扫了一眼,微笑道:“今天在‘英雄居’开办临时英雄会,主要是为了商讨如何对付武林公敌、江湖败类、‘黑面小生’金剑舞。大家不必拘谨,尽可放言,畅抒己见,本座集思广益,自有论断。”
崆峒派掌门潘年顺首先站起来,首先开口道:“金剑舞残杀武林同道,人人得而诛之。”
华山派掌门周不顽道:“不错,金剑舞那小魔头心狠手辣,嗜杀成性,死在他魔掌下的人不计其数,我等身为武林七大名门正派,理应为天下伸张正义,有责任替天行道。”
蛾眉派掌门扫叶女尼道:“那小魔头杀人的动机何在呢?”
周不顽道:“魔头杀人,如果需要动机,那就不称之为魔头了。况且,他的动机又怎肯对外人讲?”
扫叶女尼道:“贫尼还是不解。”
潘年顺道:“似神尼这等大慈大悲之人,又怎知那魔头的险恶用心?”
周不顽道:“正所谓人心难测,又何况是魔心呢?”
韩正道:“不管怎么说,金剑舞杀了那么多武林同道,这是铁一般的事实。我一定要为我舅舅报仇。”
林忠咬牙握拳道:“我也要手刃金贼,替师父报仇。”
武当出尘道长翻了翻白眼,道:“报仇!报仇!也不估量估量一下自己的斤两,只会口口声声报仇!”
古天儒笑中含威地看着,听着。
方义行道:“不知出尘道长有何高见?”
出尘道长哈哈笑道:“我老道稀里糊涂的,就算有什么高见低见,也给黄汤灌走了,怎及得你们清醒?”
古天儒笑容顿敛,道:“这事关武林未来,天下苍生,道长可千万儿戏不得。”
出尘道长道:“盟主终于说话了。其实盟主早该说话了。”
古天儒问少林玄通大师道:“大师,你有何高见?”
玄通大师双掌合十,道:“阿弥陀佛!虽然我佛慈悲,但金施主罪孽深重,为使其不再危害苍生,多造孽因,老衲只得超度他了。阿弥陀佛!”
古天儒道:“既然连玄通大师都这么说了,那咱们就替天行道吧!各位不管跟金剑舞有何仇怨,都等他来了再说。”
李龙道:“金贼一来,我们便可替师父报仇雪恨了。”
乔大海道:“我们也可为我们死去的弟兄报仇。”
辛辛道:“他若敢来,这‘英雄居’便是他的葬身之地!”
熊熊心道:这下有好戏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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