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市场里转了几圈,边锋给青鸟买了很多最好的玉蚕豆,要不是猩猩的力劝,边锋是准备买个一麻袋的。
出了市场,边锋带着猩猩去吃饭,道:“我带你去一个老字号,绝对包君满意。”
穿过几个小胡同,边锋在一家酒馆前停了下来,笑道:“到了,就这。”
猩猩下了马,看了看,酒馆不大,装修的很一般,木质的门口已经能看出年代久远的颜色,门口招呼客人的服务员也无精打采地,丝毫无特殊出色之处。
“好酒不怕巷子深”,这种毫不起眼的饭店往往能够依靠绝活来招徕客人,这个道理猩猩还是懂的。
进了酒馆,座位尚有空余的,边锋二人坐了下来,对着拿着菜谱上来招呼的服务员说:“一大壶碧潮春,四个酱蹄子,一斤卤牛肉,一盘老醋花生米。快点!”
酒菜很快上来了,猩猩端着酒杯,慢慢地品味着碧潮春,这酒入口尚算清淡,入喉之后却颇为甘冽,但是酒性十分淳厚,可以算得上佳酿。猩猩以前的酒瘾不小,每天总要自斟自饮几杯放松一下,以排心事。
边锋也不客气,大杯喝酒,大口吃肉,吃相虽然狼狈,却让猩猩觉得很是痛快。
猩猩笑道:“盛京离这里远吗?”
咽下一口牛肉,边锋笑道:“盛京你都不知道?它可是大洋洲最繁华的都城,我出生的故乡。”
“和海城比呢?”猩猩问道。
边锋眼睛一瞪,突然不远处传来几声惊呼,声音甚是惊慌,二人不由自主地望了过去。
只见那一张桌子的一个客人坐在椅子里身体后仰,脸色变得焦黄而痛苦,大滴的汗珠从额头上滚出,胸口正中处隆起了一个大包,而且还在快速增大中。
他对面的一个食客看来是他的伙伴,扶着他满面焦急,骇道:“二爷您这是怎么了,你倒是说句话啊。”
随着胸口上的包拱起的越来越突出,那位客人早已经说不出话,喉咙发出“吼”“吼”的嘶哑声,眼睛里的神色也越来越恐怖。
猩猩觉得不妙,站起身来就要过去伸把援手。
还没待猩猩举步,“嘭”的一声闷响,一片血雾从那人的胸膛中迸发了出来,那人的胸膛已经从里面被活生生地撕裂!
众人齐声惊呼,转头闭目,不忍再看这出惨剧。
猩猩凝神看去,只见血雾中那人的胸膛先是钻出一个类似蛇头的小蓓蕾,遇到空气后蓓蕾后面的根部立即伸长,待到雪雾变淡,那小蓓蕾已经完全变成了一朵迎风摇曳的妖艳之花,从花茎到花瓣全是鲜艳的血红色,随风摇动,说不出的诡异。
那人这时才缓缓软倒在地上,双目圆睁,显然死的极不明白。
其他的食客都是普通的平民,何曾见到这样的血腥场面,清醒过来后全都大声叫喊起来,争着涌出店外。
“心花怒放?!”边锋猛地站起身来,大声吼道:“谁也别跑,凶手就在就这里!”
可惜此刻所有的人都已经心胆俱丧,哪里还管边锋的警告,瞬间就全部跑了个干净,只留下那人的伙伴蹲在地上默默地哭泣和边锋猩猩两个人大眼瞪小眼,还有店掌柜从后间厨房的门帘里探出头来往这边看动静。
“没用的,趋吉避凶,这是人的本能。”猩猩一边招呼掌柜报警,一边把边锋拉回了座位,问道:“你怎么知道凶手刚才就在人群中?”
边锋道:“心花怒放是大洋洲一个暗杀组织经常用的刺杀方法,臭名昭著,不过它不能远距离攻击,杀手必须在被杀者比较近的距离内动手。”
猩猩点了点头,呷了一口酒,思考着什么。
看来酒馆离警察局不远,片刻后,大批警员赶来封锁了现场,毕竟一桩命案是相当严重的治安事件。
随后两个便衣的干探赶到,把酒馆里剩下的三个人召集在一起,出示证件后,开始询问情况。
由于死者的伙伴离得最近,因此由他首先来叙述。
“死者叫什么?”
“何灵旗,卫远镖局的二东主,我叫何东,是他的车夫。”何东一边老泪纵横,一边从怀里掏出自己的身份证明交给警探察看,看得出他十分伤心。
边锋听得一惊,何灵旗是道上赫赫有名的独行镖手,为人也颇具侠名,这两年虽然已经处于半退隐的状态,但雄风仍在,没想到就这么糊涂地死在异乡。
“说一下当时的情况。”
“我和二爷刚刚才到海城,本想从客栈出来吃点饭,二爷是这里的老客人,每次交镖后我们都要来这里喝上两盅。没想到…”何东再次痛哭起来。
“先把情况赶紧说明白。”警探有些不耐烦,这种事情每天都可能发生,他实在已经麻木了。
边锋在一旁听得扼腕叹息,猩猩却安静的坐在那里,眼里不断闪现光芒,正在思考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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